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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后离婚-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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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网上说的:笑容只是一个表情,与快乐没有多大关系。
  比寂寞更寂寞的是不能说的寂寞。
  左梅微笑着和同事一起合影的时候,心里冒出这样一句话。
  爬完山,时间尚早,便安排到一家农家乐去吃中饭。
  同事中许多都是麻将爱好者,刘姐就是其中的一个。前一天刘姐就热情地安排好了四个人配搭子打牌,左梅也是其中一个。刘姐觉得左梅性情豪爽耿直,以骨打过几次,颇愉快,于是专程把左梅也约上了。
  十来分钟车程后,便来到一处仿佛桃花源的所在。房子是新修的,白墙黑瓦,亭台楼阁一应俱全。周围种满了花草,引得蜂飞蝶舞,众人都夸奖办公室的会安排,找了处这么好玩好看的地方。
  打牌的人没有心思观赏风景,一到便各自找了房间开始酣战。
  左梅这一桌打得不大,十块钱。四个女人都是那种性格豪爽之人。除左梅外,都打得认真。左梅知道,沉浸到麻将里可以忘记一切,心里那种从没有离开过的痛就会暂时忘却。一时间,竟真的忘记了痛,手气还不错,赢了两百来块钱。
  吃了中饭,一部分人走了,一部分人还留着继续打牌。左梅想走,但是想想这会回去,家里也没有人,与其一个人呆着难受,不如就在这里消遣一下,麻将桌上的时间总是过得快些。于是,还是四个人,照旧打起来。但是没打多久,冷不丁的,那种痛蛇一样又钻进了左梅的心里,并盘踞在那里再不肯离去。左梅只得拿出大部分的力气去驱赶那条毒蛇,赶走了才几分钟又回来了,左梅变得一点办法都没有。
  两个小时后,左梅的心跳加快,额头开始冒汗,手心里全是汗,浑身发抖。打牌越来越没有状态,不但上午赢的钱全吐了出去,自己的本钱也不断地往外掏。
  输到六百块的时候,左梅终于撑不住了,觉得自己呼吸不畅,几乎要窒息。
  左梅一下子趴在桌子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说:“对不起,我确实不行了,快撑不住了,我不打了,你们另外找个人打吧。”
  大家这才发现左梅脸色不对,汗流不止。
  忙问:“你怎么了?”
  左梅像一条濒死的鱼,大张着嘴,费力撒谎说:“我—可能是—刚才—淋雨了,感冒了,中暑了,浑身发抖,不——不能陪你们打了。”
  三个人吓住了,说不打了不打了。
  刘姐马上去找司机,但是找了几个房间,没有发现有司机在,一问,才知道中午送领导和一些同事回去了,再没有过来。只好扶左梅坐在大堂的沙发上,叫服务员兑了一杯红糖水来叫左梅喝。
  左梅喝了一杯,觉得略好了些。
  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司机过来。
  左梅说:“我打电话叫老公过来接我。”
  左梅拨通了电话:“老公,快过来接下我好吗?我在农家乐这边,我病了,很严重……”
  还没说完,左梅的眼泪就迷了双眼。
  吴清源在电话里犹豫了一下,说:“好,我一会儿过来。”
  左梅无边的痛里升起了一点太阳。
  才两三分钟,吴清源就打电话过来了:“左梅,我这边有点事,这会赶不过来,你到附近去买点药先吃了找个车回家休息休息就行了。”说罢挂了。
  左梅又沉入万丈深渊。
  左梅和吴清源较上了劲,虽然知道毫无意义而且不会有结果。
  拿出手机带着愤怒又打了过去:“吴清源,你必须过来接我,我快要死了!”
  吴清源也火了:“左梅你少叫嚷,哪那么恼火?我现在在医院排队,最近胸口有些痛,一直不见好,医院人很多,我好不容易快到了,不来接你,你自己想办法回家!”
  说罢,挂了。
  左梅忍了又忍,还是没有忍住,找刘姐要了纸将泪擦了,说他有事来不了。
  这时候,农家乐一辆拉货的车回到了院子,刘姐忙上前去请司机送一下她们几个。司机没办法只好同意。
  左梅的家很快到了。下了车,左梅又打电话给吴清源:“吴清源,你看了病回来一趟好吗?我真的很虚弱,需要人照顾,你回来好吗?”
  吴清源说:“你先回去,我看看呆会儿能不能回来。”
  左梅觉得自己今天要死了,而吴清源就是那个救她的唯一的人,左梅是多么希望他能够回家啊。
  抱着一个希望,无力地躺在床上,等来了吴清源的电话:“左梅,这样的,刚才领导打电话叫晚上陪几个客人,我就不回来了,你自己到小区后面去拿点药吃了再睡一会儿就好了。”
  左梅耍了狠:“吴清源,你今天必须回家来!我病成这个样子你都不回来,你还是不是人啊!”
  吴清源的声音也大了起来:“左梅,你不要不讲道理好不好!今天有应酬,你就不能理解一下吗?你的脾气也太大了吧。”
  左梅觉得背心凉透了,声音也小了下来,身上仅有的一点力气也被刚才大声说话时给抽走了。
  “吴清源,你是说你再也不回这个家了吗?”
  “如果你要这么说也可以,我是不想回那个家了。”吴清源慢慢地说完挂了电话。
  “如果你要这么说也可以,我是不想回那个家了。”
  每一个字都像钉子射出来,一颗不落地射向左梅,瞬间千疮百孔,惨不忍睹。
  左梅垂死挣扎,憋着一股气再打过去。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左梅觉得天垮了,暴雨劈头盖脸砸到她的身上。
  苦苦撑了两个多月的尊严瞬间崩塌,泪水奔涌而出,左梅放声大哭,直哭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吴清源再没打电话回来,永远消失了一般。
  左梅拿出手机,艰难地寻找到了妹夫徐林的电话,拨了出去。
  “徐林,吴清源要和我离婚。我怎么办?我一个人整整承受了两个多月,我现在撑不下去了……”
  徐林大吃一惊,电话里听左梅哭得一塌糊涂,忙安慰道:“梅姐,你别着急,我了解吴哥的为人,他不是那样的人,不会的,放心好了,等我把厂里的事情安排一下,过两天我就过找他……”
  左梅像一根枯木被谁扔在了床上,不知所措地度过了又一个不眠之夜
  
                  第十二章 打麻将 
  吴清源已经完完全全地陷入了贾丽精心编织的温柔陷阱,不顾一切地享受着所谓的久违的爱情。
  贾丽虽然文化不高,也没有什么正经职业,成天和一帮男男女女的混在一起打麻将、喝酒、唱歌,但是人的心计人的城府不是靠读几本书就有的。人活在世上为了适应社会并且生存下去,各人有各人的路数。贾丽在学校里没有学到多少知识,但是在社会上,特别是离婚后的这三年里,在各色男人堆里女人堆里摸爬滚打,早看透了男人女人的真相,练就了一身刀枪不入的本领。所谓温柔,不过是化在脸上的妆,穿在身上的衣服,清水房里的装修而已,内里的却是主见,是强硬,是坚持,是清醒,换句话说,柔弱的外面下面藏着一颗永远知道自己需要什么的心。
  三年前,丈夫变了心,和另外一个年轻妹妹好上,抛下她走了。她经历过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待时间将伤口抹平后,便开始寻找起自己的那一半来。无奈世事艰难,看得上她的她看不起,她看得上的别人却嫌她这样那样,总之,虽交过或胖或瘦或老或少的男人不下七八个,但是终于没有结成婚。
  都说婚姻是女人的事业。现代社会可能会有一少部分能干女人不屑将婚姻作为自己的事业,但是像贾丽这样本身连工作都没有的女人当然不可能那么洒脱,于是,贾丽装着不太乎的样子认真地在牌桌上,在酒桌上,在歌厅里,甚至在路上寻找她下半生的真命天子。
  现在好了,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碰到一个梦寐以求的人。
  这个叫吴清源的男人是多么符合她的想法啊。个子高高的,结实魁梧,国字脸,剑眉星目,眼睛里透出的是诚恳与正直,举手投足间自有一派风度。贾丽书读得不多,平时也不太看什么书,说不出来那是什么风度,但就是看着舒服。再说性格吧,成熟稳重,不张狂,待人接物是那么得体和周到。
  记得第一次见到吴清源的时候,她就注意到了这个男人。几次接触后知道了吴清源家庭幸福,老婆能干,儿子可爱,于是有些念头没有冒出来就自己掐了。但是自从上一次和吴清源有了肌肤之亲后,她开始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在这个男人身上了。
  她有一种预感,她和这个男人之间会有一段故事,她希望这个故事的结局是他们开始夫唱妇随。
  她不想永远做吴清源的情人。
  有些还在围城里面折腾的女人可能满足于做一个心仪男人的情人,但是她自己早已经被围城里的人扔了出来,迫切地需要重新冲进去,找到自己的位置和地盘。
  贾丽的头脑无比清醒。
  凭她这么多年在江湖上混的经验来看,吴清源是单纯的,至少在感情上是单纯的。她相信他只有过一个女人,那就是他的结发妻子左梅,更知道他现在开始对他的妻子不满意,还知道他喜欢上了自己。
  所谓“知彼知己,百战不殆”,左梅这个道理还是懂的。
  有些女人,仗着自己书读得多,陷在一些死知识里出不来,还装出一副清高的样子来,哪里知道现实社会里有些知识是书上不会写的。贾丽有些得意地想。
  知道一个男人最需要什么,然后不遗余力地去满足他,终有一天会彻底俘获他的心,进尔让他成为自己的人。贾丽清楚自己温柔的外表下面有一颗强悍的心。
  和吴清源交往了一段时间后,贾丽完全知道了吴清源需要什么。作为一个快进四十的男人,吴清源需要的是事业的发展,而他现在正处于事业发展的瓶颈阶段;作为一个有一定身份地位的丈夫,吴清源需要的是妻子的温柔和无微不至地照顾,他需要妻子的崇拜,而不是去崇拜妻子,而这点,左梅没有意识到,也没有给吴清源带来更多的满足。
  要想把吴清源争取过来,必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而打仗,是需要策略和计谋的。
  贾丽暗地里认为这场战争该分三步走:第一步是让吴清源爱上自己;第二步是用办法逼走左梅;第三步是和吴清源结婚。另外,贾丽知道,残酷的战争将不相信眼泪,只相信一个字,狠!谁狠谁得手,谁手软谁失守。
  贾丽开始有条不紊地实施。
  吴清源现在几乎过上了神仙日子,如果不是偶尔想起还有一个家的话。
  贾丽每天除了打牌便再没事,单身一个,钱儿有,不给谁做饭,不管小孩,时间一大把一大把的。
  吴清源上班的时候,贾丽就编些短信发过去。
  手机上她把吴清源的名字改成了一个“爱”字。这个字多么贴切啊!她和吴清源正爱着,吴清源就是她的最爱,她要永远和他爱下去。手机通讯录里第一个人就是“爱”,根本不用翻,找,搜索。她一翻开通讯录,一看到那个“爱”字,就看到了那张让她朝思暮想的脸,看到了那结实的身体……就有一种冲动,想和他说点什么,想马上见到他。于是天一个短信地一个短信地发过去。然后焦急地等待“爱”的回信。
  吴清源工作很忙,每天都有写不完的材料。领导要求高,事关重大,不能出错。但是再忙再累再烦,只要看到贾丽的情意绵绵的短信,便仿佛一阵清风把什么都吹走了。
  工作上,他开始想些办法让自己不太辛苦。他虽然级别上没有上上去,还是一个科长,但是负责人是他,他放下心理负担,开始给那几个年轻小伙加码。每次要写什么材料,把几个人召集起来,一起讨论提纲,然后安排他们搜集资料开始写,写完后自己再修改、把关,这样一来,自己埋头写的时候就少了,压力就减轻了不少,时间也充裕了一些。
  左梅的短信也时不时的发来,却没有任何新意,翻来覆去无非是那几句:
  “中午要回来吃饭吗?我下了班回家做。”
  “老公,今天下了班没事吧,吃了饭我们一起散步。”
  “老公,昨晚又没回家,好担心你,要保重身体哈。”
  而贾丽发的短信就不一样了:
  “工作忙吧?好想你……”
  “昨晚你好能干!我都快招架不住了,以后要温柔点哈……”
  “累了吧,吻你,我的宝贝……”
  吴清源一看就有一种冲动,心开始跳,脸开始红,再阴的天也是晴天,再累的工作都无所谓了,心儿飞呀飞呀飞到了那个叫贾丽的女人身边……
  左梅叫他回去照顾她的那天下午,他和贾丽一起在医院看病。他没有说谎,胸最近时间确实有些痛,不知道什么原因。左梅一直催他去看看,他没有时间去,心想也没有什么大问题,但放下了。贾丽听到他说痛以后,无论如何不准他再拖,趁着星期天跑去给他挂了号,陪着他一起去拍片子。
  片子拍出来拿给医生看。医生告诉他说没什么大问题,好像是气管炎。吴清源觉得不对头,自己又不怎么咳嗽,并没有感觉到呼吸有多困难怎么会是气管炎呢?但是医生既那样说了自己也不好再说什么,去药房里拿了药。
  付钱的时候,贾丽一定要帮他付钱。
  吴清源有些不好意思,每次到宾馆里开房的时候基本上都是贾丽先去写好了自己再去的,都是花的贾丽的钱,他实在有些不好意思了。但是贾丽很固执,一定要帮他给,而且说:“你的钱不多,还要养家,这点钱没有什么。我们俩谁跟谁呀,如果你觉得亏待了我那以后挣到钱再给我花就行了,暂且算我借给你用的吧。”这样一说,吴清源就不好再坚持什么了。有女人愿意给自己花钱好像也不是什么坏事。吴清源慢慢地心安理得起来。
  晚上其实没有什么应酬,吴清源只是不想回家罢了。他知道今天若是回去的话,不知道又是怎样的一个夜晚。
  吴清源和贾丽一起到一个僻静的小店吃了晚饭,牛芳芳就打来了电话,叫晚上一起打牌。吴清源不想去,贾丽说:“怕什么,今天晚上你打,我给你指挥,先拿五千块钱试试手气,不行再拿。”说罢,从包里拿出厚厚的一叠钱,数都没数就交给了吴清源。
  吴清源跃跃欲试。
  吴清源平日里不怎么打牌,嘴上说不喜欢打,实际上却是包里的银子不够,皮子不多,不敢上罢了。领导们经常喝了酒要打一下,吴清源从来不上,只和个别不爱打麻将的领导打打升级什么的,不打钱,心里轻松,结果落下了好名声,领导还相当喜欢。
  打牌的地方是一家家庭茶馆,保险。
  一起打牌的还是原来常在一起的牛芳芳、王苏和李艳。贾丽没有上,让吴清源坐上去打。
  都是熟得不能再熟的人,几个女人也知道了贾丽和吴清源的事情,没有大惊小怪神经兮兮。这种事情在她们看来,太正常了,如果没有,那才是不正常。除了牛芳芳外,王苏和李艳都有自己的相好,不过因为自己有不错的婚姻,所以对男人并没有过多的要求,只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婚外情的滋养罢了。
  贾丽去茶楼的路上,买了几斤提子和一个小西瓜。四个人打牌的时候,贾丽亲自到厨房里去把提子洗净了装在盘子里,把西瓜切成一小片一小片的整齐地码在盘子里一并端了出来。
  “哟,瞧瞧我们的贾美女,什么时候这么温柔贤惠了?”牛芳芳笑着对其他几个女人说,说完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吴清源。
  吴清源觉得脸有些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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