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殇-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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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那柳生,也只有“化为蝴蝶”了。

  再看美国百部经典名片之一《廊桥遗梦》,一个潇洒流浪的地理杂志摄影师,一个被青春和激情遗忘的农夫之妻,在偶然的邂逅里撞出了火花,然后轰轰烈烈地燃烧了4天,然后别离。他们的感觉是,他们从地球的一点出发,一点一点地攀登,然后在地球的一点上相遇,然后发现,他们来到这个世界,就是为了见到对方。但他们还是得离开,因为责任,因为道德,因为尊重……一个回到没有激情的生活里去,一个独自漂泊着抑郁而终。

  小说《廊桥遗梦》里最后说:

  “这样的事……永不再来。”

  听着似乎从小姐惠的唇齿间幽幽而来。

  爱情,原来是如此的美轮美奂,又如此的令人黯然神伤。

  真爱的拥有,情定终身的完美,奢侈到千古难求,看到如花美眷,心意相投,两情相悦,长相厮守,何止一人羡煞?

  愿天下终成眷属的有情人,得上苍的眷顾,得山水的佑护,得神灵的垂爱,长长久久相守,岁岁年年幸福。

光影之清谭  说   窥
要说文题相对,应名为“说偷窥”。

  “偷”字太难看,怕这个字太明显亵渎了文字空间的大气,故简略为“说窥”。

  “窥”是个中性词。

  并非多数人理解的意思:偷偷地看。如“窥欲”。

  “窥”,只有“看”的意思。写论文,有人谦虚,就说,什么什么“管窥”。

  这自然不是说从管子里偷偷看,只是说视界很小,从小处着眼去探索,去研究。

  《与朱元思书》中有美言:鸢飞戾天者,望峰息心;经纶世务者,窥谷忘反。

  这后一句的意思是说——

  那些在政治繁务中忙碌的人,看到那美丽幽深的山谷,就会沉迷美景,流连忘返。

  美景展开在高天白云之下,是用不着偷偷地去看的。

  大大方方的、光明磊落的、不用处心积虑越过障碍去看,叫做窥。

  反之,阴阴暗暗的,心怀鬼胎的,掩人耳目的,处心积虑越过障碍刻意去看的,才是偷窥。

  现在“偷窥”很流行,甚至成了一种文化。

  一些网站首页的热点焦点不做“偷窥”就做不来。

  就像流言本是见不得光的,说的人多了,就有了气候,广而告之,还带点霸气。

  流言大行其道,真相反而忸忸怩怩,生出几分遭冷落的病态。

  “偷窥”大行其道,一开始是因为做这事的人多了,为这事起哄的人多了。

  后来是因为满足了人们的“偷窥欲”,有了广大的市场,人们需要。

  所以,“偷窥”登堂入世,做成了一种盛行的文化。

  这种情况下,谁也不能拍拍胸说,我没有“偷窥欲”。

  只能是: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窥”与“偷窥”,各得其所。

  网络也好,书籍也好,可依自己的品格志趣去选择。

  那些所谓的偷窥文化,还是可离自己很远的。

  眼不见为净,不足以烦心。

  如果有“偷窥欲”的人在自己身边,日子恐怕就有点难过。

  有位歌星曾在英达的节目里自曝老公的“偷窥”习惯。

  查电话单,追踪去向。

  性格豪爽广交善缘的她从此闷闷不乐。

  因为接一个电话,出行一趟,都意味附加一个阴暗事件的发生。

  跟踪,试探,迂回调查,偷取身份证调取通讯资料……

  一个朋友更是不得了。

  她没有锁柜的习惯,她的衣橱、皮箱都是不上锁的。

  因为她认为一个家庭只要把门看严实了,就可以了。

  没想婚后不久就发现她的私人物品总是被人翻动。

  原来她的先生是要定期对她的物品包括皮包进行暗地检查的。

  不得已,她上锁,并附封条一张:请尊重女人的衣橱。

  本来应该是安全温暖的家,反而成了一个要时时刻刻提防的处所。

  朋友说,这倒不是要隐藏什么,而是自己喜欢的东西不忍被一双怀疑的眼光打量。

  法国学人布西亚(Jean Baudrillard)在网络与手机摄影大行其道的80年代就预见:

  信息的流通像彻夜狂欢的派对无分昼夜。

  社会进入个人的又是集体的相互窥欲的亢奋状态。

  通讯与影像成为人们认知世界的媒介。

  信息如雪片侵入人们的视域。

  现代社会俨然划分的公与私、个人与大众的界限日趋模糊。

  上下相乱。

  这种现状如果侵入到家庭,就是人的悲哀了。

  上下相乱。丈夫看妻子的短信,妻子追踪丈夫的行踪。

  婆婆清理媳妇的小坤包,监督媳妇每天的花销。

  每个阴暗角落都有一个等着收钱的福尔摩斯。

  你怀疑身边人的忠诚吗?给我钱,我钻墙打洞帮你调查。

  他们大行其道,生意兴隆。

  什么世道?

  如果被偷窥者发现偷窥者中有一双是亲人的眼睛,人性已无所谓希望了。

  家庭是这个时代温暖感和安全感的最后的福地。

  不求改变门外普遍的人性。

  只能求门内相濡以沫的人多些温暖多些信任多些尊重。

  偷窥使目视的距离过近,自然会导致人心的距离遥远。

  以上的文字写于2006年。

  2009年的8月3日上午,《光影》这本书其实已编完,插入页码,页码止于195。

  就在我激动于晚上可以带着书稿去见一位诗人的当口,13万字的文档被破坏清空。

  文档的尸体都没留下,白茫茫屏幕真干净。

  完成《光影》的瞬间,一百九十五页的文字的光影彻底消失。

  万幸!这几十年被迫学到的经验莫过于世事难测早做预防。

  文稿每次编辑后即复制到另一台个人电脑。

  庆幸7月份去了湖南;庆幸7月16日至8月1日之间未修改过文稿;庆幸7月16日已将文稿拷贝;庆幸丢失的仅仅是8月2日至8月3日两天的修改稿……庆幸早已知道,电脑可被远程监控,个人电脑的储存有可能被黑客转移或清盘。

  文稿回到7月16日时的模样,比从零开始何止好上万倍。

  这场意外或许只是机械意外,与偷窥无关。但这场意外来得如此之巧。

  还是打住不要作任何猜想。尽管心惊之时有股寒意直入胸口。

  心惊之外没有任何的愤怒。已习惯对突兀的无可挽回的事实保持沉默。不要靠近真相。

  文稿真的没有了,也不过是一片落叶卷入飘摇风中。

  英雄无奈,半壁江山也舍弃得了。13万字的文稿如何比得上半壁江山?

  沈从文先生30万字的《中国服饰史》被毁后重写。我相信我的光影可以重新组合。

  何况《光影》还在。

  偷窥不管如何窥,摊上一个“偷”者,只能类比“胆小”又“妄为”的龌龊鼠辈。

  戏台上那“娄阿鼠”,鼻梁上顶只白老鼠,额两旁贴两片太阳膏,整日里在揣测、惊恐、侥幸中度日,得手之后的洋洋得意,也得意得彻头彻尾的猥琐。 电子书 分享网站

光影之清谭  韩绮梅,是谁?
已有读者朋友问,大凡小说后面都附一个“后记”,表明作者写作的心意、艰辛、要实现的社会意义,连带感谢关注过作品的朋友,《我已经来过》35万余字,编辑文字过50万,写作4年,雪藏3年,不从情理只从份量上也要附一“后记”,让读者清楚作品及人物的来龙去脉,《我已经来过》为什么偏偏无“后记”?

  有了这一问,才想起怎样回答“韩绮梅是不是你自己”这一究诘。

  从小说完成到出版,确实没想过要写后记,一是没想到,二是无必要,完成故事就完成了作品所有的事,读者读完这个故事也就完成了与作品的交流,没必要再看作者对作品说三道四。

  写的人说这个小说好,读者认为糟糕也就是糟糕,写的人说这个小说糟糕,读者认为好也就是好,把小说交给大众,作者再要说话,都是废话,还是少说为妙。说多了,难免低估了读者的阅读力高估了作品,或者妄自菲薄,低估了作品,两边不讨巧,反是弄巧自圆,外生枝节。少说,或是不说,是对作品与读者的尊重。

  迅雨(傅雷)酷评了张爱玲的《金锁记》和《连环套》,一褒一贬,张爱玲很不礼貌地作了强烈的回应,远兜近转地为《连环套》说好话。1976年,张爱玲为《张看》写序,谈及校《连环套》清样的情形:“30年不见,尽管自以为坏,也没有想到这样恶劣,通篇胡扯,不禁骇笑。”后又说,因为看了迅雨(傅雷)的酷评,“连牙齿都寒飕飕起来,这才尝到‘齿冷’的滋味。”表示“这些年来没写出更多的《连环套》,始终视为消极的成绩”。

  这样有名望的作家,有时也迷惘到不能判断自己作品的价值,人家觉得不好时,自己觉得好,时过境迁,又连自己也觉得不好,甚至在同一时期,一会儿好一会儿又不好。

  对于故事中的人物事件,读者拿之与现实穿凿附会,也是一种思维惯性,鲁迅的《阿Q正传》出世,有人拿书中人物与绍兴街上各色人等一一对应,张爱玲的《色 戒》历经30年艰难面世,即有人批评其“歌颂汉奸的文字——即使是非常暧昧的歌颂——是绝对不值得,以免成为盛名之瑕了”,张爱玲为此沉不住气,写了一篇2000余字的文章为自己18000字的小说辩护,竭尽所能证明《色 戒》与胡兰成毫无瓜葛。

  《我已经来过》2004年就已完成,现在才出版,一是小说本身正在完善,二是担心遭遇一些小说名作的遭遇(未得“名”却得“名作”之遭遇更吃亏),待看见有人说“每一个作家的第一部小说都是作者自传”,更是惊到决心将《我已经来过》雪藏到底。

  主人公“韩绮梅”是谁?

  福楼拜出版《包法利夫人》后,公开说,“包法利夫人,就是我!”知道福楼拜的人,不用他表白,也会感受到包法利夫人身上寄予了福楼拜的影子。不知道福楼拜的人,他把“包法利夫人,就是我”喊得最响亮,也没人往自传的方向去想,因为包法利夫人与福楼拜,明显的性别有异。

  我有时想说“绮梅,不是我”,然后罗列“不是我”的证据:其一,绮梅是离尘绝俗一仙葩,我是凡尘俗世一浊物;其二,绮梅精于书画,我什么都喜欢,却是开个杂货铺,样样有,无一精;其三,绮梅家庭残缺,我有一完整的家庭;其四……

  有时又想说“绮梅,是我”,然后罗列“是我”的证据:其一,绮梅是师范毕业,我也是师范毕业;其二,绮梅是语文教师,我也是语文教师;还有其三,其四……

  在写到田君未恶评胡镇长时,提到了颈椎病。其时,我正倍受颈椎疼痛之苦,顺手拈来,就用在胡维贤的身上了。如此一来,我又好像是胡镇长了。

  韩绮梅,是谁?

  谁都可能是,谁都可能不是。

  所以,我既不能表白“绮梅,是我”,也不能表白“绮梅,不是我”。

  看着是谁,就是谁吧。呵呵……

  朋友提供了一段关汉卿的故事,转贴于下:

  据说,关汉卿因为编演《窦娥冤》,触犯了封建统治者,当时官府出了告示,要将他逮捕治罪,悬赏银子500两。关汉卿得知消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便连夜出逃。在路上,正好碰到几个巡逻的捕快,被他们拦住了,为首的班头盘问道:“你是何人?”

  “三五步走遍天下,六七人统率千军。”关汉卿拱拱手,随口应答。

  众捕快一听:咦,怎么这人说话的口吻,挺像唱戏的?那班头拿着火把,在关汉卿眼前晃了一晃,觉得有点面熟,像是在戏台上见过,就问:“你是个唱戏人吧?”

  “或为君子小人,或为才子佳人,登台便见;有时欢天喜地,有时惊天动地,转眼皆空。”关汉卿的回答,依然像是戏台上的道白。

  班头吟味着关汉卿的话,微微点头,似有所悟:“呵,莫非你就是关——”

  关汉卿哈哈大笑:“看我非我,我看我,我亦非我;装谁像谁,谁装谁,谁就像谁。”

  (说明:《我已经来过》于2007年中国文史出版社出版,现更名为《殇》,正寻求新版。)

光影之清谭  不以评价定高低
一长者对她的晚辈说,你能不能舍得花点钱,买件像样的衣服?

  晚辈吃惊且沮丧,无以回答,因为她的包装来自国际有名的设计师Wunderkind,华丽嘻哈,面料、饰品、款式、出产地,皆是当今流行文化里的热门词汇。

  面对善意的长者,晚辈只能答:好的。尽管对长者小看了她的穿着品味没有任何鄙薄之意,她也没有向长者解释写实主义、街头文化、朋克风,以及由此汇合而成的杂普文化。这比耐心听取不了解行情的批评更为糟糕,而她心里对名品的价值认同也开始了摇晃。由一大堆文化杂糅而成的时尚,是不是铁定了要比小地摊货高明多少。章小蕙有次参加电视时尚节目,穿的就是几十元的地摊货,其民族风*调也极有主导趋势。

  对衣饰的评价,是女人最热衷也最无聊的话题。但这中间也隐含了评价的真谛。

  上面所述的小事,长辈与晚辈站在不同的审美和认知体系,同一件衣服,就有了不同的评价。一件名品,长者不认可它的时代元素,不了解它的价格,不了解它的来历,就只能评价为“不像样”,而晚辈认同现世审美特点,了解Wunderkind的独到之处,于是以欣赏的心情拥有了这件衣服。至于晚辈因长者的批评而对名品不再那么自信,体现的是任何评价都永远值得怀疑的特性。

  事物都在运动变化,人心的波涛起伏不可捉摸,谁能对事物作出终极的评价?我们可能对一个人或一件物作出“好”与“不好”的评价,这仅仅是“可能”。评价是无意义的,这才是“必然”。评价往往只是说出了一种可能性。

  有时穿了一件上品的衣服就徒增自信,改变情绪,脚步也变得矫健,加上朋友一句“这衣服穿在你身上真好”,世界的美好真是无以言说。这种体验大多数人有过。这说明,评价无意义,却对我们的生活产生作用。是不是有作用的就是有意义的?在某种范畴说得通,放在人类历史长河来说,短时间内有作用的评价,长时间上仍是毫无意义。评价是弥漫于长河上的云雾,不是河边的森林,更不是河流。

  近期,韩寒以评说巴金、冰心、茅盾“文笔很差”惊世骇俗,动静闹得很大。韩寒出其不意地评价大师,网民摩拳擦掌评价韩寒。韩寒这个有点个性的愣小子,让那些个不看好80后的广大人民又痛痛快快地释放了一回脾气。与韩寒轻描淡写的冷评价相比,反评韩寒的就显得太沉不住气,内心世界似乎缺乏些收受批判与认同的张力。如果巴金、冰心、茅盾在世,他们会不会宽广一些。

  事实上,这次动静大,问题不在低评了大师,而是这些低评出自80后写手之口。

  在现代文学研究领域,早有人对茅盾以文学图解政治持有看法,也有人不喜欢冰心。张爱玲甚至不屑与冰心相提并论。有着“一代文豪”之称的病卧多年仍在作协主席之位的巴金,曾被当代知名学者、理论家钱理群在《现代文学三十年》一书里这样评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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