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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倾国-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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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此言一出,邵氏便又记起那日之事。

    “爹已在派人打探。邵姨娘与清玉一样,出不得这温府的大门。所谓各司其职,邵姨娘掌好家,想来爹已经很是开怀了。”温清玉悠悠放下一句。

    温清玉探向古氏的方向:“古姨娘最是舒坦了。”

    温清玉身形一动,放下一句便告退走了。

    邵氏双拳攥得紧紧,瞪了一眼古氏,便也走了。

    一直伺候邵氏的锦绣张望着只剩了邵氏一人,方靠近了凉亭:“三夫人精明,二小姐这趟回来也变了不少,夫人可要小心应付。”

    “邵氏从不信任我,估计这府里除了婉容居里的清浅,各个都要放上心了。”看着凉亭之外一处绿意,邵氏悠悠道。
第20章 温府格局
    傍晚时分,夏蝉嘶鸣,叫得绵长尖细。

    邵月阁里,柳儿被杖责赶离温府,邵氏以掌家身份从娘家弄来了专门伺候的叶儿,名正言顺调过来,到底是自己的娘家人,叶儿用起来比柳儿更是顺心。

    “夫人,好歹吃一点,饿着肚子会把身子饿坏的。”叶儿端着炖好的莲子羹。

    邵氏心情不好,看着莲子羹,不知哪里来的无名火,生生便摔了碗。

    邵氏手指伸得长长,神色黯然:“你瞧见了么?老爷又去那儿了,比上个月次数多了。”

    已经这个月第四次了,总在这个时辰去。

    “夫人宽心,老爷总还是最宠爱夫人您的。”叶儿安慰。

    “这个月,他来了邵月阁六次,比上个月少了九次。”邵氏喃喃,九次,对于向来盛宠的邵氏来说。九次,真的好大的数目。

    叶儿眼见邵氏如此少见的迷蒙,温言劝道:“夫人比碧绰苑的那位年轻貌美许多,不消多时,老爷便会再多往邵月阁这边来了。”

    “年轻?婉容居那个更年轻。”邵氏忽而一笑,笑中迷蒙:“真是奇怪,他竟然开始往那儿跑了。”

    神情一动,怔怔望着叶儿。

    “老爷的心思,终究是我们下人不敢揣度的。”叶儿轻道。

    邵氏摇摇头:“共枕多年,我一直觉得他是最疼爱我的。”

    叶儿虽是入温府时间不长,可听着府里上下的闲谈,都说着温千山宠爱邵氏的说法,何氏深居简出多年,早已不理府中事务。

    再一想,却又看不清。许是为的旁的事情。

    叶儿轻轻道:“五小姐挨了杖责,躺在床上那么久,这也缓过来了。夫人是五小姐唯一的依靠。”

    迷蒙的眼神忽然清明,定定看着叶儿。看了碧绰苑的方向,念着叶儿方才的话,笑得美貌如花、自信骄傲:“清姿这顿板子总不能白挨。温家受宠的那个从来便就是本夫人。”

    古兰园里,锦绣侍候着古氏与温清许用膳。

    锦绣瞧着碧绰苑掌灯的方向,碧绰苑称病多年温千山都只是言语问候,这个月的确往那头勤快了许多。

    看着表情自在的古氏,锦绣有些奇怪:“老爷去了碧绰苑,夫人倒是半分不难受么?”

    古氏神情不变:“有邵月阁那边难受着,我为何还要难受?”

    “自从上次的筹资集会之后,老爷似乎开始着紧着碧绰苑了。”锦绣若有所思。

    “应该说,他一直没有忽视碧绰苑。”古氏细眉一挑:“你以为碧绰苑那个真就是省油的灯了?”

    温清许闻言,放下了手中的动作:“嫡母多年卧病在床,不理府中事了。”

    “呵呵。”古氏摇了摇头,不以为然,“她当年也是当过家的,手段凌厉着呢。若非半路杀出葛素怀了个温衔,她倒也不会摊了这身病。你看着她现在似乎弱不禁风,那是你没有见过她的脾性。”

    温清许头一低,记忆中的何氏,似乎真就是一身孱弱的模样:“嫡母的脾性?”

    “老爷心里一直歉疚着,这么多年都没有勇气见她,现在终于想见了……”古氏低低吟道,“终归是十多年没有做声了……”

    碧绰苑厅中,这是这个月温千山第四次留在何氏院中用晚膳了,只限于用晚膳而已。温千山与何氏相敬如宾多年,熟悉却疏离,似乎成了习惯了。

    “绰君,我请了御医明天来府里给你看看,你的病这么多年了,总是不若当年。”温千山挑着菜,低着头,似是随意一说。

    何氏起箸的动作一顿,声音平静:“老爷有心了,既然是病,这么多年了,终归不能跟从前一样了。”

    温千山沉默了良久,不知想了什么。

    温清玉坐在一旁,总觉这气氛有些僵。自她有记忆以来便有一个感觉,便是二人之间的感觉不同于寻常夫妻,中间似是隔了一层,何氏对待温千山的态度也是十分客气。

    除却当日温清玉跪在府外,何氏下跪请求。这府上似乎除了温清玉一人,其他什么都勾不动她的心情了。

    这病随何氏十数年了,自温清玉早产便带着。除却以命妇身份入宫,旁的时候都以此为由闭门不出。

    温清玉执着木箸,见这场面有些尴尬:“娘,终究还是看看,宫里的太医总比府外的大夫好些的。”

    何氏自是听出了温清玉的宽慰之意,默然应允。

    温千山方是安心。

    用过膳,天色也晚了。

    “清玉,小厨房那边熬了药,你去看看可好了?”温千山坐在原处,道。

    温清玉略略一怔,自是明白了温千山支走她的意图。眼神觑了一眼何氏的脸色,温顺一低:“是,爹。”

    院子里起了风,风拂衣袂,衣袂绝尘。

    “玲珑,小厨房那边让喜儿去看看,你替我把安子找来。”走出碧绰苑的正厅,温清玉冷静淡定道。

    厅内二人坐在原处。

    “绰君,清玉都大了。”温千山先开了口,却是重重一声叹息。

    何氏表情有些冷淡:“老爷已经放任妾身多年,便该一直如此。”

    “你知道,我一直都很想治好你的病。”温千山道。

    何氏抬了头,眼神坦然:“身体好医,心病难医。”

    温千山低沉的嗓音多了情绪:“葛素与衔儿都不在了,难道还不能让你放宽心么?”

    “一根刺,扎进肉里,就算j□j都还会留道痕迹。”何氏淡淡,“老爷该回去了,不然邵妹妹那边便要急了。”

    留膳不留夜,是何氏对待温千山的方式与态度。

    岂知话音未落,便有宫里来的太监进了来。

    面前此人中年有余,发鬓飘白,肤白无须。身着宝蓝色宫制衣装。温千山与何氏皆是一眼认出,此人便是皇帝身边的徐公公徐连海。

    徐连海弯了个躬:“侯爷、夫人有礼。”

    徐连海随当今的云王陛下多年,一路从太子宫伴驾御书房,是宫中资历深厚的老人,亦是君上身边的红人。

    二人的对话终止。

    温千山起身:“徐公公大驾光临,不知可是君上有旨意?”

    “军饷的筹资银运至淮阴途中被山贼抢夺,损失惨重,君上有旨,传侯爷连夜进宫商议。”徐连海久随云王,说话风云不惊。

    何氏下意识看了一眼温千山。

    温千山闻听筹资银被抢,旋即便皱了眉,便是二话不说,披了衣服便走了。

    温清玉是嫡女,早早便离了碧绰苑成长。虽说平日里何氏也会来关切几句,却一直没有瞧见对她说过什么多贴己的话。

    这趟闹蛇之事,何氏方紧张了将她接进了碧绰苑。

    温清玉坐在碧绰苑的副卧她暂居的地方,落雨阁其实老早便张罗好了,只是何氏不提,温千山不说,温清玉便也顺其自然、理所应当地住在碧绰苑。

    “小姐。”

    温清玉思绪被拉回,只见安子此刻正站在她身前,恭敬立着。

    温清玉目光灼灼看着安子:“安子,你在府里待了多久了?”

    安子奇怪于温清玉的问题,却也答道:“不多,从出生便在府中,至今二十多了吧。”

    二十多年了。

    温清玉状似冥神闭目:“上次的事情,很感谢你的帮忙。这次,又有一桩事想要问你。”

    安子咧开了嘴:“小姐且说。”

    “我娘当年生我之时为何会早产?”温清玉眼一睁,一眼便盯着安子闪躲的眼神。

    “请小姐恕安子的罪,小姐让安子做其他事情吧,此事老爷吩咐府中不得多言。”安子笑意不见,甚是为难。

    温清玉瞧着安子的神情,不得多言?

    悠悠站起身,声音亦是寻常无比:“你对我娘忠心,故而对我也是言听计从。我只是想知道更多关于爹娘的事情,毕竟我也该是当事人,不是么?”

    温清玉是何氏唯一的孩子,亦是她早产留下的独生女。

    安子觑了一眼温清玉认真的脸色,方无奈:“当年主母的胎象很稳……”

    此时,古兰园里温清许有些好奇于古氏的话:“娘,你说嫡母是个做事雷厉风行的人,可是女儿不懂,究竟是为何她便会甘心放下了这掌家之权,自此闭门不理了?”

    “此事若要追溯,便要追溯回十多年前了。”古氏的记忆似乎飘得远了许多,便是连声音都飘忽了些,“当年府里她是正妻,我是妾室,那时候……”

    天j□j晚,温府里一片沉寂,温千山乘着小轿随着徐连海入宫觐见,小轿来回晃悠着,吱呀吱呀。邵月阁与婉容居里平静着,碧绰苑与古兰园外院中的蝉鸣嘶叫地更是缠绵细长。
第21章 十里红妆
    十九年前的春天。

    温千山只是个立过几场战功的将军,不曾显赫,却也在京都小有名声。而温府也不若此后这样金碧辉煌。

    少女情怀总是诗。云都绣楼花廊下,拥了许多人,不,准确来说,拥了许多男人。

    只见廊上一人黄衣飘飘,纤腰袅袅,月貌花容,娇羞一笑间几多花难较。眉眼间绘着的朱砂点绛映着唇口娇盈小巧,眸中神采轻飞,一方长袖,两方罗帕。

    云都的花街绣楼,是云都十多年前有名的好地方,城中众多女儿家都爱在此抛绣球揽缘分。

    绣楼之上的,正是上个月辞官养老偏安城中一方的左相何程的幺孙女,有云都才女之称的何绰君。

    今日,是前左相何程的孙女何绰君抛花球的日子。

    廊下一块拥满了人,都是为了张望云都才女的美貌,做一做成为前左相孙女婿的美梦。

    城中谁人不知,若有人有福气娶了何绰君,莫说美人拥在怀,便是今后的仕途前程,都会一帆风顺。

    何绰君手中拉着绣帕,两只手稳住绣球,低低张望。

    廊下拥挤着许多人,他们朝着廊上仰望。

    良人打马身旁过,一顾一盼一回头。你情深款款,我含情脉脉,几乎是每个女子心中惦念的唯美场景。

    一男子一身高挺,自信的头颅扬着,意气风发。他此际骑着一头青鬃马,握着马缰昂然而来。

    有种感情,与时间无关,与心情无关,只为那心头的一点,那种瞬间心动的悸动,便足以倾心。

    她不需要别人的仰望,只这样一人一马,浅浅守望,便好。

    她嫁了他,明媒正娶,她坐在花轿,笑靥如花,韶华一顾也十里红妆美了一发。

    他步步升高堂,她深院守他在心房。

    整整一年有余,她腹中无信。她不怕人言可畏。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他尚且不曾着急,她却已经为他张罗纳进了古氏。是为了他的后还是为了她的位,只有她知道。可笑的是,就在古氏进门的第二天,她被大夫告知身怀有孕。

    不久,府中出了奸细,窃了温千山书房中的军机图。

    得知消息的下一刻,她手段少有的凌厉,确保切断消息传递的途径,她将所有与此事有嫌疑的人排查后全部以府中盗窃罪杖毙,终是在一个家仆的遗物中寻到了用布包起的军机图。

    如此手段,府中不安骚动瞬间肃清。

    之后温千山被困山木岭,她权衡利弊,拿了书房的将军令,调了皇城的守卫,裹着肚子便筹谋借三十六计中的围魏救赵救下了温千山。

    人人背后都道何绰君温婉明媚之后是狠辣的手段、就连性子都不似女子的坚毅。是个当世的奇女子。

    山木岭,温千山怔怔看着那个小腹隆起却倨傲无比的女子。看似弱不禁风的外表下,偏偏有这样的凌厉机敏。

    同时,就在温千山突围而出的那一晚,她也看到了一个女子。他收留了一个唤作葛素的女子,人如其名,女子生得素净。她是罪臣葛缨之女,与温千山的相识早在他们成亲之前。

    这个唤作葛素的女子怀了她夫君的孩子,就连腹部都比她的腹部大。大了两个月。

    她终于明白对于孩子他不是不急,而是不需要急。

    女子的无奈,何绰君的无奈。

    怀了孩子,那便让她进了温府罢。而名分,却迟迟未有。

    看着葛素的小腹,何绰君明媚的笑意愈发少了。

    而温千山,不似战场上的意气风发,整日不见这两个女人。迷茫着自己的心意。那一日山木岭的绝尘风姿,怎地不叫人惊艳?这两年的娇嗔巧笑,怎会刻不入他的心?

    他看着她日渐消瘦,兴趣寡淡,就连从前说话时眸中溢出的神采都不见。

    何绰君怀着孩子第七个月的时候,葛素主动来了碧绰苑。

    二人开诚布公。

    葛素一身素净,腹中胎儿已经足月,不期何时便会降生:“夫人,求你给我跟孩子一个名分。”

    “你是罪臣之女,给不了名分。”何绰君直截了当。

    “我知道我身份不如你,可给不了名分,你至少……明明就可以在府中给我一个位分。”葛素妥协。

    何绰君明眸此际恍若虚幻,盯着她的眼睛良久,方道:“你这么想要一个位分?”

    闻言,葛素有些激动:“古琴也是温家的妾室不是么?”

    “她是我亲自接进府里,承认的妾室,可是你的位分,我不会承认。”何绰君的声音平缓。

    “就算我不足惜,可是我的孩子需要一个名分。”葛素拉了何绰君的裙角。

    何绰君低头看着她:“生母尚且不可入宗庙,孩子的名分怎么有?”

    “何绰君,你不要欺人太甚!”

    何绰君唇角一勾,似是嘲弄:“让你生下这个孩子,已经是我最大的容忍限度。”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我可以什么都不要,可是我的孩子,一定要有一个名分。”葛素近乎癫狂,手狠狠一提,何绰君裙角一动。

    身子一重,何绰君一时难以设防,唯一的反应便是用手肘撑住,尽量着地之时不接触肚子。

    手肘一痛,何绰君身子力量几乎被抽离,腹中痛到痉挛。却还是要护住自己的肚子,手一掀,便要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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