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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王姬-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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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胭儿继续吃着早膳,半晌才悠悠的道:“约莫时间也差不多了,过会儿你就知道了!”

    果真她话音刚落,姬无忧就大步跨了进来,脸上似乎挂着些许笑意道:“小师妹,看来你昨儿晚上做了件大事!”

    玉胭儿放下碗筷,用锦帕擦了擦嘴问道:“怎么样?动静大不大?”

    姬无忧淡笑不语,两人目光交汇,都隐隐有种幸灾乐祸的意味。

    鹤老头这下不干了,急急的吼道:“哎哟你们这两个人到底懂不懂得尊师重道啊!是要急死我吗!无忧,你原来多听为师的话啊,都是这臭丫头给你带坏了!”

    姬无忧让鹤老头说的有些惭愧,便开口道:“刚去药园取药,听说玄幽堂今早一起,半数以上的内门弟子都中了毒。而且……从症状上来看,和司马让如出一辙。”

    鹤老头闻言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扭头望着玉胭儿。

    玉胭儿轻笑着道:“不用这么看着我,我可没那本事炼制索魂。不过让他们产生类似症状的毒药,还是难不倒我的。虽说毒性没有索魂那么霸道,不至于要了那群人的性命,但吃吃苦头还是有必要的。”

    昨日她傍晚琢磨了一番,配了几种能产生与索魂类似症状的毒药,晚上悄无声息的摸进玄幽堂弟子住处,下在了白日里来丹药坊闹事的人身上。当然,还有那些和青玉堂弟子比试受伤的人,她也没有放过。

    她并不觉得这是伤及无辜,但凡是和北冥仓一同参与了此事之人,必定都要负连带责任。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

    “你觉得北冥仓这样就能拿出解药来?”鹤老头疑惑的开口。

    玉胭儿摇头,淡淡的道:“北冥仓身上并无解药。”

    “你怎么知道?”姬无忧不解,若是北冥仓身上都没有解药的话,她此番做法岂不是有些白费功夫?

    玉胭儿轻笑:“你若是笃定心思要杀一个人,还会随身带着解药吗?若是带着解药,何必要下毒呢?”

    姬无忧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那你要如何得到解药呢?”

    “从昨天闹出了那么大的事情到现在,洛长老都不曾发难玄幽堂。这就是个信号。证明北冥仓和司马让等人的比试,是经过两堂堂主的默许的。玄幽堂向来就是通过旁门左道来赢得比试,自然暗器带毒也就算不得什么违规,青玉堂和司马让可以说是一不小心吃了个哑巴亏。

    不涉及玄幽堂弟子性命,他玄幽堂堂主自然是冷眼旁观。可若是事情发生在了自家弟子身上,不知道堂主他老人家还坐不坐的住了呢……”

    只三言两语间,玉胭儿就将事情的大概分析出了个七七八八。而她的意图已经十分之明显。

    玄幽堂堂主若是知道了自家弟子中了毒,且症状如此像司马让所中之毒,第一个反应定然是找北冥仓要解药。

    先不说北冥仓有没有解药,他的心里是一清二楚的知道这些人中的不可能是索魂,所以他是断断不能给的。他若是给了,也就是间接承认了他残害同门弟子。

    但他北冥仓并不懂医,他就算心中再清楚也没人会相信他。整个飘渺门会医懂医能炼制丹药的,只有鹤山。到时,怎么说怎么做还不是看她玉胭儿的心情。

    “妙啊丫头!老头儿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么有意思的办法呢!”

    姬无忧倒是比鹤长老谨慎一些,出言问道:“北冥仓会不会猜出这事情就是我们所为呢?到时候若是给鹤山扣上一个罪名,可就得不偿失了。”

    玉胭儿轻笑道:“他自然是猜的到。可就算他猜到了又如何?空口无凭,他玄幽堂得罪了多少人他们自己恐怕都算不清了吧。想往我们脑袋上扣屎盆子,他也得有这个能耐不是。

    再说了,他怎么说?说我鹤山闲的无聊给弟子下毒,再给弟子解毒玩?说出大天来,能有几个人信他?别忘了,他可是昨日才在刚刚光天化日之下伤了司马让,这时候他无论说什么,都有栽赃嫁祸的嫌疑!”

    她既然敢这么做,就笃定北冥仓拿她没有办法。

    想通了其中的关节之后,姬无忧便没再说什么。其实,小师妹这么做,的确不失为一个最快速直接的办法。

    这时,小亮子的声音从院外传来:“玉姐姐,鹤长老在吗?”

    玉胭儿莞尔一笑:“师父,徒儿陪您走一趟吧?师兄留下照看六皇子可好?”

    姬无忧颔首。

    鹤长老骂骂咧咧的道:“你自己搞出来的,就自己去呗。还让老头儿我这老胳膊老腿儿的跟你一起折腾!”

    玉胭儿挽过鹤长老的胳膊,笑眯眯的说道:“知道师父您辛苦了,这事儿要成了,胭儿再给您酿几坛好酒,可好?”

    鹤老头眼神一亮,面上却勉勉强强的哼哼道:“那都是你应该的……”

    门外站着的小亮子没想到自己一嗓子还真把鹤长老给吼出来了,连忙缩了缩脖子道:“鹤长老,玄幽堂有数名弟子中毒,玄幽堂堂主想请您去给看看,您看……”

    玉胭儿笑道:“走吧。”

    ……

    玄幽堂此时乱的如同一锅被搅浑的粥,到处都乌烟瘴气的。玉胭儿和鹤长老一路走来,到处都是交头接耳的弟子以及幸灾乐祸的嘴脸。让玉胭儿觉得有趣的是,竟没有从一个人脸上看到焦急和担心。仿佛事情越乱,闹得越大,他们越开心一般。

    鹤老头冷声道:“知道为什么老头儿我不愿意收徒弟了吧。收这么多有什么用?一个个的,心思都不用在正地方。”

    之前每每有新入门的弟子精神力异于常人的,飘渺门的门主都会想往鹤山里塞。但是鹤老头偏偏不吃这一套,每次都以鹤山地方小,放不下那么多人给搪塞过去。让门主哭笑不得。

    不过现在看来,玉胭儿倒是觉得,鹤山人少却是少了很多勾心斗角,能将全身心的精力投入到修炼和炼丹之上。

    二人踏进正堂之时,北冥仓正面对着玄幽堂的堂主尹志成声色俱厉的怒吼:“本少爷都说了,他们中的毒绝对与本少爷无关,我哪里来的解药!”

    玉胭儿轻笑,直接接话道:“怎么?尹堂主这是已经找到下毒之人了?”

    北冥仓闻声扭过头,在看到玉胭儿的一刹那,脑中突然噼里啪啦一阵作响,瞬间联系上了前后发生的所有事情,阴狠的道:“是你?!”
058 北冥仓的哑巴亏
    玉胭儿今日换上了鹤山的服饰,一席白衣显得素雅而沉静。她听闻北冥仓的质问之后,轻笑着道:“是我。”

    还不待北冥仓发难,玉胭儿又接着道:“没想到密境内的一面之缘,北冥少爷竟然还记得小女子,小女子不甚荣幸呵。”

    鹤长老忍笑的肩膀都在抽动,被玉胭儿掺着他的手掐了一下疼得呲牙咧嘴!这丫头,明明知道北冥仓问的是玄幽堂弟子的毒是不是她下的,她却偏要说话大喘气的故意逗弄北冥仓,还真是顽劣的个性。

    鹤长老轻咳一声,颇有些长老的样子对尹堂主道:“听闻玄幽堂弟子中毒,老头儿我过来瞧瞧,看能不能帮尹堂主分忧。”

    尹堂主没想到鹤长老今日竟如此好说话,正掂量着怎么讨好他呢。如今闻言立马上前道:“哎呀鹤长老您来的正好,这……我这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众弟子今晨一醒来,就都卧床不起了!那些昨日比试受了伤的弟子,伤口也裂开,止不住血呢!看样子……看样子……与青玉堂的司马让情况有些相似!”

    鹤长老寻摸了个位置坐下,玉胭儿恭敬的站在他身侧,他开口问道:“老头儿我虽然不太管事,但好歹耳朵还是灵通的。昨日那司马让的伤势老头儿我也瞧过,听我徒儿说,司马让的毒是和这个小子比试的时候暗器上所带……”鹤长老适时停住了话头,眼神瞟向了北冥仓。

    尹堂主额上略微有些冒汗,他平日里虽说阴狠了些,但是也都为了将自己的分堂做大,这若是那句话没说好,鹤老头一撒手不管,他这些个中毒的弟子可都要没命了,他这堂主也要做到头了!

    “鹤老……这比试之前也确实定了规矩的。两厢情愿,刀剑无眼,生死由命。我这徒弟也是正当比试……我刚问过仓儿,他笃定我弟子们所中之毒和司马让的不同,我这也……我这也拿不定主意,这不才让鹤老您来给瞧瞧的么……”

    鹤长老盯了北冥仓半晌,而北冥仓阴骛的目光却一直如凌迟一般死死锁着玉胭儿。鹤长老沉吟了一番,遂开口道:“这样吧,老夫先瞧瞧,再下定论。”

    尹堂主眼神一亮,迅速的吩咐身边的弟子道:“快!请鹤长老去偏殿。鹤老,这边请,这边请……”

    几人的身影消失在正殿之后,北冥仓转身一脚踹向庞刃低吼道:“废物东西!昨儿不是让你去盯着鹤山了么!怎么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都不知道!”

    庞刃被正当的踢了一脚,就势就跪在了地上,低头道:“少爷息怒!属下昨日确实去了鹤山。可鹤山山顶有姬无忧和鹤老头,属下也不敢靠的太近,便在下山的必经之路守着。确实一晚上都未曾有什么动静啊!到了休息的时辰,山顶还传来炼丹的声响呢……这……”

    “你是说,鹤山山顶昨晚并未有人离开?”北冥仓眯着眼问道。

    庞刃不住的点头:“属下确定!属下虽然没有少爷的修为高深,但好歹也是在少爷身边由少爷您亲自调教的呀!除非那玉胭儿能遁地或者隐身,否则是绝对逃不过属下的眼睛的!”

    北冥仓冷哼道:“起来吧!”

    庞刃说的没错,他自小就跟在北冥仓身边。修为虽说算不得上乘,但隐匿、搜索情报的本事却是一等一的。难不成真的不是那玉胭儿?可这事情也未免太巧了些?会是司马通干的么?

    北冥仓唯恐鹤山人又给自己扣了什么罪名,便拂袖也去了偏殿。他到了门口之时,鹤老刚好探查了几人的脉象和症状。

    “尹堂主,从种种迹象来看,你这群弟子所中之毒,的确像极了索魂。但是也有另外一种可能,就是被同时下了三种不同的毒药,呈现了索魂的症状。这种可能就没那么危险了,也比较好解。”鹤老抽回手,老神在在的说道。

    尹堂主一听,脸上顿时露出了释然的笑容,忙道:“果真如此的话,那应当就是鹤老您说的另一种情况了,麻烦鹤老帮我这些弟子解了这三种毒吧!”

    鹤长老并不清楚玉胭儿的打算,他也只能帮忙将戏演到这种程度了,于是装作有些口渴的端起酒葫芦道:“让我小徒儿和你说。”

    尹堂主这才看向玉胭儿。他不是没注意到玉胭儿,那日分配分堂的时候,他是亲眼看着鹤老将玉胭儿带走的。可是她刚拜入鹤老门下一个月而已,能有多大的能耐?

    玉胭儿唇角含着一抹淡淡的微笑,略微颔首后,面向尹堂主道:“尹堂主,这毒我鹤山可不敢随意帮您解。”

    尹堂主眉头皱起:“这是为何?”

    “师父他老人家既然是说出了两种可能性,自然是无法判断了。若是冒然解毒,搞不好就弄巧成拙,反害了你这些弟子的性命!”

    “这……”尹堂主急了,他忙道:“为何判断不了呢?我这些弟子中的不是索魂,定是那三种毒搞的鬼,解了不就好了!”

    玉胭儿轻笑:“尹堂主莫急,听晚辈与您好好说。如今您弟子的症状与司马让是完全相同的,昨日晚辈将司马让带回鹤山后,刚好师父手中有一颗收藏多年的解毒圣药,便碰巧救回了司马让的性命。但您这些弟子可就没这么好运了,现下只能准确判断所中之毒后,才能对症下药。

    您能十分确定他们中的不是索魂么?若是解毒解错了,您可要知道,是药三分毒,而解毒大多都用的以毒攻毒之术。一不小心可就……”

    尹堂主闻言一惊,什么?司马让她鹤山给救活了?他立马将目光转向北冥仓,便看到北冥仓的面上也都是难以置信。

    尹堂主深吸一口气,表情凝重的问道:“那如何才能确定我这些弟子中的到底是何毒?”

    玉胭儿看着北冥仓露出一抹成竹在胸的笑容,淡淡的道:“这简单。只要北冥少爷能将下在司马让身上的索魂之毒或者毒方拿出来,溶于正常血液中,再与中毒的弟子血液做比对,便可一清二楚了。”

    北冥仓顿时怒声道:“笑话!鹤长老不是已然判断出司马让所中之毒是索魂了么,当时怎么用不着比对?”

    玉胭儿笑道:“谁说师父判断出来了?师父他老人家也拿不准呢,不然怎么舍得将他那解毒圣药拿出来了呢!好歹也是条人命不是。”

    “如何说还不是仅凭你空口白牙!”北冥仓咬牙切齿道。

    玉胭儿被北冥仓如此一吼,面上忽然露出一抹受伤,委委屈屈的对着尹堂主道:“尹堂主,晚辈不过是好意。既然北冥公子不愿意拿出索魂之毒,那权当胭儿今日什么也没说过吧。师父在不确定所中之毒的情况下也是不敢冒然解毒的,若是出了人命关天的大事,这责任,我们鹤山可是担不起的。”说罢欠了欠身,扶着鹤长老就要告辞。

    尹堂主此时心中正在挣扎。原本他是没有那么怀疑弟子们的毒是北冥仓下的手,可如今北冥仓迟迟不肯拿出索魂之毒,就让他不得不在意了。

    当初北冥仓下战帖要对司马让出手之时,是告诉过他缘由的。也说明了,若是尹堂主对此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用天刹宫的势力推波助澜,保证他在玄幽堂的地位。

    可若北冥仓真动了要灭口的心思,将一群参与的弟子都毒死。他尹志平要这玄幽堂一个空壳子还做什么!

    于是他神色一凛,沉声对着北冥仓道:“仓儿,为了你师兄弟的性命着想。你还是将索魂之毒交出来借鹤长老一用吧!这是为师的命令!”

    北冥仓没想到尹堂主还当真会对他用命令的口吻!他可是天刹宫的二少爷!他一口银牙险些咬碎,双拳紧握,对着玉胭儿怒目而视!这个可恶的女人,他一定要将她碎尸万段!

    他敢笃定,司马让的毒一定没解!这女人搞出这么一番动静,绕了如此大一全,目的就是要他心甘情愿的交出索魂之毒!她这是用玄幽堂众多弟子的性命相要挟,逼迫尹志平和她站在一条阵线上!

    偏偏!偏偏他还没有证据能证明这些!他也不可能拿出假的索魂之毒来蒙骗她!因为,如此多的玄幽堂弟子性命,就连他天刹宫二少爷也是承受不起的!若是父亲知道他连这么点小事都搞砸了,定然会勃然大怒的!

    玉胭儿就静静的站在一旁,眉头轻佻,就淡淡的看着北冥仓压抑着暴怒的情绪。眼神中分明就在嘲笑:就是我做的,你能拿我怎么样?不服你来咬我啊!

    半晌,北冥仓终于手掌一番,掏出一个锦盒猛然砸在桌面上,撂下一句:“今日的事情我天刹宫记住了!”然后拂袖而去。

    也不知这话是对着玉胭儿说的,还是对着尹堂主说的。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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