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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呢-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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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卿,一路顺风……一路……顺风……”娜娜高喊着。她目送着宋小卿的离开。

  几个小时以后,娜娜已经坐在了回天津的高铁列车上。她收到了宋小卿发来的一条短信。看来是已经到了韩国了,她的心情也很好。

  “现在我在机场等候转机。这里人真多。首都的天空还挺蓝,我有点儿不想走了……”娜娜读着这条短信。哦,宋小卿可能将首尔的“尔”字错打成了“都”,弄得娜娜读了好几遍,以为她坐在飞机上转了大半圈,又飞回了首都机场。娜娜看着短信,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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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 呢(四十七)
“来看一条本台刚刚收到的消息。加拿大当地时间10日下午四点,一架从韩国首尔飞往加拿大多伦多市的韩国航空公司的飞机,由于事故原因,坠落于加拿大西北部地区的平原。根据我们目前得到的情况是,机上载有132名乘客和21名工作人员,其中已确定有75人死亡,另外还有78名乘客下落不明。在死亡和失踪的乘客名单中,都有中国公民的名字……”

  这是从国家电视台传来的一条即时新闻。娜娜正在认真地看着这条新闻,因为她知道,宋小卿乘坐的就是这个航班的飞机。

  宋小卿出事了,这是反映在娜娜脑海里的第一个念头;紧接着,第二个念头就是,她要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是打电话告诉田兵,还是马上去联系宋小卿的父母。先去联系田兵吧,毕竟这种事情还是应该要让年轻人先承担,有个心理准备,身体扛得住;老人们在知道了这些天灾人祸,而且还是跟自己的亲人有关的消息之后,一时间很难缓过来,很有可能出现生命危险。宋小卿的生死未卜,娜娜怕现在把消息告诉宋妈妈和宋爸爸,反而更会增加他们的心理负担。

  娜娜掏出手机,试着联系田兵。自从田兵和宋小卿感情不和以后,娜娜就没有再联系过田兵,她不知道田兵是否已经更换过了手机号码,她想试试。娜娜拨通了田兵的电话,还是以往的嘟嘟声。当初田兵就是嫌彩铃特别的麻烦,才故意不愿随波逐流,开通这项业务。娜娜听着那一阵阵熟悉的忙音,好像有了五成的把握,因为她还是不敢确定,她怕电话那头的那个陌生人也和田兵一样,只是喜欢返璞归真的自然。娜娜在焦急地等待着电话那头的接听。

  田兵和郑雪洋昨天晚上例行了“公事儿”,现在他们俩个还都躺在被窝里,睡得很熟。田兵不知道宋小卿已经出了国,更不会知道她所乘坐的飞机出了事,也许在他那简单的思维中,只关心的是谁能陪他春宵一刻,谁能给他精神和肉体上的安慰,谁能让他找到做男人的自信,其他的都他妈的玩儿去吧。田兵搂着躺在他怀里的郑雪洋,他的鼻子轻轻嗅着郑雪洋的长头发散发出来的香气,郑雪洋显然昨天晚上偷用了他的男士洗发香波,因为他太熟悉这个味道了,他没有怪罪她,反倒觉得郑雪洋这一点很可爱。他在郑雪洋的后脑勺吻了一下,没有太重,他不想吵醒郑雪洋。郑雪洋似乎也没有感觉到,她仍旧在睡着。也许在她的梦里,她看到了田兵正在陪她“玩儿”,她脸上挂着一抹笑容,是一种形容不出来的幸福的笑。

  电话铃音的响起吵醒了郑雪洋,她在咒骂打电话来的那个人,谁这么讨厌要打扰她美妙的春梦。田兵起来了,他没有急着去接听电话,而是先趴在郑雪洋侧卧的身上。他在郑雪洋的左肩头亲了一下,然后温柔地对郑雪洋说:“宝贝儿,你接着睡,我去接。”

  郑雪洋没有做声,她微微张开迷睡的双眼看看田兵,然后点了点头,又一个侧翻,睡了过去。

  田兵穿好拖鞋,下床去接电话,电话的铃音很急,来不及让他穿好所有的衣服。他胡乱的抓起一床被单,披在了身上。拖鞋旁边的一个用过的杜蕾斯安静地躺在那儿,淡淡的薄荷微香早已被来自人体本身的一种气味所覆盖,它就像是一个上了年岁,已经没有几天活头儿的老人,满脸皱纹,不中看也不中用,但却有着说不尽的精彩记忆。田兵用手捻起地上那个用过的杜蕾斯,对着卧室窗台的玻璃看了看,一道和煦的阳光刺穿进屋内,笔直的光线,绕过田兵手里的东西,变成了折线。田兵看着它,无奈的笑了笑。这里面储备着多少个来不及成型的小生命啊,现在都要被遗忘进垃圾桶之中,就让你们最后一次见一见太阳吧,也算老爹没有白照顾你们。

  电话铃丝毫没有想停止的意思,依旧在不断地想着。田兵琢磨打电话这个人也够执着的,主人这么半天不接电话,他都不知道撂电话,电话费不用花钱啊?田兵趿拉着拖鞋走到客厅,他把手里的东西扔进垃圾桶,然后拿起茶几上的手机。他看了看手机屏幕,是娜娜打来的电话。

  “喂,娜娜啊。”田兵漫不经心地说道。

  “喂,田兵吗?是田兵吗?田兵……”娜娜焦急地喊着。

  “好么,干嘛啊。吃枪药了。我在这儿那。有什么事儿啊?电话响了这么半天。”

  “田兵。快看电视新闻。宋小卿出事了。”

  “什么?”田兵听到娜娜说宋小卿出了事,他慌忙地打开了电视机,调到了新闻频道。电视里一位仪态端庄的女播音员正在字正腔圆地说着:“我国夏粮征收取得了新进展,单位面积每亩平均……”

  “哪儿有啊?人家正说着‘夏粮征收’了。”田兵问着娜娜。

  “你看新闻频道……”

  “是新闻频道啊?我也没看少儿频道啊。”田兵还是满不在乎的臭贫。

  “那你换到国际频道看看,或者英语频道。”娜娜还是很着急。

  田兵又把电视调到了国际台,这一次女播音员换成一个戴着眼镜的小伙子,操着一口不太流利的普通话播报着:“日前,台湾地区最高领导人……”也不是,海峡两岸的时政新闻。田兵觉得也怪,为什么“台湾总统”非要说成“最高领导人”呢?后来一想,这是国家电视台的新闻,国家电视台对于称谓的选择是很严格的,不可能允许有原则性错误的发生,要不又要开始全社会的爱国主义集体教育了。田兵把电视又换到了娜娜说的英语频道,一个外国老头儿正在叽里呱啦地说着什么,田兵听不懂,也不想去听,因为他知道老头儿播报的新闻内容肯定跟宋小卿也没什么关系,他从老头儿身后电视屏幕的图片中清晰地看到一个满脸大胡子、带着白头巾、穿着大睡袍的中东男人的身影。老头儿用英语说的新闻估计跟这个有关,既然和宋小卿没有什么关系,那就不用受罪般地听他白话下去了。

  “哪儿有啊?什么都没有?”田兵质问着娜娜。

  “你快看西红柿台。正在报呢。”娜娜在电话里讲到。

  田兵又把电视调到了西红柿台。果然,一个面容严肃的女主持人正在播报着有关这场空难的消息,从女主持人的口中得知,目前空难的死亡人数已经上升至79人。田兵不明白这和宋小卿有什么关系,他向娜娜询问:“看了,说得是空难,那和她有什么关系啊?”

  “小卿就在那架飞机上。”娜娜坚定地说。

  “不可能。她跑那儿干什么去啊?”田兵有些不相信。

  “宋小卿没让我告诉你。她和你离婚之后,就选择了去加拿大留学,昨天刚走的,还是我把她送到了机场。”娜娜说着。

  田兵这才意识到,宋小卿好像有了什么变故,但是他还是不敢肯定,他不愿意相信宋小卿就这么没了。“那你怎么就知道,她会坐这班飞机,她为嘛不会直飞去啊?”

  “小卿怕多花钱,就买了廉价机票,但需要在韩国转一次机。我昨天下午还收到了她从韩国机场给我发来的短信。而且在她临出发前,我还看过她的飞机票,上面打印着她在韩国转机的航班号,时间和航班号都相同,还会有错吗?”娜娜回答着田兵的问题。

  田兵突然变得有些懵了,他完全没有想到宋小卿会出国,也没有想到她竟然会以这种方式离开了他,而且是永远地离开。他开始变的不知所措,他把电视机的声音关小,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他不知道今下来该怎么去办,他完全傻了。“娜娜,你说怎么办啊?”他问娜娜。

  “我还没有联系到宋小卿的爸爸妈妈,不知道他们知不知道,我想先跟你联系,商量一下对策。”娜娜冷静地说着。女人遇事有时会出奇的冷静,好像一个个都跟福尔摩斯在分析案情一样,“我觉得,我们应该先去一趟首都机场,问问航空公司那边的情况,然后再研究该干什么。至于宋妈妈他们,等咱们问好之后,再给他们打电话吧。”

  “行,听你的。咱俩怎么去?一会儿我开车去找你?”田兵问娜娜。

  “开车到北京怎么也得2个小时,再遇上路上堵车什么的,到首都机场还不知道得几点了。你这样,你立马儿下楼打车去火车站,我在火车站等你。咱们俩做高铁去,到了北京之后,咱俩再倒地铁和城铁,我估计还能快一点儿,节约点时间。”娜娜告诉田兵道。

  “好吧,就按你说的办。半个小时以后,咱俩火车站见。”田兵撂了电话,赶忙回屋穿好衣服。

  此时,郑雪洋也被田兵刚才开电视看新闻给吵醒了,她平躺在床上,暂时不想起床。她看见田兵走进卧室,慌里慌张地穿戴衣服,她感到有些不解,忙问:“你干什么去啊?”

  “我出去有点事儿,你先睡吧。”田兵说。

  “我都被你电视的声音吵醒了,哪还睡得着啊。”郑雪洋有些埋怨田兵,“你到底干什么去?”

  “你就别管了,你起来后,吃早点,看看电视,要是待得腻味了,你就去约朋友逛街、看电影……”

  “不行,你要是不告诉我你干什么去,你就别想出门,哪儿都不许去。”郑雪洋胡搅蛮缠起来。

  田兵没理她。他从大衣柜里找出一件白色的短袖背心和一件浅蓝色的短袖衬衫,又从抽屉里拿出一双黑色的运动袜子,穿在身上。

  郑雪洋开始生气田兵没有理她,她爬到田兵身边,将头枕在田兵的大腿上,两只手还拽住了田兵的一只胳膊,“你今天要是不告诉我干什么去,我就不让你去。”

  “松手,快点,我真有急事儿。”

  “不行,我不松开,除非你告诉我,你去哪儿。否则,我就不松开。”郑雪洋耍着小赖。

  “你他妈的给我松开。别给脸不要脸,快点松开。”田兵有点儿急了,他一把甩开郑雪洋的胳膊,不顾郑雪洋的脑袋,起身就走,把郑雪洋着实地给闪了一下。

  郑雪洋从来没有看见过田兵急,至少跟她在一起之后没有看见过。她有些被惊到了,目瞪着田兵走出卧室,紧跟着就是她在屋内大声地哭叫:“田兵,你今天要是敢走,你就甭想回来,你走个试试,你要是真走,我马上回家找我妈来,我要跟你离婚。”郑雪洋威胁着田兵。

  田兵没有理郑雪洋,任她发疯似的胡闹。他只是拉开门,又关上门,下楼走了。

  半个小时以后,田兵和娜娜在火车站碰面。娜娜早就买好了高铁车票,田兵来了之后,他们俩进了候车大厅,等待着五分钟后列车的检票。

  上了火车,田兵和娜娜坐在了两个双人座位上。田兵靠近窗户,他迷茫地看着列车窗外的风景。以前,他还会欣喜城市一点一滴地变化,现在这些已经不再重要了,他唯一关心地是宋小卿是生还是死。他多么希望,宋小卿只是那失踪者中的一员,在她身上奇迹出现,她成功自救,并活了下来。靠近过道的娜娜则一直用手机上着网,时时浏览着有关这场空难的最新报道,死亡人数还是79人,没有变化。此刻,这对于他们来讲,好像也不是一件坏事,因为每少死一个人,就会有一个生还者的希望,尽管这希望也很渺茫。两个人之间都没有相互的交流,只是希望火车能快一点儿到北京,半个小时的时间还是太慢。

  列车缓缓驶入北京车站。下车之后,娜娜和田兵立即换乘了地铁,中途倒了两次轨交线,就直奔了首都机场的航站楼。在从北京市区去往首都机场的城铁上,田兵的对面坐着一位金发碧眼的外国妞儿。要是以往,田兵也会好奇地看上几眼,看看外国女人和中国女人有什么不一样。但是今天,他全然没有了兴趣,一心全都在为宋小卿担忧,他尽量扮演好一个离了婚之后的“好朋友”的角色。那个外国女孩儿倒是很喜欢田兵这一挂的,似乎眼前这个皮肤黝黑、身材健硕,个头儿相当的中国男人很合自己的胃口。她忍不住多看了田兵几眼,还不时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外国女孩儿的眼睛里流露出一种异样的神采,她从头到脚把田兵仔细打量了好几遍,仍然是意犹未尽,她可能在幻想着一些什么,可幻想的东西好像永远成不了现实。除了自身能多繁殖出一些用不了的荷尔蒙之外,也没有了过多的作用。城铁到达了机场航站楼,田兵、娜娜和外国女孩儿都要下车了。下车之后,田兵和娜娜就往机场大厅问讯处和服务台的方向走去,而外国女孩儿也只是拉着自己的行李去找自己航班的登机口。从始至终,他们之间都没有任何的交流,不过也根本不需要什么交流。现实生活中,我们经常会在路上、在公车里、在地铁站、在商场、在快餐店、在咖啡馆、甚至在医院……在这些地方,我们遇到我们合口味的“菜”,我们总会幻想着这个人是多么多么的受人喜爱,他或者她是多么多么的让人着迷。我们想,如果那个人能和自己在一起,我们交往,我们沟通,我们互相倾诉,我们彼此发生关系……会幻想着与他或她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任何一个生活的细节和片段都不愿意落下。但是,这只是我们的幻想而已。现实的生活不会像梦境里那么美好,每个人都有梦,但每个人不会把梦给过成真的,因为虚幻的美好变成实际的存在也未必是一件好事儿。我们渴望有梦,只有梦才会让我们变得活着更快乐。

  娜娜和田兵一路小跑来到问讯台,他们详细询问着有关韩国飞机在加拿大发生空难的消息。机场的工作人员说,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接到有关中国遇难者名字的名单,工作人员让他们把需要找的对象的姓名写出来,一旦有消息,会立即通知他们。工作人员让他们报出家属的名字,田兵毫不犹豫地脱口说出:“宋小卿。我媳妇儿叫宋小卿。”

  “宋小卿?不好意思,先生。请您核对清楚,因为根据韩国航空公司给我们的飞机上的乘客名单中,没有您说的'song xiao qing'这个名字。您看看是不是搞错了……”机场工作人员礼貌性地说着。

  “我怎么会搞错,我连我媳妇儿的名字还能不知道吗?你们才搞错了呢。”田兵大声地喊着。

  “先生,您别激动。我是说,您太太是不是乘坐了其他航班的飞机,或者她已经改签了。”工作人员劝解着田兵。

  “小姐,那请您帮我查查有没有一个叫'vivi song'的女孩儿?”在一旁的娜娜冷静地问。

  “vivi 宋?”田兵很好奇地看着娜娜。

  “宋小卿出国之前,就改了一个英文名。她说她要以一个全新的自己生活下去,和‘宋小卿’说再见。”娜娜平和地对田兵说。

  “哦,小姐。您需要查的那个人的确在韩国航空公司的名单之中,不过不是vivi song,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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