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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我的后半生-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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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我故作镇静,心里暗笑。话说我从小喜爱中国古代文学,连带着读了几本给小孩子看的“上下五千年”之类,怎么就不记得这“大齐”是何朝代呢?看样子,“艺术家”的心灵还真不是一般的“艺术”啊,简直是疯魔了! 
  又是几秒钟的沉寂。因为我暂时想不出来该怎样继续和这个神经病对话下去。 
  就在这时,雨又下了。 
  雨滴打在我的脸上,寒意再次袭来。突然间,我仿佛像是被什么推了一把,竟然作出了一个决定:要求到神经病的家里避雨。反正现在也没地方去,而且我又会太极拳,瞧这人清瘦的样子,肯定不是我的对手,我去避避雨应该不会有危险吧。 
  我的请求让神经病迟疑了片刻,但还是答应了。于是我随他走进了村。 
  因为下着雨,稀拉拉的村子里没有人走动,这倒好,免得又引起注意。然而我这一次却着实见识了土路的威力。走到神经病所指的那座茅草房时,我的鞋底沾满了泥,再看那家伙,鞋子上的泥快要漫到脚踝上了。 
  “哥,回来啦。” 
  我们刚到门口,就听得一个清脆的少女声音随着开门声传来。门开了,我再次惊呆,面前的女孩同我一样,呆若木鸡。 
  原来,这神经病不仅有同伙,还是妹妹。眼前的女孩大约和我同龄,个子没我高,大约一米六的样子,身材苗条,眉目和神经病有几分相似,倒也秀丽可人,穿着打扮丝毫不亚于她哥,也是头上一个黑鸦鸦的包,只是更大些,还斜插了根石头簪子,身上的“浴袍”质地粗硬,但在领口处绣了些简单的纹路,脚上的鞋子和那位差不多,只是更干净。 
  “翠儿先让客人进来。”“艺术家”打破了沉默,发话道。 
  于是我走了进去。 
  天哪,这个“家”还真是穷呢。难道玩行为艺术的非得把自己整得跟非洲难民似的才叫“艺术”吗? 
  我看到,屋子里根本没有窗户,硬要说有的话,只是在墙上开了两个小洞,而且那小洞还用树枝堵着。除了东西两张老式床之外。现代化的家具几乎没有,屋角放着一只油漆斑驳的木头箱子,另一头似乎是个纺车样的物件,房子正中间是一张很矮的小方桌,一看就知道是自己做的,连油漆都没有。倒是有两、三个木头墩子稳据桌子周边的空地,这应该是这个茅屋里的坐具了。我打量了一遍又一遍,愣是没发现电线和电灯的影子。 
  “姑娘将就着坐下吧。”“艺术家”撇过还沉溺在木鸡状态中的妹妹,殷勤地搬过一个木头墩。 
  “你们家……难道没用电灯吗?”我一边坐下,一边小心的问道。要是没有电,这村子里的人该如何和外界交流啊。 
  “呃?”“艺术家”兄妹同时向我投来惊愕的眼神。 
  “什么叫电灯啊?”妹妹究竟是年轻,迫不及待地问道。 
  “这个……”我茫然了,因为我分明看到妹妹的眼睛里是纯粹的无知,或者说是极度的求知欲望。 
  “啊……电灯呢,就是一种家具。我看到你们家屋里没有,所以才……”说话间,我突然觉得心跳停止了,一种感觉迅速漫延到全身。我知道,我的恐惧来了。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内,我知道了这一家的基本情况。“艺术家”兄妹分别叫王泰和王翠,三年前父母双亡,兄妹俩如今是相依为命,因为家里太穷,两人都还没成亲。哥哥已经22了,妹妹16,比我还小一岁,在这个年龄,“大齐”的子民们多半已经成婚了。看着他们“开诚布公”的告诉了我他们的“简历”,我只好编出谎话,对他们说我是一个怎样怎样的人,怎样的就来到了这个山村。 
  我说了我的真实姓名,我说我只记得一个月前我的父母遭遇车祸意外死亡,在他们的葬礼完毕后,我去××山拜神,祈祷父母的灵魂能够经常到我的梦里来。为了表示我对神的虔诚,我选择在那座山的山顶上向天祈祷。就在我的祈祷即将结束时,一阵狂风吹来……醒来后我发现自己躺在这个村子后面的山坡上。其余的我全部记不得了。 
  开始我还有些心虚,说话的时候都不敢看向那对兄妹,然而当说到父母的时候,我的眼泪突然间就像洪水一样,决堤而下。话还未完,我已经哽咽的说不出来。 
  我的头埋在膝盖上,浑身不住地颤抖。 
  …… 
  寂静。连雨声都被挡在了门外。 
  “姑娘,擦擦吧。”哥哥不知不觉间递过来一条“毛巾”——一块干净的麻布。 
  我抬起头,喘了口气,接过麻布,胡乱抹了抹脸,对哥哥说声“谢谢”,看到妹妹却正在屋角呜咽着,哥哥的眼眶也红着。 
  又是寂静。 
  在这寂静中,我的心智渐渐的回转了。我知道,这对兄妹一定是信了我的话了。而我,也开始思忖:这“大齐”是真的了? 
  我知道,我已经无路可回,也许,上帝不想看着我死亡,他和我开了个玩笑,用他无往不能的力量把我推进了另一个世界,而不是冥间。 
  泪已经止住了,另一种悲哀涌上心头:上帝啊,在这个异世界里,我该怎样生存? 
  我换上了王翠的衣服。兄妹俩说要是村里的其他人见了我的样子,一定会挤破他们家的门槛,说不定还会有人报官……这后一种猜想立刻让我想起了中世纪欧洲对“女巫”的迫害,燃烧的十字架似乎就在眼前晃动……于是,我赶紧央求王翠借我套衣服穿,换下我那身21世纪名牌休闲服。 
  现在,我的穿着和他们一样了。马尾辫盘在了头顶,王翠还故意把它弄歪了一些,王泰说他在京城听人说这歪在头顶上的“一坨”叫堕马髻。一身粗麻布的“浴袍”裹在了我的紧身毛衫外面,裤子和鞋子实在是没法换了。王翠只有一件换洗的外套,哪还来鞋子、裤子?不过,我那身休闲裤质地精良,材料是棉布加上特殊纤维,外观上倒颇像粗麻布,在这“大齐”应该不会显眼,只是那鞋子……唉,管不了那么多了。既然上帝让我不死,我就只好活着了。或许,在这异世界里,还会有什么精彩的东西在等着我。 
  兄妹俩真是好人,我暗自庆幸上帝对我的招待。经过一番商量后,他们决定对外宣称我是他们的远房亲戚,在父母双亡后辗转千里投奔他们。我们对这个想法都很满意,于是,我就成了哥哥的“表妹”,妹妹的“表姐”。 
  我在“大齐”的生活就这样开始了。 
  和一切现代化绝缘,没有电,没有自来水,没有地方洗澡,肮脏的土坑厕所…… 
  夜晚,睡在坚硬的木板床上,我的胃像在燃烧。我能听得见肚子里的叫声,晚饭的那点高粱稀饭早消化掉了。我咽着口水,努力不想以前在家里吃的那些东西,然而,随着“咕咕”的声音,凤爪、鸭肫、鸡蛋饼、水煎包……一个个排着队从我的眼前经过…… 
  第二天雨停了,一早起来王泰就告诫我无事不要出门,我问他为什么,因为我有力气,可以出门帮你干些活啊?王泰看着我,清澈的眼睛里有什么东西在闪烁,然而还没待他回答,“表妹”王翠就笑了: 
  “姐姐你生得太好了,咱这儿没有多少人,若叫人知道咱家来了个仙女似的姐姐,家里就不得安宁了。” 
  “你这个丫头。”我撇开王泰,指着她笑道。 
  就这样,除了必需出门的事情,我一直待在屋里。王翠坐在屋中纺线,我帮她做家务。早饭是我做的,一锅高粱粥,和昨晚一样。我努力想使早饭丰富些,可是这个家实在没有多余的东西,除了高粱米和粗盐之外。王泰只在早上出去了一会儿,饭后就一直坐在门口看书,就着日光。我很好奇,想过去看看,然而王翠用眼神止住了我。 
  原来,王泰在用功。 
  过了年,他要去京城应考! 
  哦,怪不得瞧他的样子不像是种地的呢。原来这破山村里还藏着个秀才。   
  第四章 京城来人   
  山村的日子是单调的,尤其是在古代。我已经肯定了这“大齐”必然属于古代中国的某一个阶段,只是挖空了记忆也想不起这究竟是哪一个朝代。又不好意思去问王泰,看他专心的样子,实在不敢过去打扰。我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孩能被人收留就已经万幸了,怎好再去问些不相干的东西。 
  倒是王翠很快就和我熟络起来,小我一岁的她已经开始叫我“姐姐”。一天,正在纺线的她忽然停下来对我说:“从前一直想有个姐姐,没想到如今真是天上掉下来个神仙姐姐啊!” 
  听她叫“神仙姐姐”,我真是不好意思。难道我真有那么美吗?然而,女孩子的虚荣心总是占据着大脑的重要位置,我虽然心中窃喜,但还是故作矜持地笑着对她说我虽然是天上掉下来的,但是哪有神仙那样的容貌。 
  “你有!”王泰的声音突然响起。 
  我转身,看到王泰合上了手里的那本破烂书,定定地看着我。 
  “姐姐,你真的是美极了,不信你晌午到村里走一圈,听听乡亲们是怎样说你的。” 
  我低了头,不作声了。我知道,我的容貌已经在村里引起了注意,昨天傍晚就有一个大妈借着来串门的机会狠狠地打量了我几眼,临走时嘴里还是“啧啧”声不绝。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啊,漂亮姑娘人人爱。想到这里,我禁不住有些飘飘然起来。在屋里转了几圈,我发现水缸里的水不多了,于是要求去河边挑水。 
  王泰显然是不原意让我去,然而搁不住我花言巧语的磨缠,最后还是让我去了。担着木桶,我顺着王翠指的路向村外走去。 
  天晴了,村里的路也不再泥泞,变得干硬,我调整了一下肩上木桶的位置,轻快地向河边走去。路上有几个农夫走过,我微笑着和他们打招呼。然而我的微笑换来了这些古代农民的诧异。我看到,他们的眼睛里无一例外的全是惊讶,又或者是……倾慕!天哪,这个词一在脑海里出现,令我突然想起了《陌上桑》里对大美女罗敷容貌的描写,什么“归来相怨怒,但坐观罗敷”的一下子全蹦出来了。 
  天,我难道是把自己比作罗敷了吗? 
  想到这里突然不好意思起来,不由得低下头暗暗发笑。 
  “得得得……” 
  一阵马蹄声把我从自我陶醉中惊醒。 
  抬起头,只觉扑面而来一阵尘土。“咳咳……”我举起袖子使劲在眼前扇了扇,看到面前有几个人骑着马跑过。哎,古代的交通啊。放下袖子我在心里叹了口气,继续向前走。 
  到了河边,我放下水桶,立刻惊叹这河里的水是如此的清澈。看来古代的环境真是好啊!21世纪找遍全世界恐怕都没那么好的水。两只水桶都装满后,我并没有立即回去,而是对着河水凝视起来。 
  水中是我的倒影。 
  如果要我自己用什么词来形容的话,那只能是“完美”,如果硬要寻找瑕疵的话,那只能是脸上的几粒微小雀斑。哈哈,美玉微瑕。我一动不动的看着水面,突然有种想跳下去的冲动。 
  这水中,有天空,有树枝,有我美丽的容颜。水,是另一个世界。 
  叹了口气,我伸直了腰,该走了呀。我这是打水呢,还是到河边顾影自怜来了。 
  临走前,我决定用这我平生见到的最清澈的河水洗把脸,刚才在路上被马蹄扬了一头一脸的灰呢。 
  好痛快啊,虽然凉了些,洗去尘土的同时,我的头脑也清醒了许多,于是挑上水桶转身就走。 
  “姑娘请问……” 
  突然间一个声音在头顶响起,我几乎吓了一跳,水桶差点掉下来,几乎是同时,一片阴影覆住了我。 
  “啊……” 
  放下水桶抬头一看,一匹高大的枣红色马正在我眼前扬着蹄子,不知何时刚才经过的那队人马又回来了,此刻正三三两两地停在我的眼前。马上所有人的眼睛都像被施了魔法一样定在我的……脸上。而正对着我的那位,直视着我的眼睛。 
  定了定神,我让自己相信眼前的绝不是白马王子,而只是一个古代的骑马青年。 
  “你们……要问什么?”我镇静下来。 
  “姑娘,请问这个村子可是渭村?”骑马青年发话了,声音洪亮,口齿清楚,倒是不难听。再看此人的长相,可以用英俊来形容,对比起书生王泰来,显得清秀不足而阳刚有余。年纪应该比王泰大几岁,身上的衣着和王泰截然不同,不,应该说是有天壤之别。王泰终日里是一身布衣,而眼前这位却一身锦衣,暗绿的丝绸在11月的阳光下散发着金属般的光泽。 
  “是啊,这个村子就是渭村。”我微微扭了下身子,回答道。因为我觉得那骑士的目光几乎要钉在我的脸上。哼?难道我现在还不像个古代人吗? 
  “哦,在下谢过。”骑马青年说完话似乎转身要走了,身后的那几个人也准备离开。 
  担起水桶,我也要走了。我的脚步比来时还要轻快,不,应该是飞快。我总觉得遇见这几个骑马的人似乎是什么不祥的征兆。 
  终于到了,我准备放下水桶歇息片刻,却赫然发现刚才那一票人就在王泰的家门口。定睛看了一眼,除了问我话的那位,其余的全都站在门口。 
  出什么事了?我心里一咯噔。看这帮人的衣着挺整齐的,难道是官府的人?想到这里我的心猛然紧了起来。天哪,王泰这小子莫不是犯了什么事吧? 
  思忖间我已经到了门口。无视那帮人的眼神,担着水桶,我径自走进了屋。 
  一进门,我就看到了河边问话的那位“骑马青年”端坐在饭桌旁的木头墩上,看到我进来,脸上顿时现出诧异的表情。 
  “这位是京兆少尹柳大人,这位是舍表妹。”占据着另一个木头墩的王泰赶紧分别介绍。 
  “啊,大人好!”王泰话音刚落,我居然敏捷的向那位打了个招呼,快得好似自然反应一般。 
  “啊,姑娘有礼了。”“柳大人”居然欠了欠身,向我回礼。 
  我怔了怔,但转瞬间微笑了一下,表示礼貌。然而“柳大人”的眼神却有些变化。 
  我心说这“柳大人”不光人长得不赖,还挺礼貌的。要知道古代完全是等级社会,人与人之间的不平等是现代人难以想象的,这京兆少尹虽然是主管京城治安的京兆尹的副手,但权力还是很大的,也算是一个重要的京官。在这小山村的茅屋里居然还对我这没有身份的小女子礼貌相待,也算是难得啊! 
  此时我也放心了:瞧这样子,不像是王泰犯事。不过这堂堂的京兆少尹大人来这里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两个年轻男人占据着饭桌边的有利地形,我突然觉得这屋子里已经无法容身,又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看到王翠正呆坐在纺车旁,见我看她,脸上的呆滞丝毫没有动摇。 
  怎么回事?我这一次真的茫然了。 
  就在这茫然间,木墩上的两个男人开始继续他们中断的对话。 
  “三公子还是随我去京城吧……”柳大人的声音响起。 
  天,他叫王泰“三公子”! 
  我真的糊涂了,这位模样清秀、淳朴好学的农村青年王泰居然是……公子! 
  我慌忙走到灶间,装作要收拾厨房的样子,眼睛却偷偷瞥向木头墩所在的方位,屏住呼吸,竖起耳朵。 
  “三弟啊!岳母大人如今已仙逝,岳父大人有意接你和五妹回府,今特令我来……” 
  听不下去了,我的注意力全放在了王泰身上。他,一个长相俊秀、热爱学习的穷小子居然是京兆少尹的小舅子!而且,他不是亲口说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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