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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归路(穿越时空)-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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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吹雪行礼谢过,这才离去。直到守卫的视线看不到时,才拐入一条小巷子,远远的便看到一辆朴素的黑色马车,那车夫看她到来,也全无惊色,只对她道了一声,“上车。”



洛吹雪急忙上了马车,刚坐稳,那马车便急速奔起来。车上放着寻常女子的衣物和一些银两,洛吹雪明了的换下身上的宫衣,连同银两打了一个包裹,不一会儿,便成了一个面目寻常,看起来将要远行的小姑娘。



行至不久,突然,一阵急速的刹车,马车突兀的停下来,洛吹雪不明所以的下了马车,只见那车夫睁大着眼睛靠在车厢上,血自他的胸口涌出,他的双手依然握着缰绳,他的神色惊讶,像是好奇与自己突然的疼痛,然而还未等他找到答案,已经气绝当场了。



洛吹雪心里一惊,一股阴冷的气息自耳后袭来,顾不得思考,本能的向一旁躲开,只听得匕首滑破衣衫的声音,后背一凉,险险的避过一把锋利的刀,洛吹雪才看向来人。



握着短刀的是一个黑衣蒙面人,冰冷的目光毫不留情的射在她身上,那刀上依然残留着鲜血,映的他血光的眼。这是一个出手狠辣的人。



还未等她反应过来,刀影已至,直指心脏。眼看着急速而来的短刀,洛吹雪知道,自己绝避不开这一刀,于是她决定一赌,再不躲避,直直的迎向锋利的刀锋。却见那黑衣人神色一晃,一瞬间已刺偏了方向,本向着心脏前去的匕首却偏了方向,只刺入了胸口,却未伤到心脏。微皱了一下眉,正待抽出刀刃,只觉颈间一阵刺痛,已是不能动弹。



洛吹雪急促的喘息着,松开夹着一根银针的两指,银针的另一头已深深的默入黑衣人的身体。挣扎的收回右手,扶住胸前的刀身,咬着牙站稳,身子猛的一用力,随着默入身体的刀身退出,鲜血顿时喷射出来。封了几个止血的穴道,洛吹雪只觉此生的力气仿佛快要用尽,随着血液从身体流出仿佛生命也随之流出。



洛吹雪挣扎的移步靠在一棵树旁,定了定神,强撑着昏眩感打量着四下的环境。四周都是参天的古树,并无杂草横生,显然这是一处隐秘的山林,她应该还在月幽城。无论如何,现时她是没有力气再走,唯有先寻到受到惊吓的马,凭借马车离开这里。



心中有了计量,洛吹雪仔细搜索着地面留下的痕迹,果然找到一条蜿蜒而去的血迹。却在此时,强烈的昏厥感再次袭击向她,几乎都要忍不住。洛吹雪又再次自袖中拿出一支银针,刺入胸口的穴位,立刻的,她再也感觉不到任何疼痛,呼吸逐渐平顺起来。



要知此穴乃人之重穴,稍有不慎便可引发生命危险,却若运用得当,可起暂时性的麻痹作用,任何刺激都感觉不到疼痛,但也因此,后患无穷,若非危机时刻,切勿运用。自儿时洛吹雪自外婆的医书中看到这一句批注,兴趣之余便牢牢的记下了,想不到今日有此作用。但此刻也顾不得那么多,不一会儿,洛吹雪便能完好的站立起来,虽然体力虚弱,但再无昏厥之感。再不敢延误时间,洛吹雪寻着血迹而去。



一路跟随,大约半个时辰后,血迹已经由先前的越来越淡转为越来越密,这说明马由原先的惊吓到逐渐的平静,待到近处,洛吹雪不禁惊喜交加,她竟然找到了青草被咀嚼过的痕迹,这就说明马车已经在近处了。洛吹雪沿着青草一路迅速行走,仿佛力气又回复了身体。人总是在有希望的时候就有了动力,就这样约又过了半个时辰,她终于在一条小溪边发现了正在喝水的马,欣喜的走过去,眼看马车已经在眼前了,却心口一痛,全身所有的疼痛又回复身体,尤其那胸口,仿佛一把重锤压在上面。洛吹雪困难的呼吸着,拼命汲取着氧气,想要伸手呼唤近在咫尺的马儿,却再没有半分力气,眼前一阵黑暗,昏了过去。



藏雪苑



月无影此刻正震惊的望着空无一人的藏雪苑,方才他进来的时候,只以为是洛吹雪休息了,直到找遍了整个苑内,才接受了她不在的事实。



月无影发现自己竟无法冷静的停止内心的空洞,仿佛那依旧完好的心脏被人硬生生的揪住撕扯,任意摧残。触目的景致万种千般,皆不变的是她,她坐在石桌上侧头思索的神情,她在凉亭垂首抚琴的神情,她逗弄着白鹤的神情,她择采着花朵的神情,她含蓄一笑的神情,一切的一切,都是她。一切都没有变,只是,她离开了。他不懂,他此刻从未体验过的情感叫做什么。爱情,脑海中浮现他曾经嗤之以鼻,嘲笑以及愚弄的名词,世人皆为情痴,他原以为自己永远都可凌驾与它之上,却没想到,终到头来,他还是错了。



闭上眼深深的叹了口气,再睁开时,属于君王的冷酷表情又回到他脸上。



是该时候了,该时候揪出背后的人。吹雪,我的后,让我在找寻你的过程中为你开辟好属于你的王宫。她们,罪无可赦。



痛,只是一径的痛,彻骨的痛。感觉犹如置身在一条急喘的河流中央,随着波动流摆起伏,每每被那水注冲刷着,而后又如身在炙热炎然的火中,挣脱不开。



一幕幕的景象闪过脑海,幼时倔强的眼神,总是躲在暗处看着自己的那双若有所求的双眼。第一次被坚定的爱着的眼神,睡梦中为她拭泪的温柔的双眼。直到知道自己被背叛时的表情……



所有痛苦的记忆都在这一刻伴随着身体上的痛苦相约而至,仿佛依然看到舅舅死前的情景,啜泣着微笑的情景,朱思皖含笑着而去的情景和他年幼时偶尔掠过的浅淡微笑……



最后皆是一片紫,漫无天地的紫,覆盖一切的紫,那总是躲藏着,却又不断引她注意的紫。



许久……



一切仿佛都安静下来,耳畔方接收到声音。



“大夫,这位姐姐真的救不好吗?”清清冷冷的声音扬起。



“医者已尽力了,姑娘何必强求。生死全在这位姑娘一念之间,端看她如何自处了。”老者的声音代入一声叹息。



随后一切安静下来。



原来,她是不愿醒的。即使如此,她还是如此深爱这个世界,这个给予她美好亲情与友情的世界。是啊,她还有父母,那对完全属于她的父母,那个坚毅沉默的父亲,总是默默的保护她,温柔美丽的母亲,也同样心系着她的一切。



若是她断然离开了,他们又将如何?



不,她还不可以离开,国家将乱,她还未提醒冰玄卿,还未为她守护的国家尽一分力,还未完成她对朱雀子民的承诺,保护他们不受战乱之苦,她如何离开?



黑暗中似乎传来一声叹息,不着痕迹。



她,还不能离开。



毫不意外的独自醒来,洛吹雪对自己轻笑。胸口依然很痛,全身都已麻木,丝毫都动弹不得。只有无声息的等待着。



“你醒来了?”虽然是平淡的声音,却丝毫不掩饰那其中惊喜的味道。



洛吹雪远远便闻到一股熟悉的兰花香,却见蓝衣女子放下手中的拖盘走到她近前。朦胧的笑容仿佛从未出现在她脸上,清柔的眉眼,空谷幽兰一般顿入她面前。



她竟然是她熟悉的,沉雾。



数日后,在沉雾的悉心照顾下,洛吹雪已能独自下床了。朝夕相处,洛吹雪对这位清冷的美人也有几分了解。她其实不如她外表气韵给人感觉的一般孤傲,她其实心性单纯,少言寡语,才给人冰冷之感。其实她对外界的事情身份好奇,有的时候像个好奇心十足的孩童。同样也就因为她长期以来离群索居,因此对有些常识缺乏的紧。于是奇怪的对话经常出现在她们中间。



“小雾,你倒是说说鸡有几条腿?”喝着美人泡的花茶的洛吹雪眼里一片精灵的光芒。



犹然在云雾中的沉雾始终不解的思考了许久,回答道,“四条腿啊。”



洛吹雪憋住笑,看像她明显求知旺盛的面庞,点头道,“对对,小雾答对了,鸡是四条腿的。那你说说螃蟹有几条腿?”



雾美人又困惑的低头思考半天,而后疑惑的看着犹自轻笑的洛吹雪道,“六条腿。”



洛吹雪急忙道,“不对不对。”



“八条腿?”沉雾好奇道。



“不对,还是不对。”洛吹雪大大的摇着头。



“十条腿?”反问中的沉雾已经在脑海中勾勒出一只有着十条腿的螃蟹,怪异的紧。



“十二条腿啦。”洛吹雪一副悻悻的表情,有些不甘愿的公布答案。



“是十二条腿吗?”沉雾依旧思考着,把脑海里已有的十腿螃蟹又加上两条腿。



“是啦是啦。”洛吹雪心里奸笑着,已经准备好了下次问她蜈蚣有几条腿。心里计定,看她依旧朦胧的双眼,洛吹雪决定今天先问到这里,转着话题道,“小雾,你是怎么把我救回来的?”



沉雾微微疑惑道,“不是我救你回来的,是你自己昏倒在我门前的。”



“可我记得我是昏倒在湖前的?”洛吹雪奇道。



“我也不清楚,一次我从外面回来,你就在我院里了。”沉雾看她依旧思考的表情,怪道,“你又何必事事都如此清楚,或许有人暗中相助而不愿告知身份。”



“说的也是。”洛吹雪转念一想,随即放开了来,“不过话又说回来,小雾,这儿是什么地方?”



“怡然王府。”



“怡然王府?”



是夜,月下。



“你是说,这几日王在城中大肆搜捕?”玄衣男子迎月而立,双手背后,唯有暖风缓缓吹动那墨色的发,声音听起来越发清冷。



“名义上是搜捕奸细,事实上,拒打探的消息,王是在找人。”



“人?”



“宫里的消息是这样,说是未来的王后。”



“哦?绝,她的下落呢?”



“王府雾姑娘处。”



一池春水瞬间吹皱,玄衣男子此刻才仿佛真正有了情绪,他缓缓转过身来,月神一般优雅夺魄的面容上些须疑问,“这可真有意思。”



次日,晴空明媚,是个很适合吃茶聊天的天气。已经可以行走的洛吹雪一面轻轻的荡着秋千,一面问着对面石桌上静静坐着抚琴的沉雾。



“小雾,你倒是说说,怡然王是什么人?”



沉雾静若湖面的面容上一片呆滞,转而自个儿忧郁了去,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洛吹雪探究的仔细阅览她面孔许久,正要询问时,却听到她的声音幽幽的传来,“王爷,你是认识的。”



“我认识?”洛吹雪询问的对上她水幽的眸子,却得到她轻轻一点头。



“看来是位只知面目不识身份的了。”洛吹雪笑道,却没有再追问下去,只是静静的荡着秋千,心里也不知在想着什么。



沉雾看她的神色,本想说出的话也收了回去。她本不是话多之人,正巧洛吹雪也并非好奇之人,两个人就这样断了话题,一个荡秋千,一个抚琴了去。



依然是那曲高山流水,洛吹雪静静的听着。现在与当初,可是大不相同呢,时间会逐渐让事情变的复杂,令友谊变质,催促着人不断去经历事情,并且成长。如今的她,重伤未愈,怕是日后要伴她一生。府外到处是搜索她的官兵,恐怕也逃不开,况且还有人想置她与死地。现在并非闲逸度日的时候,她要想个办法,自己逃回去。看着握住藤条的双手,如今才感叹,为什么当初不练武功。



“王爷。”思索间,只听得沉雾突的一声惊呼,失态的自石桌前站起,呆呆的注视着她身后。



洛吹雪并未听清楚她的话,只是反射的回头看去。



心里一震,排山倒海的情绪涌上来,居然是他? 
   第三十八章 '本章字数:6386 最新更新时间:2007…03…07 16:58:56。0'
 
 四目相对,倾刻间有太多错综复杂的情绪闪过彼此的双眼。洛吹雪的秋千依然惯性的轻荡着,视线闪烁不定,却始终停留在紫罗兰色的眼眸。



良久,待那秋千悄悄停下,洛吹雪方轻轻一笑,下了来,依旧是温雅的声音,“许久不见了,无缺。”



“为什么是你?”月无缺眼神中依旧纠缠着矛盾与不易察觉的疼痛,仿佛刚好的伤疤又被人揭去。眼前的女子再次这么出现在他面前,他竟然无法控制自己想拥她入怀,忽略以前的所有种种,只想再一次放纵自己,不去计较伤害。



“无缺,我一直思念你,你可知?”洛吹雪幽幽低垂着头,略带感伤的说。话音未落,已被迅速拥进熟悉的胸膛。



月无缺紧紧的抱着她,仿佛要把这些时日所有的空虚填满,她终于又回到他的怀抱里。



“你怎么会在这里的?你还要嫁给月王?还有你和冰王的婚事是怎么一回事?”月无缺终于想起来他来这里的目的,紫罗兰色的眼眸闪动着威胁,势必要她解释清楚。



洛吹雪仰头看着他认真的神色,这一瞬间他又像个吃醋的小孩一般,极为可爱。忍不住一笑,却换来他更加严肃的神色。洛吹雪忙道,“我过会儿解释给你,现在,我饿了。”



沉雾遥遥的看着他们相拥远去的身影,却不知心里是何种滋味,各种情绪交错在她平静无波的心境,薛大夫的话始终缠绕在耳旁,说不出是惋惜或者是别的什么,她也惟有重重的叹了口气。



马车沉稳的行驶在平整的山路上,远远的划出两条长长的痕迹。车内,洛吹雪正小口小口的嚼着一块桂花糕,她吃东西的时候极其优雅,也极是满足,微眯起的眼睛和嘴角略微上扬的弧度显示了她正在享受食物带给她的愉悦。



对面,月无缺静静的不发一言,温柔的紫眸注释着对座的女子,看她猫一般可爱的神情,偶尔递去温热的茶水。



“饱了。”洛吹雪终于解决完一盘小点心,接过对面递来的丝帕小心的擦拭着手指和唇角,抬眼看去,月无缺正以一幅悠闲耐心的表情等待着她。抿嘴一笑,洛吹雪歪头思索道,“无论你曾经猜测过什么,可我要说的是,无论是与冰王的婚约还是月王的,他们都没有经过我的同意。”



“哦?”月无缺笑,浅淡中带着疑问。



“那一日,冰王受了重伤,我只是在照顾他,可你一声不响的就动手。我就不愿理会你了。”洛吹雪责备道。



“难道我在一旁看着你们抱在一起?”月无缺不可置信的反问,她居然给他恶人先告状。



“好吧,这件事算我不对。可月王的事,纯粹是无中生有,我前些日子一直被软禁在王宫,什么都是月王说了算。”



“你是怎么逃出来的?若妃?”月无缺问。



“怎么猜到的,我以为你会猜测萧妃?”洛吹雪来了兴致,意有所指的说。



“她也脱不了关系,你受的伤便是拜她所赐。”月无缺为她解惑。



洛吹雪心里一惊,反而寻究道,“看来你什么都知道,那你说说,我伤着哪儿了?”



月无缺伸出手臂,对她敞开怀抱,掩饰不住的深情令她安心的窝在他怀里,他沉定的声音自胸膛传入耳里,“不,我不知道,起初以为是不相干的人,却未想到是你,我最珍视的。”语气中竟然有些哽咽。



洛吹雪也动容道,“无缺,我现在已经好了,并且真真实实的在你怀里,不是吗?”



“幸好你在。”感觉环着她的手臂又紧了些,耳边又传来了温柔的话语,“先睡一会儿,恩?”安心的依偎在此生唯一眷恋不已的怀里,不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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