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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田园生活-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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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腔的恨意,还没准备好要对这个人进行报复,却好似被泼了一盆冷水那般,被浇灭了个透,无处可发。

  “爹,娘都是我不忠不孝,是我曾经被物欲迷了眼才会这么傻如今我真真是遭到报应了求你们看在我已经遭到报应的份上,别再恨我了好么”吕氏突然扑通一声直接跪倒在方氏和赵老爷子跟前。

  逼得他们频频向后退了一步。

  “冤孽啊,造孽”方氏面色复杂地看了吕氏一眼,重重地叹了口气,转而强硬地拉扯着赵老爷子走了。

  “娘。”赵相宜温柔地叫了句。

  吕氏立马侧过脸来,欣喜地看着赵相宜。

  “我没叫你。”赵相宜白了她一眼,尔后拉着任氏道,“我们也走吧,我不想呆在这里。”

  “相宜……你,你就不能叫我一句‘娘’么?”吕氏未曾想到,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两个孩子依旧不愿粘她。

  “你得病了是报应,我们可以因为这个缘故收留你,但是请你也别再奢望其他的了。在我三岁的时候离开这个家,留给我们一大堆的苦痛与烂摊子,如今我们家好了,你却知道要回来了?哪有这种不劳而获的便宜捡。”赵相宜没有办法做到像那些电视剧里的角色一样,因为大反派最终得了绝症,大家便轻易地原谅了那个人,甚至于跟那个人亲如一家,好得跟什么似的,完全忘记了曾经的苦痛。

  她做不到。

  她唯一能办到的,就是让自己停止去恨这个女人。

  只是停止去恨而已,并不是原谅,并不代表从这一刻起,她将慢慢地接纳这个女人,视她为亲生母亲。

  如果是这样,那她该置任氏于何地?

  说句大实话,她本不是这个时空的人,任氏与吕氏在最初而言,对自己来说都是不相干的人,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吕氏一直不在自己身边,而任氏却时时刻刻待自己温柔体贴……

  孰轻孰重,答案呼之欲出。

  她此时若尊吕氏为母,那岂不是重伤了任氏的心?

  “你好自为之,我们收留你,并不是指望你在府上给我们惹出什么乱子来的。”赵相宜说完,便拉着任氏走了。

  这个厢房,她日后都不想踏入。

  赵相宜与任氏走后,吕氏重重地跌坐在椅子上,眼里流露出来的怨,全是冲着任氏去的。

  “来人。”良久,吕氏突然静静道。

  瞬时有个小丫鬟进来了。

  “帮我去叫一下齐宛瑶姑娘来府上好么?就说有人想见她,等她看到我之后,就会知道我是谁的。”吕氏笑道。

  小丫鬟犹豫了下,不过最终还是点点头,转身去了。

  下午的时候,齐宛瑶来了。

  赵相宜赵弘林统统不在府上,任氏在良园,齐宛瑶就纳闷了,那到底是谁在找她?瞧这方向,也不像是去赵家二老院子里的路啊。

  等她踏入了吕氏的厢房,第一眼见到吕氏后,一颗心才是被硬生生地揪起

  整个人倚在门边根本不能动弹

  吕氏代表着什么?

  一看见她,齐宛瑶就不可遏制地想起了自己内心最深处,那段丑陋而被尘封起的记忆

  不要

  她的心在呐喊,此时此刻,是多么不愿意见到这个女人。

  “我们,好久不见了。”吕氏站起身子,施施然地走到了齐宛瑶的跟前。

  齐宛瑶紧咬着自己苍白的下唇,定定地看着吕氏,也没去多想吕氏何以会安然无恙地在这个府上穿梭自如,只无力一句:“你找我做什么?”

  “别怕,我只是想请你帮帮忙而已。”吕氏笑着道,多年的宅院生活,早已把她从一个农村**渐渐地转变成了一个工于心计的恶妇,“很多年前,我帮过你一次的,还记得么?现在是报恩的时候了。”

  “那次是我自己脱险的。”齐宛瑶别过脸去咬牙道。

  真的很不想再去面对那段往事

  可吕氏的一字一句,哪怕是吕氏的那张脸,无一不在提示着她,她齐宛瑶,曾经被一个龌龊的男人凄凌过,尽管她最后拼死保住了清白身,却依旧没办法洗掉那个男人曾在她身上落下的痕迹

  “笑话,你以为,就凭你一个人,这么娇小的身躯,真的能顺利地逃出府邸么?若不是最后,我暗中命人打通了路子,调走了巡夜的下人,你能这么顺利逃出去么?在你逃走的几天之内,都没有人出去追你,你当这真的是上苍在可怜你么?若不是我想办法拖住了老爷,你此刻怎还能这样清清白白地站在我面前?你怎还能平安顺利地嫁给我的儿子?若不是我,你早已是年家的妾室之一了……”

  “你住口不要再说了”齐宛瑶突然失声怒吼道,打断了吕氏的话。

  第233章大婚在即

  第233章大婚在即

  “这种事,即便我不说,我们各自心里都有数的,我相信不管过去了多少年,你应该都忘不掉的吧?”吕氏颇为满意齐宛瑶的表现。

  齐宛瑶的身子瞬间就软了下去,她倚着门缓缓坐下,不顾地上的尘埃,眼里净是复杂之色。

  “为什么要出现?为什么要再在我面前提起那些事……”她喃喃道,双目无神。

  “这是命,你还能跟命反抗么?”吕氏蹲下身子来,直视着齐宛瑶,“你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乖乖地听我的话,只有这样,你才能保住自己的幸福。”

  齐宛瑶怔怔地看吕氏,心里五味陈杂。

  这就好比当你走在幸福的道路上,眼看着前方就要快抵达目的地了,不料却一脚踩空,掉入万丈悬崖,与目的地失之交臂。

  “我不会帮你做坏事的。”齐宛瑶突然咬牙道。

  “我让你帮我做坏事了么?”吕氏没好气地看了齐宛瑶一眼,又从上到下细细地打量着她,深觉得这小妮子几年不见,变了许多。

  “我只是想让你帮我做一点小事。”吕氏挑眉,转而又伸手去亲自扶齐宛瑶,“起来吧,这么好看的衣裳,弄脏了多可惜的。”

  可齐宛瑶却挣开了吕氏的手,自行起来,也不进去里面坐,只站在门口警惕地盯着吕氏看。

  “我又不会吃了你,真是的。”吕氏没好气地看了齐宛瑶一眼。

  顿了会儿,见齐宛瑶的面色都惨白了,吕氏不由放缓了语气笑道:“你是我的准儿媳,我不疼你疼谁?刚才想必吓坏你了吧,我也是心里着急才会这样。你别怕,慢慢听我说来。”

  齐宛瑶双手微微蜷缩着隐在袖子里,并不去看吕氏。

  但见吕氏又说:“我知道,你跟弘林马上就要成亲了。”

  提及赵弘林,齐宛瑶的身子微不可见地抖了一下,想必是在介怀年世友的事。

  “所以,我怎么会这么傻,有心去破坏儿子媳妇的感情?”吕氏硬拉住了齐宛瑶的手,微用了点力气,“不过呀,咱们婆媳一场,你可得帮帮我呀”

  齐宛瑶还是不说话,眉头拧得更紧了。

  “也不让你做别的,单做两件事。”吕氏比了个手势,见齐宛瑶没有开口抗议,只当是她默许了,便高兴道:

  “这第一,成亲当天你是新娘子,自是你为大,说出来的话也有人听。我希望你主动跟长辈提出来,要尊我为母,让我坐在上座,拜父母的时候,一定得拜我才行。”吕氏说到这儿,突然恨恨一句,“绝不能拜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指的当然是任氏。

  “我做不到,伯母待我一向不错”齐宛瑶硬生生地扯回了自己的手。

  “你做得到”吕氏的情绪也高涨了起来,“只是想与不想而已。”

  说完,也顾不得齐宛瑶乐不乐意听,径直又说第二件:“这其次吧,就更容易做了。也不要你特地去做些别的什么事,我就希望你能在弘林,相宜面前,多说说我的好,你平素跟他们走得近,倘若你愿意开口,势必能让他们对我稍稍改观的。”

  见齐宛瑶面色不改,吕氏只得暗咬牙道:“实不相瞒,我时日无多了,我得了血症,这次回来,就是希望能在有生之年跟孩子们再聚聚……我渴望得到他们的原谅,想听听他们再亲口叫我一声‘娘’啊孩子,这点小小的愿望,你都不能帮我达成么?”

  “你……”齐宛瑶惊愕得一句话也说不出。

  “拜托你了”吕氏加重了语气。

  齐宛瑶面有难色,她并不想帮吕氏做这些,此去关外,她的性子看开了很多,成熟了不少,此时此刻,她只想跟赵弘林平平淡淡地过一辈子,好好与亲人们相与,并不想搅合这么多乱七八糟的。

  旁的也没什么,初听吕氏得了不治之症,齐宛瑶心里的确很震惊,并且也有些同情吕氏,帮她在大家面前偶尔说说好话倒也没什么。

  只是头一件事……的确很棘手,她也不大想这么做。

  若真的尊吕氏为母,那就是在打任氏的脸。

  任氏是个什么样的人,平素待自己怎么样,齐宛瑶的心里是清楚的……如若不是当年任氏睿智,稳重,对自己多加开导,自己早已没了勇气活下去,哪里还能盼到今日的福祉?

  她不能这么没良心,忘恩负义啊

  “宛瑶”吕氏再叫一声,“你以后也会做母亲的,你能体会一个母亲,不能跟孩子们在一块享受天伦之乐的痛苦么?是,我承认我年轻的时候是犯了大错……可我现在已经得到惩罚了,你们怎么就不能原谅我呢?”

  “伯母……”齐宛瑶艰涩地叫了一句,“我人不舒服,想先回去了。”

  “你一定要帮我,如今我在这,唯一能指望得上的,就是你了”吕氏突然敛去了哀戚之色,郑重道,“可别忘了,曾经你深陷泥沼的时候,是谁不惜一切救了你我既有能力救你出火坑,就一定有能力让你再度生不如死,不要真的以为,你就稳嫁弘林无疑了”

  齐宛瑶身形一晃,面色由白转青

  “我给你时间考虑,三天,你必须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吕氏咬唇。

  齐宛瑶没回答吕氏的话,只跌跌撞撞地出了厢房。

  一路上,齐宛瑶都低着个头,步履匆匆。等真正出了赵府,她才放心地舒了一大口气。尔后迅速地找了个僻静没人的地方,疲倦地缓缓坐下,任由眼泪狠狠地砸了下来。

  这厢,良园里。

  任氏正在摆弄着一株盆栽,身后站着吕氏厢房里伺候的小丫鬟。

  “刚才齐姑娘来府上了,去了吕氏那里。”小丫鬟恭敬道。

  任氏修剪枝叶的手突然一顿,尔后又继续动作,并边问道:“做什么去了?都说了些什么?”

  “奴婢愚钝,被吕氏遣开,没办法近身,故而听不清她们俩说了些什么……”小丫鬟的语气渐渐怯懦起来。

  “宛瑶走了?”任氏平静道。

  小丫鬟点点头:“是的。”

  “奇怪,怎么都没顺便来看看公婆,或者跟我叙叙旧?”任氏凝眉,随后又追问道,“她离开时,什么表情?”

  “脸色很难看,也不知吕氏到底跟齐姑娘说了些什么。”小丫鬟不解道。

  “你下去吧,看紧点,那边有什么动作都要过来跟我汇报,此外,衣食住行不要怠慢了她,以免让她一个外人觉得咱们府上小里小气的。但是也不要过分骄纵她,府上的主子有哪些,你心里清楚,她并不是什么正经主子,你没必要对她兢兢业业。我是信得过你的能力,才拨你过去伺候的,你可得要把握好那个度才行。”任氏话落之时,刚好把盆栽给裁剪好了。

  “是,夫人。”小丫鬟恭敬道。

  她退下后不多时,文珠便回来了。

  此时任氏正坐在院子里品茶,见她回府了,便缓缓放下了茶盏,正声道:“有什么发现么?”

  “奴婢已按照夫人的吩咐,向张大夫细细询问了,也不知是张大夫的嘴巴严,还是确有此事……结果是,吕氏的病还真的确有其事,并无虚假。”文珠禀报道。

  “哦?”任氏也是有点意外,因为她始终觉得吕氏是装病的,所以才会让文珠暗中去跟张大夫沟通,张大夫现在是专给吕氏瞧病养病的大夫。

  “那倒是我小人之心了。”任氏失笑道,“好了,你下去做自己的事吧。”

  “夫人……”文珠跟在任氏身边有年月了,一直目睹赵信良与任氏之间的甜蜜温馨,并暗暗羡慕着,如今突然半途杀出个吕氏来,文珠真是为任氏打抱不平,“您大可直接把她给赶出去呀,您才是这个府上的女主人呐为何要傻傻的拱手让人。”

  “我让了什么?”任氏反问文珠。

  “您仔细想想呐,大少爷,二小姐全是那个女人所出,假以时日,他们三个相处久了,难免还是会生出感情来的,血浓于水啊更何况,她现在又跟往日不同了,她的时日无多,要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可不要让大少爷和二小姐哭死了?届时老爷再动了什么别的情愫,那您该置于何地?”文珠一股脑地把自己心里的担忧给说了出来。

  任氏虽感动于她对自己的忠心,却还是放下脸来教训道:“我前儿怎么跟你们说的,这些事就当作从没发生过一样,不准再在府上提起,更不准泄露出去,否则我不会留情面的,你们在府上的时日长了,也清楚我是个什么性子。”

  “奴婢该死”文珠扑通一声跪下

  “我知道你说这些是为我着想。”任氏的语气慢慢变软,“但其实,我心里一点也不担心,到了今时今日这个地步,真的没什么好争的了,该有的,我都有了,我别无所求。”

  “行了,起来吧。”任氏虚扶了文珠一下。

  文珠起身,叹了一口气,尔后欠了欠身子,下去了。

  任氏再看桌上那盏茶,早已凉了。

  人走茶凉。

  她的心无端一颤,想起了这四个字。

  尔后又甩甩头,起身,决定去看看赵相宜那丫头回来了没有。不过,彼时赵相宜正跟裴子君在一起商量着,届时该怎么整撒谎骗人的卫临呢。

  还是卫临聪明,早在他们回来之前,就带着陈薇去游山玩水去了,没个一两月回不来的样子,让他们有气也没处发的。

  经两家人商量,赵弘林和齐宛瑶的婚期最终定在了五月二十那日,如今已系五月初九,剩下短短十来日准备,幸而赵弘林在去关外之前,就已经暗中命相关人等将大件准备好了,如今就等着筹备些琐细即可,也并不显得仓促紧凑。

  齐宛瑶因着吕氏上回找自己的缘故,近日来一直精神郁郁,没几日还病了一场,幸而只是小病,不多日便好了。

  但是婚嫁在即,这倒是令不少人忧心了起来。

  她只好勉强解释说,自己是紧张所致。

  但是对于吕氏当日跟自己说的那些,她一概都不想施行,此时此刻,她压根就不想提及任何跟吕氏有关的事情。

  赵弘林心思敏锐,加之他与齐宛瑶之间早错过了一次,这回见齐宛瑶心里有事,便更加不放过,直接找了她来问道:“发生什么事了么?还是……你还在犹豫要不要嫁给我?”

  齐宛瑶见赵弘林误会了,赶忙摇头:“没有的事。”

  “那到底是什么?你骗不过我的眼睛,你心里肯定有事,而且一定不是什么好事,告诉我,我们都快成亲了,难道还要隐瞒彼此什么吗?”赵弘林温声道。

  齐宛瑶的心都软化了,但是一想到那卑鄙无耻的年世友,她的心都是颤抖的,绝不能让赵弘林再忆起那些事……

  她都不想提起,更何况是赵弘林?

  为了不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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