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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镜缘(女尊)-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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帘子,冷冷地说:“当年在王府我未能记得有你这人真是可惜了。”
  “呵,王二小姐自是记不得我们这种卑微的人了。”他冷冷地一笑。“可怜我当年一心一意跟随你那大姐、极尽本份,却没想她见了新人就再不念旧情,到头来还指使他人诬我偷人!哼,是啊,一个随从毕竟是仆人、再如何亲近也哪及得上她那英俊神武的大师兄!?我忍辱偷生数年、天可怜见今日让我在此又遇到了王家的人!”
  我听得不禁错愕,大姐的随从?!脑中一个念头闪过:这人就是因犯错而被赶出王家的大姐的长随?这天地可真是小。
  “当年你与我大姐的纠葛我不清楚,你既然认出我来就长话短说、如今打算将我等二人如何?”
  “哼哼!你王二小姐名声在外,大宋、突厥哪个不都想把你给捏到手心里,只是把你给了突厥那是送你去了温柔乡,给大宋、大宋也必定会将你送去突厥交换敬国公,惟有将你交到那逍遥门里让你尝尝被如狼似虎的男人蹂躏的滋味……”
  “住口!”沈言楷在边上听得已是气愤之急,“那也要看你有没有这本事!”
  “哈哈哈哈……”这男子狂笑起来,“你那么护着她、待她那么好,有用么?到头来被伤得遍体鳞伤、欲死不能的时候可不要怪哥哥我今天没告诉过你!”
  听他这么说着我可真是生气了,想教坏我的乖夫君?!没门!“你休得再胡言乱语!”我喝道。
  “哈哈!我说得不对么?说得不对么?不对么……”他的声音越拔越高。
  “够了!”沈言楷一声大吼截断了他越来越凄厉的声音,“就算以后沈某因此遍体鳞伤、欲死不能,也是我沈某人心甘情愿的,沈某绝无怨言!”他的声音灼灼,顿时暖遍了我的心。真是的!连和人吵架都不忘了对我甜言蜜语,这二公子若有他的这般“功力”,估计绝对不至于如此凄惨。
  这二公子的脸刹那间变了颜色,原本白惨惨的一片现在已是通红发紫。“好!那就让你一起去逍遥门看看你心爱的女人是如何的放荡吧!”说着手中猛地抛出一团物事。
  “闭气。”沈言楷声音传来的同时,我已被他带着跃向空中,却见那团物事在马车前方骤然爆裂,粉色的烟雾弥漫、夹杂丝丝银芒,马匹嘶鸣着瘫软了下去。
  “出手如此狠毒!岂能再容你!”寒光自沈言楷手中射出,只听闷“哼”一声、二公子栽下马去。
  “哈哈,现在你即使是打伤了我也没用,这逍遥丸里的烟雾只要是女人、哪怕是只闻到或沾到一点点,她也会情不自禁、□至死!”他一手撑着地,狰狞地看着我,鲜血自他另一个捂胸的手中滴落,“哈哈……你们就等着吧!哈哈……”说罢手一甩,尖锐的哨声中一颗鲜绿的信号弹直冲云霄。
  刚才的暗器又是毒?最近我似乎和毒很有缘,来这时空这么久、唯一可以算是我成就的恐怕也就是毒伤不到我吧。不过即使不是我现在体质特殊,只要沈言楷在身边,我就不担心毒会伤到我。望着空中飘散的绿雾,我有些担忧地看向沈言楷,这二公子肯定是搬救兵了,没准他昨晚一发现我们就已经把消息递到了“逍遥门”,这样的话事情就有些棘手了。
  沈言楷却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倒出了一颗蓝紫色三角药丸,这药丸不光颜色不同寻常、药丸表面竟似还刻着图腾,我刚想拿过来仔细看看,却被他一下塞到了我的口中强迫咽下,我有些疑惑地看着他,不是说我不怕毒么。
  “这烟雾虽毒不到你,但闻了也会伤身。”他轻柔地向我说着,我有些释然,耳边却传来二公子嘶哑地尖叫,声音恐怖犹如撞鬼:“你、你怎么会有这药!?你不是王府的长随!你究竟是谁?!”

  秘密

  “他本就不是王府的长随。”我冷冷地说着,原先我对“长随”虽反感但多少还有些同情,毕竟都是穷苦人家的孩子,求生不易才被迫卖身成了仆人,可现在看着眼前这个二公子却只剩了厌恶。
  人又被沈言楷搂着腾空飞纵,这二公子竟然象想起了什么一样又兀自狂笑了起来,那尖锐刺耳的声音冲击着我的耳膜,我皱着眉、心想这人多半是神经不正常了,还好随着身形的变换,这声音也渐渐远去。
  “你把他怎么了?”厌恶归厌恶,可我还是不愿意他因此就没命了,刚才沈言楷手中发出的寒光我也没看清楚究竟是什么。
  “我用暗器击中了他的右胸骨,让他躺两个月罢了。”
  “哦,这样就好。”我心里放松了一些,可又马上叹了口气,安稳的日子估计过不长久了。
  他感觉到我的情绪,却并未出声,只手上加了点力搂得我更紧。抬眼看着易容后的他忽然觉得很是碍眼,伸手将他脸上的人皮面具揭了开去,“嗯,相公还是这样子最好。”看着他眸子里散出宝石般的光华,我笑道:“不过别人现在都会为你抱不平呢,好好一个儿郎却配了个半老许娘。”
  他嘴角一勾:“夏儿怎么会老呢?”
  “现在虽然还没真的老,但总有一天会老的。”我轻轻说着,是啊,总有一天人都是会老的,“除非在你没老的时候就已经失去了生命。”说完,心里竟有些闷闷。
  “传说南海中有一片金橙色的珊瑚林,那里生长着返老还童的忘颜花,花儿每三十年一开、美艳绝伦,若哪天夏儿真的觉得自己老了,我就去为你取来。” 沉默半晌,他竟说了那么一段话出来。我其实并不是在意自己的容貌老还不老,刚才不过是突然想起世事的无常和生命的脆弱有些黯然而已。
  “还有这神奇的东西?不过就算是有,三十年才开一开,真有人想用它的话还得年纪轻轻就去等着它开花,否则老了再去取、怕是就算拿回来了这要用的人也不在了,所以还不如珍惜现在的时间才好。”我笑着说。事情往往就是这样的,你害怕自己老就去寻这花,可真等你寻了来时三十年已经过去了,你人生中其他重要的都已错过,那不老又有什么意义呢。
  身边的人没有再说话,只听见呼呼的寒风并着些衣诀翻飞的声音,不知为何,我现在竟然一点都不觉得冷了。
  那天,我不知道他带着我究竟赶了多少路,只觉得速度比平时要快了不少,傍晚看到眼前城门上“中州”二字才恍惚觉得似乎一个白天他已横跨了小半个省。
  夜晚,我本是想在郊外借农舍暂住一下,可在他的坚持下我们依旧住进了城里的大客栈。他说白天已累着我了,晚上应当好好休整一下,我虽并不觉得如何,但念着他的一路急赶该得睡得舒适些,也就答应了。唉,只是没想到他所谓的“休整”竟是一夜的缠绵。
  如以往那样,他并未马上入睡而是用手轻按着我的腰背经络,我舒适地直想叹气。
  “相公,你说你的身手在这天下能排第几?”我忍不住问他,声音呢喃,幻想着若是个武功天下第一的男人在这样体贴地帮我按摩,那可真是爽歪歪了。
  背后的这人手停顿了一下却并未回答。我侧过脸斜睨着他、眉毛轻扬,只见月光下他的长发随意披散着,眼睛里波光莹莹,我竟有些呆了。
  “别这样看着我,”他吻了上来,“我可是很经不起诱惑的。”
  “呵……”我懒懒地笑着,“到底排第几?”手轻轻挡住了他的嘴、却又被含吸住,他灼热的舌尖让我不禁轻颤。
  “前十吧。”他的声音含糊。
  前十?虽然觉得他身手了得,可还真没想过他可以排到前十。“你是哄我高兴的。”我微嗔着,他却不再说话,细细地从我指尖一路吻了下来……
  后来,我才知道他这天并未骗我,而且若不是先前为了解我身上的圣药之毒,他本是稳稳排在前三的。不过,若早知道事情会变成那样,我真的愿意自己永远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曾问过。
  第二天,我戴上面具扮成普通妇人与沈言楷一起结帐打算继续赶路,却见那掌柜的连连摆手作揖只说帐已有人给结了、万不敢再收贵客的钱财。我疑惑地看着沈同学,猜不透会是谁这么好心给我们买单,难道是认错人了?
  可接下来的两天不论我们到了哪里又变了何种面目,都会有人预先替我们安排好。难道是因为我的身份被识破?可想想怎么也不象啊,我身上的影昙香气已被沈言楷用他自己配置的香料掩盖住了,再说若是被大宋识破了怎还会有人好吃好喝的伺候着,早就该被人抓到大牢里去了;而若是秦无伤那里知道了,更不会对我身边这人如此礼遇。可无论我让沈言楷如何改变路线,都避不过他们,我开始怀疑是否是沈同学曾医治好过什么大人物的顽疾,这次被人家认了出来便来报恩。我玩笑般地问了他,他却笑笑不答,但神色间偶尔会显出些与他不太相称的阴骛,也许是我看错了?
  这天已到了凤翔,用现代的说法他已经带着我横跨了将近两个省。我心里想着若是去辽西的时候就是以小沈同学现在这速度的,那我们早就可以从都城到辽西打一个来回了,当时我还要求他快些个走的,所以才选了骑马,没想到其实根本就不用那么麻烦。是沈言楷不愿意我那么快到辽西打探秦无伤和我母亲大人的消息还是为了什么其他的原因? 我没有开口问他,觉得他必定是有他的理由的。
  吃过晚饭,我习惯性地拉着他的手到街上闲逛,这凤翔也算是个大城镇,到处都还挺热闹的。就这么随便看看、买买正打算回客栈休息,却听路边的小巷子里传来阵阵哭声。
  “啧啧,可怜哪。”巷边小吃店里的两个人闻声摇头,“步家好不容易生了个女儿,高兴了没几年却无端端失踪了。”
  “是啊,这已经是第五个了,你说这么些个七、八岁的娃儿会去哪呢?”
  “听说……现在有人专门拐卖女娃去腌杂地方呢……”
  “你是说那逍遥门……”
  我顿时驻足,拐卖?而且又是逍遥门?侧脸看向身边的沈言楷,却见他眼中似也有怒气。

  师妹

  我想进巷子去看看,但被他拉了住,想想也是,自己身上的麻烦还不够多的么,就这么莽撞地跑过去没准帮不到别人反而给别人添了麻烦。
  “官府会派人查的。”他轻轻地说着,我点点头心情压抑,在现代我最恨的便是拐卖儿童、贩卖毒品的人,总觉得做人就算再难也不该去做这两种事。而前几天亲眼见那二公子用什么逍遥丸的毒想逼我就范,现在又听说他们拐卖女孩,想来都是送到驿站里那狗子所说的什么“给男人享乐的地方”,那这逍遥门可真是丧尽天良!
  回到客栈,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总觉得最近遇到的事情都透着古怪,想仔细弄清楚来龙去脉却又找不出一点头绪。
  “睡不着?”他的一只手从我肩膀下穿过,另一只手上下轻抚着我的背。
  “嗯。”
  “不要想太多了,恶人总会有恶报的。”
  “……可是,我并不想恶人有恶报啊!恶人做了坏事后就算遭恶报也补不回别人受到的伤害,所以恶人有没有恶报对受伤的人来说已没什么实际意义……为什么人就不能不做坏事呢。”
  “……娘子说得有理。”他不再说话,只静静地搂我在他怀里。
  “我饿了!”我突然说,翻了半天的确有些饿了。
  “这……娘子想吃什么?为夫帮你到厨房看看去。”
  “嗯,酸甜的……”
  “……娘子稍候片刻。”
  记得这夜月色皎洁、还甚是暖和,我始终不明白为何这晚我会突然喊饿,也许、这一切真是老天安排好的。
  他出去不到五分钟,门外便传来阵阵打斗声,听起来人还不少。我顿时有些心慌,不会是沈言楷他出了什么事吧,刚想探头去看,却发现一个身影迅捷地掠了进来,一把将我带出了屋子远遁了去。
  “放下我!你是何人!”我怒声问着。
  “呵呵,妹妹,好大的脾气。
  这声音、这声音!我猛地抬头望向这人的脸,银色的狐狸形面具在月色下幽冷地发着光。
  “你……!”
  “哈哈,是我!还以为妹妹有了郎君就不想同姐姐叙旧了呢。”面具被她顺手取了下来。
  “大姐……”生涩的声音从我嘴里发出,这位大小姐许久未见,半夜里突然冒出来将我掳了恐怕不是为了叙旧这么简单吧,我不禁又想起当初为了她送玉佩而惹出的那么多事。
  在一个山洞前她身形一缓,从怀里掏出火褶子点燃了走了进去,洞里堆着些干草和柴火,明显是不久前曾有人住过的。她松开了手将我一把推到了干草堆上,又兀自把柴火生了起来。
  “奇怪我怎么找到你的?”看了我许久;她终于开口,不等我回答又自顾自地说了下去,“西北道上放出了风声说王二小姐的影昙香气重现,你说做姐姐的能不来找你么。”她眼睛向我一瞟,状似轻蔑。“虽然说现在你的香气已经被掩盖住了,你那身边的男人又护你护得紧,可守了三天也终还是让我得了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说着她哈哈大笑,“他以为在你身边安置了这八个暗卫我就会怕了么?哼!没这些个暗卫在你身边,我又哪能如此容易便寻得到你!”暗卫?沈言楷安排的?那每次总有人预先为我们准备好一切也其实是他自己安排的?
  “哈哈,没想到聪明一世的人遇到‘情’字也变得如此糊涂!”说着说着她的神情和声音骤变,让我想起西北驿站遇到的“二公子”,那日他也如这大姐现在一般地状似疯癫。
  忽然,她脸色一正又恢复了正常:“放心,他不会让你在这里待太久的,以他的本事,不到小半个时辰便会找了来。不过,就这小半个时辰也已经足够了!”说罢她竟然安静了下来,望着火堆愣愣地发呆,神色间满是孤寂和落寞。难道她之前和我说的生死相依的师兄离她而去了么?心里忽然涌起些怜悯。
  “姐夫呢?”我小心地开口问。
  她顿时又激动了起来,手里的干柴被一把捏断、眼睛里的恨意突闪。我不再多说,心知她定是遇了情伤,不禁感叹她的遭遇,这时空里能有如她这般果敢、专一的女子已很是难得,却可惜竟会遇人不淑。唉,只是不知她这次找我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是为了母亲大人?
  “二妹可知我从小被送去了哪里学艺?”
  我摇摇头,还真的不知道她被送去了哪里。
  “二妹可知我当时有多羡慕妹妹可以在家里待着有爹娘宠着、什么都不用操心,而我却从小要被送去山里,说是学艺却是要做些探听人家隐秘的肮脏活而已。”
  我听得不禁心惊,当年母亲大人将年纪还小的她送去学艺竟是起的这样的心思?
  “妹妹在家享着清福的时候,姐姐我却得在山上装模作样掩盖身份,还得想着法子哄师父和族人们的高兴,妹妹说说这是为何呢?”
  我真的没想到母亲大人会如此安排,被她这么一问,只能低低地说:“怕是因为姐姐是长女,来日得继承母亲家业,所以母亲对姐姐期待良多、自小便让姐姐担得多些。”
  “哼!长女!怕不过是为他人做嫁衣而已吧。”她咬牙说着,我因实在不知道母亲大人的想法不便与她在这个问题上争论,也就不再接话。
  “听说妹妹前些日子里遇了几次劫难,现在身子可是大好了吧。”她的声音又突然柔和,这让我顿时心里戒备了起来,她到底想说些什么呢。
  “又闻妹妹受的苦,好象都是由一个镯子引起的,可确有此事?”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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