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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宠毒妻-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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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强大…恐怕是要和谷主不相上下了吧?也对,这个男人…谷主择的夫君,毕竟也是江湖中的一个传奇人物。剑神。

  深吸了一口气,云袖艰难地摇了摇头,道,“云袖明白了,请君公子继续问。”

  “第二个问题,为什么薰会答应做我的妻子?”君写意抱起了手臂,倚在门口,表情很是悠然,“恐怕,有别的原因吧?”

  “这个问题云袖不能回答。”轻拧起了眉,云袖低声回绝。

  和出云谷有关系是么?君写意轻挑了挑眉,道,“那么,薰的宿疾是怎么回事?”

  云袖沉默了下来,似是在思考什么。

  君写意也不急,看着她等待她的反应。

  “…谷主是五岁入谷的,那时我们也刚进入出云谷两个月而已。从她进谷的那一天起,她就成为了出云谷的谷主。”云袖慢慢地道着,一边将一些关于出云谷秘密的事情给删去,“但入谷的时候,谷主几乎是昏迷的,整个身子被赤红色的火焰包围着,内里却有一层蓝色的冰在护着她的身体。”

  “蓝色的冰…”君写意低声重复了一遍,点头示意云袖继续说下去。

  云袖揉了揉额角,似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又是缄默了一阵才说话,“当然,那个时候的谷主也很恐怖,因为她身周流动的气流非常强大,强大到没有任何东西可以靠近她,但她又控制不了这股力量。”说到这里,云袖看了君写意一眼,道,“是那种…让人无法惧怕只能景仰的强大,没有任何感情的…想必君公子是明白我所说的话的。”

  “强大?”君写意支着下巴,淡淡笑了。是啊,伶舟薰以一己之力,轻描淡写地成为第一杀手,根本不是那么好解释的事情。唯一能确定的是…她很强大,而且还没有人知道究竟有多强。

  “后来谷主的身子好了起来,但是很畏寒却近热。”云袖轻叹了口气,道,“所以一直待在出云谷那种气候温和的地方。”

  “我记得薰说过她亲水。”君写意摸了摸漂亮的下巴,道。

  “水也分冷水和热水。”云袖不冷不热地顶了君写意一句,继续道,“日子再久些,君公子应该就能看到了,谷主用的是蓝色的火焰。”

  蓝色的火焰?君写意禁不住又笑了起来,摇头道,“薰还真是个矛盾的人。”似乎是又想起了什么,君写意收起了笑,凝着云袖不说话。

  看来…想要骗过这个男人好像是不可能的。云袖叹息,只好继续道,“即使是在出云谷,谷主的身子也很不稳定,时常会需要靠药来保护身体。小病是常有的,只不过谷主自己都不觉得有什么罢了。”

  “她一向就不是个很在乎自己身体如何的人。”君写意耸肩,答道,“不然,不会去做杀手。”

  “我想,君公子想知道的,应该是上一次的事情吧。”云袖沉默了一下,摇头道,“谷主说过的是事实,她五岁以前的事情我们都不知道,不管是我还是仇公子,都是在谷主入了出云谷之后才认识她的。”

  心不在焉地摸了摸鼻子,君写意正打算再问点什么,眸子却突然一亮,快速地滑过了一道光,朝园子内看去。

  顿了顿,云袖多少有些古怪地回过头去,却看见了伶舟薰单膝跪在地上,点地的膝头只是为了给身子一点支撑而已。伶舟薰的脸色苍白得跟一张纸没有区别,五指按在地上,轻咳了几声,拧起了眉。

  “薰。”君写意在云袖之前出了声,眼神闪烁了一下,“就算情况变成这样,你还是不要我的帮助么?”

  伶舟薰似乎是才发现这边的两人,抬眼看了君写意好一会,转开了目光,轻笑两声,才极缓慢地站起了身,看着君写意慢慢道,“写意,我们从来都是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吧?一直都只有自己一个的。”

  心口猛然一窒,君写意几乎是倒抽了一口气,五指用力,一瞬间便撕开屏障走了进来,直直朝伶舟薰走了过去。

  云袖本想阻止,却在看向伶舟薰时看到了伶舟薰几不可见的摇头,遂停手,想了想,点足便消失了。

  --写意,我们从来都是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吧?一直都只有自己一个的。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他整颗心就好像被某种不知名的力量给捏了起来,瞬间就变成了一小团。痛…很痛。

  他想到伶舟薰说,为何我想到写意的时候会心痛呢?

  他也想问一句,为何他看到伶舟薰淡然的表情时会心痛呢?就好像…整个被撕裂了。

  伶舟薰眨了眨眼,然后还未站稳的身子就被猛地扯进了某人的怀里。

  不适地轻咳了一声,伶舟薰抬手揉了揉额头,苦笑,“写意,你应该轻一点的。”

  有些恼怒地反而加大了手劲,君写意将伶舟薰紧紧地环在了胸前。

  为什么恼怒?因为自己的失态?还是因为这个女子对自己的不爱惜?还是…他心底的疼痛一阵阵地碾过去…让他发现了些什么?

  “一个人。我们的确都是一直只有一个人在生活的。”君写意过了好半晌,才低声道,“正因为这样,才更渴望有人一起不是么?”

  “不是。”伶舟薰的声音轻而薄,重复了一遍,“写意,我们都应该习惯了才对。因为一直都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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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暗誓]


  “薰,你…不会累么?”君写意叹息,低声问道,“不会寂寞么?”

  “写意,你会寂寞么?”伶舟薰依旧笑,没有要动的意思,身上的温度低得吓人,深蓝色的眸子颜色已经很淡了,接近天空的蓝色。“如果是你的话,应该明白的才对。”

  “不一样…那不一样。”强行抬起伶舟薰的脸使她直视自己,君写意一字一顿,“现在你有我。”

  “以前我也有邪,不是么?”伶舟薰偏了偏头,苍白的唇畔笑意蔓延开来,“解决不了,没有人能靠近我。”

  明明只要她给一个机会,仇漠邪就可以抓住的。只是一点空隙也没有啊…君写意轻叹了声,低头吻上了伶舟薰已毫无温度的唇。

  心…好像会痛呢。伶舟薰眨了眨眼,眸色突然急速地变幻起来,一瞬间便回到了平常的深蓝色,一股无形的力量在一刹那就炸了开来。

  也就是在这么一瞬间,伶舟薰突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君写意伸手抱住伶舟薰倒下去的身子,有些无奈地拔出了刚才他刺到伶舟薰颈上的一根银针,拧起了剑眉。这股力量…的确很强。如果不是伶舟薰此刻极度虚弱,他又早有准备,只怕重伤是在所难免的。

  横抱起伶舟薰轻得似乎没有重量的身子,君写意四下看了看,发现伶舟薰置在园边的一张吊床,便走过去将伶舟薰小心地放了上去。

  正起身,君写意突然皱起了眉头,吸了一口气,似乎是闻到了什么不对劲的味道,沉默了一会,把目光放到了伶舟薰的手腕上。

  那是很深的一道伤。想必刚才伶舟薰是用自己的内力强行阻止了血液流出来,而现在伶舟薰一昏迷,血就疯狂地涌了出来。

  拧眉为她止住了血,君写意抬眼看向伶舟薰苍白的脸,突然间变了脸色。

  他总算是明白伶舟薰的脸色为什么那么差了--为了救仇漠邪,她把自己的血喂给仇漠邪喝!她为了仇漠邪,居然做到这个地步。

  阴冷的怒意顿时蔓延开来,涌遍了整个房间,压抑感越来越重。

  盯着伶舟薰毫无察觉的脸好半晌,君写意才不得不咬牙敛起了怒气--他怎么做得到对虚弱成这个样子的伶舟薰发火?

  不过他总算是明白一些事情--伶舟薰在想到某些事情的时候,那股她控制不了的力量就会爆发。只是--究竟她不能想起的那个东西,是什么?他很好奇。

  想着,君写意放轻了声音,俯身凝视伶舟薰的睡颜。平日冷清淡然的眼眸此刻合着,犹如睡莲,醒时的朦胧隐去,显得越发安然。看着看着,心头突然响起一阵鼓噪之声,伸手抚上那清丽绝美的容颜,指尖传来的细腻触感是冰凉的,却蛊惑了他。着了魔似的,他呼吸急促难平,平素沉静的心也急跳起来。低下身子,君写意将脸凑到离伶舟薰只有一寸的地方,清晰地感受到她轻而细的呼吸,这样的女子,连呼吸都是凉的。心跳得又快了一分,受不了诱惑地,他俯首,轻吻上她的发,她的眼帘,她的鼻尖。惊觉自己在做什么,君写意立刻抬头,一瞬间似乎都听到自己血管里血液疯狂流动的声音。

  吊床上的女子并没有醒来,熟睡着,脸色苍白,眉间更是点了一点疲色。君写意伸手抚上她的眉心,低叹了一声,揉开那抹烦恼,手顺着白皙的皮肤若有似无地划下来,来到唇便,微启的唇是他已吻过许多次的,已经失去了健康的粉色,褪成了苍白。来回描了几遍她的唇形,君写意吻了上去,即使知道她现在是沉睡,他依然不敢惊动她,浅尝即止,亲吻落在伶舟薰的唇上,似发誓一般。

  这也许是他一生中最重要的誓言。

  *

  神智清醒时伶舟薰第一个动作就是反手去摸自己的侧颈。刚才就是这个穴位被刺中,她才会晕过去的。

  那时候在她身边的,也就只有君写意一个人了。轻叹了口气,伶舟薰这才睁开了一只眼,往旁边看了看,对上一双泛着怒意的眸子。

  慢吞吞张开另一只眼,伶舟薰揉了揉双眼,才认出那是君写意。又想了一会,实在是想不出他为什么会在这里,终于开口唤道,“写意。”

  君写意不说话,就那么看着她,怒火有越烧越旺的趋势。

  “…怎么了?”伶舟薰用指尖扫了扫眉毛,淡淡然问道。

  她倒是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君写意缓慢地眯上眼,“你喂了他多少血?”

  伶舟薰怔了一怔,然后慢吞吞地翻身下了吊床,轻声道,“不知道邪现在怎么样了,我去看看他。”

  “薰,你为什么对仇漠邪的事情那么上心?”伸手扣住擦身而过的伶舟薰的手腕,君写意强行扳过她的肩膀,“你明明不爱他。”

  “没有为什么,只是他是我非救不可的人之一。”伶舟薰的步子还有些虚浮,顿了一下,抬眼看着君写意答道,“在不打破我规矩的前提下,我一定会救他。”

  想到云袖所复述的伶舟薰说过的话,君写意眸中闪现危险的光芒,“他在你心里是什么?”

  “朋友。最好的朋友。”伶舟薰答得很慢,但是表情却很自然。

  “如果真的是这样就好了。”君写意低头在伶舟薰额上一吻,低声道,“那边我已经让云袖去看着了,有事她会过来通知。”

  伶舟薰摇了摇头,“不,我必须得去。”顿了顿,拉下君写意搭在自己肩上的手腕,伶舟薰继续把话说完,“你可以跟着一起去。”

  “你想到我的时候,会心痛对么?”君写意没有动,看着伶舟薰问道。

  伶舟薰的眉轻拧了起来,无奈地摇头,“我应该要猜到你会问云袖这种问题的才对。”

  君写意摊手,等待着伶舟薰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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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龙舌]


  “是有这么说过。”伶舟薰大方地答了,“不过并不代表什么。”

  “欲盖弥彰。”他眼底染上笑意,低声道。

  “你看到我的时候呢?”伶舟薰不答反问,深蓝眸子静静地看着君写意。

  有些尴尬地轻咳一声,道,“薰,看到你的人一般都会很心疼你的。”

  伶舟薰不语,歪头看着君写意。

  “所以我也就--”君写意摸了摸鼻子,道,“人之常情嘛。”

  伶舟薰还是不说话,脖子恢复一条直线,继续盯着伶舟薰。

  尴尬之后是豁出去。君写意一拧眉,双手捉住了伶舟薰的肩膀,对上伶舟薰淡得没情绪的眸子,正要开口,云袖的声音突兀地冒了进来。

  “谷主。”

  伶舟薰应声看过去,眉几不可见地拧了一下,“邪怎么了?”

  “仇公子的心不跳了。”云袖的声音反而很镇定。

  伶舟薰轻叹了口气,道,“云袖,取血参去熬。”

  “…是。”云袖明显是迟疑了一下,然后才应下走了。

  君写意转回眼时,心底突然一震,把目光投向伶舟薰,“血参,是--”

  “是。”伶舟薰截断了君写意的问话,淡淡然道,“而且是最好的那一种。”

  血参是一种绝顶珍惜的药物,对涵养身体有奇效。之所以是绝顶珍贵,有两个原因。其一是因为血参实在娇贵,饲养的人不是对花草极有研究,就是妙手回春的医者。凭这一点,放眼天下,能种出血参的人就已经没有几个了。

  然而血参几乎没有人见过的原因是第二个。血参这种东西,是以血补血的。它以血为食。一株血参每天都需要吸取十个健康成年人的血液。血参又分为好几种,伶舟薰所说最好的那一种,是二十年的。

  二十年…那支血参身上有多少的人命啊。饶是君写意杀过的人已经连他自己都记不清了,粗略地一算时,却还是惊了一跳。

  “现在明白了?”伶舟薰已经往房间那边走去,淡淡道,“我从来不会把人命当人命。所以也没有人敢接近我,因为会死。我一点也不介意。所以你还是离我远一点比较好。”

  呵。呵。君写意摇头而笑,负手跟上了伶舟薰的脚步。

  虽然伶舟薰的手段叫他惊讶,但是像伶舟薰这样的人,要真的说她悲天悯人,他会更加觉得奇怪。她…什么都不在乎啊。

  --那为什么那么在意仇漠邪?

  叹了口气,君写意把这个伶舟薰一直没有正面回答的游戏给抛到了脑后。

  相比之下,他倒是更想知道,如果伶舟薰动了心,会是什么样子。那颗比玄铁还要硬上百倍…从不为任何人而软化过的心,如果会为了另一个人而跳动,那伶舟薰会变成怎么样?

  有些好笑地按眉,君写意为自己的念头摇了摇头,和伶舟薰一起站定了脚步。

  伶舟薰拧着眉,看了眼那支通体血红的参,朝云袖摆了摆手,“让那东西离我远点。”

  “你好像很讨厌那个东西?”君写意挑起了眉,含笑看向伶舟薰--其实,她还是对这种东西有一种直觉的排斥啊。

  “可以感觉到上面的恶灵。”伶舟薰偏了偏头,想了想之后,随口就给云袖开了张药方。

  云袖领命而去。

  “现在是子时,你打算做些什么?”君写意揽过伶舟薰,用自己的身体温暖她冰冷的身子。

  伶舟薰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刚才一直站着的时候,她还没有感觉到多冷,现在一碰到君写意的皮肤,几乎都被烫了一下。

  翻手把上自己的手腕,伶舟薰轻叹了口气。果然,为了保住仇漠邪那口气,她用的血太多了一些,连正常的体温也保持不住了。

  “现在才知道情况有多严重?”君写意握住伶舟薰的手腕,语气显而易见不太好,“再多失点血,你也会昏迷的。”

  “除了我,还有谁的血能保住他的命?”伶舟薰任君写意把自己抱在怀里,尽管温暖得有些窒息,“而且,就算现在这样,我也不能保证他会醒来。”

  “他去做什么了?”君写意瞄了一眼房内床上毫无生命波动的人,淡淡问道,“以他的实力,居然会受那么重的伤。”

  “龙舌。”伶舟薰缓慢地眯上眼,答了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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