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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她把手放在-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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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她把手放在(49)
雨买的房子在珠江花园,是一室一厅的小居室,是个江景房。近年来,重庆的江景房概念炒作得很厉害,甚至“望江”都可以炒一下。
  我还是羡慕那些有房子的人。
  表情就写在我的脸上。当我发现雨一直在观察我的时候,心里十分的不是个滋味。随意说道:“你一个人在这里住,害怕不?”
  她没有说话,独自走到窗前,呆呆的看着江那边的巴南区。
  良久,她喃喃自语道:“云,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吗?”
  我走过去:“不知道。”
  “我的家在巴县,有个男孩和我一起长大,他也叫云,”说罢,她扭头对我一笑,继续说道,“他死了。”
  我本想护住她的双肩,想了想还是没有动。
  她问道:“你坐过渡江的铁船没?”
  我点了点头,没说话。
  她继续说道:“那天,我们一起坐船过江,突然我一阵头昏目眩,手没抓住护栏,一下就栽到江里去了,接着他就跳了下来。”
  她转过身来,面对着我说道:“除了他,其他人都无动于衷,眼瞅着我们被漩涡吸下去。他的水性本来不错的,但是那天我抓住他的手就没有松开,死死的抱住他,他手脚伸展不开,接连的喝水,但他还是尽力把我往上托。后来船上丢下来一根绳子,他把绳子系在我的腰上,就再也没有劲儿了”
  说罢,她长长的睫毛上闪着晶莹的泪珠。猛的抽泣了一下,她继续说道:“他长得很帅气,模样很像你,当你说你叫云的时候,我一下就崩溃了。”
  我说:“我不是。”
  她示意我不要说下去,问道:“你不是重庆本地人吧?”
  “不是。”
  “重庆本地人是不会在珠江花园买房子的。”
  “为什么啊?”我问道。
  她的脸上又露出了灿烂的笑容:“这里原来是墓地,在墓地上盖房子,能住吗?”
  我一脸茫然,显然我没听说过。
  “可能你要问,即然我知道,为啥我还在这里买房子”,她一脸陶醉的样子,“因为我想云,我想他。听说这里经常闹鬼,我就买了,希望能遇到他。”
  我不由猛抽一口凉气。
  见我这模样,她哈哈的笑了起来:“你是担心他报复你哈。哈哈——”
  笑得我全身都起鸡皮疙瘩,忙说道:“我还有事,我要走了。”
  她突然从背后抱住我:“云,你不要离开我,我爱你!”
  我说:“我不是云。”
  她越抱越紧:“你就是,我等你等得好苦啊,你不要撇下我不管。”
  我用力搬开她的双手,飞也是的跑了出来。没来得及赶电梯,从楼梯上跑了下来。
  刚刚跑出大楼,不由得一怔:余香什么时候来了!
  

那夜,她把手放在(50)
“她是你什么人?”余香冷冷的看着我。
  “情人!”雨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我忘了她是可以乘电梯的。
  一见到雨,我不由得倒退一步。
  余香却迎着她走了过去。突然,我看到她的手上寒光一闪,应该是一把刀,忙大声喊道:“雨,快跑,她手上有刀!”
  可能是求生的本能,雨转身就跑。余香像股风一样追了进去。我脱下外套,提在手中,准备作夺刀的工具使用,然后也跑了进去。
  没多大一会儿,余香就被我追住了。她转身看着我,高高的举着刀,似乎是随时都可能刺过来。我没容她多想,用手中的外套朝作她的右手一下网过去。只见“嗤”的一声,我的外套被刺了一个口子。我闪身一绕,就把她的右手控制住了。然后用衣服再绕了几圈,将她的刀牢牢捆在里面。
  余香右手动弹不得,左手对着我的面门一顿狂打,脚对着我的老二就踢,简直是丧心病狂。我拉着衣服往下面一带,她站立不稳,向我扑了过来。我闪身让过,只见她乒乒乓乓的就在楼梯上一级级的扑了下去。
  这时她的刀被我用衣服缠住,已经脱手。我将裹着刀的衣服一丢就要过去拉她,不料她起身就伸手来抓我的面门。这女人疯了!我忙转身就跑,上去的时候把刀也带走了。
  雨在前面跑着,听着后面越来越紧的脚步声,杀猪般的嚎叫:“杀人啦!救命啊!”
  我忙喊道:“是我,她在后面追,快跑!”
  她扭头一看是我,就停了下来。
  我跑上去拉着她的手喊道:“快跑啊!”
  雨一把夺过我的刀:“跑个串串,有刀还怕她个球!”
  一看形势不妙,我忙把她的刀夺了过来,起身就跑了。雨手中没有刀了,还是不跑,站在那里等余香。
  我跑上去后,只听得楼梯间里乒乒乓乓的,估计这两个女人拼上了。也罢,管你牛打死马还是马打死牛,我走了。绕道电梯间,我坐电梯径直出去了。
  大街上依然人来人往、车来车往,多少凄美的故事发生在汽车轮胎下面,为什么像我们这种所谓爱人就没有哪个出点儿意外,也好一了百了。我精疲力竭,冲着车流就横穿马路。“嗤!——”的一声,一辆轿车停在我的面前,一个大哥探出头来喊道:“想死啊!”我瞅了瞅他,提着刀就过去,吓得他“呼”的开车就跑了。
  

那夜,她把手放在(51)
游荡了一会儿,没有找到目的地,就到江边坐了一会儿。不知不觉到中午了,才想起,她两个也不知道打得怎样了,去看看吧。想罢,一扬手,将刀丢在江中。
  沿着楼梯一层层找上去,直到雨住的楼层,也没看见她们两个。
  我敲了敲她的房门。
  门开了,是雨,满脸的抓痕,可惜了一张那么漂亮的脸。
  “她走了”,雨有气没力的说道,“你怎么有这么彪悍的一个老婆!”
  “是女朋友”,我纠正道。
  “你和她分了吧”,她把我让进去,关上门,“不要和她继续了,再这样下去她会杀了你的。”
  “你伤得怎样?”我岔开话题。
  “你自己看吧”,她撩开头发,脖子上也全是血印。
  我笑了笑:“估计你下手也不会轻吧。”
  她也乐了:“那你心疼我还是心疼她啊?”
  我说道:“心疼你!心疼你!”
  “知道你不说真话”,她把外衣脱掉仍在床上,“你给我上上药,我想快点儿好。”
  她已经把药准备好了,估计正要上,我就来了。
  我用棉签沾上碘酒,在她脸上一点儿一点儿的擦血迹。她闭上双眼,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没多大一会儿,脸上就清理完毕了。开始清理脖子——真白!我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嫩吧!”她打趣道。我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呵呵,又细又嫩!”
  “我还有更嫩的”,她用*的语气说道。
  我的小弟弟早直了,听得这话,差点儿没蹲稳。为了掩饰我的慌张,随口问道:“哪里?”
  “你可以自己摸,自己感觉啊”,她越来越过份了!
  从今天遇到她,我就琢磨着想摸她的咪咪,这时我寻思都没有寻思,把手伸了过去,果然有货!
  “伸到里面摸啊”,她还在怂恿我。
  假动作太多,不需要!我扑在她身上,忘情的摸着,似乎想把她身上的水份挤干。
  “云!”她开始呻吟,“我爱你!”
  我松开她,不高兴的说道:“我不是云,你的那个云已经是鬼了。”
  一听这话,她突然“啊!”的惨叫一声,十分惊恐的看着我:“你就是云!”
  我感到一股凉气从脚底渗到背心。一边说“我不是”一边迅速撤离。雨缩成一团蜷缩在床里,一动都不敢动。
  这人废了!我回到公司,遇到钟晴,就给她讲雨的故事,当然其间省略了关于我的情节。钟晴如是说。
  晚上我还是住在公司宿舍,我再也不想回去见到那个疯婆子了。
  时间嗖嗖的飞驰,转眼就间就到公司放假了。我们全公司员工济济一堂,举杯高颂今年的丰硕成果,业绩上来了,酒下肚里了,一些人喝趴下了。
  我也喝得很多。
  晚上,我迷迷糊糊的睡在床上,余香打电话过来,说要来陪我,说很想念我,说离不开我,我突然感到一阵反胃,手机没来得及拿开,被吐了个正着。
  我用床单把手机擦了擦,居然还能用。我跟她说道:“你过来干嘛,难道我们混在一起很幸福吗?”
  她愣了愣,说道:“我只知道我离不开你!”
  “你没人要了?”我仿佛清醒了些。
  “你不要伤我了”,她哭了起来,“我是爱你的。”
  “算了吧”,我说道,“我经常出差,你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想把你这一页翻过去。”
  她开始长长的抽泣:“反正我不离开你,我就要你!”
  我起身坐了起来:“我不和你多说了,我们就到此为止,对你有好处。”
  “我现在就想见到你,我过来找你!”她斩钉切铁的说道。
  这大冷天的,咋整!
  我只好说道:“你别出来了,我回来。”
   。 想看书来

那夜,她把手放在(52)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想着钟晴的话,心里一直犯着嘀咕,不知不觉车就开到了。
  上楼开了门,余香坐在厅里面正等着我。
  我笑了笑,关上门,向她走过去。
  突然,她从身后拖出一把菜刀,冲着我就砍。我抬腿就是一脚,她应声倒地,然后爬起来就要扔菜刀。我见势不妙,把身后的茶几整个朝她扔了过去一声巨响过后,没声了。
  米舒打开屋门走了出来,见这场面,忙过去把茶几挪开,发现菜刀已然卡在余香的脖子上。
  死了!
  “快!”米舒朝我喊道,“去拿一个盆来。”
  我手忙脚乱的到厨房拿来一个洗脸盆。
  “我把盆放好,你用力把菜刀取出来,注意血不要溅到身上了”,她十分沉着老练。
  我完全乱了方寸,按照她的吩咐,把余香拖到客厅中间,取出菜刀,用盆接了满满一盆血。然后,去掉她的衣服,用淋浴给她清洗了身子,用床单裹起来,暂时放在沙发下面。
  第二天,我专门去买了把杀猪刀,回来把余香的尸体分成一块一块的。用保鲜袋封起来分开放进冰箱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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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她把手放在(53)
这两天,夏天不在,听米舒说是回他老家了。我问她,夏天回来了咋办,米舒说,把他也杀了。
  瞅着这个不太熟悉的女人,半天我都返不过劲儿来。
  看我没有反应,她问我:“那你说怎么办?”
  我疑惑而迟钝的用食指指指她,指指我,再指指她们的卧室。
  米舒嫣然一笑:“你怕什么呀?”
  “你们?”我疑惑未解。
  她上前一步,双手吊在我的脖子上,看着我的眼睛,深情款款的说道:“宝贝,我们现在是拴在一根线上的蚱蜢,谁也跑不掉了。”说罢,将她*湿润的嘴唇贴了上来。
  我迎着她一顿狂吻。
  我问她,犯得着吗。
  她说,她也不知道为啥就愿意帮我。
  当即我的眼泪哗哗的直往下流。
  接着,我们电光火石的干了一场。事毕,她成“大”字形仰躺在床上,像一堆死肉。我问他,我比夏天怎样,她说,这不能比,这事儿他一直就不行。
  原来奸夫*都是事出有因。
  米舒翻过身,一边抚摸我的前胸,一边说:“我恨余香!”
  “为啥啊?”我有些奇怪。
  “你们一做这事儿,她就叫唤,像条母猪一样,叫得我全身发痒,夏天还不行,这么些年,这事儿一直折磨着我,恨的我牙根痒痒的”,她十分平静的述说着,仿佛在讲别人的事儿一样。
  我笑了笑:“那你完全可以搬走啊。”
  她趴在我的身上,用手指拔拉着我的鼻子说:“我想你啊,宝贝!”
  “真让我感动啊”,我翻身把她压在下面,“为了感谢你,我再操你一通。”
  我试了试,下面没有反应,似乎还在休假中,于是打趣道:“呵呵,我也不行了,你不会也杀了我吧。”
  “你是我的战神!”她双手抚摸着我的大腿,动情的说,“你永远都不会不行的。”
  这娘们儿太偏执了!
  抽空我给家里打了个电话,说今年过年不回去了。老爸老妈十分无奈的说,那你自己好好保重,并代向余香问好。
  我好一阵心酸。
  米舒果然把夏天害了。她找了一个阴雨天,约夏天到嘉陵江大桥上,自己迟迟不到,正当夏天烦躁不安的时候,她来了,告诉夏天她对他多么的失望,他是多么的无能,既不能在物质上满足她,也不能在精神上满足她,还不能在肉体上满足她,是个失足的窝啷废,完全是多余的人,更是与男人擦不上边,如果像他这种人还有脸面存活在世上,简直是这个世界的悲哀。夏天狂怒,伸手要打她,她一字一顿的告诉他,他完全没有资格打女人,他活着已经给男人们丢脸了,还打女人,简直是猪狗不如,是畜生,混帐,王八蛋,有娘生没爹养,床铺得太矮妈被狗日了才出了他这样的孬种,狗日的都达不到他这种效果,狗日了一半他爹接着干来才产下他这种怪胎夏天不堪其辱,舍身跳桥,命丧。
  

那夜,她把手放在(54)
白发人送黑发人,夏天死后,他的双亲悲痛欲绝,几乎也从嘉陵江大桥上跳下去。
  事情很快就过去了。整个春节,我和米舒在出租屋里一次又一次的翻云覆雨,乐此不疲。由于市面上买不到东西了,米舒把余香的肉化了冻,炖了吃,配上佐料,居然味美无比。
  一边吃一边浪费,没多久,几十斤的余香就全从厕所下水道出去了。
  在米舒的一手指导下,我们烧血衣、洗地板、喷花露水、开门开窗通风,让我相信,所有的事几乎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窗外,马路边的树上挂满了流光溢彩的小灯、灯笼,人们面露节日的喜气,熟人相见互相道贺,广场上摆满了用鲜花砌成的各式图案,小孩子手持玫瑰,追着行人要卖给他
  外面的喧嚣似乎和我没什么关系,我把自己关在屋里打游戏,希望能在虚拟世界里面忘却自己。
  春节很快就过去了。由于余香家在外地,这么些时间没能和她家人联系,一上班她老爸就给她单位打电话,结果自然是找不到人。几经周折,他通过余香的朋友得到我的手机号码,联系上了我。我说她春节前就出去了,一直没有给我联系,我也联系不上她。电话那边竟然老泪纵横。
  时间晃晃悠悠的过去,生活似乎还很平静,直到钟晴拎住我的衣领质问我为什么春节不和她联系。
  我看着这个自以为是的被我破了的处女,将指尖逼近她的鼻尖,警告她:“不要逼我!”
  钟晴看到我这样的表情,一下就冷静下来,松开手,一连跌的说:“好!好!你有种!”
  很快,我被公司辞退,理由是我的审计底稿错漏百出。操!没有哪个人的审计底稿没有错漏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我走那天,郭财财、小苗等同事来送行,大家都感叹世事的不公,为什么好人得不到好报,奸人得不到惩罚,善良的人总是遭遇不公,恶人却总能喜事连连。我失恋又失业,让大家同情不已,真有点儿兔死狐悲的味道。
  

那夜,她把手放在(55)
回去后,我告诉米舒我被辞退了。她怔怔的看着我好一阵子,似乎十分的不能理解,不过很快就将情绪调整过来:“也好,换个环境。”
  “我们搬个地方住吧”,米舒说,“这儿太邪乎了。”
  我想也是,就同意了。
  这次还是和别人合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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