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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天国当附马-第3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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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怎样,他还是很不高兴,他将手中的酒盅狠狠地在桌上一顿,斜瞥了卢文一眼,然后重重地哼了一声,道:“你是何人,来此何干,你又是怎知我是华斯基?”
  华斯基看似粗人,这几句话到是问得很是那么回事,很有条理。
  看来,酒到此处,仍是不尽兴,竟然能问出这样合乎逻辑的话来,那就表示离醉尚有一段距离。
  卢文心中也有些意外,他没想这粗人今天竟然问出这一番看似颇具头脑的话,让他对这粗人不禁多了几分兴趣。
  “将军,是我唐突了,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卢文,是这家酒楼的老板,今天本约了几位生意上的朋友在此相聚,听人报说将军今天也在此饮宴,我素闻将军之名,很是仰慕,所以赶来与将军一识,没想甚是冒昧,打扰了将军的雅兴,还望将军恕罪。”卢文满脸歉意,弯腰赔着小心,非常客气地解释道。
  卢文虽是有意而来,但打扰了这些人的酒兴到也是事实,所以,他这番言语之间的道歉到是真情实意的。
  他得道这个歉。
  这是做人的基本素质。
  而他这一表明身份,那就很容易让人明白刚才为什么可以畅通无阻地进来了,这是他的地盘,他哪儿都去得。
  “老板,你是老板?”华斯基睁着他那犹如铜铃一般的大眼睛道。
  他是真的没想到面前这人竟然是老板。
  他不是装的,真的是意外。
  华斯基经常来此酒楼喝酒吃饭,但今天却是他第一次见到这酒店的主人,他没想到,这老板竟然会是面前这如白面书生般之人。
  这酒楼虽说不是这地方最出名的,也非是最大的,但绝对是在这京城临郊地区最出名的。
  这座酒楼以中华帝国的菜系为主,辅之以颇为特色的西方主食,从而让这座酒楼的生意一日千里,成了远近闻名的著名食府。
  能开这样一家酒楼,当然让人肃然起敬。
  而卢文建立一个这样的酒楼,自然也有他的目的。
  一则是生意使然,他向来觉得女人与嘴巴的生意最好做,开一间这样的酒楼,再引入东方的名菜,生意自然会兴隆。
  二来,酒楼吃地聚集了各色人等,非常利于刺探各方情报。
  这便是卢文之深意。
  但是,以上原因只是表面上的原因,还不足以吸引卢文前来此地,而卢文更不会无缘无故前来此地。
  他只有原因。
  他生意本就多,而且还要掺合朱可夫与古塔沃夫之事,精力有限,所以,酒楼这种小生意,他是很少顾及的,他今天之所来,那就是为了巧遇华斯基而来,而那所谓的场主,院长等只不过是陪他消遣这无聊的等待时光而已。
  他事先已收到消息,华斯基今天要来此处就餐。
  而他正好达成了巧遇这一目的。
  而他见华斯基听说自己是老板之后非常吃惊的表情,只是微微一笑,便道:“正是。”
  有了老板这层身份,与华斯基打起交道来,必定方便很多。
  身份这玩意,有些时候就是护身符,或者说是比护身符还要管用。
  “既是老板,那就一起吃酒。”华斯基硒然一笑,道。
  吃着人家的酒饭,当然得客气点。
  喧宾夺主,华斯基还没猖狂到这地步。
  当然,这其中还有另一内在的原因,华斯基虽是粗人,但身上也有一丝江湖习气,讲的也是江湖意气,要的是江湖面子。
  再怎么说,他华斯基也是一个大有身份之人,哪些事能做,哪些事不能做,他心中自有一杆秤。
  所以,有酒大家喝,有饭大家吃,这是他常常用来表达客气的最好方式。(未完待续。。)


第六百七十二章 请君饮

  卢文要的就是与君同饮,让关系更进一步,现在华斯基主动邀请,他是欣然应约。
  “呵呵,将军如此热情相邀,那我就却之不恭了。”卢文趁势道。
  顺势而为,要的就是这么巧。
  而不管这华斯基相邀之言是有心,还是无意,他话既已出口,就是再想反悔,恐怕都是来不及了。
  因为卢文一说完,便已朝华斯基那桌走去。
  华斯基那桌本来有四人在坐,现在卢文一来,其中一人使主动将位置让了出来,恭敬地退到一边。
  想来此人应该是华斯基的手下之人。
  而能做到与自己手下之人同桌对饮,可见华斯基在统军方面确有一手。
  卢文也不客气,他微笑朝周围众人点头,然后非常自然地坐下,再挥挥手,唤来已经侍候在一旁的酒楼伙计,让其将自己面前的碗筷收拾了一下,再摆上一副崭新的碗筷,他便成了与华斯基同桌之人。
  他这一番动作派头十足,让在坐的那些军旅之人不由肃然起敬。
  他们琢磨着这会是一个什么人。
  而与此同时,卢文又安排人上了四盘本酒楼的招牌菜,拿来一瓶好酒,做好了与君同饮同食的准备。
  而来者都是客,华斯基在吃喝上面向来都豪爽,他是真心请卢文一起吃。
  更何况,卢文是这酒楼的老板,无论怎么说,这里都是他的地盘,得给人面子。
  “哈哈,客气个球,尽管坐下吃喝就行。对了,你叫那卢什么来着,听来似乎有些熟悉。”华斯基哈哈大笑一声,道。
  他笑得实在是太响了,卢文听来着实有点震耳欲聋,不过这话也足够粗鲁的。至少是对此不明所以的人听来觉得是如此。
  一句话,没礼貌!
  卢什么来着,还华什么来着哩。
  果真就是一粗人。
  “我叫卢文。”卢文不由笑道。
  他对华斯基是比较了解的,对于他粗鲁的作风也不以为意。
  如果你与一个粗鲁汉去计划这些言语之上的小事,那你就是无事找烦。
  这种事,计较不来。
  卢文可不愿意去干这种无聊之事。
  而华斯基却仍然在琢磨卢文的名字。
  “卢文,卢文……”华斯基默默地念道。
  他对这名字有点熟悉,似乎在哪里听过,但具体在哪里听过。他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总之,他觉得面前这笑面佬一定不是普通人。
  而卢文见华斯基这个样子,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他笑了笑,故意问道:“怎么,华斯将军听说过我?”
  卢文这名字如今在政济两界,如果算不上是如雷贯耳。那也一定是耳熟能详,华斯基虽在军营。对这政经之事了解不多,但卢文这名字,他还是有听说过的,只不过现在一时之间想不起来罢了。
  “似乎在什么地方听过。”华斯基有点茫然地道。
  他这句话也算是很无礼,这听过就是听过,怎么能说似乎听过呢。即使心里面这样想,那也不能脱口而出啊,如若是换作别人,也许卢文会有点不高兴,但正因为说这话的人是华斯基。卢文只能是不以为意。
  再说了,卢文能计较吗,他能计较得来吗。
  “那将军再想一想。”卢文道。
  卢文有的是时间,他可以允许华斯基再想一想。
  “算了,算了,不想了,不想了,我管你是什么人,只要你能陪我喝酒,那就是朋友。”华斯基摆了摆手,大叫道。
  他才懒得用脑筋地想这些问题,喝酒才是最重要的事。
  而这态度才符合华斯基的性格。
  “说的好,那今天咱们便不醉不归。”卢文也是大叫道。
  与华斯基这样的人打交道,那就不用耍什么心眼,完全按本心行事足矣,如果用心眼,那反到会坏事,因为华斯基本就不是一个有心眼的人。
  “哈哈,爽快!我喜欢!”华斯基又是一阵哈哈在笑,道。
  他就喜欢爽快人,只有与爽快人在一起,酒才喝得有意思。
  如果喝那种少兴的酒,华斯基向来都是宁可不喝。
  用他的话来说,这喝酒就象聚媳妇,宁缺勿滥。
  “这是一瓶我珍藏了五百年的南国佳酿,听闻将军是识酒之人,我才取来与君痛饮,希望不要埋没了这酒的名头才好。”卢文举起身前的那瓶酒,特意介绍道。
  他是有意这样说,为的是吸引华斯基的注意。
  但是,他这酒确实是好酒,说是五百年的佳酿,那也是实话。
  当然,他之所以有这一手,那也是早有准备的,他今天来此的目的就是为了用这酒来勾住华斯基的魂,吸引住他的目光。
  不过,真还脱不了卢文的算计,他的话才一出口,华斯基的双眼便死死地盯住了卢文手中的酒瓶,再也挪不开了。
  而如此佳酿,怎让华斯基不心动,此时此刻,他已是超然物外,什么都看不到,什么也不记得了,在他的心中,在他的眼中,现在有的只是酒,卢文手中的好酒。
  这就象是猫儿闻到了腥,色鬼看到了美色,那眼中已没有其它,只有心中所期,心中所望了。
  华斯基这酒场中的高手见到了好酒,他又怎会不动心。
  不动心才怪。
  卢文望着华斯基的那馋样,笑在脸上,乐在心中。
  他觉得这鱼儿开始上钩了,这狗总是改不了吃屎,有些人他就不会吸取教训,即使在同一个地方跌倒再多次,他仍然会在同一个地方跌倒。
  这,是性格使然,改不了的。
  华斯基好酒,这既是天性,现在,他的酒瘾已然是深入骨髓,如果有人不让他喝酒,你倒不如杀了他,而如果杀了他,也许他不会皱一下眉头,但如果不让他喝酒,那还真不如杀了他。
  这也许与境界有关,如果不到某一境界,那是无法领悟那种境界精髓的,而华斯基现在的境界就不是一般人能懂得。
  华斯基的境界,没有人能懂。
  卢文当然也不懂,但是他懂得琢磨,他懂得华斯基的心,以他的喜好去结其心,从而达到改其心之目的,而这是不是也算一种境界。
  而卢文的这种境界显然更高一筹。
  现在,酒在卢文手中,华斯基恐怕只能甘拜下风了。
  “酒,好酒。”华斯基双眼发光,嘴里面喃喃地道。
  他自四岁起喝酒,喝过无数的酒,喝过的好酒更是无数,但是,他有一种直觉,他喝过的那些酒一点也比不上卢文手中的这瓶酒。
  而这瓶酒,一定是绝世佳酿。
  碰上这样的好酒,华斯基只能认栽,现在,他眼里只有这酒,如果有谁提起他妈,恐怕他都已经不认识了。
  好酒好到这种程度,落在别人的眼中,也许只剩下佩服二字了。
  “我欲以此酒与将军同饮,将军认为如何?”卢文引诱道。
  卢文心中暗喜,鱼已上钩,大好机会不能放过,仍得再接再励。
  能把握时机的是智者,不能把握的则是庸人。
  卢文显然能归于智者之列。
  因为他既能把握时机,更懂得制造时机。
  而华斯基的魂早就没了,他眼中只有酒,只要让他喝酒,人家说什么,他都同意。
  “只要有酒喝,什么都好。”华斯基傻傻地道。
  能如此沉迷于酒,那也可称之为酒鬼了。
  此时的华斯基活脱脱是一酒鬼来着。
  卢文当然也是好客之人,他怎么可能将人拒之于门外呢,别人要喝酒,他手中此刻正有酒,那不正好吗,请人家喝好了。
  “请!”卢文举瓶向前,拔开瓶盖,然后满满地为华斯基倒上一杯,道。
  为酒鬼解馋,卢文愿行之。
  华斯基满脸欣喜地端起面前盛满酒的酒杯,呵呵傻笑几声,一抬手,便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那姿势,优美极了。
  “好酒!”一杯下肚,华斯基不由赞道。
  他是由衷地赞叹,这的确是好酒。
  他可是从来就没有喝到过这样的好酒。
  这还是新姑娘坐轿,头一遭。(未完待续。。)


第六百七十三章 敲定买卖

  卢文连斟三杯,华斯基是毫不犹豫地连干三杯。
  而三杯下肚,华斯基这才叭嗒着嘴巴,意犹未尽地道:“卢老板,如此佳酿,你从何得来,真是好运气。”
  华斯基艳羡地对卢文发着感慨。
  他觉得卢文真是好运,竟能搞到如此好酒。
  当然,华斯基的目光在这过程中从未离开过卢文手中的酒瓶。
  看他那样,他是恨不能直接将酒瓶从卢文手中抢过来才好。
  这么好的东西,却不在自己手中,真是可惜啊,华斯基有点不甘心。
  他得想办法将其弄过来才好。
  可是,这么好的东西,这什么卢文会白白给自己吗,华斯基有点怀疑自己的想法。
  这可是有钱都买不到的好东西,人家给自己喝几杯,那已是天大的人情,如果想从人家那里将东西搞来,那岂非是痴人说梦,想酒想疯了。
  华斯基摇摇头,各种心思涌上心头。
  不过,不管是何种心思,这心思的核心仍然是卢文手中的那瓶酒。
  他一时想着如何从卢文手中将那酒搞来,一时又怕万一搞不到怎么办,那岂非是伤了双方之间的感情,更何况,以他堂堂大军区司令官的身份去干行那种龌龊之事,那不是太掉价了吗,那肯定是不行的,他思前想后,仍是不得其法。
  总之,他的心思已完全被这酒搞乱了。
  卢文将华斯基的表情都看在眼中,心中不由好笑。
  他以前常听人说这华斯基是如何好酒,今日一见,他更是感慨,这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他没想到这华斯基好酒竟然好到如此地步。真算是奇葩。
  不过,这对他所谋划的事来说,却是好事。
  只要华斯基肯上钩,那一切都好办。
  “此酒虽是佳酿,却非是最好的那一种,某闻将军乃好酒之人。今日算是真正见到了,如果将军不弃,今日咱们痛饮一番之后,我另有更好的酒奉上,保管让将军满意。”卢文见火候差不多了,便又使出一杀手锏道。
  他还不信今天他这酒中三板斧还撂不倒这酒鬼。
  这个世界上,只要有钱能办的事,那就不是个事,卢文一向都如此认为。而再好的酒,只要他出得起价,那就能找来。
  而华斯基这种粗人也就是少见多怪罢了,什么好酒,拼得就是钱。
  而华斯基还真是少见多怪那种人,他一听卢文说还有更好的酒,那就没给急得差一点晕死过去,卢文手上这酒已经可称得上是他这许多年以来仅见的好得不能再好的酒了。但卢文说他还有更好的,那能是什么酒。琼浆玉液吗?
  华斯基想都不敢想,或者说是,他简单无法想象。
  酒,好得不能再好的酒,华斯基脑子中能想的就是好酒二字。
  他的头真的晕了,这还是他破天荒头一次只喝了这么一点酒。然后头就晕了,真的是第一次。
  当然,这不是酒将其给弄晕的,而是给人家几句话给弄晕的。
  华斯基喘着粗气,有点语无伦次地道:“还有好酒。那是什么酒,能拿出来让我一睹真容吗?真没想到老板手上竟然藏有这样的好酒,能卖吗?我想买。”
  华斯基说完之后,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真是头晕了。
  总之,反正,他要想办法搞到这种好酒,无论多大的代价,他都可以付出。
  恐怕这华斯基是真晕头了,那因酒上了一次大当之事过去了才多久,这老毛病又犯了,这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易啊。
  “将军,不用你买,我都说了,是送,我送给你。”卢文笑道。
  见到一个如此爱酒如命的人,卢文还真有点不适应,他也是头一次见到如此这般的酒鬼,颇有点要酒不要命的意味在里面。
  不过,这难道不是正合他意吗。
  “送?有这种好事,我与卢老板又不认识,你白白送酒给我,不可能吧,有这种好事?”华斯基睁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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