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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4块5,AA结婚去-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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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只是我不知道爸爸在哪里。”
  
  看到三娘他就大概猜到了萧凝的去向,只是萧父葬在何处,他不知道。
  
  小小一抔土坟里住着的萧凝最亲的人,单薄的毛衣裹着她的身驱靠在墓碑上,此时看起来那般苍白,双臂抱着墓碑,口中在絮叨着一些细小的琐事,都是些开心的片断,看来她是得了萧父的真传,报喜不报忧的。
  
  跪在坟前恭敬的磕了三个头,平寒揽过冻得冰凉的女子藏在温暖的怀中:“你若是这样冻坏了,爸爸会难受的。”
  
  只一句话,假面碎得满地都是,再也没有那许多的坚强,萧凝趴在平寒怀中默默地流着眼泪,她还是怕父亲听到她的悲伤吧!
  
  八年来,她没有哭过,哪怕是父亲的葬礼,她和长辈们一起办理也从未让他们看到一滴泪,爸爸说过,流眼泪有什么用,该面对的还是得面对,该来的还是要来,开心不开心都要过,那就开心点。
  
  可是她毕竟也是个人,独自撑了这许久,终于有个值得停靠的胸膛来给她发泄。
  
  静静的任由她哭得浑身颤抖也不劝说,只待她累了倦了,拿出纸巾帮她拭去泪痕:“先回屋休息一下,差不多时间下去吃饭了。”
  
  “嗯。”
  
  萧家人看到萧凝红肿的眼睛有过不易察觉的惊讶,继而是放心的微笑,这个孩子担负了太多,她愿意在平寒面前释放压抑的情绪,原本还为她不声不响结的婚不放心,现在看来他们的担心是多余了。
  
  小孩子们机灵的没有多嘴询问,乖巧得惹人疼爱。
  
  回家的行程安排得很满,看到萧凝和平寒和默契,萧家众多亲人对平寒都很满意,可是没有一个刻意问过平寒家里的条件,他们才是真的关心着萧凝嫁的是什么样的人,而不是嫁了什么样的环境。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玉儿电脑坏了

八过,偶也会定时更新的,只是字数上不多来着!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作者有话要说:那啥,本原是一清水得不能再清水的清水文,后面一不小心就有点那个啥了,乃们若是觉得偶腐败无能,那就腐败无能吧!想再H点已经做不到了。
  萧父坟前的一番情景让两个人的心靠得更近了,却让萧凝不知道如何处理这样的夜晚。昨晚聊着聊着就睡着了,没来得及尴尬,现在两个人都醒着,平寒深邃的眸中清楚地映着她的窘迫,让她更加手足无措。
  
  “恩,你先睡吧,我去屋里看看。”
  
  拉住往前走的身驱,一带抱入怀中,两人个的体温相互熨帖,窝心的舒坦,将头搁在她肩上:“怎么,不敢面对我,害羞?”
  
  “哪有,就是好久没回家了,想去看看。”中气不足的说道,暗自祈祷他千万不要说陪自己去的话。
  
  “那好,我陪里去。”
  
  没有放开怀中的人,下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的在她肩上摩挲,痒痒的浑身酥麻。
  
  “不,不用了吧!”
  
  萧凝看不到,她肩上的人无声的笑了,身体略微僵直,失了往日的从容。
  
  “是吗?还是怕我。”
  
  淡淡的笑意掩藏不住从声音中透出来,萧凝郁结,生气反而使她的理智恢复过来,处理平寒的调戏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哪次不是她完胜?
  
  调整呼吸挣扎着转过身,面对他:“不,不是怕你,而是怕我自己。你说这么细皮嫩肉的孩子,若是一个没忍住被我吃得连骨头渣儿都不剩,那祖国人民的损失可就大了。”
  
  嘴里说着,手指还不经意的在他的脸上轻轻划过,带起圈圈涟漪。
  
  “是么?既然萧大小姐想吃,那就请用餐吧!”特写的脸越发靠近,面上故意摆出的视死如归让萧凝哭笑不得。
  
  “或者萧大小姐舍不得?如果是那样,就只好等着被反噬了。”
  
  不待她有所表示,夹杂着“了”字的尾音,封住了她的唇,慢慢的,轻轻的噬咬,舌头不安分的攻城略地。
  
  久违了的吻让她感觉到陌生而熟悉,颤栗的身驱不听使唤,随着长驱直入的舌头,萧凝觉得浑身长满了鸡皮疙瘩,那种酥痒的感觉,她也不知道该怎么样形容,那是一种欲罢不能的昏眩,足以让身体出卖理智。
  
  大手在身后游移,手心的温度所到之处皆带出熊熊大火,果然如毛爷爷所说,星星之火,可以燎原,被反噬的人早已处在水深火热之中,无法自拔。
  
  或许是体力消耗过多累了,萧凝睡得特别沉,这间屋子自从父亲离开之后张一次让她觉得很温暖,蜷缩在他厚实的胸膛,双臂如蔓藤般缠住温度的源头,不肯放开点滴。
  
  晨曦,亦是鸡鸣将平寒从梦中叫醒,怀里的人还在安眠,脸蛋儿上的潮红衬在她白晰的肌肤上,如一只上好的红富士,清脆可人,让人忍不住垂涎三尺。
  
  低头轻轻啃噬诱人的苹果,心里满满的都是欢喜,她是他的妻,从今以后,白首不离。
  
  他的动作唤醒了沉睡的人,睁开眼,满是笑意的脸上变幻着不同的情愫,两丸黑瞳中是不加掩饰的欲望。
  
  想起昨夜的事,萧凝悲摧了,一失足成千苦恨,她怎么就败了这关键的一次呢!没好气的丢给他两个卫生球:“臭男人,再看我就把你吃掉。”
  
  “敬请萧小姐用餐!”
  
  餐字没能完全说出来,平寒就将它淹没在萧凝口中,利用身体压倒性的优势将她摆平,略带力度的噬咬从唇一路下移,到锁骨、到嫩红的柔软处……
  
  理智崩溃之前,一个念头闪过,惊醒了被鱼肉的人,妈的,又来这招,就不能好好说话了吗?
  
  出其不意的反扑,“你个臭同性恋,本少对你真的忍无可忍了,能不能好好说话啊?”
  
  一生气,习惯性用于网聊的称呼就蹦了出来,她自己不知道,现在的姿势,压在胸前的柔软是致命的诱惑,被诱惑的人只能抵死缠绵。
  
  浑身躁热的人眼里满是欲求不得的难忍和戏谑的爱意,自认为迷人的一笑:“好好说是吧,正如你刚才所讲,我是男同性恋,你是个大少爷,我吃你再正常不过了。”
  
  不给她再多言的机会,以行动证明一切。
  
  雨过天晴,平寒以手托头,定定的看着萧凝,直到将她的脸看得日落西山红霞飞,看得萧凝有种想打人的冲动。
  
  抬起的手被抓住,放到唇边一吻:“你侬我侬,忒煞情多;情多处,热如火: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将咱两个一齐打破,用水调和;再捻一个你,再塑一个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我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
  
  不知道是他浪漫细胞太发达还是神经有问题,只是一首《我侬词》实实在在的将作势欲打的人收服了。
  
  诚然萧凝于他虽然结婚了大半年,可是他们也不过处于恋爱期,浪漫必不可少,他有自己的尺度,浪漫与现实的分寸还拿捏得准。作为一个三十岁的男人,平寒那些浪漫早已经调谢在没有女主角的青春里,此时此刻,只是条件反射的想到了这首词。在他的观念中,婚姻比爱情更需要经营,生活不再是用浪漫可以填满的,而是柴米油盐的平淡,爱情的最终归宿是亲情。
  
  羞赧退去,萧凝认真的看着平寒,似有千言万语,最后她幽幽的问道:“男人,你觉得婚姻是什么?”
  
  简单的几个字,却是个棘手的问题,婚姻是什么?婚姻可以很简单,几块钱,分分钟的手续,它只关乎一双人,一辈子,一颗心,一份情。也可以很复杂,蹂进了功名利碌,酒色财气,误人情,误人心,误人一生。
  
  “别人的婚姻如何我不敢说,但我于你,只有一颗心罢了,钱财算什么,用钱能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只是我知道自己心中的感觉,今生认定的人就是你,虽然你不完美,我也有缺点,只要肯去经营,这些又算什么?”
  
  他说得亦平淡无奇,却打开了萧凝内心最后一扇门,从此往后,她内心的每一个角落,都可以任由他驰骋。
  
  在乡下的日子,他们更像是新婚的小夫妻出来渡蜜月,油菜花摇曳的花从中,温文而雅的男子找准一切机会偷亲身边的女子,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逗得孩子们笑弯了腰,少儿不宜的画面也被浓浓的真诚净化得只剩下女子脸上的一抹娇羞。
  
  年三十,接到来自城里的电话,是萧母,她没有逼他们回家,显然五姨也在旁边,似是怕萧母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再度将关系弄僵。
  
  电话里萧母欲说还休的与平寒交流,有什么话她很想一吐为快,却有不知道怎么表达。
  
  “妈,凝儿现在很好,以后也会很好,我们会常回来看您的。”
  
  平寒知道萧母要的是这句话,她怕女儿以后再不愿见她,只好向女婿说说,可是又羞于启齿。
  
  “恩,她好就好,她好就好……”唯唯诺诺的再三重复,说不出的颤抖和敬怕。
  
  遥望正和孩子们逗笑的妻,平寒安慰着岳母。
  
  收了线,深埋的童心泛滥,高大帅气的男子也加入了嘻闹的队伍,从小生长在钢筋水泥的城市,短短的几天才仿佛是他真正的童年,田间地头留下了他和萧家孩子们的串串欢笑。
  
  一直蹉跎到正月初七,他们不得不离开,短短十来天,孩子们舍不得他人走,他们也舍不得离开,最惜泪如金的萧凝都眼眶发红,忍了好久才忍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那啥,本原是一清水得不能再清水的清水文,后面一不小心就有点那个啥了,乃们若是觉得偶腐败无能,那就腐败无能吧!想再H点已经做不到了。




抱得美人归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玉儿真的有很用心的在写文
虽然最近有一个很难的考试
只剩下很少时间复习
可是两天一更绝没食言过
为毛收还是这么少呢
请各为亲表霸王玉儿啦
给偶点儿不看书写文的动力吧!
收了我
收了我
收了我
感激不尽啊!

还有玉儿的新坑儿,都言的也是,戳下啊!

  象征性的又去了Z城,在萧母家坐了一会儿,文辉显然是有意躲着,没在家。于萧凝,他有欠意。八年前年轻气盛,也不是有多爱萧母,只是看到有人争抢了,就更不愿意放手,从小家境富欲的他没试过得不到的感觉,因此才有了那一推,间接造成了萧父的离开。
  
  那时不愿面对心中的愧疚,以为自己没错,直到后来,十六岁的萧凝用那种满含恨意的眼神看着他,平平淡淡的说:“你与我爸爸比差远了,连与他竞争的资格都没有,知道么?我不会告你,因为答应过爸爸,可是你用钱夺走了他的幸福甚至生命,我也会让你知道什么是错。”
  
  后来,她真的做到了,六年不到,一个当初的高中的生,硬是将他引以为自豪的钱变成了尘芥般于他无用,而这个过程中,她用的工具是自己。
  
  她依旧与萧母联系,却从来能自动空气掉自己,哪怕他就在旁边,哪怕他想休战,她就像个女神,让你无所适从。文辉也见过了平寒,心里也算是安慰了,至少她找到了一个好老公,是他夺走了疼爱她的父亲,现在有另一个男人出现接替了那个空缺,他也可以稍安了。
  
  探亲回到C城,大华已经收假了,年初要制定年度的工作计划,平寒忙碌起来。只是再累,他也不觉得有什么,因为有了稳定的后方,有了力量的源泉。
  
  二月底,宅 LOVE 的案子已经做完了。
  
  萧凝接到《畅游》的电话,她的存货已经没了,再不去周游畅游该游不动了。放下电话,算算李念怀宝宝也五个月了,去玩儿几个月,存够今年的量,回来玩儿小孩儿,真好。
  
  说干就干,简单收拾了一下,装好装备就准备走。似乎想起了什么,又缓缓放下了背包,藏到衣框里,拿起钱夹出门了。以前是一个人,爱怎么样就怎么样,现在不同了,有家室的人了,唉!
  
  萧凝和平寒的婚姻生活虽然走上了正轨,可以萧大小姐实在没有什么贤妻良母的基因。一手好厨艺能不用就不用,她说学厨艺是为了让自己快乐,天天下厨那是打杂的;心情好偶尔上场一次,饭后绝对不洗碗,搬出平寒主事人平妈的话“女人是用来疼的,不是打杂的。”;除了卧室和书房她不许人家进去外,家里的卫生是清洁工做的,她主要负责弄乱就行。
  
  以前总算宣逸娶了个女皇,那他这会儿就是要了个慈禧,还甘之如饴,总算能理解好友当初的决定了。
  
  回到家,诱人的香味随面而来,看来今天老婆大人心情不错,今晚也许可以入住东宫,平寒乐坏了都。
  
  仔细想想,平寒比宣逸更可怜,人家好歹天天晚上温香软玉在怀,他呢,常常被发配边疆,独宿空房。谁让他是买了票那么久才得上船的人呢,当然地位就不如别人咯!
  
  心不在焉的扒着碗里的饭,眼神在萧凝身上逡巡,典型的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记着地里的。
  
  将如狼似虎的眼光直接无视,萧凝很享受的用着满桌美味,心里有点郁结,这个死人,准备这么久的美食不知道享用,瞧那狼吞虎咽的样子就是气,早知道下午就走了。连带着,做一回好人,将碗洗了的冲动都没有了。
  
  他倒是乖巧,自动收拾好桌子,将清洁做了。结婚后,萧凝陆续发现了一些平寒不为人知的优点,比如以前他家空荡荡的,倒不是因为懒,而是他喜欢简给;比如冰箱长期空着,不代表他不会下厨,只是一个人吃着没意思,不愿意找孤独;比如堂堂老总,干起家务来也是有模有样的从不抱怨;再比如……
  
  再比如就有点情人眼里出西施了,抱着电脑,码字的手停在键盘上,脑子里飞过一个个两人相处的镜头,窝心的舒服。
  
  房门开了,平寒托着他的笔记本可怜兮兮的走进来:“老婆,本本坏了,帮我看看。”
  
  一般情况下,他不敢直呼老婆二字,不过有时为了幸福生活,必须得冒险。
  
  萧凝眉尾一挑,平寒赶紧举起红色的小本本,“我有证据,你真的是我老婆。”
  
  无奈的接过电脑,开机检查起来。正常人家都是老婆电脑坏了可怜巴巴的找老公,他们家却常常是老公抱着电脑找老婆帮忙,顺便在老婆身上揩油、或者是蹭觉睡。对此萧凝严重怀疑是不是他在宣逸家蹭饭习惯了给蹭出的毛病,改天得好好问问去。
  
  仔细检查一番,没发现哪里有问题,回头问当事人。他什么时候自觉的坐在床上了,还顺势将手环在了萧凝的腰间,头搁在她肩上,不安份的做着些小动作。
  
  凤目微眯,是危险的信号,平寒不愿这样就让渡了好不容易得来的好处,讨好道:“老婆,抱着你真的好舒服,软软的暖暖的,我发现我真是个有福的人。”
  
  略微点点头,笑得很可疑:“是么?”
  
  后背传来冷冷的感觉,今晚恐怕得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是啊,是啊,是我抱过的最好抱的了。”
  
  这一急,祸从口出了,这话连他自己听了都会起疑,更何况是萧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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