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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威武-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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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一个妙曼的女子身影一下子抓住了我的眼球,并非因为她的美貌,而是因为她长得很眼熟。她像是在等着什么人,左右望了望,随即对咖啡厅这边打起了招呼。
  程晨身后的椅子上坐着的男人突然站了起来,我看见他的背影一时有些怔愣,他经过我的身边,带着几丝让我心动的气息与莫名熟悉的感觉。我的目光不由追随着前面那个黑影而去。一些滚烫的东西在心底逐渐晕染开来,随即沸腾着涌向我的四肢百骸。
  这个男人……
  他走出咖啡厅与那女子站在了一起。他们似乎开始交谈些什么,男人微微侧过头,机场外的阳光透过漏光的屋顶照了进来,落得满地的灿烂。
  我看着他的侧脸,呆住。
  程晨在那边喝了几口水,清醒了些许。顺着我的目光往外面一看:“咦?”她奇怪地揉了揉眼睛,“那个人长得好像……秦陌?可是,他不在美国么?美国……”程晨摇头晃脑道,“幻觉么……还是我到了美国?何夕,你看见么?秦陌?”
  我迫使目光游离,淡淡点头:“嗯,看到了。”
  哪会看不见。
  我抿了一口咖啡,稳下紊乱的心神,再度望向机场里那对般配的男女时,我已能将情绪好好的控制住。
  一个不经意间,秦陌的目光轻轻的与我触碰,穿过阳光照射出来的尘埃,完成一个镜头的定格,我近乎下意识的勾勒出一个微笑,冲他轻轻点头。淡得一如在招呼早上出门时碰见的隔壁邻居。
  他的眼神也无丝毫波动,礼节性的对我点头示意。
  客气而陌生。
  我想,毕竟两年时光不长,也不短。
  那个女子,我总算记起了她的名字,易晴,秦陌的美女总监,现在或许已经不再是总监……易晴顺着他的目光看来,见是我,怔忪了一下。我继续保持微笑着。
  她回头看了看秦陌,彼时秦陌已经收回目光,两人交谈了两句,一同离开了机场。
  程晨在一旁含混的说风凉话:“你笑得像千年干尸。”
  我回问:“千年干尸还能笑得出来,你不觉得我很了不起么。”

  34。一把葱引发的血案

  撞见秦陌回到这座城市之后我陷入了无边无际的幻想之中。
  每天回家,总期待有一辆车静悄悄的停在楼下,如果没有,便期待着在自家门口能站着一个神色淡漠的男人,若还是没有,便会晃来晃去的在窗户打量,楼下有没有人在等待,有没有人在张望……
  我走过每个路口,总希望对面有个熟悉的身影正在等待,然后望着我微笑,我转过每一个街角,总期待着韩剧一般浪漫而狗血的不期而遇,我穿过每条巷陌,幻想着那个人正亦步亦趋的跟着我,静待我回头寒暄。
  然而现实是一面不会说谎的镜子,它清晰的告诉我,秦陌不是变态的跟踪狂,这城市如此大,谁也没有注定必须要与谁相遇。
  而我的期待也不过是期待罢了。
  这种日子过了两周,我总算是想通了,将翻出来的漂亮衣服往衣柜里一收,恢复了往日模样,不再买包泡面也要画上半个小时的妆,也不再如奸细一样整日探头探脑的寻找。
  我依旧吃饭睡觉上班的过活,最头痛的事无非是老母一发急似一发的催婚电话,我每次都是含混而过。
  一天,组织五分钟相亲的那个社交网站人员突然给我打了个电话,询问我与在那次相亲活动中牵手成功的先生进展如何,并且邀请我去参加周六晚上的他们公司组织的名为“定情”的晚宴,当然要和那位先生一起。
  接到电话后我寻思的半天,总算是想起那天我是怎么个牵手成功的了。基于此工作人员认真热情的态度,我又不大好意思直说我与那位先生只是觉得活动无聊而假意私奔。
  我哼哼唧唧磨了半天,把这个电话含糊着打发了过去。
  周五晚上,程晨给我打了个电话,她在那边凝重的说:“秦陌是真的回来了。”
  彼时我正在看韩剧,里面的男女主角要死要活的相爱,我道:“然后呢?”
  听得我这凉凉的语气,她怔了怔:“你不想见见他吗?听说他的生意在美国做得风风火火的,这次一回来就收购了一个中型企业,搞得气势汹汹的。”
  “唔。”我应了一声,韩剧里的女配角摸着自己的脸,照着镜子悲哀的说了一句‘我一直以为我是输给了她,没想到我是输给了爱情’我鸡皮疙瘩顿时起了一身,咔擦一下便将电视关了,“然后呢?”
  “呃……我是想说明天下午,沈熙然他们公司搞了一个商业聚会,也邀请了秦陌……”
  我脑海里蓦地闪现那天机场,秦陌与易晴并肩离开的画面,我打断程晨道:“那样的场合我去不大合适,而且明天晚上我有一个相亲宴要参加。”
  “相亲宴?”程晨嘟囔道,“你不是不喜欢那些东西么?”
  “有什么办法,年龄到了。”
  程晨知道我倔脾气犯了,只有一声叹息,挂电话之前,她弱弱的问我:“夕夕,你还喜欢秦陌吗?”
  我沉默了半晌:“这还重要吗?”
  我们分开了两年,各自的生活已有了新的规律。我不想再去打破这样的规律。我期待见到秦陌是真,幻想与他浪漫重逢是真,可是如果他真的站在我的面前对我说复合,我大概会当着他的面吐口唾沫。
  毕竟过去的已经过去,何夕不是匹爱吃回头草的马。
  周六我睡到被饿醒,爬起来一看,正午12点,下床觅食时发现冰箱里已无存货,我便披着头发,穿着睡衣,踩着棉布拖鞋,“啪啪”的去了屋子对面的小菜市场。
  我买了一把挂面,称了一斤鸡蛋,想起来还得撒点葱花,便又去选小葱。
  卖小葱的摊位是个十八九岁的少年在守,他正和隔壁卖豆腐的小姑娘你情我侬的勾勾搭搭。这本不是我该管的事,我选好了葱,问他:“多少钱?”
  他给人家姑娘送了个飞吻,没搭理我。
  我耐着性子问:“这葱多少钱?”
  他又给人家姑娘抛了个媚眼。
  我嘴角抽了抽:“喂……你还做生意不?”
  他依旧没理我,和人家姑娘调戏得正欢。
  我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然后摸出一毛钱扔在他的菜摊上,抓了一大把葱,转身就走。
  这下他可不乐意了,在我身后直唤:“哎,哎!钱不够!”
  我哪里还搭理他,踢踏着拖鞋就往回走。那小子冲出菜摊要抢回葱,我侧身躲过他,好整以暇道:“既然钱不够,刚才在我问你的时候为什么不理?你是来做生意的还是来谈情说爱的?我出来买个菜难不成还要受你的气?钱我已经给了,够不够是你的事。”
  谈恋爱的小伙兴许不想在姑娘面前难堪,指着葱道:“你这老女人抢了我的菜还敢和我讲废话!”
  老……老女人……
  我浑身一震,霎时呆住。紧接着一丝灼热得烧骨的怒火慢慢自四肢百骸中涌出,汇聚在胸腔,我深呼吸,身子却气得颤抖。
  那个不知死活的小子见我没有反应,竟敢不要命的上来抢葱,他手一抓,大力的把葱拽了回去,连带着将我的鸡蛋打落到地上,一斤鸡蛋碎得完完全全。
  饥饿的我听见了肠胃捂脸尖叫‘NO……’
  于是乎,我近乎失去理智的把手里仅剩的一把挂面狠狠向他砸去。没想到他反应挺快,侧身一躲,那把挂面便生生砸在了后面卖豆腐的姑娘头上。
  我只听那姑娘一声痛呼,被飞去的挂面砸得一个踉跄,摔在了身后那一堆锅碗瓢盆之中,“叮叮当当”一阵吵杂的乱响,那处便死寂下来,我连那姑娘的哼哼也没听见一声……
  “小芳!”卖葱少年赶紧冲了过去,抱起来一个已经晕过去的少女。
  我嘴角抽了抽,闯祸了三个大字血淋淋的飘过脑海……
  这个下午,我空着肚子,穿了一身睡衣,跑了医院,医生检测出那姑娘有点轻微的脑震荡,是被我砸的还是自己摔的已说不清楚,卖葱的少年吵着闹着报了警。
  于是乎我又穿了这身睡衣去了警察局,当做备案的警察问我为什么要拿挂面砸人,我捂着脸说因为一把葱……
  警察的神色变得很微妙:“葱?”
  我咬了咬牙:“还有一斤鸡蛋。”
  警察刷刷的在纸上记录了一些东西道:“现在要交点保释金你就可以走了,通知你的家人过来吧。以后有什么事会再通知你的。”
  我坐到一边,拿着电话琢磨了许久,这种事情我是断断不能打电话去让老爸老妈知道的。其实这种事情我根本就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但形势比人强,在警察们陆陆续续下班的时候,最终我还是将电话拨给了程晨。
  我揉了揉跳痛的额头:“程晨,我遇到了一点麻烦,现在在我家旁的警察局里……”我话还没说完,那边嘟的把电话挂了。我深感诧异的瞪着手机,这妮子莫不是以为我犯了什么重罪,不想理我了?
  我又打了个电话过去,再次毫无缘由的挂断了。我知道程晨断不会做抛弃我不管这种事,但是老挂我电话又是何意?
  我握着手机还没琢磨多久,程晨便发了条短信过来:“等着等着,会去救你的。”我看这语气,好似我被抓了她还挺高兴一样。我撅着嘴骂这人结婚之后越来越没良心,念叨着骂完之后又稍稍安下心来。
  有个人可以帮到自己总是让人感觉安心的。
  我坐在椅子上乖乖等人,今天的警察局在下了班之后变得很安静,除了几个值班的警察便没了人。我揉了揉肚子,饿了一天,胃空得有些难受,外面的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我抱着肚子蜷起身子,等出了一些瞌睡。
  等下回去只有吃泡面了,我想,我得吃上三包康师傅……
  迷迷糊糊的快要睡着之时,警局的玻璃门蓦地被推开,一阵寒风灌入,我紧了紧身上的睡衣,接着脸颊微微一暖,秦陌的脸忽然出现在我的面前,他蹲□子望我,微微有些气喘,一只手轻轻抚着我的脸颊,低哑着嗓音,紧皱着眉头问:“哪里痛?”
  平静的询问,但我脸上温热的手却有点颤抖。
  我眯了眯眼,以为自己饿出了幻觉,举起手像赶苍蝇一般撵他:“去去,别烦我。”
  他微微一僵,紧抿的唇角压抑了所有情绪。下一秒他果然起身离去,脸颊旁的温暖也随之消失。警局的玻璃门大开,冷风灌进来将我浆糊一样的脑子吹醒了许多。
  我恍然惊觉这不是幻觉,回头一看,我念了那么久的人,正站在值班警察的桌子对面与他们说着些什么。我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这身打扮,睡衣加棉布拖鞋,估计还有一头凌乱不堪的头发。
  命运真是顽劣得让人发笑。我精心准备了两个星期,最后却用最糟糕的模样在最糟糕的事件中与他重逢……
  值班警察嘴里隐约传来的挂面和葱俩个名词只让我羞愤欲死。我握紧了拳头,径直走出警局,来了个眼不见为净。
  站在夜风中的路灯下,我正想打电话去抽打程晨,手机却忽然响了起来,一个陌生的电话,我没好气的接了。那边的姑娘声音很甜美:“何小姐么?你好,我是婚介所的工作人员,今晚的‘定情’晚宴就要开始了,请问你大概什么时候能到呢?方先生已经来了。”
  我揉了揉愈发疼痛的额头:“我……我……”
  “其实晚点来没什么关系,今天宴会的所有食物都由我们婚介所提供,全部免费,无限供应。”
  肚子咕的一叫,我道:“我这边还有点事没处理完,等会儿就过去。”
  “好的。”
  挂了电话我回头一看,秦陌穿着黑色的大衣站在警局门口,逆着光,我看不大清楚他的表情,他走下阶梯,望了我一会儿,竟然埋头勾起了唇:“还真是何夕能做出来的事。”
  听得这声笑,时光好似倏地流转,凝刻在我骨头里的这两年仿似从来没有出现过。

  35。好走不送

  我有些紧张的攥紧拳头,埋头将兔头棉布拖鞋盯着看了会儿,终是平静了心中所有情绪。
  我没什么对不起秦陌的,我想,当初说在一起的人是他,说离开的是他,说喜欢的是他,敲定分手的也是他。对他的感情,我在现在回头一望,才发现自己一直处在被动的地位。
  我不曾给他带去什么伤,在此刻,我们再次面对面时,我又何必忐忑紧张?
  “秦先生。”我抬头,目光毫不避讳的落在他的眸中,“今天麻烦你了。”
  他眸光在路灯下微微有些闪烁,默了许久,他带了几许笑意淡淡道:“麻烦?这倒还是你自己第一次承认。”波澜不惊的语气仿似我们昨天才见过面一样,“如果想感谢我,便请我吃顿饭吧。”
  我听了他这疑似套近乎的话,面无表情的望了他好一会儿,接着清晰将话挑白了:“秦先生,我们分手了……两年。”像是尖锐的告诉他也告诉自己,“这之间我们没有任何联系,我相信以后也不会有什么联系。今天你帮了我,我很感谢,你帮我付的保释金我会还给你。但是,我想我们已经没了坐在一起吃饭的情分。”
  秦陌定定的看着我,黄成一片的路灯让我辨认不出他的脸色。隔了一会儿,他终是错开了目光:“好吧。”他抿了抿唇,继而又一本正经的告诉我,“既然如此,把钱还给我,现在。”
  三十来岁的男人,眼中的情绪竟像一个因拿不到糖而闹脾气的小孩。我好生愣了好一会儿,随即点头:“好。”省得以后见面再牵扯不断,我告诉他,“但是我得回家拿钱。”
  “嗯。”他没为难我,爽快的点头,“上车,我送你回去。”
  这个派出所里我家很近,没开两三分钟便到了,我下了车,忽然听见他在车内低声说:“我在国外没有乱搞女人,也没有男人。”
  两年前的记忆仿若破开了层层雾霭,慢慢在脑海中清晰。
  其实我那时我是想等他的,想固执的如同一个古时的贞洁女子一样,如同当初我守着杨子一样。
  奈何,时间和距离都太强大。
  “真可惜。”我勾唇笑了笑,“我却已经有别的男人了。”
  没有回头,我兀自走上楼去,换上了参加相亲宴的衣服。在抽屉里拿了钱,我盯着红色的毛爷爷发了一会儿呆,面也见了,话也说了,那么把这钱给他之后就断了所有的残念吧。
  下了楼去,秦陌依旧坐在车上,姿势都没变过。我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把钱放在了座位上。
  他这才淡淡看了我一眼,神色晦暗不明:“去约会?”
  “嗯。”
  他沉默了一会儿:“我送你……”
  “不用。”我关上车门,说:“我怕他看见了不开心。”
  不透明的车窗将他的面容隔绝,我踩着高跟鞋,挺直脊梁自他车前绕过。我没有与他道别,单纯的因为不知怎么开口。
  ‘再见’,多么有歧义的一句话。
  招了辆出租车,我对司机说了目的地。然而车开出不远,我便忍不住回了头,黑色的越野停在那方,一动不动。
  应该这样,我深呼吸,强迫自己向前看,告诉自己:没错,应该这样。
  我到晚宴时,工作人员很热情的招呼我进场,告诉我方先生已经等了我很久。我心里只觉得那个律师是个奇怪的人,上次明明摆出一副意兴阑珊的模样,而这次却还要来参加这个宴会。不过也托他的福,我能名正言顺的来吃这顿免费的晚餐。
  当工作人员把我带到那个名叫方且的律师面前,我狠狠的呆了呆。
  长方形餐桌对面坐了三个人,一个少年一个少女笑得明媚灿烂,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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