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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同人)承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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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大少爷已经做好准备,在车里等着了,机票也已买好,是小姐让我请你过去一趟。”
  “正好,我也要过去,忙你的吧。”
  脚步声分成两道走开了。
  待声响一过,平次疯了一般冲出储冰室,翻找垃圾篓,拿出刚刚山田惠子扔下的药粉袋。
  “强安眠剂?”平次看着手上残余的一点白色粉末,皱眉一叹。
  “不止这个吧,还有一瓶。“白马套上白手套,从垃圾桶里抓了一个深棕色的小瓶子。
  “这是什么?”平次凑上前。
  白马看了他一眼,将瓶子拿远了一点,才小心打开瓶塞。一股刺鼻的酒精气味窜出。
  “是……酒精……?不,不,是甲醇!”在平次意识到的同时白马也立刻关上瓶子,空气中只剩下挥之不去的迷醉气味。
  “是不是山田落奈??她要害谁?“平次开始慌张,因为这么高浓度的甲醇喝下去决不是开玩笑的,轻则失明,重则丧命。
  “她请谁便是要害谁,真是各怀鬼胎的母女俩。“白马接口答道。
  平次没再出声,又在厨房四处找起了东西,一转头看到白马还愣着,不禁怒吼:“还不快帮忙找苏打,否则那女人就死定了!”
  '居然跟我的想法一样?尽管不愿再有命案在眼下发生,但是不这么做,也逼不出真凶……'白马偏头看了下平次,迈步到酒柜前挑了一瓶烈酒。
  同一时间,山田落奈的房内。
  “落奈,你找我来什么事?正好我泡了一杯咖啡,给你喝吧。”
  “母亲……”山田落奈拉出一张椅子,让山田惠子坐下,犹豫了一会儿,转身拿出了一瓶Brandy和两个杯子。
  将杯子放在两人中间的矮凳上,山田落奈打开瓶塞,往两个杯子里都倒了半杯深琥珀色的液体。
  “母亲,对不起……我……”山田落奈手持酒杯,却一句话也说不完整。
  “孩子,算了,我知道那件事在你心里压抑了很久了,来,不要喝酒,喝杯咖啡定定神,妈妈和大哥不会怪你,你还是我们的落奈啊!”山田惠子将咖啡杯往前推了推。
  “可是我还是放不下,母亲,您喝了这杯酒,我就当作您原谅了我,否则我只能去自首。”山田落奈眼中尽是悲戚之色,死盯着那杯她亲自调制的毒酒。
  山田惠子不再说什么,她似乎也打好了什么主意,静静的拿过酒杯:“落奈,我喝下这杯酒,你要答应以后听妈妈的安排。”
  山田落奈没有动作,只是木然的看着某处,山田惠子见状无奈的喝下了酒。
  “啊……”杯中液体倾倒,一股强烈的窒息感扼住山田惠子,使她倒在地上。
  门外。
  探平两人在得到他们想要的东西后立刻去找管家木野,让他带上山田落奈房间的备用钥匙,跟他们一起上楼。到了房间门口,正巧听到惠子的最后一句话,以及不久后的倒地声,心下一惊,立刻让木野打开房门。
  “可恶,居然反锁了?!”平次咬牙切齿,多拖一分钟就可能死去一条人命,他们没有时间耽搁,狠狠的往门上撞去,没办法,他最近好像经常干这事。
  屋内的山田落奈听见撞门声,知是那些人来了,她站在门后,面带微笑却泪流满脸,端起另一杯Brandy,不去看昏在地上的惠子,眼神依旧看着某处,嘴里轻声道:“胜哥哥,落奈来陪你了。”就要举杯将酒喝下。
  屋外,平次一撞无果,不禁大为急怒,忽然一只手抓住他欲向前的肩膀,一道声音在他耳边响起:“Try again!”接着随着力度再次撞向门扉,而且是两个人,白马也加入了。
  幸好山田落奈的房门不似主卧室那么厚重,合两人之力一下便撞开了,门后的落奈被打开的门撞开,来不及喝下的酒划出一道琥珀色的线条,落在了深蓝天鹅绒的地毯上。
  随后平次和白马冲了进来,立刻往昏倒的山田惠子口中灌了一大口烈酒及一大杯苏打水,接着呼叫了救护车。
  “不知道来不来得及救下……”平次看着遍地狼藉思维有那么一丝混乱。
  “山田小姐,请跟我们走一趟吧。”留宿山田家的警员们闻声赶上来了,白马转向蜷缩在床边双手交叠,把头埋入膝间的山田落奈。
  “不,这一切不是小奈干的!你们没有权利带走她!”山田志从人群中冲出,挡在山田落奈前面,冲着探平两人大吼。
  “无法么?且不说她刚才差点害死她母亲的事,就凭她杀死她父亲山田直也,她也必将伏法。”平次怒气难消,不客气的吼了回去。
  众警员一阵骚动。
  白马向前一步,开口道:“一开始我确定不了谁是凶手,但我一直很清楚,杀死山田直也的人绝对有隐情。山田直也死前的那个晚上,也许因为某些原因,触到了山田落奈的痛处,使她起了杀意。”说完又瞥了一眼缩在山田志身后的女孩,她依然没有动作,甚至连声音都没有发出。
  “凶器也十分奇怪,据我的推测,可能是裹糖的冰刺吧。”平次像是与白马约好了般,顺畅的接着推理,“大概是将厨房储冰室里的冰柱磨成尖刺状,又怕人体温度将冰融化,于是又在冰柱的表面浸上了一层糖浆,销毁也很容易。山田直也本不吃甜食,也不可能得高血糖这样的病,可是那天当我到二楼勘察现场时竟发现滴落在地上的血滴边有几只蚂蚁。蚂蚁是喜甜的生物,至于尸检,伤口处有过多糖分堆积也会查出来的吧。”
  再看一眼山田志,他早已没了刚才的气势,眼神却还是警惕的盯着众人,生怕他们上来带走落奈。
  “其实尽管我已推测出了手法,却不能肯定凶手是谁,刚才山田落奈的举动却充分曝露了自己。想必山田惠子已是清楚谁杀了她那并不恩爱的丈夫,相对于此,她更在乎她的女儿,她一定已经做好了安排打算将山田落奈送出国避过此事,只是山田落奈不知为何不肯离去,因此山田惠子泡了一杯强安眠的咖啡,打算迷昏人,再强行带走,这件事,你也有参与,对吧?”话直指向山田志,山田志先是一怔,之后满目紧张变成了无尽的痛苦。
  “原来我并不清楚山田小姐和山田直也以及山田夫人间到底有什么过往,但自从我看到山田小姐房间里摆放的照片时,我便猜到了。”白马抬眼看向之前山田落奈紧紧盯着的方向,在床头柜上摆放着一张照片,年轻的男孩拥着女孩笑得很甜,背景的阳光灿烂,反射出灯光,也反射出屋里一切的不堪与尴尬。
  深琥珀色的Brandy洇在幕天色蓝靡的地毯上,显出异样的红,似血一般耀眼刺目。
  *   *   *
作者有话要说:  

  ☆、『古堡的秘密』(四)

  “等等,哎,别跑……哈,看我不抓住你!”低细的声音自身旁的人口中喃喃念出,两手不安份的一挥,啪,拍在了自己身上,这下想不醒来都难了。
  白马轻哼一声,抬手握紧拍在自己胸口上的爪子,任对方几度挣扎想抽回去也不放手。折腾几下,说梦话的人也醒了。
  “干嘛啊?”明显好梦被打搅,平次眼中漾着不满。
  “梦到了什么东西,又追又抓的?”白马仍不放开手,空出一只手为平次理了理头发。
  “哼,都被你吵醒了,难得我才抓到。”平次瞥了一眼白马,看到自己手被放到他胸口上,才记起梦中那一抓,好像也拍到了什么……
  “没……没事吧?”来不及多想,他立刻起身查看白马的伤口,好在除了伤口旁有一小块五指红印,已没有再度流血。
  “现在想起来担心啊。”白马揶揄他“说吧,梦着了什么,让你这么兴奋?抓犯人?”
  “才不是……”平次垂眼嘀咕半响,才道:“是……汉堡……”白马继续盯着他看,“……还有章鱼丸子。”
  “呵呵……”白马终是忍不住笑出声,撑着自己起来,亲亲平次,“饿了?”
  “是啊。”平次点点头,从昨天中午起就没再吃过东西了,到底谁抓他们进来的啊,这也太不人道了吧,别让他揪出来,第一个饿他个七天七夜!
  “诶,工藤怎么不在?”平次向四周一望,天一亮,房间就不再显得那么昏暗,想是漏进光来的缝隙不少,屋里的事物也清晰了一点。
  “根本没在这儿过,你才知道。”昨晚就没有听见第三个人的声音,白马虽然担心,但一时也无法脱身去做什么。想到平次只顾关心自己,居然忘了注意工藤在哪里,白马心里也不禁小小得意一下。
  “这下糟了,工藤生死未卜,我们又关在这个鬼地方,不行,要想办法出去,外面有多少人在守着?”平次难得理性的分析了一下(至少在白马看来),丢了个问题出来。
  白马摆出一副“我怎么知道”的表情回应,遭平次一记白眼,才轻笑着说:“试试不就知道了。”
  “有道理……”平次站起身,大步走到铁门旁用力敲了敲铁门,大喊了声:“喂,我饿了,有没有吃的?!”喊得理直气壮。
  片刻过后,铁门打开,两个黑衣壮汉端了两个小碗走进来,“吵什么,快点吃!”
  探平两人伸头往碗中一望,……只见稀稀的米粥。黑衣壮汉放下碗就出去了,“砰”的关上了铁门,只留下那对恋人傻傻相视,无奈一笑。
  “看来他们真没打算饿死我们。”白马也不知这是幸还是不幸。。
  平次瞥了一眼置于地上的两碗粥,嘴一撇:“这种东西怎么吃得饱人啊!”
  白马又笑,有些费力的爬起身,端起其中一碗粥,沥去半碗的米汤,将剩下的粥粒倒进了另一个碗里。“这样就不会少了吧。”
  平次瞪他:“就一碗,是你吃还是我吃啊?”
  “一起啊。”白马答得理所当然,没等平次再傻呼呼的问“两个人怎么一起吃?”白马已喝下一口粥,吻上了平次的唇。
  结果可想而知,本是冰凉的粥被翻搅的温热才咽下去,要不是惦记着要先出去寻人的大事,白马很乐意一碗粥喂到今天晚上。喂来喂去,大半部分粥基本上是进了平次的肚子,不过白马也“吃”的心满意足了就是。
  喂完最后一口,白马放开平次,摸了摸他潮红的脸道:“吃饱了?又该你上场了。”
  可怜平次同学早被白马灌得七晕八素了,哪里有精神去听他说什么啊,白马很体贴的让平次休息,恢复神智,直到……平次跳起来指着白马大叫:“白马探,你……”后面的话大概不好意思吼出来了,于是又吞了回去。
  白马笑着朝他作手势,示意可以开始了。平次这也才记起身陷囹圄,出去为大,便不再跟白马废话,找了两根木棒,递了一根给白马。两人一同走到铁门左右侧,准备好,平次大叫一声“血……好多血,白马,你……你不要死啊,怎么办,怎么会这样,喂,有没有人啊……”白马闻言很是黑线的扫了一眼平次,只是让他引外面的看守进来,他有必要趁机咒他一下么?
  果然,外头两个一看就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黑衣壮汉骂了一句“TMD,吵什么吵?”然后开门进来。
  “咚,咚”两下,两个壮汉应声而倒,平次一副十分惋惜的样子:“要是棒球,这一下肯定要本垒打啊。”
  之后平次从刑房的一堆破铜烂铁里挑了一根还算顺眼的铁叉,扶着白马离开了。
  一开始两人还小心翼翼,谁知走了一段路竟没碰上一个人。绕出关着他们的那条廊道,两人看着巨大的古堡有点傻眼。
  “大概在那吧,”白马指着城堡中的某层,“刚才有人进去过。”
  潜到这一条阴暗的走廊,尽头是一扇镂花木门,悄悄向里面靠近,忽然一道声音从里面传出。
  “你既然都已清楚,又怎么会认为我只因为你的话就会放了那两人呢?”
  是Gin!平次明显一震,那他在对谁说话?难道是……新一?
  对方没有回答,可是现任黑衣老大的Gin又开口了:“我倒很想看看,你单枪匹马能救出谁呢……”话音未落,奈不住的平次就冲了进去,白马一下没拉住,只得跟着进去,任由平次用铁叉指着Gin大喊:“我就知道工藤绝对在你这里,Gin!”
  接下来的事实在没什么可意外的,要怪只能怪平次太冲动,在人家的地盘上还威胁谁啊。于是Gin老大一声令下,七八个手持枪械的龙套角色上场,新平探三人很是壮烈的又被关回了原来的那间刑房,并被缚手缚脚捆在了柱子上。
  三天,整整三天滴水未进,每个人都呈现一种濒死的残喘状态。就在他们认定Gin老大不放走他们实质上是想把他们饿死的情况下,天使来了。
  准确地说是原本身居美国,却不知怎么就出现在这里来救老婆顺便救救朋友的黑羽同学来了。
  当他们逃出刑房后才真正意识到什么是黑帮火拼。前任的黑衣老大岸本野夫竟押着他们四个去逼Gin交出金库钥匙让回老大之位。
  快斗大显神通,秀了一场魔术,把那个岸本老头气得够呛,然后顺利带着三人逃出那扇镂花木门,谁知不死心的岸本野夫拔枪相向新一,一声枪响过后,倒在血泊中的人,是Gin。
  “最后,我还是为你而死。”这话明显是对着新一说的。先爱先输,爱上一个不可能爱你的人,更输。
  快斗护着新一撞破一扇玻璃窗跳了下去,白马拉过居然在发呆的平次也一跃而下。二楼的高度不算什么,可是白马身上带着未愈的伤,又受到撞击,鲜血一下不受控制的奔涌而出,如同平次的泪水一样。
  “没事的,别哭了,乖,我不会有事的。”白马的轻声安慰,却使平次的心比针刺般更疼。他紧紧攥住白马的手不放,一如以前的白马紧握着他的手那样。在外援警官目暮的指挥下,一同待命的救护车立即将两人拉向了医院。
  止住血,又打了稳定剂的白马面色苍白的躺在病床上。失血过多使他的手脚都很冰凉。平次守在他身边,一刻也不肯离开,甚至忘了自己也是被饿,累,渴折腾了三天的人。他只希望,白马不会有事,只希望白马可以好好休息,只希望当他睁开双眼时,第一个见到的是自己。
  到底有多喜欢他,平次已经不想去想,只知道,他的生命里早已不能没有他,他不敢想象万一没有白马陪伴在身边的日子,他将会如何度过。尽管自己一向大大咧咧,对感情的迟钝又令人发指,可是并不代表他不会爱,不懂爱。对于白马给他的付出,他也许不会全部回报,但他一定在他的所能给与的范围内回应他。他相信白马要的也不会是这些,每次从他酒红色的眼中,他总能看到满满的都映着自己的身影,也许,背离了伦理世俗,他们也不会放弃相依相守的那份诺言。
  “你还记不记得,我们两个联手破的第一个案子?那时的那个女孩也好傻,跟我们一样,可是,谁又能说她曾经不幸运过呢?”平次握着白马的手,将手贴在自己心口上,恍然又回想起去年的那件事。
  *   *   *
  四周突然一片寂静,随着探平两人的推理指证,众人的目光集中到了默不作声的山田落奈身上。平次斜眼偷瞟了下白马,见他紧绷着俊颜,眼中有一点无奈,更多的是一种说不出的莫名情愫。忽的,白马像是感到自己的目光向他这边转头,平次立刻收回视线,继续盯着落奈装作沉思状。
  落奈叹出几声低不可闻的呻吟,终是抬起了脸。原来清秀可人的女孩,却在一场疯狂过后,苍白憔悴,没有焦距的双眼已不再流出泪水,只是呆呆的望向床头的相片,看着看着,她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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