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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琪莉可同人)[安琪]双翼-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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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烈斯大人?”
  朱烈斯回头指着奥斯卡跟卢米埃,厉声警告,“你们千万别贸然踏进花园的范围。命风鸟部队将神鸟宫殿包围并保护起来。狮鹫部队听令!将这栋建筑包围起来,如果里面的力量危及陛下或者神鸟宫殿的安危,可以把整栋建筑炸毁,不必顾忌我跟克莱维斯。”
  奥斯卡给他吓出一身冷汗,“朱烈斯大人,请你……”
  “这是命令!”朱烈斯大踏步走向红砖屋,一把将木门推开。
  ◇
  一踏进屋里,身后的木门就发出巨大的声响自行关闭。朱烈斯腾出手往后试了试,那扇门却无法再度打开,或许关上门的这股力量,也类似花园里那种奇异的非自然力量,不是他能够控制或设法去排除的,只得放弃。
  屋里很黑暗,也很安静。朱烈斯什么东西都看不见,耳朵里也没有听见什么动静,但他已闻到了血腥味,离他很近……这就足够做为朱烈斯愤怒的理由了。
  什么都阻止不了朱烈斯,尤其是怒火之中的朱烈斯……没有光源,那又怎么样?
  “吾即光辉!这点黑暗在我面前算是什么?”
  朱烈斯的光之萨克利亚,是这个宇宙构成极重要的一部分,不管在什么地方,份量不及或过量都有可能会出事。他尽量在如此仓促的情况下,减少他所动用的份量,直到手指尖透出数点莹亮的极小光点。光源虽小,但反射在他如同纯金丝的金发上,也足够让他看清面前的状况。
  地上有巴掌大的一小滩鲜血,有一些血迹往他身后延伸,通到那扇紧闭的木门前,但没有离开小砖屋,又折了回来,往前直通到前面漆黑的地方。
  朱烈斯暗暗诅咒自己的预感真是太灵了。
  刚才他感觉到克莱维斯仿佛遇上危险时,或许他真的受了伤,冒险闯到门边,但仓促之间却无法推开那扇门,只得转向往屋子里闯。朱烈斯跟随着折回屋里的第二道血迹往前直冲,又在地板上发现一个很清晰的脚印。匆匆一瞥之间,他看见的那个脚印并不大,不可能是个头高大的克莱维斯。
  那个‘陶艺家’在追他?
  没有仔细看的余裕,但朱烈斯所在的位置应该是一条走廊,有两扇紧闭着的木门。他试着伸出手去推那两扇门,手上的感觉却不像推中什么门闩或锁扣,或许又是某种不明的……魔法或诅咒之类的非自然力量。
  朱烈斯没有时间去深究,跟着血迹找到了一道往上的阶梯,快步拾阶而上,从刚刚一踏进花园就感觉到的那种压迫感突然发作起来,一阵晕眩袭击了他,腿上一软,差点倒栽葱跌下去。
  他探手扶稳,握紧右手已出鞘的佩剑,明白自己也支撑不了太久……
  比他更早进来的克莱维斯呢?
  “克莱维斯?”朱烈斯一身的冷汗,“克莱维斯!回答我!”跟着血迹上到梯顶,又是一扇紧闭的木门,他斜身用肩头使劲撞过去,那门丝纹不动。
  又是同样的力量。
  朱烈斯低头看去,地板上的血迹清清楚楚地表示克莱维斯就在门后……他们只隔着一道门,门上却有着他并不理解而且无法突破的非自然障碍。
  “克莱维斯!”朱烈斯明确地感觉到发晕,不仅如此,还一阵阵恶心、全身发麻,他体内的光之萨克利亚仿佛爆炸也似地翻搅了一圈,搅得他几乎要吐出来。确实,他不应该在身体状况如此糟糕的时候,还硬要动用萨克利亚……能诞生星体与亿万生命的光之萨克利亚被他拿来当成蜡烛或者手电筒来照明,未免也太暴殄天物了。
  他再度拍门,身子却摇摇晃晃地站不稳。或许他已到了极限……
  “混帐!回答我,克莱维斯!”
  门后冷不防传来‘叽’一声长音,像是什么桌子之类的家具,在地板上硬被拖动的声音。朱烈斯吃了一惊,伸手按住了门板,随即感觉到门后有一股极为熟悉的力量……
  克莱维斯的暗之萨克利亚。
  朱烈斯的光之萨克利亚其实是无质无形的力量,他在这里动用是为了照明,暗之萨克利亚的性质却与之相对。克莱维斯在这种鬼地方动用萨克利亚做什么?朱烈斯的脑子一下子兜不过弯来,愣愣地怔了一会,难道他那里太亮了?
  直到他的手掌心感觉到门板后的震荡,他才醒悟过来,连忙配合着克莱维斯释放自己的力量。
  两种性质相对、强弱相当的萨克利亚朝相反的方向释放,那一瞬间爆发的力道,眨眼间就摧毁了那道加在门上的小小禁制魔法。
  朱烈斯自己的灵魂也仿佛被冻结了一瞬间,连退数步,只差一点点就滚到楼下去,按住心口勉强支撑着,斜过肩膀,狠狠地往门上撞过去。清脆爽利的‘哗啦’声响过,那扇倒楣的木门被他撞得连门框都松动了,可怜兮兮地斜在一边。
  把门撞开的那一刹那,他终于听见克莱维斯清楚低沉的声音。
  “朱烈斯,你的头。”
  啊?他的头?
  无暇细思,朱烈斯宛如一阵风也似地卷进门后,藉着手上光之萨克利亚的光辉,他瞥见克莱维斯斜着身,缩在一张立起来的桌子后,两手紧紧抓住那张桌子的桌脚。另外一侧那光滑的桌面已被戳了几个洞,离克莱维斯身子极近的地方,半截铮亮的刀尖正往后缩回去。
  “快退……”还来不及喊完,朱烈斯的前额就重重地撞上什么东西。紧接着……由于他冲进来的力道太大,撞击的力量搞得他整个人往后跌出去,滚到阶梯的底部,直达一楼。
  ……这辈子就没下楼下得这么快过。
  难怪克莱维斯喊他注意头。这种矮小砖屋的小阁楼里,怎么能容得下他这样一百八十八公分的人站直身子?就算屋顶够高,屋梁也不够高……刚刚应该是撞到屋梁了。朱烈斯翻身而起,身体里那种异样的沉重感又阻碍了他的行动,勉强拖着脚步往楼上赶,抬头望过去,一片漆黑的阁楼里有一个他未曾听过的声音,正阴恻恻地笑起来。
  “克莱维斯大人,我看您就别再躲了……”
  心念一动,朱烈斯把他左手指尖的那几点光之萨克利亚握在掌心,放轻脚步靠近。幽暗的阁楼里仍隐隐映出了残忍的刀光,正不断左右挥舞着。克莱维斯没发出任何声音,他高大的身子也像是突然消失,至少无钵不断舞动着的尖刀在狭小阁楼里没碰到他。
  克莱维斯哪去了?
  朱烈斯侧身,避在那扇被撞开的门后往阁楼里瞧。隐约瞧见幽黑的什么东西直直垂下来,映着他指缝的微光,宛如瀑布流动般的光润……那必然是克莱维斯那头黑亮得惊人的长发。朱烈斯抬头往上看去,克莱维斯不知何时已无声无息地攀到横梁上躲好,正努力地把自己的长发挽上去。
  一个陌生男人的身影在阁楼里不断挥舞着尖刀,应该就是那个陶艺家。朱烈斯握紧手上的佩剑正准备行动,那个男人突然抓住克莱维斯的长发,要把他硬生生拖下来。
  “还想躲……”
  那男人话才说了半句,朱烈斯的剑尖已到,“放开他!”
  克莱维斯一个踉跄,长腿往下探去,一脚就踩在那个男人的脚背上。那个男人吃痛,右手挥舞着尖刀,打横朝克莱维斯腹际划过去。朱烈斯剑刃往下一格,替他隔开了这一刀。最讨厌有人碰他头发的克莱维斯冷哼一声,抓住自己的长发中段发力就拉,但长发发梢还受制在那个男人的左手上,两人就着那把长发抢来抢去,险象环生。
  朱烈斯照准那男人持刀的右手连刺两剑,但由于克莱维斯的长发始终被那个男人抓在左手,行动很不灵便,连着两剑,那个男人都把克莱维斯的身子拖过来挡架。
  克莱维斯的行动比他想像中的慢了一些……
  必然是从他们踏进花园就感觉到不对劲的那种邪术影响了他们的行动。朱烈斯焦急地想赶紧解决敌人,一面闪避着那个男人手上的尖刀、一面要小心自己别伤到克莱维斯,还要替他架开那个男人朝他直刺过去的刀刃,艰难地在这种状况下与那个男人相斗。
  “快放开他!”
  “他死了我就会放开。”
  克莱维斯趁他分神说话,突然抓住那个男人的左臂用力一拖,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硬逼他去挡朱烈斯的长剑。那个男人架了一剑,突然放弃朱烈斯,右手的刀尖直往克莱维斯脸上划去。
  “小心!”
  “快动手,朱烈斯……我撑不住了。”
  “你快退下!”
  “必须……杀了他,”克莱维斯气息很粗重,“他是施咒者。否则,朱烈斯,闯进黑禁地结界的我们两个都得死。”
  把杀人说得这么轻易……克莱维斯一定有病。
  ◇                    
  作者有话要说:  


☆、第006章 又被杀死的死人

  ◇
  即使在幽暗之中,克莱维斯仍清晰地看见朱烈斯那双锐利的绀碧色眸子责怪也似的朝他狠狠瞪了一眼。这也难怪,朱烈斯虽然自幼学习剑术,但一呼百诺、总是被众人簇拥着的光之守护圣,很少有机会跟他人动手动脚,更遑论动刀动剑……杀人,不是他擅长的事。
  他不动手也不行,难道能指望克莱维斯?
  克莱维斯这一生中就没动手打过人,刚才还多亏了朱烈斯一头撞上屋梁,才让克莱维斯想到这个绝佳的藏身之处,否则早早就死在无钵的尖刀之下,哪能拖到现在?他死命抓住无钵的左手臂,丝毫不敢放松,仗着自己在黑暗中视物的能力最强,尽他所能地闪躲着那两把不断交锋的利刃,勉强开口催促,“快,不能再拖……”
  朱烈斯一咬牙,“左!”翻过手腕挑剑格开无钵的尖刀,双刃剑轻轻地一抖,对准了无钵的左胁刺去。克莱维斯虽然手无寸铁,也努力配合着朱烈斯的行动,侧身拦住无钵闪避的方向。
  “不成……右!”
  又是一剑。
  克莱维斯突然出声,“右!”
  朱烈斯的这一剑再度被无钵避开。
  先喊出口,朱烈斯攻击的方向不免先被无钵看穿,徒劳无功。他们都不再开口,仗着长年以来的默契,沉默地应敌。
  但朱烈斯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克莱维斯自己也越来越乏力,眼看着要双双死在无钵刀下。
  “何必再苦苦挣扎?两位大人。”
  朱烈斯的佩剑差点被无钵用蛮力砸掉,手上无力,心中更加慌急。克莱维斯一直没有出声,心里默默地打着主意。朱烈斯勉强架开无钵的刀刃,克莱维斯突然在此时低喝,“左!”
  无钵连忙往右一让,那镶着细金丝的剑刃,却朝着他的右方刺过来。等他醒悟到自己上了这两位守护圣的当,想闪避,肩膀已被克莱维斯牢牢制住。
  趁着无钵动弹不得,朱烈斯不再犹豫,那把双刃长剑的剑尖从无钵喉管右侧刺入至少五吋,剑尖都从他左后颈透出来了,被穿透的咽喉却在此时发出了阴恻恻的怪笑声。
  “两位大人果然名不虚传。”
  若要说无钵确实被剑尖刺中,唯一显示出来的客观证据,就是在他讲话时从他喉管漏了不少空气出来,咽喉嘶嘶作响。
  恶心得要命。
  朱烈斯难掩他错愕外加嫌恶的神情,赶紧把自己的长剑抽出来,挡架那个喉管被戳了个大洞的人手上仍挥舞个不停的尖刀,“……他、他是什么东西?”
  “他早已死了……”
  “那你还……”朱烈斯一时束手无策,顺手刺向无钵手腕,“……叫我杀他?”
  无钵趁着他们俩分心说话,手上加劲,把克莱维斯的脑袋给硬拖过去挡剑锋。克莱维斯连忙双手齐使,把无钵的身子拖动了两步,“快想办法!”
  即使克莱维斯没催,从朱烈斯焦虑的神态,也看得出他正在想办法。但谁能想出办法去杀死一个早就死去的人?朱烈斯招架着尖刀的攻势,一面还要顾及克莱维斯的安全,手忙脚乱之余,每个瞬间都在生死边缘徘徊。
  少年时期的克莱维斯也曾练过剑术,即使并没精研,仍能看出朱烈斯的剑势愈发缓慢。
  朱烈斯也支撑不住了。
  说不得,也只好冒险了。克莱维斯一咬牙,“朱烈斯,退开!”他紧紧抓住无钵的手臂,鼓起他体内平日只拿来占卜的灵力,由上往下朝无钵体内那股简直叫人窒息的邪气紧紧抵过去。
  朱烈斯全身一颤,大惊失色,“你做什么?”
  两股力量一接触,克莱维斯立即感觉到自己似乎能把那股邪气吸纳掉。跟他所估计的一样,他的暗之萨克利亚拥有无与伦比的包容性,几乎可以容纳世间所有的气息,但那仿佛永无止尽、没完没了的邪气发狂也似地一直往他身体里钻,他的血肉之躯又能支撑多久?
  说不定……他强大的灵魂从此会受制在无钵的邪气里,永远无法脱身,直到他的肉体死去后,仍永远与这股邪气共存,受到永恒的禁锢……
  胸口一阵闷窒,疼得克莱维斯忍不住低吟出声。
  “别逞强!克莱维斯,你快退下!”
  如果他此刻还能退下,那就是奇迹了。克莱维斯连话也说不出来,勉强支撑着,渐渐感觉到无钵的身体动作已完全停止,抓紧他长发的手也松了开来,就像一具僵立的死尸……
  或许,这才是那位可怜的陶艺家应该呈现的样子。
  克莱维斯不敢稍有松懈,使尽全力试图继续消融下去,冷不防脚下一个踉跄,整个身子被朱烈斯拖开来。
  “你疯了!克莱维斯,你的脸都青了……”
  克莱维斯腿软得简直站不住,“趁……趁现在……快!”脚步一滑,不由自主地已经冲向朱烈斯的背后。不祥、邪恶的气息兀自在他体内翻搅个不停,他正想扶住什么东西来稳住身形,就听见剑刃破空的声音。
  ‘嗖’的一声,朱烈斯那气势惊人的一剑不知从哪里斩下,从无钵身体的某个部位,发出了极为惊人的气流。
  一股巨大的力量朝着他们涌来。
  朱烈斯闷哼一声,身子不由自主地腾空而起,往后撞中了仍在他背后的克莱维斯。两人一起直往那道阶梯飞出去。克莱维斯的脑袋重重撞上了刚才被朱烈斯给撞松的门框,一阵模糊的钝痛在他四肢百骸里蔓延。他努力朝着朱烈斯伸长了手,指尖一触碰到他柔软的金发,便死命一把将他的脑袋护在自己的怀里,跟他一起滚跌下去。
  ◇
  不知道昏迷了多长的时间,克莱维斯意识恢复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动了动手指确认。
  身子微微一动,剧烈的疼痛就侵袭他的全身每一个地方,但朱烈斯的脑袋,还好端端地在他怀里安然无恙……至少朱烈斯的呼吸听起来还很平稳,看起来不像有事的样子。克莱维斯松了口气,勉强睁开眼睛,估量着自己大概是跌坐在那道阶梯的某一阶上……
  小砖屋里头仍非常幽暗,但至少是属于正常的、门窗紧闭的建筑物里的那种阴暗,木梯旁的小窗窗缝里透进几丝正常的微光,映着朱烈斯璀璨的金发,熠燿生辉。
  这种看了无数次、早看熟了的色泽,给他一种很安心的感觉……幸好这世界一切如常。
  “朱烈斯?”
  身体上的不适让克莱维斯有些迟钝,他开口喊了朱烈斯的名字之后,才想起自己其实应该动手把朱烈斯推开一点,或干脆把他推到楼下去……如果他还有力气的话。
  但他已来不及掩饰什么了。
  朱烈斯用一种很诡异的姿势不知道是趴还是跪在阶梯上,腰侧紧抵在克莱维斯的膝盖旁,他的脸仍埋在克莱维斯胸口。或许是姿势实在太不舒服,也可能是撞伤了哪里,朱烈斯轻轻挣动着身子,从鼻子里低微地哼出声。
  “……克莱维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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