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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归来-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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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主薄给李允堂介绍来的成衣坊的老板叫杜腊梅,夫家姓罗,今年三十有余,是一名寡妇。丈夫早年从军,是一名百夫长,后来去了东部平夷之乱,殉职,留下一个儿子两个女儿。

    当时杜腊梅才二十出头,罗家原本就只得了丈夫一个儿子,丈夫死后又仅有一个孙子,虽然朝廷给了抚恤金生活不成问题,但杜腊梅毕竟还年轻,说起来总是该有个男人做依靠的,连公婆都跟她说:你若想改嫁,我们都不怪你的。

    可这罗杜氏是个要强的,凭着自己的针线功夫还不错,硬是开了家成衣铺子,因为经营得当,竟越做越大,如今已开了好几家衣坊,正准备把分铺一并开到京城外头去。

    秦主薄跟罗家是老邻居,对杜腊梅的坚贞和强干也十分钦佩,是以有大买卖,就想到了她。

    当然,秦主薄也不忘在李允堂面前也把杜腊梅的情况都讲清楚,李允堂在军中呆了五年,对军属遗孀想必也愿意多照顾一些的。

    李允堂听了这事,倒不是不愿意把单子给杜腊梅,只是担心她一个女人接不了这么大的单,十万件棉衣要在冬天前赶出来,人员的召集,材料的采购,都会是个问题,没点规模的成衣坊只怕是做不下来。

    “杜老板,本王需要订购十万件棉衣,第一批先要五万件,一个月内能完成吗?”李允堂开门见山对杜腊梅说。

    “十万件?”杜腊梅一愣,听秦主薄说几万件,只当是三五万件,没想到上了十。她犹豫了一下,说:“十万件棉衣,如果要求布料完全一样,恐怕布坊都得提前订做,还有需要的那么多棉花,也得去外地运过来,怕是这些的准备时间最快都要十来天。好在近些年都风调雨顺的,库存应该够,否则还不一定能一下子买到那么多。”

    杜腊梅对眼前的吴亲王只是听说,未曾见过,前些天勒索青…楼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的,杜腊梅只猜想他不过是个纨绔子弟罢了,不料昨儿晚上秦主薄过来找她,说了吴亲王要做几万件棉衣送去漠北的事,杜腊梅一下子对这个鼎鼎大名的先帝九子有了不同的看法。

    而李允堂对杜腊梅的第一印象也很好,精明干练,气质干净,没有一点小商贩的奸诈狡猾之感。

    “最快你需要多久?”李允堂问。

    杜腊梅沉吟了一下,说:“顺利的话,十天时间去布置材料和人员。不瞒王爷说,第一批五万件对我们小店来说都是超负荷太多了。”

    杜腊梅的店里常驻的绣娘其实不多,她有大单的时候,会找京城附近一些村庄的女人一起来做,她们为给家里添些收入,也是十分愿意的。村里的女人做不了太精细秀美的活儿,但整齐牢固还是没问题的。

    如果统一分配着做,专人裁剪、专人做棉衣的某个部分,再专人缝合,想来十个人一天五十件还是赶得出来的,这样的话要做五万件,两百个人也要五十天才能完成。

    当然还有别的办法,就是跟别的成衣坊合作!

    杜腊梅是个胆大心细的女人,她自然明白这是个不可多得的机会,也是自己生意能够扩张的一个契机。所以她的话只顿了一顿,便说:“如果王爷资金可以到位的话,给我一个半月。”

    “等下让青禾给你衣服的样式,你打个样子出来,再开个价格。”李允堂也是个干脆的,“如果定下来要合作,本王自会先付一半定金给你。”

    杜腊梅站起来,施了个礼,道:“是,多谢王爷,小民自会全力以赴。”

    之后几天李允堂忙着敲定棉衣的事,也没去管青…楼了,倒是个城北那几个青…楼的人来把自家关押进顺天府大牢的仆役保了出来,也没多说什么。

    这事就这么诡异地安静下来了,秦主薄虽然很高兴,但心里也暗暗发毛。

    知道内情的人还要数钟启方,最近几天他愁得觉都睡不着,眼看着好容易养出来的头发又掉了许多,脑门上再次光亮了。不过这回他也是没心思愁他的头发了,李允堂把账本要了过去一副要查账的样子,可把他急坏了,同样着急的还有青…楼明面上的那些个老板——若是被查出有匿税,吃不了兜着走的不会是背后的贵胄,只能是这些明面上的老板!

    而一旦匿税之事被揭发出来,帮着一起从中斡旋隐匿的官员也是要一并严惩的,就这些青…楼匿税金额之巨大,脑袋再多长几个也不够砍的啊!

    所以钟启方不得不去把涉案人员都找来,大家共同商量这事,这些人之后当然又会禀报幕后老板,跟着一群人焦头烂额的。

    芳锦院幕后的老板皖亲王倒是不急,只是生气。

    不急是因为就算李允堂查到点什么,受罚的也不会是自己;生气的是自己捞钱的生意被一个毛小子搅黄了!皖亲王在高位这些年,就是皇上也是对他客客气气的,习惯了被各种奉承后,自然接受不了一个小辈如此挑衅。

    皖亲王阴毒地想,敢拔老虎尾巴上的毛,这小子是活腻了!

    这些天李允堂没动作,可各大青…楼是惴惴不安的。想想这么短时间内,先是吴亲王勒索青…楼的事让大家又怒又怕,后来传出了吴亲王要重查赋税账册的消息,这怒怕就演化成惊慌了。勒索不过是赔点钱,重查赋税则可能会查出一个掉脑袋的结果来啊!这时候谁还会去跟他计较被勒索了的那点钱呢?

    想明白的人不禁后悔,当初去敲顺天府的鼓干啥呢,真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

    虽然这些个青…楼的帐是做平的,但是哪个假账能经得住兜底查?之前放心大胆不过是因为户部那些人没胆子惹事罢了。可吴亲王不一样,身份尊贵,加上小霸王的性格,还有什么是他不敢的?

    这几天李允堂没有回家,当然也没有在扶风堂里苦看账本。当年被皇上抽鞋底都没肯好好读书,这会儿哪里看得进账本这种高深莫测的玩意儿?

    静太妃好几次派人过来送吃的,送用的,恨不得就自己跑过来探望儿子了!还说怎么人家当官也没见不回家的,自家儿子就忙得不着家呢?段嬷嬷说:“许是王爷得了皇上重用,身负要职,才走不开。”静太妃听了,深以为然。

    身负要职的李允堂这会儿正在半山腰的芙蓉山庄吃着桂花糕,赏月闻桂。这是今年桂花最后一次开放,过了就要等明年了。
第22章 九爷的初吻
    22。九爷的初吻

    月上中天,林崇玉给李允堂斟着酒,说:“九爷近来公务繁忙,前阵子又忙成亲之事,想来今年的桂花还未赏过吧。”

    “不忙。”李允堂笑道,“芙蓉山庄的桂花酒果然是最好的。”

    “听说,九爷好几天晚上都不回家了?”林崇玉一脸八卦地凑上来。

    李允堂瞪了他一眼,“你怎么不说还听说我勒索青…楼敛财了呢!”

    “这能算个什么事!”林崇玉笑道,“让九爷你皱过一下眉头吗?”

    “皱还是皱过的嘛。”李允堂说,“谦虚一点,低调一点哈!”

    “我还是比较想知道,你不回家,是对媳妇儿不满意?”林崇玉打小跟他相熟,说话也很随意,“你俩现在怎样了?”

    “这是满意不满意的问题吗?我俩还能怎样?”提起这个,李允堂就有些心烦,“不过成亲了也好,落到我手里了,她总没有好日子过就是了。”

    林崇玉剥了个花生丢嘴里,笑道:“也是,你只要冷落她,不让她生孩子,她这辈子就出不了头了。不过话说回来,以卫家如今在朝中的地位,你总也得给她一生富贵。”

    “哎,这么好的日子,不说这个。”李允堂摆摆手,真是说起卫望舒就觉得胸中一股郁结之气出不出来!

    林崇玉问边上伺候的小厮:“听说前些天芙蓉山庄有新的歌舞伎来了,可有新鲜的?”

    小厮忙道:“有有有,林公子可要看看今年新排的奔月舞?”

    “奔月舞?”林崇玉点头,摇了摇手里的折扇,说:“好啊好啊,今夜月圆,桂花飘香,美酒佳人,真是再好不过了!”

    林崇玉是个白面小生,对自己的形象十分在意,总爱抬了个书生扇子装高雅。李允堂有些见不得,顺手抢过来,打开看了看,说,“哟,这副扇子又是哪位名家的真迹?”

    林崇玉赶忙把扇子抢回来,说:“你手粗别弄坏了!”

    李允堂翻了个白眼,谁稀罕他这破玩意儿啊!

    这时候听得边上那院热闹,李允堂不由站起来,问伺候在旁的小厮:“隔壁在干吗?”

    芙蓉山庄地方很大,别的酒楼雅间就一个房间,芙蓉山庄的雅间是一整个院子,这里粉墙黛瓦,花窗漏影,草木扶疏,倒像官宦人家后院的园林,只是比起一般人家的府邸园林,这里还多了温泉。芙蓉山庄从山上引温泉水下来,布了暗渠,引入每一处房内,在京城也算独有一份。

    在这儿喝点小酒聊个天,完了泡个温泉舒舒服服睡个觉,真是一种享受!

    他们现在所处的是天星院,是个价格较高的院子,不过并不完全独立,跟隔壁的院子只隔了植物和屏墙,屏墙上有镂空成各种花型的窗。

    这边的歌舞伎还没上来,隔壁已经热闹起来,莺莺燕燕的一群人在笑闹。

    “噢,隔壁在玩丢沙包。”小厮回道。

    “玩得很开心嘛,我去看看。”李允堂站起来,向边上走去。虽然稍有偷看的嫌疑,不过反正他也从未自诩君子。

    李允堂来到窗牖边上,望进去,见那边的院子里一群莺莺燕燕玩得正开心,上座的那个……看起来还有点眼熟。

    李允堂以为自己看错了,揉了揉眼睛,又瞧清楚那人身后站着的侍女,方确认没错,一股子邪火直冒到头顶上去了。

    “反了!”他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蹬蹬蹬蹬”就要走到隔壁去。

    小厮有些为难地拦住他说:“爷!您不能过去啊!”

    “我为什么不能过去了?!”李允堂怒道,“老子的媳妇在那边!”

    卫望舒今儿个一身月牙白的男装打扮,斜躺在院里上座位置的软榻上,边上有美人给她锤腿,剥葡萄,还把剥好的葡萄送到她嘴边!而她身后站着的那人,不是挽朱又是谁!

    卫望舒与边上的人说着话,那人听得十分恭敬,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是个男人!

    李允堂火冒三丈地闯进去,院中丢沙包的美人们理都没理他,倒是门口有两个一看就是练家子的男子把他拦下来,喝道:“干嘛的!”

    “老子今天不想杀人,都给我滚!”李允堂一声怒吼。

    那两人显然不受威胁,眼看就要动手,倒是挽朱瞧见了人,走了过来对他们说:“你们下去吧。”

    李允堂瞪着挽朱,挽朱换上一副恭顺的模样,对他行了个礼,柔声道:“九爷。”

    李允堂哪里有心情跟她纠缠,越过她就直直地向卫望舒走过去。

    卫望舒正舒服地躺在软榻里,丝毫没有想要下来迎接相公的样子,反而还笑得十分勾魂地望着他,双眸似有星子在闪烁。

    这从来就不是他能控制的女人,他从来就有这样的认知!可这会儿,面对这样的卫望舒,又似乎有些陌生,心里头就是堵得慌。

    正服侍着卫望舒的美人们似乎也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都没敢多话,待卫望舒轻轻摆了摆手,方站起来,一个个施施然离去。

    李允堂等边上的人都离开有段距离了,才咬牙切齿地说:“你,不守妇道!”

    卫望舒笑了,在月光下,她的笑容有些迷离,月光在她脸上镀上了一层光晕,美得让人挪不开眼。

    “服侍我的都是女人,哪里不守妇道了?”卫望舒十分舒服并优雅地伸了个懒腰。

    李允堂一转眼瞧方才与她说话的男人,那男人还站在边上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仔细一看,还长得挺人模狗样的!

    李允堂扭头瞪回去,奸夫都在,这女人还敢狡辩?!

    “这是卫家的家仆,我有事给他交待。”卫望舒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难道说,夫君这也吃醋?”

    李允堂脸色刷一下红了,怒道:“放屁!老子还能吃一个仆人的醋?!”

    卫望舒道:“那夫君说我不守妇道可就是不对了。”

    李允堂语塞,倒是有点肝疼了。

    娶了这个女人回家是来给自己添堵的么?照这样下去寿命都得缩短几年!自己碰不碰她是一回事,但她若是碰别的男人,就是给自己戴绿帽子!天底下男人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这个了吧!

    卫望舒又道:“我与母亲说了今日回娘家,不在家过夜的,母亲亦不会担心。”

    李允堂一听,像是抓到了把柄,马上接下去说:“你不回家过夜不用告诉夫君吗?!”

    卫望舒笑道:“是想告诉来着,这不是好几天未见夫君回家么,想告诉也没办法呀。”

    李允堂再次语塞,这女人又挖了坑等他自己说这句话!而自己确实有故意冷落她的意思,是以有些心虚,拧着眉说:“这不是你天黑了还在外面厮混的借口!你这就是不守妇道!”

    卫望舒站了起来,不知为何,今夜的她看起来格外妩媚,是喝了酒的缘故吗?她原本就眉目如画,如今脸上似抹了一层胭脂,红润润的,月光柔和地洒在她月牙白的袍子上,梅花状的暗纹随着她的动作若隐若现,让人怦然心动。她就这么慢慢走到李允堂面前,双手撘在他的胸口,凑到他耳边轻声说:“王爷是不是想瞧着臣妾在家独守空房,自怨自艾,日渐消瘦,才心中舒坦?”

    他们虽在同一间房内住了那么多天,但还没有这么靠近过,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夹着酒气从她身上扑面而来,李允堂稍微有些愣神。呃,女人身上的味道果然好闻啊……

    他想后退来着,但觉得太没面子,便更挺直了胸膛,冷面道:“你一介妇道人家,本该在家相夫教子,这种地方是你能来的吗?不管你是王妃还是普通妇人,都该遵守女人的守则!不要随便揣测本王的心思!”

    “这里又不是青…楼……”卫望舒笑道,“妇道是不让女人出来吃饭?还是不让女人喝酒?还是不让女人晚上出门?好像我大晋都没有这样的法令吧?”

    李允堂反驳道:“但也不能一个女人家自己出门喝花酒!”

    “原来是这样啊……”卫望舒眯着眼睛那么近地看着他,搭在他胸口的双手跟条蛇似的往上攀去,然后扯住他的领子把他的人往下拉,眼看着脸都快碰上了……

    李允堂睁大了眼睛,想把她甩开来着……但是不知怎么,身体好像多不了!卫望舒低笑道,“王爷是嫉妒我了吧,日子过得比您还舒坦。”

    好吧,凭良心说,是有点嫉妒。李允堂想着自己被皇上丢到这么一个闹心的岗位上,也没舒坦日子过,就想着怎么回家欺负欺负她的,没想到一回头看见她过的比自己还潇洒,心里的天平怎么能不倾塌?!

    卫望舒瞧他眼神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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