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卸了妆的人生-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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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经!是的!她患有极其严重的精神病,又像是故意装的!要么同化,要么毁灭!爱而不得,恨而不至,她活的那么痛苦!遗憾之至!我是心甘情愿被同化的!可是,我却像个虔诚的佛教徒,严守着性。是的!我们三个对性一向是开放的!可是,即使是被艳子下了红绳,我亦没有踏出这一步雷区,而是沈三用手帮我解决的。或许你没法想象,很长一段时间以来,我们三个就是肉体紧密相连无法分开的整体!”
    “我想我是明白的!”她在他怀里抬头,注视着这个男人,心疼,毕竟这是他最好的朋友!
    却还是不得不问出心里的疑问,“既然这么难忘,那为什么又要分开呢?”
    好孩子,乖乖坐下来听故事!下
    “如果那个女孩还在世上,我想,我们三个一定还是在一起的!尽管不会相爱,但一定相亲!”墨谦扬起头“你是说申景死了吗?”她诧异,“怎么会?前面你不是还说她疯了?!”
    “是的!”他望着她的眼,无尽的悲伤,“这世上永远都没有如果!该来的还是会来!谁也躲不过!尽管我们一直都没有提起过那晚的那个女孩,可艳子还是找到、并杀死了她!
    “是的,也不知道都时隔了半年,她是从哪里知道这个事情的,还是说她原本一开始就知道!反正她就那样无所谓的笑着,像个没有血肉灵魂的尸体,而一旁是已经断气的申景“我掐着她的脖子,真真是用尽了全力,我要掐死她,掐死这个祸害,死了一了百了,免得成天祸害她的哥哥沈三。
    “慈悲的佛在她胸前都沉默的闭上了眼,黑色曼陀罗的和服染血,可她,却在笑,似乎是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用她自己的话儿来说,那个女孩不过是拥有了不属于她的东西,而自己不过是让她轻易付出了生命而已!何罪之有?!
    “好吧!她都这样了!掐不掐死又有什么区别呢!罪啊!孽啊!我无奈松开了手!每个人来到这世上都是罪孽重重的,或许我并没有把欠世上的债偿还回去的本事,所以我只有转身带着染血的和服离开,想象着自己带走了一切罪孽!”
    垂目!
    掩下一切罪孽!
    “那你走了,沈三怎么说?”她问
    “就像是今天对你说的那样,随时欢迎回来!”微笑,真的是一切都已经过去了!他现在只想守着他的七儿!
    “所以,当她居然能对你说出四个人一起过的话来!我是震惊的,相信沈三也是,这根本就不是她的风格!那么一个崇尚日本帝国主义,鼓吹武力至上的人!该是下了多大多深的决心!”他不禁叹了一口气,感叹这世事无常,要一开始她就这样想,放过那个女孩该有多好,哪会出那么多的事呢?
    看着他难过的表情,她又开始较真,“那你爱她吗?哪怕只是曾经,哪怕只是一点点?”
    好吧!
    每个傻女人都会问的傻问题!
    他在她额头印下一个吻,冲她摇头,“我的个傻七儿,我只是心疼罢了!这就是个和你一样要人疼的!我心疼她,心疼沈三!”
    “那你爱我吗?”
    瞧!
    明知顾问!
    是不是所有女人都喜欢听甜言蜜语,是不是所有甜言蜜语都百听万听都不够!
    好吧!
    他纵容、
    他满足她的要求,
    “爱!用我的整个生命!”
    互相拥抱的两个人,
    你中有我,
    我中有你!
    其实,还真是蛮温馨的一个场面!
    可是,她却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在他怀里抬头,“所以在‘墨色’,你问我是不是处~女?都只是因为这个叫申景的女孩?你怕再好心做坏事?”
    “是的,我不想再添罪孽!”他坦白而言
    “不是你就不要!那我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  她愤怒~
    “还好你是!还好你是!要不我怎么办?”他当然能察觉到她的愤怒!如果她不是,他们就永远走不到一起!还好她是!还好她是!吻的眼睛!真诚!惶恐!患得患失!
    罢了,看他这个样子!她也真是生不上气来!算了!就不与他计较了,可该问的还是要问,“既然如此,那血海深仇的于诚又怎么会成了艳子有名无实的老公呢?”
    “当时我已经离开,所以并不清楚申景死后整个事情是如何展的!至于这个于诚到底是怎么想的!更是极其复杂难以弄懂!先不论沈三艳子是出于何种目的答应这门婚事的就他个人而言,亦是个怪胎未婚妻尸骨未寒,他就秘密和杀人凶手注册结了婚”
    打击?
    报复?
    互相折磨?
    他摇摇头,“没有婚礼,没有婚房,甚至照样还是她过她的,他过他的,十年如一日,唯一不同的就是每年申景的忌日,他都一定会把艳子压去他在坟前一跪就是一整天,她在他身后冷脸不耐烦你说是不是个怪人,既不互相折磨,又不互爱互怜,还生死硬要绑在一起!明明是恨死了艳子和沈三,却从来都没有红脸动过粗搞不懂!反正,以后你都担心提防着这个人就对了!”
    “哦”她点点头,“那离殇桑庙为什么叫他于叔,他们有什么关系吗?”
    舔了一下干涩的,他继续,“这个于诚真的是他们的叔叔,桑庙和离殇其实算起爱应该是表兄弟!也正是因为这个于诚,一年前这两个无法无天的男孩认识了艳子,然后一直作为她的男孩尾随至今!又是一个孽啊!他们爱她!为此还献出了男人最最心爱的宝贝命~根~子!于诚、艳子、沈三、桑庙、离殇、这五个人的关系,简直乱成了一锅粥!罪恶、仇恨、原罪,令人惊奇的却是他们居然都相安无事!”
    她算是明了个白了!
    “所以,桑庙离殇才会把我绑到军营,他们希望我可以去打破这种诡异的和谐!”
    “确实是这样子的!七儿很聪明!”他点头,赞赏!
    她饶饶头,无限懊恼~“但我怎么都猜不出沈三沈艳倒底是什么人?”
    “他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妹!或许没有几个人知道,他爸爸就是沈珩!”
    “沈珩?”
    小七震惊!
    知道这两人来历肯定不凡,否则怎么会连即将登位的墨怀远都查不到底儿!却怎么都没想到会是沈珩的儿女!
    沈珩!?
    何许人也?
    唠!看过来,不就是现在正当家掌权在位的老大噻!
    知道的人不经要问了,他不是无儿无女吗?
    “是的,这中间有故事,沈三没有告诉我他只说五岁的时候带着妹妹永远离开了那个显赫的家!我也没有详问!”
    月亮悄悄躲进了云里,
    而她死咬着个唇,又开始纠结上了“血缘、兄妹、不得不提的禁忌!可是,你的父亲墨怀远之于我的母亲顾怜,会不会、我们也是同父异母的兄妹?”
    她惧怕!
    而他,低下头在她唇上烙下一吻,很痴,
    “七儿,问问你的心!你真的在乎吗?”仍就是不急不徐的调调,她却猛然间矛塞顿开是啊,她会在乎吗?
    管他是谁?!
    同父异母的哥哥也罢,相依为命的小爸爸也好,他都是我的墨谦!
    他是我的!
    这个男人是我的!
    永远都是我的!
    这辈子!
    下辈子!
    下下辈子!
    生生世世!
    看着云端上又露出半个脸儿张望的月亮,她突然变得很烦躁,“墨谦,快!带我去,我要见佛爷爷!我要呼吸自由的空气!我要自在的畅游!”
    眯着眼,她露出邪恶却偏执的笑容,“墨谦,你再也逃不过了!~”
    “当然………”他摸着她的脸蛋,宠溺
    “那就什么都不管,一起堕~落吧!”身上沈艳帮她穿上的那件黑色曼陀罗在月色中出骇人的血光,伴随着他们一路走向未知毁灭的!
    可惜!
    此刻,他们眼里只有彼此,并未察觉!~
    一个人的梦想,两个人完成,我们在路
    一个人的梦想,两个人完成,我们在路上!
    火车一路西行,载着她和他去往了那神秘、带有浓烈地域民族风情的世界屋脊!
    ,
    bod,
    这个令人神往的歌舞海洋!
    “爷爷说藏区的人都能歌善舞,角力、投掷、拔河、赛马、射箭、他们是马背上打下来的江山!”
    这个海拔最高、面积最大、西南边陲之地!
    她挽着他的胳膊,走进了的第一座寺庙……桑耶寺
    然后是大昭寺、小昭寺、甘丹寺、哲蚌寺、色拉寺、萨迦寺、扎什伦布寺等等每一个佛前、
    每一步经卷、
    每一寸土地、
    他们都共同许下了同一个愿望:抓你手,放心口,以后纵使流汗流泪流血,也绝不放开彼此的手!
    宏伟的布达拉宫!
    
    8848米耸立的珠穆朗玛第一高峰!
    
    吐蕃时期的藏王墓!
    乌斯藏大宝法王!
    三世喇嘛!
    川流不息的八廓街上,他们红绳相牵,一端绑在他腰间,一端扯在她手上,他们相视一笑,走向那信仰和彼此心的港湾!
    这是多么令人动容的一幕,一个如此男儿牵着一个如此女儿!
    爱、
    怜、
    痴!
    多少人侧目,
    多少人惊艳!
    不知道,他们眼里只有彼此,相拥相扶一路走到人生的尽头!
    当然!
    她最想去的还是那一望无际的大草原!
    天上的草原,人间的藏北!
    在你不熟悉它的时候,它是如此那般的荒凉!
    可是,当你熟悉它的时候,它就成了你可爱美好的家乡!
    “我穿着鞋子天知道,我鞋子没底地知道!”
    “乌云来了羊儿散了,大雨来了马儿跑了!”
    唱着千百年一直流传的草原牧歌,在烈日当头的响午,他们到达了那曲,到达了藏北高原,到达了她梦里面的草原!
    铺天盖地、
    触手可及、
    无边无际、
    无处可藏、
    草原上的人们是热情好客的!
    汗子们用最最豪放爽朗的笑声迎接来自远方的他们;孩子们用最最纯真的笑脸欢迎来自远方的他们;
    老人们最最朴实的手捧青稞酒,要献给远道而来的他们;咦!
    咋唯独就没有姑娘们呢?
    一打听,
    才知道原来还都在打扮呢!
    原来他们竟然这么好运,居然赶上了这一年一度的草原选美和赛马会!
    油菜花开,姑娘们都穿上了最盛大艳丽的服装,戴上了最珍爱宝贝的珍珠或饰,带着节日应有的热闹与兴奋,从草原的深处赶了过来!
    “墨谦,我们也参加这赛马会吧!”她忽然人来疯的如此提议。
    “好啊!”他点点头,“到了这藏北,如果不骑着这马儿在草原上不停奔跑,释放自己的青春,那就算不得来了这草原!”
    他像老牧民达吉丹斯借了一匹俊马,骑着来到了她的身边,朝她伸出了温暖的大手,“七儿,是想去参加这难得的选美,还是和我一起聘弛在这草原上?”
    “当然是一起喽!谁也再没法分开我们了!”她带着纯真的笑、纯真的心,把手交付到他手里,共赴这一场爱的盛宴!
    太高,
    太远,
    太壮观!
    草原一下子就热闹了起来!
    他凝视着她,一颦一笑、万般风情、永世印入了脑海!这是他的七儿,他抱着她,绝不放手!
    她望着他,优秀宠溺,万般疼爱,永世不悔!这是她的小爸爸,她窝在他怀里,再不分离!
    他们凝视远方,
    誓永久相依,
    誓永不分离!
    “七儿,你喜欢马吗?”他问
    “当然!”
    “为什么?”
    “我喜欢马,因为它是活的,它通人性,它有感情!”
    把马牵到河里洗澡,哗拉拉的流水,顺带也洁净洗涤了他们的灵魂!
    原来幸福竟可以如此简单!
    一个人的梦想,两个人完成,我们在路上
    无法抵抗这触手可及的云朵,
    无法漠视这成群结队的牛羊,
    无法摆脱这奇臭无比的天堂,
    所以,铺天盖地,
    所以,臭气熏天,
    所以,她便快乐了!
    她牵起他的手,漫步在夕阳的余晖下!
    不禁感叹,真好~
    人生在世,如履薄冰,处处险恶!
    这里没有熟人,
    这里天宽地阔,
    这里臭气熏天,
    尽管臭不可闻,
    可,
    却依然是她梦里的天堂!
    梦成真,
    爱相依,
    她和他相伴,
    影子被无限拉长,
    仿佛是亿万年前分离终于又再相聚!
    终于,夜晚如期地降临!
    而草原的夜晚真是极其热闹的!
    三五成群,搭起大大小小的帐篷  ,像是五颜六色的蘑菇,装点美丽丰富了草原!
    声势浩大
    弹着曼陀铃,
    喝着青稞酒,
    一边尽情歌舞,
    一边高谈阔论,
    几乎所有传统非传统,宗教非宗教的节目,热情豪放的藏族兄弟,都会带上这甘甜醉人的青稞酒!
    千百年来,这就是不变的风土人情啊~
    她扫了一眼这儿的姑娘,  壮实,简单,纯天然!
    为了抵御寒冷,她们的主食都以高脂肪,高蛋白的牛羊肉,奶制品为主!
    没有过多的色彩,都特别会唱歌,她们还把皮袄解下来扎在腰上,特有味儿~!
    圆圆的脸蛋儿,高原特有的红,乌黑的眼圈,纯真的心灵,爽朗的笑声,就连看人都是直盯盯,毫不避讳的!
    白天选美的冠军,恰巧就是借她们马儿老牧民达吉丹斯唯一的女儿乌美!
    她被围在了人群的最中心!就见她推开四周欢呼雀跃的同胞,直挺挺走向了墨谦和小七,  “你好,我叫乌美,欢迎来到这美丽的藏北草原!”
    再然后,他们就被这两个热情好客的藏族同胞邀请到他们自己的帐篷里!
    风干的牛羊肉,和所有农村的瓦房一样,里面极其的简陋,杂七杂八堆放着各种各样生产所必须的家伙!
    哦~
    还有一个女人?!
    一个正在努力辛苦奋斗中的女人?!
    “这是我的妈妈,她这是在做酥油!”乌美解释道
    “可不是有牛奶分离器吗?”
    她疑惑!
    有必要弄这么费事吗?!
    “土办法啦!”乌美说,  “虽然不方便,但制作的人要先将从牛奶汁稍微加热,然后倒入一个叫雪董的大木桶里,再用力上下抽打,来回数百次,搅得油水分离,上面便浮了一层淡黄色的脂肪质,把它舀起来,灌进皮口袋,冷却便成了这酥油!!只有用这做出来的,才算得上是草原真正的酥油茶!”
    绝对自豪!
    底气十足!
    “恩!墨谦点点头,  深深打量着这个美丽的少女,是赞赏!
    “确实!有时候老祖宗留给我们的东西还是有它独特的韵味儿,人再怎么的都不能忘本!”
    声音淡淡,似乎是有什么很深的寓意小七抬起头,等了一会儿,却没有了下文酥油茶
    青稞酒
    来了这草原,就一定要尝尝这两样!
    “那乌美,你就给我们一人上一碗地道的酥油茶和青稞酒呗!”她两眼放光,眼里闪着期待“不行!”墨谦却摇头制止了乌美去取酒的动作,  “酥油茶就可以了!她喝不得酒儿!”
    “墨谦!”她抗议,但话儿噎在嗓中却说不出来,
    她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喝不得酒儿?
    她怎么会不知道红绳一闻这酒味儿就得复?
    她就是想要借酒装疯!
    她就是要借酒行凶!
    她要你!
    可你要她怎么说的出来呢!
    她是没脸没皮,阴暗腐朽,
    可这旁边不是还有乌美,达吉丹斯,以及乌美的母亲嘛!
    你叫她如何能在如此朴素热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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