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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少年-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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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向苍天,口中默默呼号。之后伸向苍天的双手放下后快速对着小郭家空中划个大叉。接着拎起那个大尿壶,悄悄溜进家里。

  杨妈完全沉浸在那个神秘仪式中,并没发现我爸。

  回到家后,爸爸刚开始不解其意。后来恍然大悟,杨妈是在用一种古老的法术诅咒郭阿姨一家。

  果然,不久,郭阿姨两个儿子中的一个,大头牛牛就莫名其妙地发高烧直至昏迷。送到市儿童医院急救,查不出任何原因。医生诊断为“无名高热”。住了近一个月医院,最终牛牛无大碍出院。

  爸爸和我们说,杨妈是一个歹毒的妇道人家。你们要提防着她。小郭也不是个好东西。

  从此,我们对杨妈和郭阿姨就敬而远之了。 txt小说上传分享

小院内外——清溪路上说荒唐
小院里的气氛令人沉闷。邻居之间的庸俗市侩互相算计象下水道里的污泥浊水拥堵我的胸腔。一块乌云正遮住小院的上空,风雨无常。就这么七八户人家,多是鸡毛蒜皮的事,不是你家在背后说他家坏话,就是他家在背后说你家的坏话。

  那时的生活节奏缓慢。成人们有时也好像无所事事一般。而小院外的天空又是那么晴朗,碧空如洗,一望无际。难道外面的天空就不见乌云了吗?

  但小院毕竟是个小院,院外的天空毕竟是广阔的。院外的世界,院外的生活也是丰富多彩且富有刺激的。正如齐秦80年代的那首流行歌曲《外面的世界》。

  已上初二的我,正处在一个从性蒙昧走向性觉醒的一个过渡时期。也就是说,现在我变得敏感。我的一只大脚已经跨入青春的门槛,另一只脚还懒懒地赖在儿童和少年的过渡地带,迟迟不肯同步跨入神秘的青春期,潜意识里不愿告别纯真的童年。

  杨妈和郭阿姨的那一顿恶吵,脏话,“骚货”等概念象无数的小虫子无形中钻入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我常常看见郭阿姨出门上班离去的背影,对那晃动着的丰满的屁股而发呆,同时由那晃动而丰满的部位联想到妈妈以前深夜惊魂时那蹲坐在痰盂上雪白而更加丰满的臀部。就有种东西在体内蠢蠢欲动。我忽然明白了三胖那盯着郭阿姨扭动的屁股时的眼神。

  我和三胖,老四照旧时常形影不离。

  在上学的路上。看到二凸,房德山们便想到半山园里的小杆子们。

  房德山,瘸子,二凸,大小海,还有大宝,二宝。噢,大宝这段时间在干什么呢,是否还在防空同里津津有味地读着我家那本《母亲与孩子》呢?我决定过两天就去半山园,要回那本书。我要好好地仔细地再看一遍。想到此,那本书突然对我产生了从未有过的魅力。

  清溪路上,汽车不多。前后一两百米的距离间或有一群一群的男孩女孩去上学。大的如我,三胖,老四,房德山,二凸他们,小的如小海一辈带着一批5;6年级甚至更低年级的小学生们混。

  清溪路是一条不宽的路,南北走向。从中山门,半山园到后宰门去上学不管是小学还是中学,都必经此路。

  我,三胖,老四,房德山,二凸等一帮小杆子,拎着书包,有说有笑。此时,二凸带给大家一个惊人消息:“你们知道吗?大宝被公安局带走了。”

  我一惊,立刻想到了那本《母亲与孩子》。“难道。。。。。。”我沉思。忙问二凸:“大宝出啥事了?”

  二凸说:“被婵华她姐揭发了。”

  我一下子想起小学6年级我那长相丑陋的同桌女生。一股毛驴的骚味隐隐袭来。

  婵华她姐我印象不深,好像是和老二,马建设,张谢玲他们同龄的。由于学习成绩差,初二没上完,就中途辍学回家,帮父母赶毛驴车跑运输。

  婵华家就住在我们那个小院后面的后面,严格的讲是住在周老三家的后面。那个地方从我们小院东侧经过中山门内城墙下一段黄土坡,沿小路蜿蜒曲折地向北面顺溜下去,不到100米就到了。

  那是一块各色人等杂居的地方,如菜农,树农,打渔的,赶毛驴的,做小买卖的,当工人的这堆阶层。再北面就是半山园。我每次去半山园都要经过这一带。

  婵华她姐认识大宝应是自然而然的事,住家离的不远,也算家门口的邻居

  她家养了几头毛驴,婵华姐妹就常到后面大宝家附近靠近防空洞顶上的土坡割青草。每逢春夏之季,城墙土坡上长满绿油油的杂草。很远地方的农家女儿也会来此一带割牛草。婵华姐自然也常来割,只是拿回家喂毛驴。

  所以,大宝对此姐仅仅认识而已。知道她家是赶毛驴的。

  深入交往绝对不可能。姐妹俩长的丑,且地位卑微,连半山园菜农都瞧不起她俩。更何况那个年代男女授受不亲。

  小杆子和女孩交往,很容易滑向耍流氓的泥坑里。大宝二宝肯定是瞧不起她姐妹俩的。

  就算大宝到了男大当婚要交女朋友谈对象,一般都是经人介绍。

  自己能够认识女朋友的都属于邪头一级的,在当时是很超前了。

  而且我们那年代的风气是不跟家门口的女孩“地达”(南京方言,来往之意)要“地达”的话,都是远一点的女孩,这样如果分手也无顾忌。

  难道那本书那个防空洞惹了祸吗?我一边走一边沉思。身旁其他小杆子的谈笑也没听清。

  突然三胖推了我一把:“秃儿,你想什么呢?走路象低头认罪一样。二凸讲的很好玩,你听清了没有啊?”

  我刹那间缓过神来,二凸声音一下子清晰起来:“主要是大宝,公安局带走了。二宝没事。就凭二宝那么‘摆’,怎么可能的事呢? 婵华她姐长那样,二宝肯定是看不上的。大宝你别看他喜欢看书,故作清高,瞧不起我们家门口一帮小杆子。这下好唻,活该他出事。也不知道他那里弄来一本,什么老娘与儿子的*。自己看就看唻,搓搓下面也无所谓,象自来水一样放掉了。人不知鬼不觉的。好唻,他却按捺不住。”

  我吃惊的看着二凸。没想到半山园比我们大一届的小杆子讲话还蛮生动的。难怪以前从没听过他和谁打过架。口才却不错。我跟他也是最近这个学期才在一起玩的。因为三胖,房德山他们和二凸经常在一起混。

  二凸口才好,不会打架,我在他身上似乎看到我自己的影子。

  他不容我多想,又继续说道:“这个事,二宝绝没掺乎。全是大宝那个呆B一个人干的。”二凸突然顿住,不再讲话。三胖,老四急地晃他的肩膀。“干什么?他们怎么干的,快说!”

  我便竖起了耳朵。

  二凸继续演讲:“大宝整天躲在防空洞里看黄色书,那本什么老娘儿的书上面有**房喂小孩吃奶的照片。还有下面那个生小孩的图画。哎呀,你们不知道。那个女人撒尿的地方画的清清楚楚的。”

  我一听,全明白了。心想,这有什么稀奇的。我在家里早就看过了。但以前看这个书时,并没啥反应啊。哪知今天听二凸这么一讲,心理似乎有了变化。比自己看了还要有异样的感觉 。

  我插话说:“女人喂小孩吃奶有啥稀奇,我也见过的。下面小便的地方我。。。我也看到过的。”我支支吾吾的。

  房德山下流的对我冒出一句:“你难道看到你妈撒尿了吗?你妈的屁股好大哦!”

  我脸一阵红,转而怒斥道:“你他娘的小矮子,你胡说八道!我看到的是。。。”

  三胖老四几乎异口同声地接过话茬:“你到底看到什么了,是不是真的?”

  我斩钉截铁地否认,“不,没有。我看的也是书上的。你们不要哄噢,我看到的是<;母亲与孩子>;。那是苏联出版的,大宝那本书是我借给他的,怎么啦?”

  众人哗啦一下惊呼,三胖轻轻地对我头皮刷了一个“毛扫子”,说:“秃儿,你蛮有本事的嘛,家里有这么好的书,怎么不借给我们几个老弟兄看看呢!”

  我的脸皮一阵发烧。

  旁边三胖,老四脸涨的并不太红,但却异常兴奋。又问二凸:“他们怎么干的,快直接说!”

  房德山个子虽不高,弹跳力特好。一个纵身跳骑到二凸的后背上,双臂箍住二凸的脖子,下身裤裆紧贴二凸的屁股。只听二凸嚎叫一声:“下来,下来,勒死我了。妈的,你那下面硬梆梆的,顶着我难受不难受啊?”

  一阵小杆子的谈话。我和三胖等人笑的前仰后合。

  这时,老妖怪几个女生从我们身边飘然而过。一抹丁香花般的香味飘进我心田。也不知道二凸的话她们有没有听见。只看到老妖怪脸绯红的,疾步超越我们,向学校赶去。

  三胖一个“老混”刷在房德山头上:“狗日的,下来!”

  房德山只好从二凸身上滑下来。

  房德山乖乖下来还是有道理的,因三胖在我们这群人中年长,个子也最高。近1米8。二凸个子比我矮,只比房德山高2;3 公分。而我和老四上初二后个子已窜到1米73左右。

  房德山的小插曲结束后,二凸又绘声绘色地讲下去:“噢,原来那本书是你家的啊?难怪呢,外国进口的就是好看。大宝看了那本书后,可能是受了刺激。你别看他整体不出去玩,看不到女人,但闷在防空洞里想女人。正好那天婵华她姐一人去防空洞割草。大宝见机上去主动‘钓鱼’。光天化日下,大宝把书上的插图给她看。那个插图是个男人的大老二。”

  我一听就知道,那个图其实是男性生殖器解剖图。我看了根本没觉得有啥稀奇的。我还在一个学中医的邻居小磊家里看过彩色的人体针灸图。上面的男性生殖器跟真的一模一样,并没有引起多大好奇。

  二凸又接着说:“当大宝把插图递给婵华她姐看时,她姐啊的一声,丢下镰刀就往城墙上跑。大宝着了魔似的,几步追上,一把抱住,连拖带拽拉到了防空洞里。洞里黑黢黢的,空无一人。大宝早在里面准备了一张板床,那是夏天大宝和二宝在里面避暑睡的。大宝就把她姐摁在床上,强行扒衣服。但怎么也扒不下来。因为婵华她姐力气也很大,就是不肯。肥而结实的身体在大宝胯下扭动。其实大宝胆子并不大,只想扒她姐上面的衣服,摸那照片上的**房,底下的裤子他根本不敢扒。他自己的裤腰带倒解开了。婵华她姐就在里面大呼救命。大宝一阵慌张,下面的老二就软下来了。不过大宝的爪子却伸进去了,足足吃了一顿大豆腐!”

  房德山听的越发兴奋了,还想起跳,猴到二凸的屁股上,被三胖一把“耗”(揪)住,推个趔趄:“你娘的,别打乱二凸的故事!”

  三胖发狠,房德山是害怕的。因为三胖的哥哥老二的名气很响,房德山不得不恭维。

  这一路上说着下流话的我们不觉已到中学校门口。二凸的黄色故事就此打住。

  关于大宝犯流氓罪的传说有各种版本。如强*奸未遂,流氓抢劫,流氓猥亵,流氓淫*乱等等。

  大宝在半山园一带算比较有文化,爱读书的一户,和房德山哥较类似。关于他的防空洞传说真真假假,其实我并不相信。我借给他的只不过是一本生理卫生书。但大宝性格内向,年龄已老大不小了,他家条件差,也没人为他介绍对象。难道是到了婚龄就度日如年,日子难捱,苦闷压抑就慌不择路,饥不择食了吗?

  读书真是害死人啊,好端端的一个大宝。

  有一个版本是这样说的:

  大宝由于看黄色书籍一时冲动,把邻居家割牛草的大姑娘诱骗到自家下面的防空洞里,进行猥亵和暴露。

  婵华她姐比婵华略好一点,也属丑姑娘,皮肤黑而红润,中等身材,矮而肥胖,脚大手粗,很有臂力,因为她家两头公毛驴发飙嚎叫时,她姐竟能一手抓住两头毛驴缰绳,一手拎个大竹竿刷那毛驴长长拖下来的下*体。毛驴受了打击,一惊吓,那长而粗黑的雄性下*体就乖乖地缩回去了。所以当大宝把那本书的男性生殖器插图给她看时,她应不会惊慌失措地跑开。

  至于大宝文弱的书生抑制不住发情,变成了野兽把她拖进防空洞也是有一定难度的。

  就算拖到防空洞里想解她的衣服,吃她的豆腐,也不容易,因婵华她姐的力气很大。

  难道大宝的两只手能超过两头毛驴的犟劲吗?隔了层衣服满满的吃一把豆腐倒是有可能,紧接着付出的代价就是啪啪被重重的打两个大耳光。

  婵华她姐跑出防空洞,并没有哭哭啼啼,而是去找她的镰刀和装牛草的大箩筐。

  可能是巧合吧,跑出防空洞的瞬间,正好与二凸的父亲撞个满怀,二凸父亲趁势一把搂住她。而二凸他父亲正好是半山园生产队的治保主任。

  婵华她姐看到二凸他爹,挣脱后惊慌失措地跑掉了。

  治保主任立即跑进防空洞,看到一盏摇曳的小油灯下,大宝正赤*裸着下身在兀自用双手搓弄自己的下面,一股如二凸所说的自来水喷放出来,弄脏了他那床上本来就很脏的被子,弄脏了那本我的《母亲和孩子》。二凸父亲看到此情景一下就明白。于是大宝犯下了流氓强*奸罪。于是公安局就把大宝带走了。

  那天下午放学后,我没再和三胖,老四,二凸他们一道回来。我心里有一丝悲凉,正如《红楼梦》里曹雪芹老师说的,满路荒唐言,一把辛酸泪。我孤独地走在清溪路回家的路上。

  我在可怜我的那本妈妈珍藏的苏联版的《母亲与孩子》。我控制不住的想着妈妈那雪白而丰满的臀部。我强迫症般的钻牛角尖,周老三肯定看到了妈妈那雪白的大屁股,但别的地方是绝对看不到的。

  正愣神间,一帮不知哪儿的小杆子骑自行车纷纷从我身边飞过。他们口中唱着下流歌曲,不断在我耳边回荡:“国民党的兵不是好东西,把我拽到了高粱地,脱掉我的衣,扒掉我的裤,掏出了没毛的大老鼠。。。一下子*,二下子*,三下子四下子冒**。哎呀个哼,哼呀个哎。。。。。。”那一伙小杆子下流的歌不断在我耳边萦绕。而这首下流小曲在我们半山园一带很流行。如房德山,瘸子,大小海常对着马路上陌生的女学生调戏般地哼着这样的曲子。

  晚饭后,我习惯性地走出家门,来到小院子的前面,仰头望夜空,又是一个如中秋节般的满月,当空照耀。星星却依稀可见。

  “秃儿,在想什么呢?难道你这个小杆子想当诗人不成?”回头一看,原来是三胖正从他们家堂屋大门走来。

  三胖神秘兮兮地和我说:“走,我带你去个地方。”

  我忙说:“去哪里?”

  他答:“到时你就知道了。”

  我好奇的问:“老四呢,就我们俩吗?”

  三胖说:“暂时不带他去,还有二凸,就我们三人。”

  在这个百无聊赖的夜晚,我象一头初生的牛犊被他牵着鼻子随他而去。 。。

小院内外——夜幕下月色正朦胧
三胖的神神秘秘,让我的好奇心陡然倍增。“到哪里?到底去干啥?”我迫不及待地问三胖。

  他嘿嘿一笑,做了个奇怪的手势,在我耳畔轻声道:“秃儿,小声点。这个事你可不要声张噢。我们马上去城门洞等二凸。”

  我愈加狐疑。但三胖身上就像有个巨大的磁石把我牢牢吸住。

  三胖说:“你先下去,到小院门外等我。”我不假思索地说:“好。你快点哦。”

  他就转身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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