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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娱花样+网王同人)[韩娱花样+网王]真的爱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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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他们一贯的对答模式。
  迹部景吾说完便接着吃饭。
  纪友诗暗暗瞄了他一眼,开始暗忖他们会谈莎士比亚的哪个作品。
  她对待迹部景吾,始终持有暗暗攀比的心理。
  迹部景吾的整个小学时光都在英国度过,莎士比亚的著作他久已烂熟于心。她这种半路出家怎么比得过。但这不妨碍她比。因为,这人总暗着比,比不过也不落面子。
  她也就为争口硬气,至于争到多少,她即使掩耳盗铃也不可能不了然于心。
  饭罢,迹部景吾找迹部景琛谈事情。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书房坐下。
  上次坐在这儿的时候,过激的情绪把理智从迹部景吾的脑子里赶走了,智慧也被压弯了腰。
  事后,他自己都不禁好笑,他有必要为着纪友诗的事儿和迹部景琛闹得面红耳赤吗?他的一切反应不过都是徒劳罢了。
  他背靠着沙发,右手肘放在沙发扶手上,手支着头,腿随意地翘着,他说:“本大爷不反对你的安排,不过,有一件事,我一直挺纳闷。”
  他将目光笔直地看向坐在书桌前的迹部景琛。
  迹部景琛递给他一个眼神,让他接着说。
  迹部景吾直言不讳,问:“当初你是怎样的心情允许宋世京插一脚进来?”
  这个大胆的提问并没有引起迹部景琛的不快,他点燃一支雪茄,抽了一口,烟圈漫到空气里,他的脸在烟雾后面,思绪翻阅回忆的账目,他说:“我之前一直没当真,我只当他把她当女儿在喜欢。”
  “6年前,你奶奶死的那天,他第一次见她。她那天也像现在这样穿了一身丧服,她长得像极了她妈妈,他当时见到她的时候,以为见着了她妈妈。这家伙不是喜欢画画吗?每个情妇的肖像他都画过。他画的她妈妈的那张油画现在在小疯子手里,之前拿去参展过,不知道你见过没,像极了。小疯子也正是在那时发现了她的身世,当时和我要死要活地狠狠闹过。你知道她的脾气,发完了就算了。不然得闹翻了天。”他又抽了口雪茄。
  接着说:“宋世京当时就找机会去验了DNA。验完后马上找到我。他倒不是要把她认回去,他只认宋宇彬这一个继承人;我也没打算让他认回去。他告诉我,他挺喜欢这个女儿。他后来一直对小疯子好,我也没干涉。倒真没想到他会产生其他想法。”
  “小疯子倒挺敏感的,宋世京每次送了她礼物,她都嘚啵嘚啵地和我交代清楚。”说到这儿,迹部景琛的眉眼染上淡淡的笑意。
  然后,笑意渐渐消散了,他的眉微微皱起,他说:“你应该还记得你干的荒唐事儿吧。”
  迹部景吾剑眉蹙起,反问:“本大爷什么时候干过不华丽的事?”
  迹部景琛淡淡觑他一眼,说道:“你那天明知道我和小疯子在书房干什么事儿,你故意带着宋世京闯进来。”
  迹部景吾抚摸着泪痣的手顿了一下,他烦躁地揉搓额前的刘海,没有答话。
  迹部景琛早就怪罪过他了,此时并没什么怒气,他继续说:“后来宋世京向我坦白的时候,告诉我,他的心理就是在这次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说,他每每看见她,心情都会格外轻松,思想和行动会像小伙子那样敏捷,他觉得自己回到了青春年少的时候,青春和激情再次在他生命的贫瘠沃土上疯长起来。”
  “他还告诉我,他当时第一次见她妈妈的时候,她妈妈也是穿着一身丧服。娇艳鲜活的胴体裹着严肃沉重的丧服,这种视觉和感觉的强烈冲击足以把他艺术家的疯狂血液烧得沸腾起来。”
  “在以前,他对小疯子的感情或许还是在黑夜中探索,你的那一举动把他的视线照亮了。他开始疯狂的爱她。”
  “我和他打了一架。两个年过四旬的人像年轻小伙子一样不要命地打。”
  “他告诉我,我和他都老了,我们俩都不可能陪她走到最后。我再爱她也会把她交到别人手里。既然到最后她总会属于别人,我又为什么不能给他一个机会。”
  “我当时没答应他。”
  “你从小就觉得小疯子抢走了本该属于你的那份关爱,到了羽翼丰满的年纪竟然伪造我死亡,把我关到英国去。”他目光沉痛地瞥了他一眼。
  “那段时间,要是没有宋世京在,我从英国回来的时候只能得到她的一把枯骨。就这样,我同意了。”他叹一口气。
  “景吾。”
  他很少这样喊他。
  迹部景吾浑身一颤。
  “她不欠你。”
  他停下来,重重地吸了口雪茄,又发泄似的将浓浓的烟雾吐出来,好像把所有的郁结都扯开了,弄没了。
  迹部景吾早已听得浑身发僵,好像整个人被钉在了沙发上,动弹不得。
  他的语气首次带着不自信的犹疑,他咬着牙说:“她不欠本大爷吗?她受尽你的宠爱!”
  “那是我欠你,在你造反的那次,就一笔勾销了。现在,是你欠她的。你出去吧。”
  迹部景吾不知道他是如何机械地拖着身子走到门口,他感到浑身发冷,双脚无力地往外走。
  他第一次发现他曾经认为的理所当然的行为是如何荒唐。
作者有话要说:  看得清楚逻辑吗?

  ☆、第 11 章

  “做成蓝色。”
  宋宇彬挂掉电话。
  门敲响了,苏易正走了进来。
  “在忙?”
  他随意地坐到沙发上。
  “查到了?”宋宇彬问。
  “她是迹部景琛的养女。从没在公开场合露过面。我就查到这点信息。”
  “怕是把女人当女儿在养吧!”宋宇彬冷笑一声。
  他想到那天晚上迹部景琛的神情,分明是对待情人的万分呵护!
  苏易正挑眉,投以感兴趣的眼神。
  宋宇彬不想把那天的事告诉别人,他准备转移话题,哪知苏易正问道:“你不是想捉她吗?捉到没?”
  宋宇彬摆手,说谎道:“正要逮到她,她的一群保镖冲了上来。”
  苏易正可惜地摇摇头,带着唯恐天下不乱的轻松表情说:“你应该把我喊上。”
  “我最近在日本的生意到处受到干扰。”
  苏易正扬了扬眉毛,感兴趣地说:“中国不是有一句话叫‘冲冠一怒为红颜’吗?”
  这时,宋宇彬的手机响了。
  “俊表打来的。”
  宋宇彬接通电话,只听得具俊表语气急切地说:“你那天说的那个女人下周和迹部家的继承人订婚。我妈刚给我打的电话,让我带着金丝草去参加。”
  这消息把宋宇彬弄糊涂了,他一时没有说话。
  具俊表说了半天没得到回应,他性格急躁,在那边“喂喂喂”地直吼。
  苏易正察觉到宋宇彬的反常,接过电话,问具俊表:“我是易正,你刚才说什么?”
  “你在宇彬那里?他怎么不说话?宇彬叫我们调查的那个叫什么什么诗的女人要和迹部家的继承人订婚了。我妈叫我带着金丝草去。”
  最后一句话说得极不情愿。
  “你和金丝草的事儿之后再说,我先挂了。”
  “喂喂!”具俊表听着挂断音,黑了脸。
  宋宇彬说不出心里是个什么滋味,他在电脑上打开公共邮箱,订婚邀请函赫然在目。
  苏易正见他面无表情,走过去看了眼电脑屏幕,一个猜测浮云掠影般在他心头匆匆而过。
  他尚未抓住,宋宇彬已经整理好情绪,他现在不想谈纪友诗的事情,于是说:“哪天和俊表谈谈他和金丝草的事,他这么一直拖着也不是个事儿。”
  苏易正听了具俊表说的订婚的事儿,正心里冒火。他见宋宇彬明显转移话题,心生疑惑,却不再多言。他想到具俊表和金丝草的互不招惹的分居现状,颇无奈地耸耸肩,笑道:“在这一点上,他和智厚挺像,优柔寡断得很。智厚这些天一直围着闵瑞贤转。”
  “闵瑞贤不准备回法国了?”
  “她正在和她的法国老公办离婚手续。”
  宋宇彬冷笑一声,说:“俊表比他强些,他至少知道自己要什么。智厚的事情我们少参合,他为闵瑞贤和我们红脸的次数不少。。”
  说到这一点,苏易正也颇为来气,他嘴毒地冷嘲道:“闵瑞贤把他当只狗玩儿,有兴致的时候唤他两声,他乖乖跑过去,没兴致的时候就一脚踢开。”
  “他从小就那性子,迂执。”
  “不说他了,说着就来气。我们还是好好商量商量该怎么劝服俊表做出行动吧。”
  两个人正在筹谋,突然,门被大力推开,具俊表面红耳赤地大步走进来。
  他直嚷嚷:“你们俩个竟然敢挂本少爷的电话!”
  宋宇彬和苏易正还没商议好呢,而且现在这家伙正在发小孩子脾气,和他说什么都是屁。
  苏易正走过去哥俩好地勾住他的肩膀,拖着他往沙发走,一面走一面说:“消消气,过去坐。”
  “哼。”
  具俊表哼了一声,没再闹腾,顺着苏易正走过去坐下。
  他刚坐下就问:“你们查到那个女人的身份没?我问过老太婆(具俊表的母亲姜仁淑),她让我自己去查。”
  “她是迹部景琛的养女,知道这件事的人很少。我花了大价钱才把这个信息钓出来。她6年前入的迹部家族谱,那时候迹部景吾的奶奶刚刚去世,她不喜欢她,一直没同意这事儿。我想,迹部景吾的奶奶是怕她威胁到迹部景吾的利益。”苏易正答道。
  具俊表嘲讽道:“一个养女罢了,有必要把身份掩得这么牢实吗?”
  苏易正耸耸肩,他猜测道:“迹部景琛可能是不想让她成为上流社会的男人追捕的猎物。”
  宋宇彬心思百转,却结成他自己都理不清的一团乱麻,他嘴上完全靠着下意识接过苏易正的话:“迹部家是日本最大的财团,资产一直傲居日本榜首。”
  苏易正点头,说:“她的嫁妆和将来的遗产会很丰厚。而且——”
  苏易正看向宋宇彬,说:“你爸留给她的遗产就够让人垂涎的了。”
  提到这儿,苏易正刚才熄下去的火又猛地烧了起来,他骂道:“他妈的,你爸刚去世,她就——”
  宋宇彬脸猛地一沉,自己明了是一回事,被人郑重其事点明是另一回事。他的手在口袋里摸烟,他一烦躁起来就想抽烟。
  他把烟含在嘴里,微垂下头点烟,吸第一口的时候,像犯了毒瘾的人得到解脱,眯着眼颇沉醉颇享受,有点儿落拓不羁。
  他的眉眼特精致,此时烟雾缭绕的模样,别提多勾人。
  具俊表吞了一口口水,别过脸去。
  苏易正欣赏地看他,从他手里拿过烟盒和打火机,也点了一根。
  苏易正抽烟的气质和宋宇彬不同,苏易正无论干什么事儿都是文质彬彬的模样,贵气盈身。
  他抽烟不像宋宇彬那样吸得猛,他不管何时,不管什么心境,都是慢慢抽,慢慢品那个味儿。
  具俊表闻着烟味儿,有点儿厌弃。
  他皱着眉,离他们远点。
  那天他们抽烟,逢着宋世京去世,大家脑子都是烧着一把火的。具俊表没那心思嫌弃这个。
  两个人没理会他,看都没看他一眼。
  苏易正说:“你现在是什么想法?”
  宋宇彬吐着烟圈,说:“不知道 。”
  苏易正抖着烟灰,说:“这关系挺乱的,你爸和迹部景琛是几十年的朋友,她是你爸的情妇,是迹部景琛的养女,现在要嫁给迹部景吾。”
  具俊表插嘴道:“你上次不是说她不来参加葬礼吗?她既然没来,就说明她跟着你爸只是图钱。”
  具俊表的思维太简单。
  苏易正没有理会他,继续说:“你要想把事情搞明白,最好的办法就是逮着她人问个清楚。”
  宋宇彬抽口烟,半晌,说道:“再说吧。”
作者有话要说:  具俊表在这里的设定还是维持他的单纯的特点。

  ☆、第 12 章

  迹部景吾和纪友诗的订婚典礼在迹部宅开阔的草坪举行。
  草坪上搭着一个华丽的舞台,正对舞台摆着整齐的座椅,舞台两面摆着自助餐长桌。
  向日岳人来得蛮早,他颇难为情地和迹部父子打了个照面,就往纪友诗的房间跑。
  纪友诗正坐在梳妆台前由化妆师化妆。
  “没穿和服?”
  向日岳人问。
  纪友诗白他一眼,说:“我又不是日本人。”
  向日岳人伸手去摸她的礼服裙摆被她一巴掌打开,一面打一面嫌弃兮兮地说:“别乱摸。”
  向日岳人瞪她一眼,偏要去摸,一面摸一面得意洋洋地说:“刚上了厕所。”
  纪友诗指着门说:“出去!”
  向日岳人不罢休,手贱,还要去摸她的盘头。
  她这下不忍他了,去揪他手臂。
  他嗷嗷直叫松开手,纪友诗翻着白眼,理直气壮地说:“你自己讨来的。不谢。”
  向日岳人指了下她鼻子,颇大气地说:“今天不和你计较。”
  他也计较不赢她。
  走出去,抬眼就看见忍足侑士。
  他那叫个不好意思,停在原地往前也不是往后也不是。
  忍足侑士才从迹部景吾的书房出来,他大大方方地朝向日岳人打招呼。
  “岳人,一起出去吧。”
  向日岳人挠挠头发,笑得傻呵呵地走过去,说道:“好啊好啊,一起出去。侑士啊,你什么时候回的日本啊,怎么没给我说声,我也给你接接风啊。”
  忍足侑士搂住他的肩膀拍了拍,像拍个小孩儿,笑着答道:“昨天才回来,美国的工作做完了,后面呆在日本的时间很长,你要想请客机会多得很。”
  向日岳人傻兮兮地摸着后脑勺干笑,说:“哈哈,哈哈,那我到时候给你打电话。”
  忍足侑士觉得向日岳人在某些时候脸皮薄得很,也难怪和纪友诗玩得好。
  两个人并肩走下楼,忍足侑士一面走一面问:“你的事业进展如何?”
  “就那样吧。”
  向日岳人学的服装设计,在这方面挺有天赋,家里人也支持,现在在日本一家知名品牌服装公司担任设计师;不过,这人贪玩,没什么上进心,在这个领域干得成绩平平。
  他在这一点上,和纪友诗也是特别合拍。
  两个人都在日本的时候,混在一起的时间很多。
  “侑士啊,”向日岳人腆着脸开口,在忍足侑士把目光递过来后,他接着说,“你什么时候收到的消息?”
  他怪难开口的,此刻脸都涨红了。
  忍足侑士见他这幅模样,怪好笑的,他说:“岳人,你在难为情什么啊?”
  向日岳人泄气地挎着肩,颇有点儿老气横秋地说:“你不懂。”
  忍足侑士“噗嗤”一声笑出来。
  向日岳人感觉被嘲笑了,炸了毛。
  他吼道:“我这还不是担心你!”
  他这一炸毛,倒忘记腼腆了。
  忍足侑士依旧噙着淡淡的笑意,说:“岳人,我感觉挺好的。”
  向日岳人睁大眼睛仔细觑他的脸,直到实在没看出什么痕迹,他才松口气,说:“我以为你会伤感好一阵呢!”
  忍足侑士平和地说:“我喜欢她并非一定要拥有她。”
  “你应该直接和她说清楚,你不说,她就一直不把你当回事。”
  忍足侑士敛了敛眉,他说:“看来有机会我真得诉诉衷肠。”
  向日岳人一面点头一面颇有经验似的说:“这才对嘛。你早该说了。”
  他们走到楼下客厅坐着,佣人端来茶水,向日岳人接过茶喝了口,定定神,思量半天,问道:“你刚才去见迹部了?”
  “嗯,”他又笑起来,说,“岳人,你这么怕迹部干嘛?”
  向日岳人老实答道:“也不是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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