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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同人 桃花依旧-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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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日黄药师与我二人入得这关和镇,却见这镇内街上人烟袅袅,匆匆而过之人皆面露危色,东街更是有两三顶大红色轿子被轿夫飞快拉去,一群人像是如惊弓之鸟般防着四周,明明吹奏的是喜乐,可听得入耳到甚是慌张。黄药师虽是戴着那唬人的鬼面,与我进得镇来,百姓们似是压根不曾注意到般,更甚是有一白发老翁颤巍巍地行至我二人面前,道:“这位姑娘莫在此镇逗留,速速离开罢!”
  
  闻言,我疑惑地看着这老翁,虚扶起他,问道:“老伯,这话怎说?莫不是这镇子里出了事?”
  
  老翁还未开口,街西角传来阵喧哗,更夹杂着阵阵哭嚎声,老翁扭头望去,面露凄然,颤声道:“看来,花家三闺女终归是找着了!”随即叹气往那声源处蹒跚而去。
  
  我和黄药师对望一眼,皆是不解,遂跟着这老翁而去,直到他口中这户人家门外。
  
  地上一女子闭目横躺在一草席上,白布包裹着她的全身,只露出她的脸来,她身旁跪坐着一哭泣着的老妇,抬手颤悠悠地描拭着女子的脸颊,口中哭道:“可怜的儿啊…你怎的就这般去了…那个杀千刀的,竟然这般对我儿下毒手…儿啊…娘的心肝啊,你睁开眼看看娘啊…”老妇旁是一默默擦拭着眼角的汉子,还有一群愤怒着的人们,听着他们口中之言,我们也理清七八分此事缘由。
  
  原来这镇子不知怎的,近一个月来总会有未出阁的大姑娘在自己家中被人莫名其妙地被人掳去,直到第二天才被家人察觉,待到那姑娘三日后被人在镇外三里的草场找着时,早已是去了多时,不但女子全身赤/裸着,青一块紫一块,手腕呈青紫色,身上有鞭笞的痕迹,下/身更是污秽不堪,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姑娘身上发生了何事。那作恶之人手段凶残暴虐不说,更是猖狂至极,连着这花家闺女,已是第七个了!这不,镇子里人人自危,若是家有未出阁的闺女,皆是匆忙婚嫁中。
  
  “怎的不报官去?”我问道。
  
  “报官?”老翁似是听到甚好笑的话般,嘲笑道:“怎的没有报官?可如今这大宋官员还有几个是为百姓办实事的?自那第一个女子遇害,镇子里送往官府的银钱就如同那潮水似地,可结果又如何!”老翁指着地上那可怜的女子道:“这已经是第七个了,这般花样年纪的娃娃就这样被那贼子害了去,连那贼人姓甚名谁,长得是何模样,官府仅仅是贴出个无名无样貌的告示出来,那些官爷整日里饮酒作乐,被我等小民扰的做着样子在镇上闲逛,谁又真正将这事儿摆在心上了,我等普通老百姓又能如何!这些受害人家中父兄胸中气愤难平,有些人亲自拿着锄刀寻去,不是一无所获就是被人暗算昏迷在那地,待醒来后生生被人割去那…欸…好好一个人,就这般成了…正因为此,那些官员更是唯恐避之不及,谁愿去做呐下一个X之人!”
  
  老翁凄然道:“像岳元帅那般真正为了大宋,为着我们这些老百姓而为官的人已是寥寥无几了呐,莫说这大宋兴亡之际人人自危,可现下还未是那般局面,此等官吏做法不是生生寒了咱们百姓的心了麽!”又看着那户悲切地人家,很是真切对我道:“姑娘趁着天色未晚,你还是快些离开镇子吧,莫叫那歹人再盯上了去。”
  
  “九叔…九叔…”那边一中年汉子叫道。
  
  “欸!”老翁应道,对着我和黄药师摆摆手,示意我们快些走罢,黄药师定定地看着哭作一团的众人,抬眼看向南方天空,那里正是临安所在之处。喟道:“官沽味醲村酒薄,日饮官酒诚可乐…仁当养人义适宜,言可闻达力可施。上不能宽国之利,下不能饱尔之饥…” 
  
  他所叹正是欧阳修的词,这大宋官吏横行,百姓疾苦有谁知?女子所糟之事更是令人愤慨,对民间不查的统治者更是谴责不已。黄药师微怔后,言道:“我黄老邪倒要看看是何方宵小在此作恶,灵儿以为如何?”
  
  我冲他眨眼道:“我也想看看究竟是什么人这般胆大妄为,祸害了这些个女子,不如今儿我们就在这镇子住下,除去这一害,莫叫那无辜女子在遭了秧。”
  
  那唤作‘九叔’的老翁正是这镇里的老人之一,闻得我二人之意,心下大惊,慌忙拒绝,只说不愿连累了无辜人士,待见得黄药师与我皆心意已决,面露期颐道:“二位可有把握?”
  
  黄药师闻言,道:“我黄药师即已出口活捉了那贼子,又岂会食言!”
  
  我点头道:“老伯放心吧,我二人会将这恶贼亲自绑到这些个受害人墓前请罪,劳得老伯你让镇上人稍安勿躁,勿再枉被迫害了去。”
  
  “我说黄老邪呀,你算准了我这般走一遭会被那贼子看上不是?”我一边在街市走着,一边嘟囔道。眼角不意扫过那镇中茶楼内二楼上靠窗而坐的某人,为何我是在走,而某人是在茶室?说什么‘引蛇出洞’,倒叫我内心不忿呐,为甚只觉那做随意喝茶状的人双眼扫向某处时,寒光转瞬即逝,待看向我时,眼中多了些戏谑。黄老邪啊黄老邪,你是故意的罢!我撇撇嘴,不再注意茶楼那处,往前方商定好的客栈走去。
  
  一切仿佛是这般的平常,我侧卧在客栈床榻上,眯着眼静待着动静,直到我等得很是不耐,惚见得堂间微尘在月光下突地聚多而落,鼻间更是嗅到一股陌生味道。原本暗道终于来了的我此刻心中一冽,这味儿怎会这般熟悉?就算是出谷多年,这无孔不入的‘清风逐月’,正是大师傅当年的得意之作,曾听得酒后的他道:“若不是‘清风逐月’,我怎会和小竹子在一起,又这般逍遥呢!”
  
  没错,这味药剂,正是使人春/意盎然之药,只需在空气中播撒开,就会很快被人体吸入,就算是屏住呼吸,依然沿着毛孔进得体内,正是令人有如清风般的感觉,待到那人中招,半柱香内如无与人XXOO,则会筋脉痉挛,内力越强身体所受压制越甚,内力会如同脱缰的野马在人体内乱窜,一泻千里之姿,十分内力仅剩两分在内,若无宣泄之口,终会爆/体而亡,若与人XXOO,必是整整三日,此药除了与人同/房外,再无他法。当年大师傅正是对自己下了此药,又一副义正言辞状喝令二师傅离开,不愿他看到这般状态下的自己,若是二师傅心中无他,就让他自生自灭去罢!心软的二师傅终究没有丢下他,而是帮他解了毒,也就是那一夜他二人终是在一起的!
  
  此刻的我没有了一开始那种终等到恶贼的磨刀霍霍之情,倒很是凝重地注视着房梁上的一举一动,心中暗忖:此人究竟是谁?怎会有‘清风逐月’?怪不得那些个女子皆是被掳三日后才发现尸身,原来竟是这般状况。
  
  “哟…我瞧瞧这条大鱼是谁?”一声轻佻的语气在耳边传来,下巴被一只手挑起,我作无力状看着面前的人,一身白衣在这黑夜中,反差甚是巨大,男人面容倒是清秀,眨眼看去怎也不会将他当做这大奸大恶之人,只是那双眼充满了狠厉与残暴,配上这么一双眼,此人倒生生让人觉得胆颤。
  
  我半眯着眼,看着他,待看到他显示着的信息一半,已是明了,不禁有些愕然,此人竟是这般…
  
  “我该如何唤你?小姐…亦或是宫主?”他勾着我的下巴,邪笑着,在我耳边低语。
  
  我平静地看着他,不做声。
  
  他突然狰狞着用力捏道:“你怎的不惊讶?我怎会知道你的身份?你就不好奇吗?我可是在此等候小姐你多时了呐!”说着伸出舌头舔舐着嘴角,邪邪道:“这‘清风逐月’小姐定是知道,今日我就尝尝小姐的滋味儿如何,可莫叫我失望呀!”
  
  说着他的手已然往我衣内伸去,狠狠地拽下这外衣,将我推倒在地,欺身而上。
  
  原本有些愣神的我被他这一举动惊觉,原本心生的不忍消散无踪,正待我想要出手之际,大门被一阵劲风扫开,黄药师满目狠厉站于门前,待看到屋内形势之时,忽地发出狠招,对那男子逼去,招式中杀意十足。
  
  我欲开口,‘突’地喷出一口血,那男子见状,笑的癫狂:“此药无解,小姐若是再不与人行/房,怕是性命不保啦!”
  
  黄药师闻言大喝一声,一掌劈去,生生将那男子右臂卸去,两人又对招十数下,男子的双腿筋脉尽被黄药师挑了去,半跪在地的满脸血迹,看着我的眼中生的恨意盈满,正待黄药师抬手之际,突然厉声道:“谁?”
  
  窗外一人飞速入内,不待黄药师动手,跪地道:“属下来迟,小姐受惊了!”
  
  来人正是莫家老大—莫言,我挥手道:“莫言,将他压下去罢,让尧青来处置,既是从他那儿逃出来的,就还送回他那儿去,记得和他说留个全尸便是了。”
  
  莫言跪地不起,自责道:“小姐,属下等一接到戴门主的消息,就恐不妙,生怕这青彦报复到小姐头上,没想到属下还是来迟了,竟然让小姐中了此等毒,叫莫言如何对得起众人…”
  
  莫言口中的青彦真是这已然癫狂的男子,原本正是轻灵门一员,可惜此人不但心狠手辣,更是心有隐疾,虐女成狂,女子被他虐打时,他竟是一副满意的模样,更是越发狠厉。此举皆是因他幼时变故所致,生母早亡,他那继母虐子成瘾,让他幼小的心灵饱受摧残,也因此有了这等倾向。原本在他人面前还属正常,可惜后来越发疯狂,更是当场对女子施/暴被尧青等人捉住,寻了个缘由收了押,没想到竟逃了出来,更是将恨意转嫁到我的身上,本就知晓灵鹫宫暗号的他很是轻松地寻到了我的行踪,这就有了今夜的一切之举。
  
  黄药师突然上前,将我手握住,待我反应之际,已是切脉而视。
  
  “出去!”黄药师突然转头,厉声道。
  
  我与莫言皆是一怔。
  
  待看清黄药师的眼神时,我方才知道他这一声是同莫言说的,莫言跪地定定地看着他豪不动弹,黄药师挥袖直向他而去,莫言一个不慎,被劲风扫出门去。这屋内只剩我与黄药师两人,我干咳一声,试图缓解此时的气氛,谁料他竟将我抱起,我吃惊地看着他,半晌终推开他道:“黄老邪,你这是作甚?”
  
  黄药师抱着我的手臂越发用力,哑声道:“你中毒了!”
  
  “?”我疑惑地看着他,我知道啊‘清风逐月’嘛,大师傅研制出的春/药!等等…春/药?!突然反应过来的我脸‘轰’地烫开了去,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哆嗦道:“黄老邪…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黄药师将我置于榻上,低头望着我,道:“给你解毒!莫不是你希望他人来解?”
  
  我抽搐地瞧着他,忙道:“等…等…我有解药!”
  
  黄药师的手顿住,我直点头,怕他不信,忙掏着瓶瓶罐罐,也不管他怀疑这些东西究竟放于何处,这瓶不是,这绿色的也不是,白色的不对…慌乱地在一大堆药罐中扒拉着,终于看到那乳白色的小葫芦瓶,颤巍巍地抓住这小瓶,我道:“就是这个,就是这个了!”当着黄药师的面,我吞下里面的白色药丸,内心流泪道:这可是当初我听闻大师傅的壮举后,豪言要解了他那‘清风逐月’而研究的药剂啊,可惜没得试验,没想到我倒成了这第一人,可千万别给我丢人呐!
  
  药一入口,当即觉得体内热血沸腾,比刚才尤甚,身体渐渐泛红,当下心惊,赶紧打坐,默默运转体内真气,身体如火烧般难受,我睁开眼,看向黄药师,他正站在我身旁看着我,见我睁眼,以为我出了事,忙欺身来再替我把脉,被他握住的右手突然一阵凉意涌上,我不觉手下一抖,忙道:“唔…药效上来了,我…需要一桶热水!”
  
  黄药师复杂地看着我,片刻后叹气道:“我这就给你送水来,灵儿你莫要逞能!”
  
  我微微点头,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摸着自己发烫的脸颊,“我这是怎么了?为何刚刚被他握住手时心跳加速?唔…一定是这‘清风逐月’的缘故,一定是了!”  

作者有话要说:唔~捂脸~这段剧情真是~~~




32

32、第三十一章 温馨相伴随 。。。 
 
 
  桶内的水往外冒着股股蒸气,我晕乎乎地跨入桶内,热气立刻从我体内往外冒,烧的殷红的皮肤碰到水的那刻立即产生了大量的白雾,热,如火烧般的热,是我此时除了难耐外唯一的感觉!我紧紧抓着木桶边缘,抿着嘴,不让自己发生声音,蓦地胸口一阵抽搐,我半趴在桶边,右手覆在胸前,紧紧按住,缓解着疼痛感,过了不知多久,疼痛逐渐消散,我呼出一气,仍待在桶内,身体泡于水中,缓解了体内这热量,若是离了这水,估计不到片刻我就会有‘焚’身之感,正准备闭目吐息,有一阵疼痛袭来,“唔…”竟然比刚刚更甚,心脏仿佛是被某种利刃生生扭曲旋转着,压抑不住地呻/吟从口中溢出,此刻的我不由地在心内腹诽道:大师傅啊大师傅,你没事为何要研制这般药剂,感觉竟这般剧烈!疼痛夹杂着燥热,我如同赤脚走于那水深火热之中,仅容一人的通道悬挂在半空中更是岌岌可危,身侧有无数捩爪出现;想要撕碎这副躯体,我行走在那路上,不敢有半丝的犹豫,生怕一个停顿就会坠入那无痕的深渊。这一次的疼痛持续的时间比前一次要久些,待到平复之时,我嗅到一阵甜腻的香气,不觉深吸一气,颇为惊讶,因为这股香气正是从桶内传来,刚刚并不曾有的,这第二波疼痛后,竟突然冒了出来,我正研究着这香气之由时,屋外传来黄药师的声音:“灵儿,可还好?”
  
  我微愣,忙应道:“唔…还在泡着,已经好多了,你先回去歇着吧!”
  
  待听到门外不再有声音,我才抚着脸颊,竟是烫的心头也热热的,我嘟囔着:“莫不是还要再降降温才是?”
  
  过了好一会儿,感觉这身体似乎温度降了些许,我从空间袋内取出衣裳,披上后正跨出桶来,没想到竟迎来这第三波的疼痛,如同千万只毒蝎在这里挥舞着钳子,甩着尾巴,一针一针刺穿了心口,身体一个踉跄,撞上了身后的木桶,发生‘嘭’地一声响,想要稳住摇晃的身体,却因为胸口的剧烈的疼痛而无法,终是跌坐在地,脚踝一扭,心中暗道怕是脚扭了,但却感觉不到任何不适,看来我都已经疼的麻木了,此时全身无力的我很是费力地撑起身子,背靠在桶边大口地呼着气,右手不自觉地握成拳头抵在胸口,好想将这处揪下,省的这般疼痛了!眼前的景物慢慢旋转着,视线开始模糊了…
  
  “灵儿…”
  
  谁?是谁在叫我?耳边似乎听到一人唤我的名字,迷蒙中好像有一人影慢慢靠近,鼻间似乎嗅到一股药香,似乎听到一人的叹气声,我想睁眼看清,但眼皮仿佛被压了千斤坠般沉重,只觉身下一软,摸着软软的床铺,我最终还是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日待我醒来之时,映入眼来的是一道青色的身影,定睛一看,那人正是黄药师!
  
  “唔…”待我想要爬起时,被他扶住,一杯正冒着热气的水已送至嘴边,“谢谢…”一张口声音沙哑地令我自己都吓了一跳,接过这水杯,我“咕噜咕噜”地往下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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