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同人 桃花依旧-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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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在我回过神来时，就发现面前的黄蓉小LOLI一脸惊恐地看着我，语不成调道：“你…你…是妖怪？呜…”
　　
　　看着她那欲然而泣地脸儿，还有那不似装出的害怕，我计上心来，冲她微笑，伸出食指在嘴前‘嘘’了一声，示意她，假装看了一圈四周道：“蓉儿乖，别怕，姐姐可不是妖怪，姐姐是从…”我抬手指指天空，继续道，“那儿来的。”
　　
　　“真的？”果然小LOLI闻言立即止住那眼眶的热泪，这速度和那莫老头有的一拼，都是演技派的高手呐！“骗人，仙子怎的会说那蛇语，你一定是‘蛇妖’，呜呜…姐姐别吃我，我不会和别人说的，我…我还小，肉不多，不够姐姐塞牙缝…”
　　
　　我扶额，“……”为毛你宁愿相信我是妖怪也不信我是仙儿呢？还是堆起笑容，哄着小LOLI，“姐姐才没骗小蓉儿呢，因为我是这…”看了眼四周的桃花，“是这桃花仙子哟，正是因为在天宫水镜里看到这桃花岛种着各色桃花，才会想亲自下来看看，真个儿的没有骗蓉儿呢，因为姐姐有法力，所以可以和蛇儿说话呢，蓉儿想想，若我真是妖怪，早就把蓉儿吞了，还会在这儿解释作甚。”
　　
　　小LOLI眨眨眼，不确定地问道：“姐姐真是桃花仙子？”
　　
　　我点头，真的比珍珠还真呢！
　　
　　“原来这世上真有神仙呐！”小LOLI突然像换了个人似地，一扫刚刚的害怕，兴奋地拉着我的手道：“小时候，爹爹和我说着那些神仙故事哄着我睡觉，还在我哭闹时说，只要我乖乖的，妈妈会变成仙子回来看我的。我一直等啊等啊，总想着哪天醒来时，妈妈就在我身边了！可是直到现在我都没有看到她。我以为爹爹是骗我的，这世上根本没有神仙，妈妈根本不会回来了，没想到真的有神仙呢！那仙子姐姐是不是见过我的妈妈？她究竟长的什么样儿？是不是真像爹爹书房画中那般漂亮？她为什么不来看蓉儿，蓉儿很想念她啊！”
　　
　　看着面前期待的小脸儿，我突然有些不忍，摸着她的脑袋道：“姐姐虽然没有见过蓉儿的妈妈，但是姐姐知道蓉儿的妈妈一定很爱很爱蓉儿的，因为蓉儿是妈妈怀胎十月，才从身上掉下的肉，捧在手心的宝啊！”　
　　
　　看着黄蓉原本晶亮的眼睛慢慢黯淡下去，我弯□，对着她的眼睛道“我猜呐，蓉儿的妈妈一定是被王母娘娘派去山中巡视了，蓉儿可知这‘山中一日世上千年’的说法？可能蓉儿的妈妈以为她才离开一会儿，没想到这人间其实已经过了十年，所以呐，蓉儿要乖乖的听爹爹的话，总有一天，蓉儿的妈妈会回来看蓉儿的。”
　　
　　蓉儿欣喜地看着我：“仙子姐姐说的是呢，妈妈怎么会不要蓉儿，一定是这样呢，妈妈不知道蓉儿已经长大了，还以为她才离开一会儿呢，蓉儿会乖乖的练字学武，等妈妈回来看到蓉儿这么乖，一定会很开心呢！还有爹爹，他要是知道的话，一定也和蓉儿一般高兴！”
　　
　　我连忙拉住想着离开告诉黄药师这个消息的黄蓉，柔声道：“蓉儿，姐姐和你说的可是秘密呢，王母娘娘可是很严厉的呢，她的命令没有人可以违抗更是泄露，姐姐是看蓉儿难过才偷偷告诉蓉儿的呢，可不能再和别人说了呀，蓉儿听过世人所谓‘天机不可泄露’这话麽？”
　　
　　蓉儿紧张的点点头，“仙子姐姐放心，蓉儿不会和别人说的，这样姐姐就不会被王母娘娘处罚了吧？”
　　
　　“蓉儿真聪明！”我眯着眼，捏捏她的脸颊，啊！好滑好嫩的小包子啊。
　　
　　“仙子姐姐，你现在不在天宫，王母娘娘发现了会不会处罚你啊？”
　　
　　“叫我灵儿姐姐就好，蓉儿是在担心姐姐吗？呵呵，别担心，王母娘娘去西海会亲了，这一来一回起码三个月，而且姐姐也没有偷懒呀，今天的宫务都完成了，才会有闲暇来欣赏这人间的景色，看到水镜里映出的桃花岛才会想着来看呢，等到酉时宫门关闭前回去就好啦！”
　　
　　“天宫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姐姐是做什么的呀？”
　　
　　我回忆着《X游记》中对天庭的描述，抬头，似仰望般道“这天宫呀，和人间帝王的宫殿倒有几分相似，但怎和天庭相比，天宫横纵以天罡、地煞之数排列，天宫、宝殿共计108座左右！有：光明宫、太阳宫、云罗宫、彤华宫，广寒宫，紫霄宫、玉清宫……单说这南天门啊，就是翠壁琉璃制成，碧沉沉的呢；天门大开时，两边皆站着十员镇天元帅，一员员顶梁靠柱，持铣拥旄；四下列十数个金甲神人，一个个执戟悬鞭，持刀仗剑。外厢犹可，入内惊人。里壁厢有几根大柱，柱上缠绕着金鳞耀日赤须龙；又有几座长桥，桥上盘旋着彩羽凌空丹顶凤……”（X度天庭得）
　　
　　小LOLI听得是瞪大了眼睛，不时发出赞叹。
　　
　　“尤其是那灵霄宝殿，金钉攒玉户，彩凤舞朱门。复道回廊，处处玲珑剔透；三檐四簇，层层龙凤翱翔。上面有个紫巍巍，明幌幌，圆丢丢，亮灼灼，大金葫芦顶；下面有天妃悬掌扇，玉女捧仙巾……正是‘金阙银銮并紫府，琪花瑶草暨琼葩。’……姐姐我只是那百花仙子之一的小小桃花仙，和众位姐姐负责天庭琼花宫内的百花种植，那‘三千年开花，三千年结果’的蟠桃就由我等采种得之，待到那蟠桃大宴时，众位被王母娘娘邀请的先人们就可以享受这一延年益寿，增进功力的仙桃！”
　　
　　“……”
　　
　　待我说完，砸吧砸吧嘴，在心底呼出一口气，暗自扶额，终于让我给编完了，幸好曾经最爱看着《X游记》，特别神往那梦幻般的天庭，居然还让我整出个蟠桃来了。回头就看到小LOLI嘴巴呈张开状，保持着这样的动作足足待到我唤她才回过神来，只听得她叹道：“直到现在，我才信灵儿姐姐你所说的话，看来你的确是那天庭仙子呢！若是不曾见过，又如何能描绘出这般景象。”
　　
　　我早该料到，面前的小LOLI可是一枚腹黑的小包子，怎的会轻易信人，还好还好，姐姐我反应快，不然怎的能忽悠到你。可若是碰到你老爹黄药师，凭他的聪明，我可不敢保证能够过关，所以呐，我眨着眼，在小黄蓉耳边轻声道：“蓉儿记得姐姐说的话不可和别人说哦，而且你见过姐姐的事也不能说呢，不然姐姐被发现的话，会被处罚呢，蓉儿可听过那‘牛郎织女’的故事？”
　　
　　小黄蓉点头应道，我继续道：“当年正是由于织女下凡甚至和凡人成亲，惹得王母娘娘重怒，她特意定了一条宫规：‘众仙子不得下凡，违者重罚’，故而蓉儿可万不可泄露姐姐行踪哦。”眼光盈盈地看着面前的LOLI，待到她重重点头承诺，我才笑着拉着她的小手，勾着小指，大拇指按住，道：“这是姐姐和蓉儿的秘密哟！”
　　
　　桃林沙沙作响，一阵慌乱的脚步传来，我作势惊起，妄图离开，可惜小蓉儿扯着我的衣角不放，撅着嘴道：“是哑仆来找我了，灵儿姐姐这是要回去了吗？那蓉儿什么时候可以再见到你？”
　　
　　我点点她脸道：“蓉儿乖，姐姐明儿申时再来看你。”在她松手之后，立即幻影移形离开了桃花岛，徒留下一脸惊诧的黄蓉，看着手中空空的一片，神色莫名，片刻后，回身对着身后仆人道：“爹爹已经出来了吗？我们这就去见他！”
　　
　　岛上某处妮妮扭着腰肢，“嘶嘶…小相公，妮妮来了哟…”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就算是LOLI，也是黄药师的娃啊！‘忽悠’‘拐卖’不易啊…




10

10、第九章　姑苏二三事（上）　。。。　
　
　
　　我站在苏州城门外，原本因为黄蓉而升起的警惕因抬头那刻看到城门上的几个大字后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既陌生又熟悉的情绪，想要踏入城门不知怎的又移动不了半步，“这是否是所谓的‘近乡情怯’呢？”我自嘲低喃着。是的，苏州是第一世顾灵灵出生成长的地方，理智告诉我这里和现在的我并没有任何关系，但情感上还是希望能够再次踏上这片土地，由现在的灵儿来感受这里的一切。只是因悠灵的好奇，故而慕名而来，仅此而已。
　　
　　我深吸一口气，看了眼高大的城门，走了进去。两边商贩的叫卖声不断，每个摊点都逗留着不少人，边打量着四周的人，边往前走着。街上来往之人多为男子，面貌清秀或身材粗犷者皆有，有些腰间佩剑身后背刀，极少数女子或是挽着发髻跟在男子身后，或是佩剑疾步而行，我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在谷中之时都是大师傅他老人家为我打理的衣衫发式，每天的不同的怪异发型让我咬牙，让他们发笑。什么‘一飞冲天’、‘满头花苞’、‘麻花坠地’…没办法，我对自己的头发是一点法子都没有，被他折腾的太厉害后我发狠自己搞定头发，谁知不是左边掉下一缕就是后面打结缠着梳子，原本不算太乱的长发被我这一通折腾简直和疯子没两样，我泪汪汪地看着二师傅，谁知他却无奈对我摆手，他也无法，因为他的发髻也是出自大师傅之手。看着二师傅那整齐漂亮的发髻，我内心流泪：那个偏心的老头子，我不是玩具…在之后很久一段时间的压迫与反抗生涯后，我终于能够有一头正常的发式，这是由我无数夜晚的血泪换得啊！自从出谷后，我的头发就是飘散飞扬式，多自然呐！
　　
　　我走到一个制作小糖人的摊点驻足看着，面前几个半大的孩子在探讨着做什么样式的糖人，一个争着要做奔跑的马，一个想要老虎，还有一个嚷嚷着还是牛好…老人乐呵呵地看着，最后几个孩子各自要自己提议的动物，老人熟练的舀了一勺糖水，在板上勾勒着图案，很快一匹奔驰的骏马跃然板上，在糖水正在凝固的空挡，老人粘着根木棍在马儿上，男孩欢喜地接过糖马儿，等候着朋友的动物制作好后，给了老人三个铜板一拥而散。
　　
　　“姑娘想做个什么样的糖人儿？”老人将铜板放入衣兜，微微低头望着我问道，苍老却有劲的声音随即入耳。
　　
　　我看着面前的老人久久不语，深浅不一的沟壑在他那古褐色脸上尤为明显，那双眼一片浑浊，虽旧但很干净的灰衫紧贴着老人单薄的身子。
　　
　　“姑娘可曾想好，想要做什么糖人？”老人再次问道。
　　
　　“想好了，老人家，就做个‘秦桧跪拜忠魂’！”我看着他缓缓道。
　　
　　老人握着糖勺的手微微一顿，声音有些沙哑：“姑娘怎的想做这个？”
　　
　　“绍兴十一年十二月二十九日，秦桧一纸‘莫须有’之名害死岳元帅，后被其株连暗杀祸及之人不计其数，自他得势后更是变本加厉迫害忠良…尤其是在赵鼎被贬谪请后，他的门生弟子，僚属都被虚构罪名，加以陷害，这其中就包括了那岳阳沈氏一门…老人家，你说，我可有说错？”
　　
　　老人颤抖着勾勒着秦桧的手一抖，泼洒而出的糖水将板上已经画好的秦桧头下部完全遮盖，那一滩好似他的头被割下的那刻，喷涌而出的血水，老人怔怔地看着板上的图案，原本那浑浊的目光一闪而过一丝清明，接着又黯淡下去，眼眶渐红：“恩师……”
　　
　　我叹气，虽留下一命，却已不再有当年的雄心壮志，究竟是幸还是不幸？！从袖内拿出一锭金子，摆在老人面前的板上，伸手从一边的木棍中抽出一支，将那副被毁的糖画儿黏住，拿起这‘热血溅大地’的半成品看了看，没有说多余的话，转身离去。
　　
　　我在这姑苏城内四处闲逛，赞叹着不愧是古往今来重要的交通枢纽，果真繁荣！，买着各式各样的小玩意儿和各色小吃。听得身后不近不远的脚步声，我不由一笑，径自坐在一豆花坊，唤道：“老板娘，来一碗豆花，要多放些葱哟！”
　　
　　里面应道：“好的嘞，客官稍等片刻。”
　　
　　“唔！真香。”我拿起勺子，舀着碗中的豆花，那卤汁橙红透亮，白嫩的豆花入口细腻润滑，不由叹道，“果真是美味！”看似无意地瞄了眼身后不远处，继续若无其事地喝着豆花。
　　
　　龙门客栈
　　
　　我远远打量着这间和武侠小说中大名鼎鼎的客栈同名的客栈，不由乐道：“就冲着这名儿，我也要住他一晚。”
　　
　　进的门来，看着稀稀疏疏的食客，我不禁好奇，明明这条街市不仅地段好，人流量也多，旁边的客栈酒楼更是生意兴隆，按理来说，同为客栈，这里该是不差，怎的这般惨淡？
　　
　　“哟…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笑的开怀的店小二肩披白布，殷勤地跑到我身前问道。
　　
　　我看着他，收起内心的诧异，原来竟是如此。我问道：“小二，你们掌柜的呢？”
　　
　　“掌柜的在厨房巡视呢，小的这就去叫。”
　　
　　看着小儿勤快地应声寻去，我微笑着，果然是个‘勤快人’呢！
　　
　　片刻后，掀开门帘，一位眉目紧锁的中年人随着小儿的指示向我看来，我冲他点点头。他挥了挥手，示意小二招呼其他客人去，向我走来，问道：“客官有何吩咐？是住店还是？”我点点头，“是打算住店，我很好奇，这一路走来，都很是热闹，为何掌柜的这客栈这般人少？”
　　
　　掌柜的叹气，苍白的脸上眼下深深的黑记更是昭示着他近来身体不佳，食宿不安的境况，他抬手轻抚着自己的太阳穴道：“姑娘想毕是第一次来这姑苏城吧？”
　　
　　我点点头，“没错，此次前来正是听闻苏州美景，想来亲见一番。”
　　
　　掌柜的略显疲倦道：“怪不得姑娘会来李某人的客栈了，李某实在是惭愧，只知读书，不懂经营之道，连祖上传下的这唯一的客栈也守不住了，不瞒姑娘，再过几日，这客栈就要拱手让人了。诶…”
　　
　　掌柜的本姓李，一脉单传，家中皆是读书之人，祖上略有薄产，或许是时运不济，他虽一心读书，却一连十五年都未曾得进士，李掌柜虽双亲早亡，但有一疼爱至深的祖父，因祖父的关系，他在18岁那年成了亲，妻子乃是其祖父老友的孙女，两人成亲后倒是夫唱妇随。可叹这般表面美满的生活也没的长久，在他二人祖父皆去世后，岳父母以他未能在仕途上有所成就为由，岳父越来越不待见，岳母更是苛刻，原本妻子还相辅在侧，可叹在他第六次落榜之后，妻子一家对他失望之极，逼得他以“七出之条之无子休妻”，他本不愿，怎奈得妻子一怒之下道出她本不愿嫁他，皆因她本有一亲梅竹马，怎奈的祖父早已为她定亲，她本想就这般过去也好，谁料他除了读书外无一精通，文不成武不就，用祖产开得一家客栈也不会经营，食材渠道乃至运费更不曾得知，皆交由手下去办，怎的有这般木讷的掌柜，不会花言巧语，不懂讨妻子欢心，更不会买一两件女儿家的玩意儿给她耍，更甚是他在男女之事上也是那般无趣，她早已无法再忍受这样的夫君，暗自备下避孕药剂，故而这些年来都不曾怀孕。待他听后，虽大受打击，却还是心存念想，终究和妻子过了这么些年，怎的也是有感情的，谁料得妻子最后冷冷地看着他，嘲讽道她和那竹马一直暗通曲款，这李家媳妇她早就不愿做了，就算是给她那竹马做小她也乐意。半年前，他终写下一纸‘休书’，谁曾想他这还不是结束，当他成了孤家寡人之后，本以为守着这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