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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丑夫-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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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榆想到这里有些唏嘘,梨花嫂拍拍她后背道:“什么东西啊?也让我瞅瞅。”

    桑榆听到梨花嫂的动静,又回过神来,她将布花塞进袖里,转过身来,故意将双手摊开,让梨花嫂看着啥都没有,然后“呀”了一声道:“嫂子,你头上长花了!”着将手飞快地往上一探,作势一揪,手里忽然冒出了几朵布花。

    桑榆手快,让梨花嫂大吃一惊,然后又高兴非常,赞道:“你还真会变戏法!我看这是啥花!”

    完就将那布花拿了过去,仔细翻开起来,又道:“桑榆,你还有这手艺呢?”

    桑榆板起脸来,压着嗓子学季婆子的样子道:“这是啥玩意儿?能吃能穿能喝?”

    梨花嫂笑问:“怎么回事?”

    桑榆道:“前两天,我婆婆忽然问我会做啥女红,我就会弄这个,就做了些给她看。她就是这么的。”

    桑榆话间,伸手从篮子里又拣出一块水粉色的布头来,拿剪刀修成边缘齐整的长布条,然后穿针引了粉色彩线,将布条一端的角往下一折,将折下的边缘线缝合起来,再将长布条往折边这儿凑,凑一块的邻边依次缝合,到最后将线一抽,布条变皱了,桑榆将线打上结。

    喊屋里的香草送来点了火的油灯,桑榆从篮子里拿出一块松胶,凑火上一燎,然后将卷起的花心一粘,皱布条继续卷,边卷边粘,很快一朵漂亮的布花就做好了。

    梨花嫂一直目不转睛地瞅着,就连送油灯出来的小香草也没走,拍手道:“阿婶,我要这花,给我,给我吧!”

    桑榆把那朵布花,两针线缝到她袖口道:“别人的绣花可没这么显眼,好看吧?”香草笑嘻嘻地点头,然后蹦跳着出了门。梨花嫂笑一声道:“臭显摆去了!”

    桑榆笑道:“女娃都爱臭美。她要喜欢,你拣各色碎布头,做上十几二十个,用绿色布头缝几片叶子,将它们穿成一个花环,给她戴上,啥时候都不谢。”

    梨花嫂犹在赞叹:“这花又好看,做起来又简单,可虽简单,却没见别人做过,桑榆,你脑袋好使得很啊。”

    桑榆将几朵大的布花穿在一起,又找出一根较长的墨绿色布头,锁边成一个长带子,将几朵布花固定在布带中间,然后拿起那个编好的草帽,往上面一系,将蝴蝶结缝了两针固定。然后,一个新式草帽就做成了。

    桑榆将那草帽往头上一扣道:“不能吃不能穿不能喝,但是能戴。好看吧,嫂子?”

    梨花嫂啧啧称奇:“欸,你还别,就这破草帽,就这破布头,就这么一打扮,还真顿时显得高人一等了。”

    桑榆把草帽拿下来,对梨花嫂“恶狠狠”地道:“你是草帽呢还是我?这么一打扮高人一等?”

    梨花嫂常与桑榆在一块,话也俏皮起来:“我桑榆你是高人,这草帽是一等!”

    桑榆又笑了,拿着草帽的手背往前,在梨花嫂胸前一蹭,使了个暧昧的小眼神,道:“有眼力!”

    梨花嫂笑骂起来:“你个女淫贼,这是往哪儿蹭!”

    桑榆也不含糊:“哪儿软往哪儿蹭呗,嫂子你还不知道我吗?专门欺软怕硬!”

    梨花嫂的眼神也暧昧起来,调戏她道:“欺软倒是真的,怕硬未必吧?嗯?你是怕硬?真怕硬?还是喜欢硬?还是又怕又喜欢?”

    桑榆随着她的话头,略一寻思,脸就红了。她也就是个纸老虎,这等小黄磕儿还真是唠不来,当即就讨饶道:“嫂子,你厉害。这高人总是隐藏在民间啊!”两人相对大笑起来。

    这边梨花嫂院子里一热闹,隔壁孙溪和早就听到了动静,他院里有个茅草凉亭,平时就在那里吃饭,这凉亭正好靠向梨花嫂院子这边。听着桑榆告辞之后,孙溪和匆匆起身,马上走到了大门边。

    桑榆把送到门口的梨花嫂推回院里,将大草帽抱在胸前,一回头就看到了孙溪和,笑着招呼道:“溪和先生,出门啊?”

    孙溪和看着眼前的桑榆。

    她穿着鹅黄半臂短襦、草色裙子,乌发挽了高髻,簪了一排翠绿珠花,耳坠是两只小银鱼,因为主人转头的关系,正在不停地摇摇晃晃。这一身的打扮,只显得桑榆肤色越发的白净,脖颈更加的修长,就连那圆圆的大肚皮,也恰恰被那大草帽给遮住了。

    因为刚才与梨花嫂谈得欢畅,桑榆眉梢眼角笑意未歇。正是十六岁的美好年纪,她婷婷立在那里,活色生香,如花似玉。

    等孙溪和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桑榆正跟他献宝:“溪和先生,你看这个草帽,特不特别?好不好看?”着她将草帽扣在了头上,眼巴巴地等着评价。

    孙溪和便微笑了,由衷地点头赞道:“非常特别,实在好看。”

    桑榆听了笑意更甚,露出两颗洁白的小虎牙。孙溪和有点慌乱地转过身去,恰好看到了挂在大门口的那个篮子,他一把摘下来,转身递给桑榆道:“乡民们……”

    桑榆低头瞅瞅篮子,快声地接过话来:“乡民们送来的山蘑菇,你不爱吃,给我了?”

    孙溪和有点儿不好意思,想了想换了个法儿:“山蘑菇炖鸡吃最好了,你跟梨花嫂那么要好,捉她只鸡炖了,送我一小碗就成了。”

    桑榆接过篮子来道:“这要是以前,不定能行,现在可准不成。她的鸡比着赛的给她下蛋,她可舍不得宰了吃。还是等南山猎着山鸡我再炖,炖好了给你送一大碗来。”

    孙溪和摸摸下巴,笑得很温柔:“好,那我就等着。”

    桑榆跟他告了辞,还没抬脚,就看到季南山走出了大门,想是来寻她的。桑榆招呼道:“南山!”

    季南山回过头来,看着她的新式大草帽有点愣。桑榆一手挎着篮子,一手捏着草帽边,转了一个圈儿臭美道:“好看么南山?”

    季南山看了看旁边的孙溪和,脸有点红了,低头掩饰般地咳嗽了一声,这才稳住面色,刻板地道:“回家吃饭!”

    桑榆快走两步,到了季南山身边,两人一起往院内走去。孙溪和也走进自家院里,犹听到那边桑榆道:“看我,采蘑菇的小姑娘!”然后季南山没什么,倒是季婆子的声音响了起来,“吃饭!采蘑菇的大肚婆!”

    孙溪和又在院中驻足听了一会儿,却没听到桑榆再话,他微叹了一声,走到茅草亭里一看,饭已凉了。

    孙溪和坐在凉亭中,想起春三月,他跟桑榆第一次见面的光景。

    那时的桑榆,虽然生得好看,但是面色憔悴,目光中藏着惧意,话都是怯怯的。当时季婆子为季南山的事儿忧心,头疼病又犯了,包着头巾歪在炕头上。孙溪和带了药草过去,桑榆跟他见了礼,拿去灶上煎。孙溪和怕她不知道火候,与季南山寒暄两句后,也跟了过去。

    火塘那里,药已煎上了,桑榆坐在草蒲团上,正捧着大肚子掉眼泪。她与季南山的事情,孙溪和听到了不少传闻,心想她可能是受了季婆子的气,便过去想劝慰两句:“那个……”桑榆目前的身份尴尬,一开口孙溪和却不知道怎么称呼才好。

    大着肚皮的小女人,慌乱地抹了抹眼泪,柔声对他道:“我叫桑榆。”

    孙溪和当时听了,脑中立刻泛出一句话来:“孤雌吟於高墉兮,鸣鸠栖於桑榆。”1

    而今日,他心里忽然泛出另一句话来:“吾闻有大才者必居贵仕,子何独在桑榆乎?”2

    不知道为什么,孙溪和忽然又想到,那次季南山跑来叫他。

    “溪和先生,快,快!去我家看看!”季南山焦急地喊他。

    “别慌,南山。是季阿婶头疼又犯了?”孙溪和披着外衫随他往门口走,嘴里问道。

    “不是!”季南山道,“桑榆晕倒了!”

    回想到这里,孙溪和眯起了眼睛,他终于想到了自己曾经费解过的一件事情。那天夜里,他到了季南山家中时,桑榆倒在堂屋的地上,季婆子呆立在一旁,地上有一只打碎的黑瓷药碗,空气中满是药草的苦味。

    那夜桑榆被救醒后,神色迷茫,表情呆愣,令人不忍猝睹。孙溪和悄悄去火塘那儿检查了药渣。

    麝香,藏红花,那是落胎药。

    孙溪和握紧了拳头,他忽然起了强烈的好奇心,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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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第十三章:北出阳关
    ^''。

    季南山的鸟笼子,终于是编好了。''~)''弄了两个,一个大的,一个小的。

    小的那个,是遛鸟儿的时候拎着的,粗竹片的底边,细竹枝做的几道纬线,细竹篾的经线扎了一圈儿,上端合拢到一起,收成一个南瓜形状的顶,顶上还钻了孔,穿了一个铜线弯成的钩子,方便提挂。鸟笼内部吊了根横木,鸟儿可以停在上头,一旁一扇活动式木门,可活动的门板也是栅栏式的。

    大的那个,是在家里放的那种,外观与小的基本相同,只是没有上面拢起的顶子,上下都是平面。空间要大得多,里面悬了两根横木,两只八哥鸟儿正在里头歇息。季南山还细心地用粗竹筒做了喂食盆和饮水桶。

    桑榆对季南山佩服得五体投地,围着鸟笼转了好几圈,不住口地赞美。哪个男人在这样的时候能不得意?季南山的唇角微弯,含笑看着桑榆道:“这算什么?我本就会做些木工活儿,要不也进不了商氏木器行做小工。”

    话一出口,季南山脸上的神色忽然变了,他看一眼桑榆,发现她还在这里摸摸,那里瞧瞧,似乎没听见他刚才的话,这才渐渐地缓过了神色。只是一时间,刚才那雀跃的心情,却是不容易转回来了。

    等桑榆终于直起身来,再看向季南山的时候,立刻便发现季南山有点小不对劲儿,她碰碰季南山胳膊道:“我的可都是真心话,你别以为我像哄娘一样哄你啊!”

    季南山看过来,忍不住道:“在木器行里,你应该见过不少比我手艺更好的老师傅。''~)''”

    桑榆安慰他道:“咦,不能比。老师傅们胡子都一大把,干了几十年了,南山要是真好好学,日子久了未必比他们差啊。”

    季南山忽然又不话了。绕过桑榆,将地上的废竹片、竹枝收拾起来。桑榆也跟过去帮忙,提着那柄亮晃晃的柴刀,挂去了草屋墙侧。又拿了笤帚回来,清扫战场。

    季南山见她忙乎这些,便去寻了两块较平整的青石砖,放到了靠草屋的这侧枣树下头,将那个大鸟笼摆了上去,然后又将那个小的,也挂到了那侧的枣树枝上。八哥鸟儿惬意地在笼子里叫了两声。

    桑榆走过去,假意逗八哥鸟儿学话:“来,好鸟儿,跟我学。”完看一眼季南山,又扭头道,“拉大锯,扯大锯,小木匠,别生气。桑榆怎么惹了你,你就怎么还回去。”

    季南山原本站在树下,仰着头看这那只小鸟笼,不知道在想什么,此刻听桑榆这么,便低下身来,拉着桑榆站了起来,与他面对着面。

    季南山将手回缩,从桑榆的手腕滑下,握紧了她的手,看着她眼睛问:“桑榆,你过,肚里的娃娃要叫我做爹,是不是?”

    桑榆听到这个问题,心里一紧,却连忙郑重回道:“是!”然后抚了抚肚皮道,“这是我们的娃娃,姓季。”

    季南山继续道:“好,桑榆。这是我们的娃娃,姓季。''~)''不要带着娃娃离开我,不要回阳关城去。”

    桑榆很想告诉他,她根本不知道啥阳关城。但看季南山一脸严肃的样子,也只能先宽慰他道:“我就在荷塘村,我哪儿也不去,顶多跟梨花嫂,跟娘,跟你,去三叶镇上赶个集。”

    季南山往前拉了下桑榆的手,桑榆上前半步,靠进他的怀里。她引着季南山的手抚了下大肚子,柔声问道:“南山,给孩子起什么名儿啊?”

    季南山笑了,回她道:“我早就想好啦。咱家下辈人,应该在青字辈。要是生个男伢子,就叫季青禾;要是生个女娃娃,就叫季青苗。”

    桑榆笑道:“听着还不错。”完忽然想起啥来道,“那陶大牛是在大字辈吗?那二丫怎么又二字辈了?”

    季南山噗嗤一乐道:“三丫三字辈,是不是?”逗完了又跟她道,“这都是村里人叫习惯的小名儿。大牛大号叫陶玉贵;二丫叫陶玉珠;三丫叫陶玉环。”

    桑榆道:“这名儿起得都挺富贵;咱家的都挺田园。南山,桑榆,青禾,青苗的。要是再生一个,叫青竹吧,配套。”

    季南山低头在她额上蹭了蹭道:“好。我们好好过日子,将来让孩子们不至于跟着吃苦。”

    桑榆心下略生感动,伸手去环季南山的腰。缩紧一抱,感觉精瘦有料,与她软绵绵的身子不同,触手都给人力量的感觉。她心中一荡,脸上就热了起来。季南山温香软玉抱在怀,血气方刚下悄悄地起了变化。桑榆紧挨着他,自然是感觉到了,她也有些情动,仰起了脸,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季南山两手一紧,深呼吸克制着自己,沙哑着嗓子道:“娘去洗衣服,快回来了。”

    桑榆有点儿失望地嘟起了小嘴,低下了头。却没想到,下一秒,人已被季南山抄在了怀中,大步往草屋走去。

    她将脑袋一歪,埋进季南山怀里,嘿嘿一乐。季南山黑脸红欲燃起,只压着嗓子,小声道:“再等等,桑榆。九个月了,不能动了胎气。”

    进了草屋,季南山将桑榆放下地来,用背抵住了门。桑榆抱着他脖子,撒娇道:“那亲亲,就亲亲。”

    季南山也正有此意,哪里还把持得住,早低下头来,寻到了那芳香柔嫩的唇瓣。他亲了又亲,啄了又啄,吮了又吮,一把邪火烧得脑袋里一干二净不知所措。桑榆悄悄张开了嘴,伸出小舌头,轻舔了一下他的。接下来的事情,完全无师自通,季南山将桑榆吻得手脚发软,站立不住,整个人都挂在了他身上。

    季南山抱着她,缠绵了许久,才犹带不舍地松开。桑榆眼中都是春意,嘴巴也有些肿了,两只手捧着脸蛋,靠在四角桌上喘息。等情绪稍稳了,一抬头,却看到季南山的视线,正黏在她的胸脯上。

    桑榆赶紧双手环胸,理智回笼,低低道:“不行,再进一步,就收不住了。”

    季南山大窘,扭头夺门而出,身后传来桑榆低低的闷笑声。好纯情的少年郎,她的。桑榆这么一想,脸上更红了。

    桑榆拉开屋门,正看到孙溪和在门口与季南山话。她扬声喊道:“南山,叫溪和先生进来话吧。”

    孙溪和却连连摆手道:“不了不了,我还有些事情要忙,就不多了。”完转身回了自家院里。

    季南山手上拎了好几包药草进来,对桑榆道:“收起来吧,溪和先生他有事要出趟远门,这是为防着他不在的时候,咱娘头症发作,提前给备下的药草。”

    桑榆接过药草来,赞道:“溪和先生真是个有心人。”

    季南山也跟着道:“是啊,为人大方,待人和气,难得的好脾气。”

    桑榆也道:“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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