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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相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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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郎!当心!”李玄霸一把揪起杜冉擎的衣领,甩到自己马背上,瞬时拔出两只箭簇磨得发亮的长箭,搭在弓上,飞身射出!

巨熊的双目一瞬间被两支长箭刺穿,一下子失去了光明的巨熊似乎更加暴躁,但好在失去了方向,胡乱拍打了一通!

李玄霸抽出身侧的长剑,拔身立于马上,身姿潇洒利落,提剑冲着巨熊的后颈削去。

只是,谁也没料到,就在这时,一只不知在附近潜伏了多久的豺狼突然窜出,朝失去了箭袋的杜冉擎扑了过去!绿悠悠的眼眸,湿淋淋的口水,尖利的吼叫,冻结了时间。

杜冉擎脑袋霎时变得一片空白……她……该不会就这么命丧于此吧?

“杜郎!”李玄霸大呵一声,将长剑向豺狼猛地一掷!锋利的剑迅速穿透这一丈的距离,在这豺狼扑到杜冉擎衣角之际,将野兽的喉咙刺破,溅飞了三尺血珠!随着几声狼狈的嚎叫,这野豺才瘫倒在地。

只是,李玄霸这样一喊,正好被巨熊找到了方向!他手中没了长剑,在这么近的距离,只得匆忙拔出背上的细箭刺向巨熊的身躯!

可是,这种伤害对于巨熊而言就像是挠痒一样,根本不起作用!

杜冉擎毫不犹豫,朝刚刚被打飞的箭袋飞扑过去,若她够好运,应该能帮玄霸躲过这巨熊的攻击。一拿到箭袋,她便毫不迟疑,拔箭射向了巨熊的双耳!

就在这时,谁也没料到,巨熊竟然一下子找准了方位,趁李玄霸不注意,熊掌一捞将他拎起甩到了肩上!巨熊这无意之间的行动竟然反倒叫李玄霸变成了箭靶子!

糟糕!要是三郎中箭,他俩可真就要命丧于此!

“三郎!当心箭!”杜冉擎扯开嗓门大力嘶吼。

时间再次凝固,李玄霸猛地回身,可箭簇却已距离自己的胸膛不到不到一寸……谁知,这箭簇竟然没有没入他的胸膛,而是被一旁飞来的树枝打偏了方向,没入了黑熊的肩膀!

李玄霸趁机翻身跃下熊背,准备去夺回刚刚掷出去的长剑,就在这时,一抹万分熟悉的身影却突地晃入了他的视线,阻碍了他的行动。

紧接着,肃杀的剑光一闪,伴随着“吼——!”的一声,一阵惊天的咆哮过后,熊首竟然和熊身干脆得分了家,连一丝皮肉都不相连,被利落地削落在地!

熊首顺势朝着杜冉擎滚去,滚烫的血洒了一地,一直到染红了她的衣角,溅到她的脸颊才停止。而从巨熊脖颈处喷射而出的血液则染红了这一地新生的芳草,也染红了那拔剑猎杀巨熊之人墨色的长发。

“三郎,你可知你今日的任性叫你二兄有多担心?”这人回过身,脸上竟挂着一丝叫人揣摩不透的笑容。

这种笑容,杜冉擎见过,并且她还知道,这人带上这种笑容的时候,周围免不了会有人遭殃。并且这一次看来,这人“笑容”发作的更灿烂,角度更夸张,陪着目前血腥的景色,叫人顿时毛骨悚然。

然而,杜冉擎没料到的是,李玄霸竟然“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师父!是徒儿大意,让杜郎也一并受了惊。徒儿定会加进武艺,不再让今日之事重演!”李玄霸丝毫不推脱,把所有责任都揽到了自己身上。

只是,他的师父原本就没有特别责怪他的意思,这人真正想骂的,另有其人。

“我以为,杜郎不会武艺,竟没料,杜二郎竟有本事来这野林打猎,可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

“玄、玄龄兄……你……怎么会在这里……”杜冉擎惊愕得犯起了结巴。

李玄霸听到杜冉擎嘴里念出了师父的姓名,惊讶得瞪大了双眸。

“杜郎这问的可巧了,房某来这儿抓不务正业的徒儿,到不知,杜郎和我这不务正业的徒儿,来这野林作甚?”房玄龄虽然口口声声说是来抓徒儿,但杜冉擎却感觉这男人分明就是来要她好看的!否则,为什么对着她的时候,这笑容变得更扭曲了?

刚刚被热血浸染的山林瞬时变得一片死寂,杜冉擎自知理亏,不敢吭声。

“师父,你是怎么找到我俩的?”李玄霸扛不住冷寂,出声询问。

房乔没有回话,只是默默递上了一根沾染了血迹的发带,这发带正巧是杜冉擎先前绑在小鹿身上的。

第十五章 出林

杜冉擎见到自己的发带出现在房乔手中,一下就明白了七七八八。以他的聪慧,应当很容易判断出她和三郎会大胆闯野林。她虽然不愿面对房乔这种诡谲的笑容,但若不是他及时出现,恐怕自己就是害三郎英年早逝的罪魁祸首了!

“刚刚是一时遇到意外,本来我和三郎应该可以应付的了,只是打个猎,你不必太过紧张。”杜冉擎不愿拖累玄霸受师父责罚,急忙开口解释。

房乔神色一凛,绷住嘴角不再多言,广袖一扬,转身就要离去。这一次,他居然连那种伪装的笑容都不屑挂上,可见火气有多大。

“师父留步!是三郎……玄霸学业不精,没能将杜郎照顾周全,请师父责罚!”李玄霸深知师父发怒起来,后果不堪设想,不敢怠慢,“噗通”一声,又跪到了地上。

“玄霸,你不必自责,今日你的决策十分精准,无可挑剔,况且你出手的速度也有不少进步,何错之有?只是,师父在此确有一嘱托,下次鏖战强敌之时,莫要带上个拖油瓶。”

房乔语气十分冷然,尽管如此,却能从其字里行间看出,刚刚在豺狼出现之前,他应当已跟在两人之后些许时候了,否则又怎能看清李玄霸出手的速度?他默默跟在两人身后,想必不会只是为了训斥徒儿。

杜冉擎听到这话,表情一僵,虽然他说的是事实,可这话听着就叫人气不打一处来!若不是马儿受惊,她也不至于害三郎面临险境。

“玄龄兄,我自知比不过你有本事,但你也不至于如此毁人品格吧?有道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猎术总归要慢慢磨练的。”杜冉擎虽然有点心虚,但还是气焰嚣张的过足了嘴瘾。

“好,本来,我看这天色像是将有大雨,才特意来提醒三郎早归,好莫让世民担忧。但若是你们二人不够尽兴,还想慢慢磨练,露宿山林,我也不会干涉。”房乔回道。

“你莫要唬人,今日晴空万里,是个难得的好天气,怎会说下雨就下雨!”杜冉擎还在气头上,一口气说完,憋得两颊通红。

谁知,这老天就跟故意和杜冉擎做对一样,连一刻都没等,她话音一落就下起了瓢泼大雨。雨水划过树叶,多了几分清新,洗去了些许血腥的气息。

房玄龄微微昂首叹了口气,解下外衣,在杜冉擎还发愣的空荡,朝她扔了过去。

杜冉擎还在怔忡,就被一大块布蒙住了脑袋,透过半透明的布料,她又见到了那人健硕的身躯,回想起来那日在火海,他挥洒汗水的模样,一下子没了脾气。

“方才马儿受惊,现下不宜再骑,何况这附近一下雨,野兽就更躁动,若不早些离开,恐怕会有危险。你们二人跟在我身后,这附近有家客栈,我们今晚就在那儿落脚,明日再回长安。”房乔微微蹙起眉头,没料到这雨来得这么快,这么急。

“是,师父!”李玄霸这时才起身,走在了队伍之末。

兴许是因为这三人中,带头之人浑身浸透了巨熊的血腥味,一路上这一群群饥饿的豺狼只敢瞪着绿油油的眸子呻吟叫喊,不敢冲上前。

杜冉擎头一次在一群野兽的注目下漫步,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怎么也咽不下去。

“咝——咝!”

杜冉擎回过头对着李玄霸挤眉弄眼,发出了一些奇怪的声音。李玄霸愣愣地看着杜冉擎,一脸迷惑。杜冉擎方才仔细想了想,好像每一次见到房乔,他都没有好脸色!于是,心里不免有些忐忑,悄声对玄霸询问:

“你四伏湿不湿很可怕,他灰不灰对喔通下杀熟?”

“杜郎,你在说什么?”李玄霸压根听不清杜冉擎嘴里说的是哪国话,一张帅气的脸庞更显得憨厚,露出一脸茫然。

“你师父是不是很可怕,他会不会对我痛下杀手。”杜冉擎刚张开嘴,还没发声,就有人用清脆透亮的声音替她一字一句、清清楚楚重复了一遍。

杜冉擎顿时乖乖闭嘴,不敢再吱声,转过身,盯着自己脚尖,迈着小碎步紧紧跟在了房玄龄身后,没来由的,就是怕再惹他生气,她不喜欢他摆出那种诡异的笑脸,更不喜欢看见他紧皱着眉头。

“杜郎,你这模样好女气,有啥话大声说不就好啦!师父之前还叫我和二郎去帮你店里的生意,又怎么会因今日之事就杀你?”李玄霸真是坦荡,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都招了。

这话一说完,三人之间一片死寂。

杜冉擎盯着前方宽阔的脊背,脑子更加昏沉。过了半晌,她才调整心里失掉的节奏,伸出小手轻轻拍了拍前方男人的肩膀。

“谢谢!”她骤然有些手足无措,没料竟又是他相助。

房乔回过身,见到的却是一张浸过雨水的娇颜和一双蒙着雾气的水眸,雨滴顺着那灿烂上扬的唇角,滴落至脖颈,又蜿蜒流淌而下,最终会聚在她胸前微微显露的沟壑之中。一阵热浪冲进脑海,他急忙转过身,声音变得有些嘶哑: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杜郎无需记在心上。”

他轻描淡写地说,那百万两黄金,他本就当是害她落水的补偿罢了。尽管他语气听来仍是四平八稳,可脊背看来却有几分僵硬,叫杜冉擎险些以为又说错了话,惹怒了他。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野林周围的树木才越来越稀疏,时不时凑上来的野兽也越来越少,看样子,离这猎场的出口应当不远了。

果然,片刻后三人便出了树林。只是,没了大树的遮挡,这大雨显得更嚣张,雨点又大又猛,打在人脸上生疼。

还好这附近空旷,早早就见到了客栈的影子,有了目标,跑起来也就更有动力。杜冉擎终于不用再忍受饿狼绿油油的眸子,也不用听慎人的虎啸,朝着客栈一路狂奔,一头黑发散落在肩,一股女子才有的娇媚突显了出来。

第十六章 破窗

李玄霸看着前方奔跑的身影,有些错愕,脸上竟然莫名升腾起了一股火辣辣的红云!

“杜郎!你慢些,小心坑洼,不要绊倒!”李玄霸急忙追上去,陪着杜冉擎一起发疯。

终于到了客栈,三人已是不折不扣的落汤鸡。不过也幸而有这场大雨,洗刷了腥臊的熊血,否则三人一定会被当成抢店的,被人家拒之门外。

“掌柜的!三人住店!”李玄霸先开口。

“好咧!郎君要几间?”掌柜的眼睛笑开了花。

“掌柜的,我们要三间天字号上房!”杜冉擎抢先开口。

“小……郎君……”掌柜的看了杜冉擎一眼,犹犹豫豫,最后还是为了妥当些,没叫“娘子”,傻嘿嘿一笑,继续说道:

“没有三间天字号上房。”

“那就随便三间玄字号的!”杜冉擎一派乐观。

“没有玄字号的房。”

“那三间下房也可以的!”杜冉擎有些不悦。

“没有三间下房。”

“什么?三间你都没有?那你还答应我们住店?”杜冉擎这才回过神,这可怎么办才好?

“小郎君,今儿个只剩了两间房,一间玄字号大厢房和一间小的天字号上房。这小上房就只能睡一人,大厢房能睡两人,刚好够。”掌柜的觉得自己十分会算数,说罢开怀一笑。

杜冉擎顿时无言,这掌柜可真能惹人上火。这房间分配的可真是能把人气死,她怎么可能好意思说出自己要一个人睡上房?这里明明有一个人——是她的救命恩人,是李三郎的师父,是她的大债主,她怎么敢抢了他的上房!

“杜郎,刚好,你我二人一间,师父一间,哈哈,银子我来付!”李玄霸开开心心掏出两锭银子,老板乐开花的接受了。这俩人的表情有十成十的相似,叫人无奈。

杜冉擎偷偷瞄了房乔一眼,他还是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想来她今日真的把他惹恼了,叫他连应付着笑笑都不肯。看来,她还是识相一点,和三郎一起凑和一晚好了。

杜冉擎对李玄霸微微颔首,算是允诺。房乔则一语不发,从两人之间穿过,径自上了楼梯。

这客栈虽不大,但客人倒不少,乌木扶手被磨的黝黑发亮,虽有些破旧但却一尘不染,挺讨喜。不过这楼梯应该是许久没再修缮,被房乔一脚脚踩出了“吱呀——吱呀……”的怪声。

杜冉擎也不多做停留,跟随其后上了楼。两间房正巧对着门,杜冉擎和李玄霸没再烦扰房乔,乖乖进了屋子。

“杜郎!你快把这衣服脱下来还给师父,趁早洗洗身子,小心着凉!”李玄霸看到杜冉擎还裹着湿答答的衣服,不怎么赞同。他早在一进屋就把上衣脱光,赤裸着上身,准备沐浴。

杜冉擎急忙背过身,坚持非礼勿视!

“杜郎!你躲什么!都是大男人有啥好害臊!”李玄霸一下子冲到杜冉擎跟前,一把扯下她身上披着的外衣,边拽边嘟囔:

“师父也真是,从来都穿些褐色衣衫,也不知道偶尔享受一回,长孙无忌就天天一身明黄,刺得眼睛都痛……”

杜冉擎拼命拽着自己身上的衣服,以防李玄霸一不小心都给她拽了下来。

谁知,她的担心根本就是毫无用处!李玄霸哪里是不小心,根本就是诚心要拽下来她的外衣。

“三郎!你做什么!”杜冉擎慌张大喊。

“帮你脱掉湿衣服啊!难不成你还想着凉?”李玄霸微微一皱卧蚕眉,神色坚定。

杜冉擎一下子着了慌,死命拽着衣角抵抗,饶是她聪明的脑袋现在也有些浆糊,不知道该找啥借口搪塞过去。

眼看着这衣服马上就要惨遭李玄霸毒手变成碎片,杜冉擎再一次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突然,“嗙!”的一声,房门被人一脚踹开,打断了两人的纠缠。

“三郎,那上房的窗子竟然破了,你过去叫人补上,今晚我睡这里。”房玄龄面无表情,冷着一张冰块脸,揪起李玄霸的衣襟丢出了房门。

李玄霸一脸错愕,没回过神。这上房的窗子里居然有破窗子?这大雨夜可怎么过?不行,他还是赶紧去找老板帮忙补上窗子!

李玄霸懒得走楼梯,飞身跃下,直接抓了老板又跳了回来,他可不想再多耽搁些时候,万一好好的床被雨淋到,他多不划算!

“店家,你怎么搞的,这上房的窗子竟然是破的!”

“唉?不会啊!刚刚我才上去检查过,窗子明明是好的!这上房的窗子可是琉璃烧的,又不是纸糊的,怎么可能说破就破!”掌柜的一脸讶异得推开房门。

没想到,这琉璃窗上一个拳头大的破洞正“呼呼”的露着风,漏进来不少雨。

掌柜的一边嘟囔着“怪了”一边利索的去拿石板挡窗子,好一阵忙碌,才把窗子上破碎的琉璃替换好,之后又一头大汗,连声道歉,玄霸才把人放走。

另一边,只见房乔进屋之后完全当作杜冉擎不存在一般,自顾自地解开了发带,将一头黑发全开散到背上,然后又旁若无人地搬来浴桶。浴桶中掌柜刚烧好的水冒着腾腾热气,看着就让人心生暖意。

杜冉擎本想秉承着非礼勿视的念头,但是眼睛却跟长了脚一样,老往这男人身上跑,恁凭她有四匹良驹一样的自制力,也难以拉回!

房乔见她这痴呆模样,微微扬了扬唇角,倒更有了戏弄她的兴致,纤长的手指缓缓移到裤带之上,慢慢悠悠地轻轻解开扣子,而后竟毫不犹豫褪下了亵裤,露出了一双修长匀称的腿!

他这干脆利落的动作当即就把杜冉擎吓回了神,杜冉擎暗暗骂了自己八百遍,慌里慌张地回过身子,脸上一片通红,还一边装模作样地轻咳了几声,嘀嘀咕咕念着清心咒,想掩饰些许尴尬。

“杜郎怎的避讳开了?在下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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