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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咱俩结婚吧-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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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撑起半身越过去扭头瞪他,“别得意,回家让二宝替我报仇雪恨!”



   他立马一掌拍下,结结实实打在我屁股上,火辣辣的痛感传导全身,害我眼角喷泪,没想太多松手去摸屁股,肋骨直接顶到他的肩,霎时失去平衡眼看要摔个倒栽葱,他抓住我的衣领一个漂亮的回旋,我兜头撞进他的胸口,相当惨烈的二度伤害,我已经叫都叫不出声音了。。。。。。




   妈呀,痛死我了!


   “哈哈哈哈哈~~~”没良心的某人放声大笑。


   我眼泪汪汪,正想斥责此人的卑鄙,不料却看见他活像无忧无虑的大男孩,笑容灿烂得几乎压下天际火红燃烧ide晚霞,当即呆若木鸡,失心失魂。。。。。。原来冰山厚厚的冰层下面藏着这般美景,而这般美景美得都远离了真实。


   “笑够了没?我要亲你了!”我拉下他的脖子。


   他一怔,随后眸底闪过一抹诡光,他沙哑低沉道:“我知道你预谋。。。。。。”


   剩下的话被我一口吞噬,领会精神就好,说白了,没意思了。。。。。。


ISSUE 25 月圆疯魔夜 。。。
  我们坐在小屋的回廊上,他搂着我,我靠着他,一起看天边徐徐落下的夕阳,心情愉悦飞歌却又感受着前所未有的平静与安心。
   哎,爱情啊,真的需要勇气。如今我非常庆幸当初决定排除万难也要爬这座冰山,不然怎么收获此刻的幸福呢?
 
  “没想到日落也可以这么壮观。”我遥指半身浸入海平面的橘红色球体,勾勒那道圆弧的轮廓,“难得看见这么没有杀伤力的太阳公公,突然觉得它很可爱,你觉得呢?”
  
 “你都说它是‘公公’了,当然没有杀伤力。”
 
  就像一首旋律唯美的歌谣放到中途卡碟,他一句话扼杀了我刚释放出来的浪漫情怀,我哀怨的瞪他,“喂,有你这样煞风景的吗?”
 
  他正儿八经的辩解:“我顺着你的话说也错了?在我看来这会儿的太阳跟个咸鸭蛋似的,实在看不出哪里可爱。”

 

  我忿忿不平的揪他衣领,咬牙道:“咸鸭蛋?亏你说得出口!风景那么漂亮你却只想到吃的,你有没有那么饿?有没有那么饿啊!?” 
  见我窝火他倒不吝惜展颜欢笑,咧着嘴握住我的手往后颈一搭,把我抱上大腿,手指拉扯我的发辫,长发披泄肩头,他一声叹息后哑道:“你比较可爱……”
  
  四片嘴唇相濡以沫,我沉迷前意识到他回答了我第一个问题,然后用行动回答了我最后一个问题……他“饿”了。
  
  光天化日的荒郊野外缠绵得险些擦枪走火,如果不是他手机响起,我不知道我们会怎么样……他一边帮我整理凌乱的发丝,一边沉稳的接电话,“没有,我们没有迷路……是,我们马上回去……好的,一会儿见。”
  
  我气血翻涌得彷如拍岸惊涛,两耳嗡鸣根本听不清他说了些什么,径自捂着热滚滚的脸蛋低垂脑袋,想尽快平复激越的情绪,但因为仍陷在他怀中,吸进鼻子的全是他阳刚的男人味,反而愈发绵软脱力,欲速则不达。

  他挂了手机,“阿南说在海滩上架了篝火准备烤鱼,还叫了一些他们的朋友,大家都等我们过去。”

“那……那就走呗……”羞死人了,我挣扎着从他腿上爬开。
  他直接跳下一米高的回廊,转身抬手,“来吧。”

  来什么来?还来?!  
  我翻翻眼,“转回去。”
  
  他眼冒问号,我赧然不堪,赌气挪了两步往他旁边的沙地跳,他一时没估算到,等我跳了再想接住我已来不及,他急喊:“当心!”

  即使沙地很软,猛的触地踝关节和膝盖还是免不了酸痛了一下,我身型不稳的往下坐,他拉住我,“逞能。”
  “……”
 
   我至多是自作自受,哪儿够上逞能了?
  ……
  
  阿南跟他的朋友一票人围着一团篝火笑闹,远远瞧见我们,欢快的挥手,“大哥,大……姐姐,这边呀!”

  不知道他们从什么地方弄来长短一致的木头,搭积木一样堆成个空心的圆锥体,熊熊火焰冲天燃烧,映得大伙儿人人红光满面,也热得够呛,呆久了能烤出一层油。
  

  五月的天气在我们那里只算温暖,然而B市早早进入夏季,想想也神奇,相距不远的两个城市,气候差那么多。

  

  余下一人负责翻烤鱼肉,其他人退在后方把酒言欢。以盆计量的各类海鲜佳肴置于地上,冰爽的啤酒则镇在几只泡沫箱里,那有备而来的架势,大概是要一醉方休了。  

  阿南问我们下午上哪儿玩了,我说我们去了贝壳海滩,还去了望海小屋。

  他笑眯眯的说:“我们村的风景一点不输给银滩吧,我叔说这么好的资源不能浪费,过两个月把农家乐搞起来,一定比银滩热闹。你们是第一对入住我家的客人呢。”

  英伟表哥出乎意料的有经济头脑,怪不得又加盖了一层房子。匡恒颇具深意的瞅我,我一哼,我是看走眼了怎样?不等于我没有见识!

  

  阿南的朋友和他大多年龄相仿,个性纯朴随和,你一言我一语一聊开便熟稔得像一家人,小伙子们邀我们明天早上去游泳冲浪,匡恒歉意连连,“我不会游泳。”  

  我当场傻眼,他哪样不会不好怎么偏就不会游泳?枉费我白白幻想什么鸳鸯戏水、三角泳裤、六块腹肌……悲摧,“山珍海味”摆在面前,看不到,摸不到,难道这都是命运的安排?

  

  “不会游泳没关系,出海钓鱼也好玩着呢!”

  

  “大哥想去看火山岩。”阿南倒没忘了这茬儿。

  “哦,那里也好玩。”

  

  “还可以去赶集,也很好玩。”

  

 听他们不管提到哪儿都说好玩,我一扫阴霾笑了起来,“那明天大家一起去玩吧。”'

  “好啊!好啊!”附和声此起彼伏,似乎迫不及待,洋溢的青春,活力无限。

  之后年轻的男孩们豪气干云的跟我们轮番拼酒量,害我吃不到几口菜就让灌下的啤酒撑得坐不住得站起来。


  客家人的热情我算是见识到了,一杯杯啤酒应接不暇的杵到眼前,我几乎跪下求饶,我还想尝尝现烤的海鱼呢!
  

 当烤鱼泛着诱人的香气送上来,我倒退着跌坐在临时拿来当凳子的废木桩上,捧着肚子摇头说:“吃不下了,对不起。”

  匡恒摸摸我的额头,“醉了?”

  “嗯,头有点昏。”

 

r   单一的纯喝啤酒,我多多少少还扛得住,问题是有个家伙贡献了一大缸据说是家里自酿的甜酒,美其名曰“甜酒”,入口也的确甜丝丝,可后劲儿上来特别冲头,两种酒混着喝了两杯,我立马知道自己不行了。

  斗酒还在继续,阿南舍弃斯文的纸杯换成大碗,满满的一碗“甜酒”递给我,无论如何要我干了,我望而生畏,头皮发麻。

  匡恒接过去,“我帮她喝。”然后一仰脖子,豪爽干完,大伙儿一片喝彩。
  

  趁阿南他们去倒酒,他小声对我说:“尿遁。”

  

  “你挨不挨得住?”我担心。


  他说:“放心,我这肚子是无底洞。”

  我仔细打量他,果然同样喝了这么多酒,他醉意全无,清清朗朗的眸子,神色自若。于是我借口“泄洪”,一溜烟奔回去,上楼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吹头发时透过窗口往海边看,居然看得见那边跳动的火光以及憧憧人影。

  

  ……



  我有轻微的“恋床癖”,不是我的床我的枕头,再累再困也总睡不沉。半梦半醒之间忽然听到院子里有人走动,不知谁踢翻了铁盆,摔地上发出“咣当”一声巨响,接着好多人嘎嘎笑,如此静谧的夜一点动静也显得尤为嘈杂,吵得隔壁家的狗汪汪叫,某位大婶随即叽里咕噜破口大骂,下面发出一阵阵嘘声……

  我起身看了眼时间,凌晨三点多了,玩到这么玩,被骂也活该。

  

  片刻人员一一散去,周围终于重新安静下来。这时楼梯上脚步沉沉,我约莫是匡恒,下床走到门边竖起耳朵聆听,可惜脚步声很快断了,他到底有没有回房间啊?

  

  怕他醉得不省人事昏睡在地,所以不敢犹豫打开门,一眼就看到他背对我,两手大张撑在阳台上,我走过去拍拍他,“你没事儿吧?”

  他迟钝的过了一分钟才悠悠说:“没……事儿……”


  号称“无底洞”的人还是醉了。我挽起他的手臂,“来,回房去休息。”  

  他趔趔趄趄的站不稳,我那点力气也扶不动他,他一歪靠上墙壁,闭着眼睛粗喘,喷拂而出浓浓的酒味。

  得找人帮忙,我问:“阿南呢?”

  他低低的笑,“躺院子里了。”

  我松开他,趴阳台往下瞅,果不其然阿南醉死在吊床里,他脚边还横七竖八的躺了两个,哎,这酒喝得……



  “那怎么办?能不能走啊?”
  “能。”他摸索着走了几步,脑袋蹭着墙又停下。 
  

  我没辙,瞪着他干着急,他缓了缓,勉强挤出一句完整的句子,“你去睡,过了这阵就好了。” 
  

  一般人喝醉,酒气走皮的涨得满脸通红;酒气走骨的外表如常看不出来。他属于后者,所以之前成功的骗过了我,以为他是酒国英雄,千杯不倒。

  

  我叹气,“我去给你泡杯热茶解解酒。”
 他摆手,“不用,不用,去睡,去去去!”

  我不理他,“等着,我马上回来。”

  

  匆匆下楼,满院酸腐的汗臭混着酒臭扑鼻而来,我蹙眉掩鼻走进厨房。开水不难找,茶叶却难寻,捣鼓了半天翻出茶叶泡好浓茶,再上楼他早不见了踪影。。
  

  我敲他的门,“匡恒,你睡了吗?”

 

 门里没响应,倒是楼层尽头的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这厮清醒啦,居然知道去洗澡?

  我无奈的笑笑,敢情我还真低估了他,把热茶搁到窗台上,我返身回房睡觉。
  

  睡意原来不深,这下更是消退殆尽,所幸捻亮台灯看会儿小说培养瞌睡,书本堪堪翻过两页,门口走廊窸窸窣窣,我顿住,等着隔壁某人安全进屋。
  

  时间嘀嗒嘀嗒流过,迟迟没听见开关门声,貌似冰山大爷的酒醒没醒还是未知数呢?二度掀被下床,打开门又是一眼看见匡恒。
  

  他背靠阳台,习习海风吹动微湿的发梢,身上带着清爽的沐浴液味道里含着一丝酒的甜,双臂盘胸,站姿舒展洒脱,气定神闲,然与此恰恰成反比的是他诡异的脸部表情。


  他眼神灼灼,炽烈的望着我,魔魅的浅浅一笑,“嗨……”
  

  我马上抬头,天上盈满的银月证实了我的想法,月圆之夜人狼合一,势必疯魔。

 

  “洗好了干嘛不回房去睡?”我问。

  “睡不着。”

  我对酒鬼没兴趣,“睡不着也去睡。”
  “……”  
  他不说话,我也无话可说,退了一步阖上门。我没有走开,默默细数一百下,拉条逢儿窥视,咦?人呢?走了?
  
  说不清失望多点或失落多点,刚刚欲上不上矜持什么?我咯吱咯吱磨后牙槽,余雅雅,你没出息!

  刚要关门,一只大手从旁伸过来卡住门框,我吓了一跳,推开门出去,那厮斜倚在门边跟我笑,“嗨……”   
 我被惹毛了,顾不得夜深人静骂道:“嗨什么嗨?嗨你个头……唔唔!?”


ISSUE 26 天亮了

    窗外微薄的晨曦映透窗帘,昏暗的室内朦朦的亮起来,然后随着时间的推移,迤逦的颜色由浅灰蓝渐渐变为灰蓝再递进为明蓝,接着让一抹金色彻底覆盖,今天又是一个艳阳天。;
  恋床的陋习要改改了。几乎一夜未眠,见证整个天亮过程的我揉揉酸涩的眼睛,第N遍问自己明明累得要死怎么就睡不着?枕边均匀的呼吸声与不绝于耳的海浪声一致的有规律,真羡慕他的好眠。

  借着风高月圆夜,我们完成了一对交往中的男女最后一项终极接触。我制定的诱惑计划因为某人不谙水性而无缘实施,岂料一转头反被他诱惑得手。当然,这其中也包括我半推半就,顺水推舟的功劳。
  
  鉴于某人床上利落、切实、有效的行动以及行为,他压根就不像喝醉的人,彻头彻尾的“醉翁之意不在酒”,导致我后知后觉的发现,或许趁旅行密谋升级亲密关系的绝不止我,只是冰山大爷更为隐晦更为奸诈罢了。
 
  我扭头看趴卧在旁的他,一条手臂露出被子横过我的胸前,一只脚压着我的一只脚,高大的身型稳稳占据了床铺三分之二的地盘,亏得我个子娇小,不然一翻身非得掉下床。  
  海风吹开窗帘一角,金灿灿的阳光立刻填补进来,顽皮的在他眉眼之间跳跃,他皱皱鼻子蹭了蹭枕头,蓬松的短发因此滑落,遮去往常显得凌厉的眉毛,放柔消融了他标志性的冰冷,而乖乖阖闭的眼睛和枕头顶歪的薄唇,仿佛告诉我,他美梦正酣,请勿打扰。
  
  我郑重的指着他说:“不要流口水出来哈~敢流出来,你死定了!”  
  他若形象全毁,叫我情何以堪?
  挪开他沉重的手脚,我下床拉好窗帘,摁摁两边胀痛的太阳穴打算去冲澡,既然无法入睡,干脆让自己清醒点,待会儿还约了人去游玩,没有精神实在不行。 
  
  大清早冲冷水澡果然醒神,令人亢奋。浑身哆嗦的亢奋。
  我打着颤走出浴室,快接近匡恒房间门口,一阵脚步声在楼梯上梆梆闷响,我机警的闪身躲入房中关上门,不多时就听见隔壁有人敲门,“大……姐姐,起来吃早点了。”
  那笨拙的叫法不是阿南又是谁?一会儿他来到这边门口,同样敲打着门板,“大哥,起来吃早点了。”
  我屏气不出声,估计阿南跟冰山大爷昨晚以酒会友,交情深厚了些,所以他又道:“大哥,酒醒了吗?我熬了解酒的汤,你起来喝了就没事儿了。”
  我没好气的撇唇,心说省省吧,他没醉,欺骗了全世界的人。
  阿南等了半晌没动静,继而折回隔壁,放大声音喊:“大……姐姐,你醒了没有?过来帮忙看看大哥怎样了!”
  这孩子心眼实,没人应也不知道放弃晚点再来,楞是敲完这边敲那边,好像不把人叫起床,他绝不罢休。

  刚刚洗冷水澡怕是染了寒气,我没忍住打了个喷嚏,喷嚏打完我也明白纸包不住火,急忙抓乱头发,装成才睡醒的样子,拉开门走出去,还很假的哈欠连连,毫不意外看到阿南诧异的脸,而下一秒我也诧异的顿住,傻乎乎的瞪着隔壁门口站着的人…… 
 
  匡恒睡眼惺忪,衣衫不整,一瞧就知道是胡乱套上的。当视线接上我的视线,他目光一黯,立时变得“美丽冻人”,我吞了吞口水,讪讪避开。
 
  阿南有点错乱的看看我再看看他,绕口令似的说:“这间不是大哥的房间,那间不是姐姐的房间,你们怎么没睡自己的房间?”   
  我“慈祥”的对阿南笑道:“昨天我临时跟你大哥换的,我觉得这边离浴室近,女孩子住方便点。”〃
  “哦,这样啊,哈哈~”阿南憨厚的笑了,热心的询问匡恒,“大哥,你有没有不舒服?”  
  匡恒摇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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