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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欲火-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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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娜听了,说:“压破跟压扁怎样可以相提并论呢?给人压扁,表示肌肉 痛,同 
            时有可能影响到内脏受伤,要是那一块薄膜穿掉,不过流出一点点血,不算得甚麽,重视贞操的时代已经过去了,关於这点,我绝不介意。”  
              她好象是“包顶颈”那一类人,即使吃了亏,仍要说做是胜利,胡霸躲着窃听!不觉失笑起来。  
              因为他躲在隔壁,他的笑声不会传送到那个大客厅的,他仍有机会窃听。 
              再听下去时,似乎是玉庄开口,她冷然说:“安娜,你真是奇怪了,我不是处女,凭空给人夺去了贞操,这方面的蹂躏,使我的胸部发肿,现在还隐隐作痛,我真的不知 

            道怎样子再跟丈夫睡觉,心痛不已,你是个处女,破题儿第一次就给人如此摧残,还说 
            得这样嘴硬呢?”  
              安娜听了,即时叫答:“玉庄,你真是自己古怪,还说我古怪?照我看,你的丈夫根本上就是蒙查查那一类,从来没有办法使你痛过!否则,你早就已 
            到性行为的滋味了,今天发生的事情对你有益,不是有害,何必怨天尤人呢?坦白点说,你的胸部比较 
            以前美丽得多了,论理你该感谢他们才对,至於贞操方面,你说的话更加不所谓!处女的身上有一块薄膜限制了她,它给人弄穿,她显然是损失了一些甚麽,你是已婚的小妇人,根本上你身上就没有一种东西给人弄穿的,还有甚麽贞操可言呢?” 
             
              玉庄听了,愤然说:“安娜,照你的看法,一个女人结了婚就可以随便偷汉了,对不对呢?”  
              另外一种口音劝告她俩不要发生争执,说话的人似乎是燕妮。 
              奇怪得很,小燕忽然加入这个不寻常的谈话会,插嘴问:“妈,安娜姐姐刚才说一个女人需要给男人弄到 痛方能觉得快乐,是否真有其事呢?”  
              燕妮听了,向她斥责:“小燕,你年纪轻轻的,吻也没给男人吻过,干甚麽谈论这 种事呢?”  
              小燕听了就说:“妈,我给那个胡须大汉在胸前摸过呢!我只是觉得 
            痛,并不觉得快乐!料想他要是把硬物塞进我的身体里,我更加痛了,真想不到安娜说先有痛楚之後快乐的,俗语常常说玩个痛快!是否含有这一层意思在内呢?” 

              她说得这样天真,听到这句话的太太和小姐不约而同的纵声发笑。因为她的妈没有回答,小燕转而恳求安娜解释。  
              安娜笑着说:“真是对不起,刚才我冲口而出的说,那一句话只是我从书上阅读得到,并不是我的经验,如果你们一定要我解释我只得把书上说的话去解释了,那本书叫 

            做女人的反应,大概是指出这一点!女性下边涨泵泵的一处,有一粒小核,需要触摸之 
            下才发生快感,有些女人渴望对方舐舐它!所舐的就是二索。大多数男人不肯舐女人, 
            却希望女人舐他,纯是征服欲作祟。要是一个女人没法享受舐的滋味,便要对方压在她 
            的身上,之後真真正正的发生乐趣。  
              这是可以想象得到的,假定对方在她的身上又撞又压,那种力量是以往她那一部份 
            发生特殊感觉,她的小腹和两条大腿一定感到 
            痛了,如果她缺少润滑液,就更痛得厉害,因此之故,我认为一个女人必须获得剌激的痛楚才有快乐可言,小花,你认为我的 
            话是否符合事实呢?”  
              她忽然把话题投在小花的身上,小花这个娇躯又是浓胡子未曾接 过的,他当然不 
            愿意走开了,他继续窃听。  
              果然听到小花那种清脆的语声,向她解释:“安娜,你说的话只有一半对。因为女人方面并非仅得那个地方特别敏感,有些女人需要对方全身抚慰,多听一点甜

            言蜜语, 然後冲动,要是碰着那种女人,愈是施暴愈糟。” 
              安娜听了,说:“小花!你是哪一种女人呢?” 
              真是出乎意外!小花听了,竟然发生无穷感概,叹息了一整,才说:“我太过不幸了,现时我的处境就像一只狗。”  
              所有在场的太太和小姐听了,都觉得惊奇,特别是安娜,她好像在问小花为甚麽这 
            样说,因为当时从麦克峰传来的声音太杂,浓胡子听了有些凌乱,难以分辩她们说些甚 
            麽。过了一会,各种声音都沉静下来了,只有一种语声,他才可以听得清楚。  
              那是小花的语声,她长叹了一声,才说:“我说自己好像一只狗,那种悲惨的境地 
            真是罕见,如果我没有把它说出来,恐怕你们猜一百次也不会猜得到。你们有没有注意 
            我的小名呢!我唤做小花,分明是宠物狗的名称,这是事实,我已经把自己卖给陈家两 
            兄弟了!他俩一肥一瘦,夜间同时玩弄我,我的姿势正如一只狗!事後我给他俩锁着, 
            我不是狗是甚麽!不准我跟男人接近,完全丧失了自由,那一种生活真真正正像一只狗  吗?”  
              安娜的语声忽然飘出来,说:“小花,你说得太过离奇了!现时你不是跟我们好好的坐着交谈吗?怎能说是给人锁禁在家里?”  
              小花听了,说,“安娜,你误会了,我并不是说他俩把我锁禁在家,我祗说他俩把 
            我锁起来,那把锁就在我的腰间。”  
              安娜听了,吃惊地说:“小花,你说的是贞操带吗?” 
              “是的!我的身上真的悬垂着一条镀金的贞操带!” 
              二十世纪的中叶还有人使用贞操带去锁禁一个女人吗?太过奇怪了,当时她这句话 
            刚从唇角飞出来,立刻引起那些太太和小姐全部注意,纷纷走过去看她下边的东西,称 
            奇不已! 
              浓胡子听了觉得心头发痒,恨不得立刻走过去看她,可是,他知道这样做就没法再  
            窃听了,只得竭力忍受,继续听下去,他懂得更多,原来那条铜片镀金的贞操带有一把 
            古怪的锁把它锁紧,下边纹风不透,指头也没法插进去,一定要把它解开才可以跟她共 
            寻好梦,陈家两兄弟各有一把匙,必须他俩合作,开了锁,她才可以暂时恢复自由,可 
            是,那种自由仍是有限度的,因为她必须同时满足他俩!还要扮狗。  
              那是她的口音,这样说:“我说扮狗并不是说着玩的,因为当时我一定要把躯体俯 
            伏下来,双手只脚压地,张开了嘴巳,使它一开一合,那种姿势正是一只狗。至於两兄 
            弟,肥陈照例在我的嘴巴前面,由我用嘴巴满足他,瘦陈则仰卧在地,用他的嘴巴满足 
            我,我 是奉命而行,直到他们俩人各自获得了最大的满足为止,有时他俩交换位置, 
            对我来说,那是绝无分别的,我巳经习惯了扮狗的一段时间,把自己看做是另外的一个 
            人。”  
              安娜听到这里,愤然说:“为甚麽你要这样作贱自己呢?一个人变成两兄弟的太太 
            还要扮狗?真是岂有此理!”  
              小花听了,深长地叹息了一声,说,“我还没有资格给人称做陈太太呢!肥陈和瘦 
            陈都是有家室的人!不但有太太、还有子女,我 是他俩的情妇。我之所以这样委屈逆 
            来顺受,因为我的父亲患了肝癌需要一宗钜款医治,他两兄弟按时到医院付账,总有一 
            天这个恶梦会结束的,到时或者我的父亲告痊,或者他老人家仙游,我就摆脱他俩的束  
            缚。至於现在我的处境!我不但是没有勇气离开他们俩人,还要担心到他两兄弟会离开 
            我!”  
              “你还担心他俩离开你?”不知那一个女人发问。  
              她听了,黯然说:“所有男人都是这样子的,玩腻了的东西就不想玩!舐惯了的东 
            西也是如此,要是别的女人愿意每月拿五干元,还肯把下边剃个乾净,她就有可能夺去 我的地位。” 
              玉庄本来是很安静的倾听!听到这里,她似乎饱受剌激,控制不住,冲口而出的喊  
            了一声:“别说了!小花,你是我眼中所见的贱女人当中最贱的一个!”  
              小花忽然动气,说:“甚麽?玉庄,你说我是贱女人?我不过为了医治父亲的病献 
            身给两个色狼,用舌尖取乐!你却在新婚第一晚就被一群野兽轮奸!” 
              小花这句话刚刚脱口而出,玉庄就发狂似的骂她,两个女人险些打起来。燕妮和安 
            娜苦苦的劝止她俩不要吵架,她俩稍为宁静,安娜忽又发问:“小花,你怎样知道那麽 
            清楚呢?” 
              “太过巧合了!”小花听了这句话,大声同答:“因为我的两个男人当中,叫做瘦陈的那一个曾经奸污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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