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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前的紫丁香-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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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那天他俩偷偷地两情相许后,双方之间都放心了对方。在心里,在他们的血管中上升着激情,对原先那种在草地上,在床上手拉着手,脸对着脸,躺在夏日的清流里,在斑驳错乱的林间,望着绿树云天的感受不一样了;那时自在又自在,悠闲又悠闲;现在却一点也不自在,半点也不悠闲。有一种东西在生命之河中诞生,从平静的血液流动之中有一种说不清楚的虫子在爬,进入血管。开始是甜甜的,后来让血液奔流起来。不知是怎么一回事,似春风,又似烈火,变得难耐的烦燥。她要他吻,要他拥抱。他保守,是他妹妹,不能太放肆了。她只好那么顽顽皮皮的,真真假假的来打破他思想的僵局。

  她要他放开一些,大胆一些,把那两个紧绷绷的小疙瘩的尖给他添一添。一添不大紧,他着了迷。那淡黄的颜色,那甜蜜、那柔和,使他血液的波涛澎湃起来,他将一个小疙瘩整个的吞在口里,轻轻地把它融化。她呢,也不再烦燥了,仿佛徜徉在蓝色的天空,仿佛漂流在大海。他一只手抚摸着另一个小疙瘩。其实那两个疙瘩都不小了,因为长得紧而硬,才叫它疙瘩。长得位置高,更显得突出。他那样在两个小疙瘩上一边添一会儿,然后大着胆子看它的形状,看它的色泽,美不胜收,说它白,透着桃花的红;说它洁,发着羊脂的光泽;说它柔,充满着滑腻;说它硬,却无法感到硬物,倒是无限的柔。他不敢再看那更绝妙的比金黄豌豆粒略大一些的小尖,而是迅速地把她细细地吻,一只手搂住她的脖子,一只手想去开动他好奇的地方,探索一个密秘,但又不敢再向深处移动。

  她说:“哥,你不可以再大胆了。”

  他急忙用手轻拂她的下额,说:“好,不让那一泻千里的春的澎湃泛滥成灾。”

  她说:“哥的灵感真美,多好的诗句,我多么幸福啊!我要向你保存更多的秘密,让你永远地去探索,去开发。”

  他轻声地叫“谢琳娜!”她问他想说什么?他说:“咱俩是最幸福的,该困惑的就让它困惑,该朦胧的就让它朦胧,该痛苦的就让它痛苦,该幸福的就让它幸福。”

  她翻过身来把他按倒在草地上,她头上是杂乱的草叶和花瓣,一对美丽的眼睛看着他,红润的两片嘴唇在阳光下闪着露水般的光,那无限的情,那深海般的意,在他们相距四、五十厘米间的眼波中交换。她说:“哥,我才明白你为什么要把我杀了。”

  在青春的实践上他们的爱在凝结,生命之树在壮大,枝在抽条,花在开,不怕那风吹,雨打,日晒。就像他俩去年秋末栽的那株紫丁香,今年春天好几次风雨大作,还刮过一天十二级大风,风掀起窗纱,紫丁香在风雨中摇曵,他们从自己的窗前望去,雨打翻了紫丁香的叶,打翻了花,又翻转过去。风,摇曵着嫩枝,要撕裂花瓣,她抗争过去。她喜悦,她欢笑,她婀娜多姿,她顽固坚韧,又柔情无限,把紫色的幽香顽强的在风雨中传送。

  他担心要刮断细嫩的枝条,找几段绳子、木棒,走到树下,插上木棒,用绳子去绑。一根未绑完,她悄然来到他身边,解去绳子,拔去木棒说:“哥,别管她,这样才能显出她的天姿丽质。”

  他呆呆地望着她。丽达在自己的窗前看着那一幕,妈妈仿佛觉得那个绿的精灵,紫的魂把她带向崇山峻岭,她与他们携手并肩,盘桓于密林涧谷,攀援于巉岩险道。随着峰迴路转,飞流跌宕。她时而以手扶膺,面向悬崖:上面大山嵯峨,下边群峰林立。她感到力竭了,长太息而却步。那个紫的英魂,轻盈地迈上绝壁上的羊肠小道,向她招手,叫着“妈,你看我,美丽的坚贞,任性,迷人,坚韧,多情,我是个真真儿的精灵,紫的精灵!”

  丽达激动万分,呼叫:“回来!一对傻孩子!”

  丽达给他俩讲她翻译著作中的哲学观点。讲弗洛伊德的个体哲学思想,讲少女杜拉的故事,讲男女之间的性压抑会得病。“歇斯底里”在汉语里是“子宫”的意思,那是女子的专业病。但 “力比多”长期的压抑都会出问题,必须释放它,不释放,会产生“异化,”异化可以表现为盜窃、抢劫和其他的暴力侵害。按照弗老先生的观点,社会就要乱套。性开放成了什么样子?但是还有什么自我、本我、他我三者的调节机制。本我就是人本能生物属性的攻击性,他我是人的奉献精神。这个精神本源于母爱。一个孩子生下来,首先得到的是母亲的爱;没有母亲的伟大奉献,任何一个生命都要终止。他我的精神每个人都有,各人表现的不同,与受到的母爱程度和接受方式与程度有关。

  她对他说:我为什么要你吃我的奶,我是在寻找一种方式,让你接深层的母爱,从我*的*中,引起我心灵的振撼,接受你给我的爱。才能产生我们的母子情结。一个人只有他我与只有本我一样是生存不下去的。只有本我的人,在向外的索取中受到攻击和失败而死亡;只有他我的人,因为没有自己的生存空间而死亡。就需要自我出来调整本我与他我之间的关系,使一个人能够生存下来。前几年美国学者马尔库塞出了一本书,用自我的原则阐发一个现实原则即操作原则。*提出劳动异化,把劳动变成快乐,而性的异化可以使性进入劳动领域。现代社会由于劳动分工日益专门化使劳动更加单调无味,使人成为工具。

  弗洛伊德没有把爱欲和*等同起来,他不认为人的解放就是性的解放。爱欲的关键是解放劳动,把爱欲进入劳动领域,摆脱劳动异化的痛苦,在劳动中获取欢乐,从而也就异化了*中的“力比多”能量。劳动异化和性异化的相结合,不只是完成了两个社会性的批判,更重要的是为实现人的最终解放开辟了道路。性的问题不依附于社会关系,不被用于为统治利益服务,是现代文明的要求。当爱欲与文明不发生冲突的时候,才有真正的社会文明。

  丽达把那些非常深奥的理论与拥抱、接吻、抚摸、说笑、打闹可以消除皮肤饥饿和感情饥饿的实际结合起来,然后又回到自我的调节机制上,使她的一对儿女在现有年龄、知识段上无论怎样苦思冥想也理解不透。他们只能依据自己所处社会环境中的一般文化从理论的积极意上去理解,并规范自己的行为。

  “好苦噢!”谢琳娜不断地向金大雨抱怨。

  谢琳娜走后,家里突然空虚起来。金大雨看到妈想妹妹的神态,丽达看清了他想谢琳娜的愰惚神情。他为使妈开心,吃饭时候给她讲她不知道的谢琳娜的调皮事件,告诉她冬天他受伤不是追兔子摔的,是和妹妹在林子里把钢丝套子下好后她躲在树上,他把自己埋在雪里,当两只雪兔被套上,妹妹高兴得拍手,掉下树来,他惊慌失措,急忙起身抱她,她的身子砸在他身上,他又倒下去碰在石头上才把两根肋条撞折。

  她生气地说:“我就知道不可能自己摔成那样,你做事那么灵活!谢琳娜闹了什么乱子你都替她掩护。不过儿子你放心,妹妹调皮归调皮,她的幽默是逗大家开心,你受伤她哭了几次,她心里有你。那个调皮蛋本来想让你抱下树,不好意思。她料定从树上松手下来你一定去接,你要不接,她会安全落地,你去接怕你受不了,想躲开来不及了。”

  听了妈的说明,他更想谢琳娜。有时他望着丽达:她们母女俩,谢琳娜的眼是深蓝,妈妈的眼是浅蓝;谢琳娜的肤色是粉白,妈妈的肤色是雪白;谢琳娜在豆蔻年华,妈妈在风韵优存的年龄,其他无大的区别。他不是在寻找那种美,是在寻找那个面前欢欢快快的形象。

  他和谢琳娜平时的形影不离妈全看在眼里,他长成大小伙子了,说话声音变粗,嘴上有了黑茸茸的小胡子,被阳光晒得紫赯色的脸开始显出棱角,胳膊上的肌肉像勃怒的虬龙。他轻轻地把谢琳娜举向头顶,让她坐在肩上,两小无猜的开心。她羡慕女儿,那开心的爱,她做姑娘梦寐以求而不得。那场该死的战争,使多少人对生活的美好向往变成灰烬。她对女儿非常嫉妒,又为她幸福。人就要活得自在、自然,世界因为人的存在才有意义;世界是为人存在。人是世界主人,主人就像主人的样儿,用自己的博大情怀去拥抱大自然,在大自然中反璞归真,还一个自在的人。

  她经常加入儿女的相爱中,不断地拥抱他,吻他。看他像一匹火红的儿马,健壮得不得了。她把他抱在怀里用劲地揉搓,体验母爱的快慰。她不断地思考着个体哲学中的一个命题,母亲对儿子爱中的*问题,是因为自己没有丈夫引起的偏激思考,还是弗洛伊德的理论有问题,还是母爱中对儿子的*原始就有,不过在通常情况下因为压抑而异化?

  她想让儿子取代丈夫的地位。她失去丈夫后对男人的渴望经常地熬煎她,使她痛苦不堪。她把世情看得很透,既经历了高处不胜寒那种冷酷的斗争,又经历了“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那种“独语斜阑”的悲戚。她不重视环境中正统的道德观念,她有自己的道德谱系,有自己的标准。她在自己的生活圈子里找不到意中人,找不到可以寄托的人。她背着沉重的荣誉、名誉、财产的负担,并过于重视精神的寄托。在美学中她推崇柏拉图,寻找着或者是实践看精神爱情,却去研究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学说,在肉体上压抑自己,把性的能量异化,把对性,对男人的渴望转向对个体哲学、心理学的研究,转向对语言的研究,转向音乐和绘画,来平衡自己。

  谢洪明去世后,她搂着谢琳娜睡觉,曾经希望她是个男孩,经常回到和丈夫*的情景中。谢琳娜是个男孩,*她的乳汁,既又与丈夫*的畅快,又能感到做母亲超我的伟大精神。现在这个男孩在自己身边,长成强壮的小伙子,她开始对柏拉图美学理论进行批判,重新认识俄狄浦斯情结,那不是个理论问题,是个实践问题。在绝大数情况下使男孩产生恋母倾向,不表现对母亲的性要求,性的异化,使母子之爱向性关系以外的深层次发展。大雨不是她亲生儿子,她不愿意为适应中国传统道德欺骗自己,他们之间是假设的俄狄浦斯情结。性的问题不应依附于社会关系;她承认对他的爱不只是母爱,有深刻的情爱。她不和女儿争夺,绝没有那个意思。她决心把谢琳娜嫁给他,她的荣誉、名誉、财产的负担都消失了,她要的是一个男人,有责任心的男人,应当给一个爱他的女人应有的爱。

  那是什么样的爱呢?她用萨特的偶然爱情与必然爱情说明她对他的爱情。女儿与他之间的爱情是必然爱情,她与他的爱情是偶然爱情。她又认为她与他之间的爱情是必然的,女儿与他的爱情也是必然的。必然并不都是唯一,偶然与必然存在着选择和时间阶段的共存,她陷入了两难当中。最终她推理是女儿与大雨是必然爱情,她与大雨是偶然爱情。

  现在谢琳娜捣蛋鬼不在家,客观上为她的偶然爱情提供了条件。

  不管他心中如何单一,在她心里,她既给他母爱,又给他忠诚的情爱,还给他一个老师的师生情怀。谢琳娜走后,她早晨早早地把他叫起来,看着他练拳脚功夫,练枪法、刀术、跳坑、马术、投篮。他必须得练两个小时,然后让他去洗澡,她准备早餐。吃过早餐,训练一会儿阳阳和花花,在橡树下边教他一个半小时俄语,一个小时法语。中间和午饭前各休息一段时间,一起唱歌,拉手风琴、弹钢琴、跳舞,然后她去做午饭,他训练阳阳、花花。午休在丽达卧室。下午北京时间三点五十分准时起床,洗了脸她给他讲解古代汉语或者各自阅读古典文学,诗词歌赋,两小时。中间休息半小时,下象棋半小时。然后他做暑假作业,她阅读文稿。晚饭后他们到河滩里散步,牵上阳阳、花花,教它们扑捉旱獭、老鼠和鱼。有时候中午不休息,带上阳阳、花花到多尔布津河的深水湾里游泳,教阳阳、花花水中游戏,或者在草丛中捉扑小动物。

  她和儿子亲密无间,他觉得比与谢琳娜在一起还要自由。丽达身条极美,一直保持着冰上体操运动员的形态,她一直参加每年的冰上运动比赛。他们在水中相互嬉戏,他心中要不是她是妈的概念,早就失去庄重当情人亲近,即使有这个概念他也极为开心。两只豹子现在有黑狸大,平时表现的那种威严和冷峻,在他俩的嬉戏中,在水里的相互斗打中,与人同样开开心心。捉到一条鱼,丽达从它们嘴里夺去,它们把丽达往水里扑,他去捉阳阳的腿,花花咬住他的脚。扑、咬都非常轻。但是上岸以后,它俩又严肃起来。他说:“妈,谢琳娜不会想到阳阳、花花进步这么快。”

  晚饭后他们有时也在水里嬉戏,那经常是阳阳、花花引起的。见到水中有鱼,就蹿进去扑捉,引得他俩也扑入水中,有时连衣服也不脱,有时放浪形骸,儿子穿一条宽裤头,妈妈穿一条三角裤头。玩够了,回到家里,用清水冲冲身子。多数时候各冲各的,有时候相互冲澡。丽达常常连胸罩也脱去,母子俩赤诚相见,来得自自然然。他对妈说谢琳娜在还要开心。妈笑着问他,和妈玩得还不开心?他说开心!他在她脸上亲一下,带着响声。丽达满意地说:“谢琳娜在海滨玩得更快活。”

  他说:“哪倒不见得,只有这片天地是咱们的,哪儿也没有这儿开心,和豹子争鱼吃,谁有这样快活?”

  母亲说:“现在还是咱娘儿俩最快活。”

  丽达回到卧室穿上睡衣,他从自己卧室穿上睡衣,拿上作业本到她卧室,开始晚上的复习。经过她检查,他当天学习合格了,她便介绍西方一些思想家们的著作精髓,或者向他讲述她爷爷、谢洪明在苏联的故事。夜十二点休息,或者他回自己卧室,或者她把他留下母子睡在一起。只是在星期六下午和星期天才对他放松,这一天半他大多数在爷爷那里,陪着爷爷好好地玩,请教爷爷骑兵技术,枪法和刀法,请教格斗、中国古典武功的结合。

  这是八月的第二个星期六,在吃午饭的时候就下起了雨。吃过午饭,丽达把碗筷刀叉收拾完以后说:“儿子,现在去看看爷爷,明天上街给你做两件衣服。”

  他说:“妈,我衣服还好着哩。”

  妈说:“都小啦。你没有看穿在身上像绷着一样。把阳阳、花花牵上。”

  儿子问:“步行?”

  妈说:“骑马。”

  儿子“好”了一声。妈说她想把阳阳、花花放在爷爷哪儿,得对它们进行野性训练,又担心豹子极难收服野性。儿子说爷爷说野性大了会惹出很多麻烦,现在它俩经常把黑狸按倒。他问妈,它俩对山羊为什么不敢欺负?她说它把它们喂大的。现在是它们野性暴发时期,对猛兽伤害人畜野性的收服,应恩、威并用。对它们的惩罚是要它们怕人,服从人。谢琳娜回来后也得注意,它们的行为哪些该做哪些不该做,要建立它们的条件反射系统,不按照人的要求做事就有危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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