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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语-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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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洁对我点了点头，心头的喜悦却是无法用言语表述，只要徒弟答应那就是一定能成功的事了，这是自己多年的心愿呀！想当年棍子都打掉了几大捆，结果虹儿还是坚持不学文。现在虹儿能自觉的答应那是天大的转变了。就那事后虹儿的整个人变得是那样的孤僻，从来不多说一句话，无论在训练中受了多重的伤，从不流泪。有几次被野兽抓得血肉翻飞，命在旦夕也没说过一句怨言。从那天起崔洁就知道，徒弟不喜欢的事那是逼不了的，但喜欢的事那是谁也阻止不了的。只要虹儿是认真的那没有什么事能难倒他，思绪又回到了几年前的那个早晨。那是一个晴朗的早晨，偶遇出来觅食的山中霸王刺猪，几次的退让终于激起了虹儿的怒火。
“师傅你掠阵，它是我的了，别以为我是那样好欺侮的！”徒弟一句话阻止了崔洁的行动。旁观者是最清楚的，徒弟瘦小的身影在刺猪面前犹如小狗对骏马极不相称，浑身长满了半尺长利刺，尺长的獠牙，粗野的长相，行动如电，力大如山的刺猪对上的面前的小毛孩。
首先发起攻击的刺猪低吼着扑击而出，徒弟一闪让开，刺猪身上的利刺突然袭击让在一旁的人儿。徒弟一剑拔开长刺钉入远处山石二寸多，刺尾在空气中呜呜作响。徒弟采用了游斗的办法，绝不硬拼，顺着山路一路游斗，抽空也是一箭冷不丁的射去。情形险象环生，二者在一阵猛烈的相互追杀后都负了伤，平时从不离身的战甲也脱下扔在了自己的手中。虽然崔洁极想出手但还是忍住了。来来往往一个早上就过去了，刺猪想另外觅食物了，不过却让那只讨厌的小黄蜂缠住了，咽喉要害处的护甲已经在长时间的对峙中被徒弟刺穿了，血已开始流出，精力耗尽的刺猪开始防御了，又用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徒弟终于割开了刺猪咽喉，成功结果了刺猪，成功在眼前连崔洁也不敢相信这是一个小孩能做到的事。不停的攻击一处，让没伤变成小伤，小伤变成大伤，大伤变成致命伤，一种极高明的战法积小胜为大胜，刺猪是半夜倒下的，身上那些能令铁甲虎一刺射死的利刺全部用光了，浑身光溜溜的显得是如此好笑，咽喉处是上千次刺出的半尺长的血口子，至死气管都没有被割断，只因流血过多而死。
“我的事我会自己做，人活着要自强不息要你帮忙那我永远也长不大，最后我证明了你的徒弟是能单独杀了它，让他成为我们的食物，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现在我证明了我是这个森林的强者，我用自己的手创造了自己的辉煌，师傅你不为我骄傲吗？”这是徒弟对崔洁说的一段解释。
整个过程以智而取，战斗中各种招式技巧可圈可点，经此一战徒弟突然间拥有了自己几十年才修炼出来的杀气，与山中群狼一战，又发现徒弟有了和自己不相上下的招工应用能力了，徒弟青出于蓝自己也很高兴，但也有些失落，多年的心愿，多年的想法，多年的心得让崔洁做出了去找铁锤的打算，无意中获得的至宝，更让计划天衣无缝，果然徒弟自觉的修炼起了另一门内功，并且很快的打下了扎实基础，虽然观察的结果并不如人意，但也开创了有史以来的双修极性相反的内力先河。崔洁阻止了进一步的修炼，幸好当时让炭头留了一手，没有教完，时间再长一点相信一定会被他全部学完，那样危险就大了，有了基础将来就可以慢慢的研究了，要是学全了所有的东西那可改性就小了，那样反而不美。
“虹儿你不怪师傅故意让你学两种不同性质的内功吗？”崔洁问道。“师傅你不用难过，徒儿是自愿的，现在我已有两套完整的内功了，当它们不安分的时候说不定我也找到融合它们的方法了！”看着思绪万千的变态我安慰。此时变态心里大惊，想起了李放，一定是二人私下相教的。“也许是好事吧！”心里如是的这样想着，但又担心的问道：“你不恨师傅我拿你当实验品吗？”。“路，总是要有人先走的，这是我自己的选择，师傅要是你再放在心上那就不佩做我的师傅了，相信我能够化茧成蝶的！李放那你也放心；没事的；只要保证二股内力先练的稍强一点就能控制得住了；我试过了上万次了，你和师伯不行也许是先天身体结构所限制，也许是后天内功太强根本不能让另一种真气存在！一个人天生就能任选一一种修炼，那就是说明阴阳二种真气都可行以人身上，宇宙初生不分阴阳，我想这理论应该是可行的，男人不是也具备女人的某些特征吗？也许师傅你练到极至就会阴极阳生了！”我说完看到变态眼中闪亮的精光，我知道我解开了师傅心结。“好！我们比比看谁先到达那个阴阳共生的境界！”变态十分向往的说道。“到时会的教不会的好吗？”我也高兴的说道。“说不定是你教我，到时我这做师傅的脸……哈哈！”变态开朗的笑着，一句玩笑话在很多年后不幸言中。
这天欧府门前来了两个不同寻常的人，一位身着白衣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中年人，身边一个粉雕玉饰的小孩，这孩子年纪虽小却让人觉得不容忽视。当门人进去通报后，整个的欧府立即沸腾了起来，几乎所有的人都忙乱了起来。欧家的三大主人也急急的迎了出来。貌美如花、一脸病容的大夫人，青春年少、沉鱼落雁的二夫人还有那个精明能干、威武非凡的欧阳玉用跑一样的速度冲出了大门。
在大门口大夫人一下拥抱住了门前的小孩，小孩却有些生份的扭捏着身体。“想死为娘了，孩子你可回来了，长高了，长大了，娘都认不得了……”大夫人不顾一却的说道。欧阳玉大声的说道：“丽儿，别失了礼节了，快招呼虹儿的师傅，崔兄快快请进！”。“虹儿这么生，她可是你的娘呀！我是你二娘，你还记得我吗？”红姨也冲了上去凑热闹了。崔洁在一旁微笑的看着这些忙乱的画面。
这就是我的家吗？怎么比记忆中的大了很多也辉煌了不少？我带着疑问进了自己的家，在两个绝世的美女的怀里进了家，记忆中我的娘已经是很淡了，几乎记不得了，记忆中只有前生的娘，这一生的二个娘对我来说是这样的陌生，这样的不真实。而我所看到的似乎都是如梦中一样，令人难于相信。
酒过三转，欧阳玉的感激涕零的心境仍是没有表达透彻，变态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两位夫人抱着小虹儿东问西问，不放过任何一件小事，可惜小孩的话很少，基本上不能满足二人的需要。欧阳玉叹道：“孩子在外的时间长了，不认娘了！你们不用心急过些日子就好了！”变态笑容满面的说道：“师妹你可要当心了，你这孩子可是不太爱说话的，要教的我教了，不该教的我也教了，但就是不能让他大方一点，你们可要多费些心力！”。我白了一眼变态道：“我又不是大姨妈，成天说那么多的废话干吗？”“虹儿你是说我是多嘴婆了？你眼里还有娘吗？”红姨怒气冲冲的问道。我一看二个娘都生气了，心里大叫不好嘴上连说：“不是，不是，我只是说男人应该是出言如金！”说完我低下头去吃自己的东西，二位娘急忙为我拣菜，很快在碗里就堆积如山。这一顿饭吃了个天长地久，为了不被二位娘的问话搞得我无言以对，我以赶路太累而逃了。
第十五章 我要读书（一）
待为上宾的变态在欧府里只住了几天后便执意的要走了，欧阳玉是怎么也留不住。临行之时赠送巨额金银财宝，变态拒不收之，只是依恋的看着自己唯一的弟子。那时我忍不住上前说道：“师傅你去吧！我会牢记你的话，定让师门绝学发扬光大！”。“你这孩子怎么说这种话？不帮娘留师兄反赶人家走？真是孩子气。大家难得聚在一起应该挽留多住些日子才是！”娘责怪我。变态看了一眼我，又看了众人抚着自己的胡须说道：“知我者徒弟也！所有的本事我都教他了，留下也是没多大的用，再说了我也想过几天自己向往的隐逸日子，他今后的发展就看你们了，虹儿你可别让我失望呀！”。“崔兄，你放心我一定找最好的老师来教他，决不让你失望！你如果没有什么急事，不如在这再住上几天，好让我用行动好好谢谢你！”欧阳玉说道。变态不许，飘然而去，我无所谓，那时的我真的没有什么留恋的思绪，当时我都觉得我是不是有点冷血无情。
变态走了，我记得我对他的承诺，要了一间独立的小院住下，将变态的训练强度加大了，战甲里的铁沙我也换成了更重的金条，好似老爹很有钱，我拿了那么多的金条，老爹眉毛都没皱过。红姨只是笑我是个天生的守财奴！娘则很有兴趣的想看我如何用那些东西，当众人知道我只是用做负重物时，众人无语！
每天欧府里第一个起床的是我，当我练完了几套拳后胡伯才起来，接着是爹，最后是娘亲！红姨很喜欢我，当我练完功睁开眼睛第一个看到的人就是她了，她已做好了早点来给我吃！然后娘便来看我！父亲一出门就是好长的日子才回来。当我孤独的一个人在院子时里挥汗如雨时，总会想起我的那个一心想当大将军的李放，不知他现在觉得如何了，走时炭头可是要让他继承所有的打铁技巧！也许，他正在火炉边挥汗如雨吧！
父亲找了一个先生来教我，当我晨练完后他还高卧在床，见我到了从头下找了一本诗集丢给我后才慢慢起床。我笑了笑，冷冷的问道：“先生一日之计在于晨，这话何解？”先生狗屁不通的讲了一通之乎者也就算是给我答案了。第二天当我去时他还在床上，我不客气的一桶冷水浇了上去，对着先生道：“滚！我不要你这样的懒汉，你教坏我了！”。五天后父亲又找了一个先生。这人是个很勤奋的人但也被我赶走了，父亲问我为什么。当时我只是将他教我读书的一段话原说了出来：“人之初逗号，性本善句号……”父亲便不再说什么了。十天后父亲又找了一位只知春字有几种写法的人来教我，从老爹的宝贝里找了一副字画给他去点评，结果是爹将他赶走了！
为了给我找个真正的好老师，整个的城里都传开了，欧阳家有位小神童的消息也在城里传开了，有几位不信邪的人找上门来，结果最长的一位只教了我十天，就自己卷铺盖走人了！我的大名也人尽皆知，在城里流传为一时佳话。
名气大了，我也不敢出门了，只不过我似乎也不常出门的人。爹终于决定亲自教我做生意，可是我又不想干，继承家业非我所好！做官为民非我所愿，只想按自己的爱好自由生活，但一个人的责任却在无声中潜入了进来，逃无可逃！我更加的不出小院了，于是欧府里的人渐渐想不起还有我这个头号大少爷了！
时间长了人们也渐渐的忘了我，可是爹可不许让这事出现，于是他安排好了我的事后又出去了。这天红姨特别为我亲手做了件衣服，将我收拾得体体面面，不过穿上新衣的我浑身不自在，不舒服，感觉就象一件被精心包装好了待价而沽的商品。红姨笑了：“那有孩子不喜欢新衣服？你就别找借口了，今天你是穿也要穿，不穿也要穿！否则娘就生气了！”随后又端出很多我爱吃的糕点给我吃。从明天开始我就要随红姨去卖东西了，这是老爹教我的第一课。红姨经营的是首饰，之所以跟红姨去那是因为家离那最近，也是为了能够避开那一份喊爹叫娘的不自在。家里的生意做的是很大的，铺子有几十家，每天都是几百枚金币的进帐。
铺子在永安城里，吃完早点我便和红姨做车去店里了。到了店中首先将东西从库房里拿出来摆好，清扫干净后，客人也就陆续的到来了，这时的红姨一下子变得让容光焕发。对着客人那是舌绽春兰游说于那些太太、小姐们间，在店里那是穿花窜蝶般的四处奔波！每做完一宗生意红姨就会将我给介绍出去，那些个漂亮的，宝贵的，华贵的，娴雅的，温柔的女性们都会在我脸上留下一点印记，要么狠狠的捏上一把，要么在我的脸上啃上一口，才开始还为自己的英俊而骄傲，时间一长只能在心里埋怨自己长得帅了！
最快乐的时光是中午，红姨会带着我去街上东尝西买，购上一堆零食带回店里分给那些用人们，然后大家慢慢的吃着零食，慢慢的做着手里的活。红姨一旦牵了我的手在热闹的人群中必会逛个够本才会回去。特别是在那些小吃面前流连忘返，很快我也被红姨将我的嘴带着吃馋了。生意上的事在红姨的细心指导下我也学得差不多了！不过我以一个几千年后的老怪物来看他们的经营之道那是漏洞百出。不过我没说，我想也许是我学得太肤浅了吧！日子在快乐中过得是很快的，不知不觉中就是几个月的时间不在了。
爹在几个月后来了，找来了我特意的问道：“虹儿，你帮二娘有些日子了，可有什么想法？”。“没有呀！”我顺口答道。老爹皱了皱眉道：“你要是再不说，那我就送你去私塾里！”我一听要去那个令人伤心的地方，我立即说道：“别，也没什么只是有一点不成熟的看法，俗话说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觉得店里就缺了几条小小的规矩。”说到这我停下了，希望老爸能放过我，可是我的算盘还是让精明的老爹识破了。“很好，继续说！”。“第一是划块经营，谁最熟什么就干什么，然后由一个众人推荐一个总负责人向红姨负责。第二就是全部人员都发放薪饷，包括红姨，而且每人只能领现在的三分之一的钱，其余的在卖出的货里算提成！”我才一说完店里的人都盯着了我，老爹沉呤了一会儿说道：“这事你做主。红姨这店让你打理，要是亏空了，你今后在红姨手下干活赔！”我一听知道中招了，想了一会儿道：“要是我的做法行得通那我今后就不用再学做生意了，我的时间我作主行吗？”。“好，你将来打算做什么说来听听，为父也好为你筹划下！”老爹又问起了我这事，我被实是没办法只好敷衍道：“做完了这事再说！”父亲听完后什么也没说只是笑了笑。
剩下来的事大人们都交给了我，而红姨也是不再管我，还当起了可恶的奸细来了，和着那些人为难我。而那些店里的伙计们则更是等着看我的好戏。几天过后我终于受不了，那样的眼光了，只好站了出来。“这是店规，不懂的问我，不明白的问我，过时不候！从明天起你们的薪水由我发，只要我保证这一个月的收入持平，那么你们的工钱就没有更改的余地了！”说完我将我定出的店规张贴在了墙上。众人好奇的上前看了起来。解答完了众人的问题后，我任红姨为我的总管，胡伯为副总管。每人的工钱被定成了每月生活的最低保证。众人对我的做法议论不断，皆有问题。
“红姨，你迟到了，所以你的工钱要被扣了，胡伯记下！”我不客气的对迟到的红姨说道。红姨笑嘻嘻的样子丝毫不放在心上。“昨晚经过父亲的同意，你所有的资金已经被收回了，娘那你也别想要到半文钱了！下个月的零用钱全在我这了！”我淡淡的说道。“你这臭小子，我饶不了你！……！”红姨大叫了起来！“是你要我当家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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