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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语-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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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以对了。就这样默默的行走着,一路上遇到过蛮横的土匪,面黄肌瘦的乞丐,更多的是衣衫破旧的农民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上默默耕耘,世道太平却显得贫穷,在城中却是另外的景象一边是吃肉喝酒,骑马坐车,穿绸挂锦,另一边却是吃菜喝粥,破草裹足,衣不蔽体。
走呀走,走过了野山野林,走呀走!终到了一个绿树环绕的小村,到达了我们的目的地了,脚上的鹿皮鞋已经千孔百洞了,这个小村仅有十多户人家星罗棋布,村外是一块平整而辽阔的土地,上面种满了整齐而茂盛的庄稼,远处是起伏的群山。
变态轻车熟路的引着我来到了一家由竹篱笆围成的小院,跨过松木筑成的庭门,惊走院中一群鸡鸭,停在一间气派的二个窗子一道大门的泥瓦大房前,不客气的上前去擂打那扇黑得发亮的大门口中还大声的叫着:“打铁的,打铁的开门迎客了!”。随着木门的拉开,一位赤膊裸体,蓬头垢面手持铁锤浑身炭黑的壮汉映入我的眼中,活脱脱是才从炭堆里刨出的一块炭头。“是你?!!真稀罕,进来吧!”炭头边说边让开了路。“小混蛋!”炭头一声大叫整个小村里都在回响着他的声音,我在不及提防的情况下耳朵被震得嗡嗡直叫。
“虹儿,二师伯!”变态一指炭头说道。“慢!是大师傅!”炭头一语打断了将要行行礼的我,然后斜眼看向变态,变态轻掸衣上尘土故作不见。“胆子大了,见了师兄也不行礼?”炭头话未落如山的拳头已猛击而去,破空声大作,空气里一股燥热随着拳头散发着。“想当师兄,外面见真章!”变态如风中残絮飘出屋外,炭头如影随行,有戏看了,我忙搬了条椅子跟着冲向院中,端坐好开始拭看两个高手的现场秀了。变态的功夫我一目了然,要看的是炭头的了。
炭头果然了得,纵横开阔大起大落,刚猛有力,走的是阳刚一路和变态的正好相反,二人旗鼓相当直打得院中鸡飞鸭叫,灰尘满天飞。玄阴真气和炭头一碰便会发出一串爆炸声,我估计那是一种极阳刚的内功。
“喂,小子谁叫你进来的?”一个膀大腰粗,浓眉大眼,相貌有棱有角,嘴角略向上,看上去有点象在笑。浑身一股浩然正气,年纪和我相差不大的少年站在了我的面前,一件旧得变成黯红色的袍子挡住了我的视野。“别吵,我看戏!”我不高兴的说道眼却盯紧了场院里的二人起落不定的身影。“谁叫你进来了?”少年霸气的问道。我指了指场院中的炭头。“那白衣人是你的师傅喽?”少年又问,我点了点头,“敢上门找叉,找打!”少年话落一脚就飞了过来,俗语说:“看戏输马褂!”我惹祸上身了。我急跳而起身下的椅子立刻四分五裂,一股炙热的真气扑面而来。场院里的情形一变,两大人静了下来,拳掌相交开始比拼内力了,而我和少年则拉开了大战的序幕,我也懒得多费口舌,打倒了再说得了。骈指如剑,变态所教的形意剑在森林里经历了生死一战后已是今非昔比的,一剑直指咽喉,对方也不含糊,化掌为刀,一刀直击我的丹田。
一时间指去如风,掌来如电,场面丝毫不逊于刚才二位大人,四处乱逃的鸡鸭扬得院子里尘土遮天,一招观野狼捕食而成的剑招一改阴柔,阳刚而出!那少年不防攻势一乱,我乘隙而进,少年一刀封出,在刀剑硬碰的那一刹那,我的劲力由阳刚转为阴柔。左手缠上了对方的腕门,对方退!想逃?有那么容易吗?乘着对方这一破绽,长驱直入,拳打脚踢,肘击,深山中和野兽搏斗的近身招式,倾泄而出,少年左支右捂,艰难招架,败象已露,看准了那期望已久的破绽,一轮猛攻,终将少年打得灰头土脸,遍地找牙,鼻青脸肿!
虽然累得我大汗淋漓,但多日来的孤独带来的压抑一扫而空,心情畅快极了。此时场院里一声闷哼,比试内力的二人各自分开。“虹儿叫二师傅!”变态悠闲的吩咐我,炭头面如红纸,气息难定的盯着被打翻在地的少年,眼中凶光一闪。“师伯好,这不知那来的野小子踢烂了你的椅子!”我及时转移炭头的目光,顺便阴上那小子一把。果然如我所料,“小混蛋,你找死!”炭头吼着冲上去对刚爬起来的少年就是一番拳打脚步踢,不过力量却很有分寸,少年被打得鬼叫呐喊。
“大师伯我错了,救我呀!”少年立刻向变态求援,真是一个聪明的人,我也为他喝彩了!变态出手,少年忙抽空躲在了变态的身后,看着气势汹汹的炭头,我又浇了些油上去:“师伯,他说你的功夫不如崔先生的!”“小子你太狠了,玩阴的,大师伯你是怎么教的?”少年也不甘心的叫了起来。“别发火了,再打你就上这小子俩的当了!”接住炭头的拳头后变态也叫了起来,“又是一个小混蛋!”炭头猛一拍头叫了起来,然后气呼呼的回屋里喝茶去了。我们也无语的跟了进去了。
“酸酸,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安静下来的炭头问起了正事。“自己看!”变态一指放在地上的背篓说道。炭头疑惑的上前察看,我忙捂住了耳朵,果然又是一声晴天霹雳,炸得屋内灰尘直掉,和我交手的少年若无其事,看来早习以为常了。“看在你送来的这份料上,就让你当一次师兄得了,酸酸这种千载难逢,万年难遇的好东西你在那找到的?快说给我听听!”激动过后的炭头兴奋的问着。
于是变态详尽的说了那日的遭遇。炭头听完后仔细的将东西又看了一会儿才肯定的道:“真是五彩铁精魂,说吧你要我为你打造什么样的兵器?”。“不是我,是你的师侄!”变态指着我说道。炭头圆眼一转说道:“这些材料打造三把任何兵器绰绰有余,只可惜你师侄也没有什么好兵器,咱做师兄的也不能白忙活不是?”那少年一听,满面笑意的立即端着热茶上前敬献,讨变态的欢心,果然这一宝押对了。变态拍了拍少年说道:“好身材,好骨骼,师伯就给你一份材料。”“谢谢师伯!放儿我好开心有这么好的一个师伯,你是这么爱护我呀!”少年高兴的继续拍马屁。变态也高兴的问道:“叫什么名字?师伯有空一定会好好的指点你一下武艺!”。“我叫李放,谢谢师伯的提拔!”少年行谢礼。
炭头双眼圆睁,怒发冲冠的样子,我急上前道:“二师傅,你的功夫很让虹儿佩服,能不能抽点时间指点我一招半式,让我受益终生!”炭头一听高兴极了大笑道:“好,好!我一定仔细的指点你几手,别让那些半瓶子教坏了!”变态赞许的看了我一眼。
第十章 第一个小弟
       一番谈笑风生后,炭头便安排我和李放到了同一间屋里休息,李放对我很敌视,一副小心戒备的样子,我也懒得理他,收拾好床铺后便盘膝而坐练起了我的内功,累了倒头便睡,连日赶路的劳累,柔软的床铺让我很快安然而睡,香甜的一觉睡到大天明才醒来。屋中李放人去铺凉,自己封了穴道,穿起那件沉重的战衣和绑腿开始我的功课每日的晨练了。经过院子中李放正在练刀,刀光霍霍,虎虎生风。“小子想偷学?”李放敌视的盯着我问道。懒得和他多说什么,抬脚跑出了小院。向着村外跑了出去,踩着变态所教的步伐,不紧不慢的开始用内力冲击封住的穴道,一心二用,自从进山后,变态不再出手封我的穴,而是教我自封,领悟了生存之道后,我很少偷懒,那是对不起自己,我是一个大人我应有这样的觉悟,有时还自我加重负担,让自己能快速的成长!
大汗淋漓的跑回了院中,李放看了我一眼嗤笑出声,不和小孩了般见识,开始了第二项运动砍、劈、刺、……屋内兵器很齐全,用着也很顺手,练完兵器后是该做饭的时候,不过今天我是客人,可以偷懒了!
去看看这个村子如何,于是我走向了村中,一条五尺土道坑坑洼洼的从几十户人家中间穿过,每家都有一个院落,房前屋后种了不少果树,枝头已是果实累累,门前篱笆围成的小院里,有些鸡儿在自由的觅食。这是一个淳和的小村,遇到一些扛着农具提着熟食下地的村民,他们都和气的笑着和我擦肩而过。看得出村里的人朴素而和善良。来到村子里的一处空地,见李放正在和一群小孩大声的说道:“……被我打倒在地,他只有大声的求饶,只听他叫道大将军,大元帅,我错了请你手下留情,下次我再不敢冒犯你了!”。“是不是那一个?”一个小孩指着我问道。李放转头瞬间满面通红,红得象九月的枫叶。“放哥你怎么脸红了,是不是骗我们的?”一个大点的小孩问道。
我心中一动想和李放开个玩笑于是说道:“大将军师伯叫你去做饭了,再不去小心挨揍!”说完我就转身走了,身后传来了李放自豪的声音:“不和你们玩了,记住我是不会骗人的,将来我可是要做大将军的人!要带百万雄兵的人!”。听到这话我不禁心道:“小子好大的志向,好高的目标!”
回到住处溜达到屋后,变态如一个街上的大姨妈一样的正和炭头在争吵,真如不是我印象中的那个人!小孩不管大人的事,我打量起了后院。一个简易的棚子,下面是一些打铁专用的设备,火炉里正冒着青蓝的火焰。周围散乱的放着一些成品、半成品。捡起一把刀,不知钢火如何,摸出一枚铜钱一刀斩下,铜钱一刀两断,刀子只是卷了点口我忍不住叹道:“好刀!”。“这种废铁也叫好刀?你的眼光也太低了,是不是酸酸教你的真是误人子弟!”炭头教训的声音响彻云霄。“就你这粗活,且是我弟子要学的!”变态牙尖嘴利的反击道。二人又开始了吵闹,而我心中却有了个疑问在炭头心中什么样的刀才叫好刀呢?
我上前请教,炭头看了一眼熊熊火炉骂道:“小混蛋一天只想练武做大将军,老子教的手艺全废了!”说完伸手接过我手中的刀往火里一扔,旁边的变态笑道:“大将军比打铁的难多了,有那么有志向的人却是被某些人给浪费了!”。“那是我弟子,关你屁事?”炭头一个白眼丢了过去。“路不平有人铲,事不平有人管!”变态回道。二人逗起了嘴,在吵闹中炉子里的刀已经变得亮白了。炭头一边和变态逗嘴一边拾起了锤,另一只手一把就抓出了那把火中的刀,举锤变打。我的心一下跳了起来,这是什么人呀?这是什么功夫呀,怎么就似神话一样,不行我一定要挖出来,看着炭头抓着火红的刀把不当一回事的在那锤打,我立刻有了决定。崔洁看着惊讶的弟子,表情阴晴不定,不过很快就是一种决然的笑容挂在了脸上。一阵锤打后,炭头将刀放在了旁边的冷水里,热气腾腾而起,然后又是一阵猛打。
“试试!”炭头递刀给了我,又拾起地上的一把半成品摆在我面前,我一刀斩下,半成品被一刀两断,而手中的刀连刃口都没有卷,惊喜得我大声夸奖,骄得炭头对变态挤眉弄眼一副好不得意的样子。
“吃早饭了!”李放在屋里大叫着,也叫停了二位老人家的争吵。炭头边走边道:“小混蛋今天怎么就这样自觉自愿,不等待我叫他了!”。“要吃不吃随你,别在那叽叽歪歪的!”变态不高兴的说道。二人吵吵闹闹的上了饭桌,我没兴趣埋头苦干,李放也是如此。桌子上出现了两种样子,大人在吵架,小孩在抢菜吃!
吃完早餐炭头兴致极高的问我想不想学他的功夫,我当然同意。变态很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也问李放要不要学剑。于是他们二人交换了自己的徒弟开始教了起来。学了几个时辰后我用力的将刀插入了地上对炭头说道:“师傅为什么不教我心诀,有招无诀那只是好看罢了,有什么用,你说话算话吗?可别尽来些无用的花招来骗我!”从未教过我的炭头愣在了原地。旁边的变态也讽刺道:“舍不得就算了,还硬充门面,那么一大把年纪的人骗个小娃娃你脸往那挂?”炭头一张黑脸一下子通红的反问:“你别说我,你教李放内功了吗?”。“师傅,教了!”李放替变态答复了。炭头立即大声的指责道:“酸酸你不知道我两的内功是完全相反的吗?要是起了冲突怎么办?你这会毁了他们的,你怎么这样的无知?”变态面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半天了才沉重的说道:“我琢磨了几十年了,应是可行的!他们年纪还小机会是很大的,你担什么心,况且两人一个是天生经脉全通,一个是后天由人打通的你怕什么?只要他们愿意教他们又如何了?虹儿你说你怕不怕?”我无语,我又一次成了实验品了,不过这些是自愿的,明知有危险我也会上的,我又落入了变态的计谋中了。要不怎么总是说:姜是老的辣呢?想了想我回答道:“师傅没有尝试那会有突破?既是我选择的,出现什么意外也不会怪师傅的。两位师傅一个练的是阴,一人练的是阳,为何我们就不能阴阳结合,不是说孤阳不生,孤阴不长吗,别担心,只要有师傅在会有什么危险呢?”我的话一落变态神色大变:“孤阳不生,孤阴不长,虹儿这话是谁教你的?”我一呆道:“不是你教的吗?又来问我?”
“我说过吗?我那时说过了?”变态自言自语了起来。李放一句话打断了二人的思路。“我的选择我承担,师傅不用担心,危险和机遇共存,不经风雨那会成长参天大树?”此话一出让我刮目相看,也惹得变态注视良久。“打铁的,听到了没有?你就缺少放儿身上的创新精神,一天只会默守陈规!”变态借题发挥狠批炭头。受了一肚子气的炭头,生气的对我说道:“这是你选择的,到时走火入魔可别怪我!”我忙点了点头,眼角的余光看到了变态的奸笑。
我学得很认真,因为我知道没有继承就无法创新,虽然理论是可阴阳调和,但要自己做到这些,这是无法想象的难。只有完全的掌握了才能统观全局做到收发由心。炭头的内功要在白天练效果才好,变态的要在夜晚练。两种真气的性质也完全相反,所走经脉也完全相反,才开始很别扭,也很不习惯,费力费时,比每天的负重训练更累人。李放在变态的指导下也开始了负重训练,不过我和他很少说话。二位师傅成天都在吵,什么都要吵上半天,有时还大打出手,二人功夫在伯仲间也打不出个什么结果,日子一长倒也习惯了,反正是免费的现场秀,让我看的好不开心,有时我还故意让二人来上一场增添一些生活的乐趣。
这天我练完了刀法,突然想出去走走,似乎呆在这儿很长了。在村外的地一块草地上坐下,四周绿意盎然的庄稼显得是那样的单调和寂寞,摇了摇头我长长的呼了一口气,闭上眼干脆躺在草地上开始睡觉。一阵杂踏的脚步声响起,耳边传来了李放的问话声:“稀罕!你也会出来玩?”我没有回答。“我们和解吧!别这么小家子气!”李放又说,“和解!”我明白了李放的意思了。“我才没生气,那事早忘了谁还跟小孩一般见识!”我边说边坐了起来。“得了吧!别顺竿就往上爬,对了你怎么不爱说话,成天闷声不响的村里的人都认为你是哑的,这可不好!”李放和我并排坐下后说道。我懒懒的回道:“管他的,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得了!你怎么也有空出来了,不打铁了吗?”“为了炼剑,师傅在忙着重建炉子,你说的话真有学问将来肯定是个当将军的料,……我想,我想,能和你研究一下剑法吗?”李放说得吞吞吐吐,但还是说明了来意,看来是有意来找我的了。可能剑法遇到了难题来请教的。“有几招刀法我也弄不明白,正想找你呢!”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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