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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法迷魂计-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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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暴露自己?以你的本事,完全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收货走人。”

黑鸦嘿嘿一笑,放下手刹,启动汽车,一边倒车一边说:“我被勋冷淡了,自然要出去偷腥囉,那女人嗨多了,一直拉着我不放,我就教训了她一下,这么碰巧,竟然遇到花大警察便衣临检,呵呵,幸好是我先看见他,趁他背身的时候溜了出来,但还是被他发现了。”

“你是故意的。这紧要关头,搞什么女人?想挑战警方的刑侦能力吗?”尉迟勋将目光转向凤舞的大门,原本抱胸的手慢慢放下,右手揣进了裤兜里,握住电话,犹豫着要不要开机。

“我不是想挑战警方,我是想挑战花小见,他两次从你手上跑掉,到底是巧合还是故意,我们必须查清楚,不要让瓮中鳖反咬一口。如果他来问你这件事,你可以从他的语气态度中判断他到底知不知道我们的底细。”黑鸦收起调笑的语气,一脸正色:“等下我们要接的人是佛爷亲自接待过的,佛爷还说,那人说的话就等于他的话,那人的要求我们要尽全力协助,还特别嘱咐,勋你的态度要稍微温和一点。”

尉迟勋冷哼一声,从裤兜里掏出手机,打开一看,简讯提示有四五个未接电话,都是花小见打来的。

低下头想了想,又将电话关上,再次闭上眼仰靠在座椅上。

黑鸦瞅了瞅尉迟勋,嘴角扬起浅笑的弧度,车子缓缓驶离纸醉金迷的「凤舞九天」朝机场开去。

零点整,飞机准时抵达中心机场,花泽宇一出旅客通道就很快在接机的人群中找到了来接自己的人,不是花泽宇眼力好,确切来讲是那两人太醒目了,其中一个大晚上还戴着复古蛤蟆镜,一身黑西装连衬衣都是纯黑色的,映衬着他的白皮肤十分显眼,估计他就是「夜影黑鸦」了,他正在和旁边穿银色西装的人在耳语什么,银西装五官英挺却面无表情,浑身散发着拒人千里的冷冽气息,认得他尉迟勋,他现在和荧幕上血性男儿的样子有很大出入,果然也是个善于伪装的人。

花泽宇推推眼镜牵动嘴角,着轻巧便装的他并没有带多少行礼,只有一个小包包提在上手。脸上保持着温和的笑意,花泽宇步履轻盈地走到两人面前,礼貌地询问:“请问是夜巡吗?”

两人终止了谈话,黑鸦看看表,又上下打量了花泽宇一番,疑惑道:“阁下是伊岩君?”

“瓦达西瓦(我是),让两位久等了,请多指教。”

花泽宇的礼貌让黑鸦好不适应,早就耳闻伊岩是个狠角色,平时不轻易现身,但现身就会有流血事件,和面前这位眼带紫架眼镜,脸上挂着和煦笑容,斯文又白净的人扯不上任何关系嘛,如果不是认错人了,那么他就是一只批着羊皮的狼,这样表里不一的人要小心应付才是。

“不久,不久,伊岩君远道而来,舟车劳顿才是辛苦,我们已经为伊岩君订好酒店,伊岩君肯定还没吃晚饭,不如我们先去把行礼放了再去吃点宵夜吧,来,来,行礼让我拿。”黑鸦殷勤地接过花泽宇手中的小包,对他做了个请的手势。

花泽宇微笑着点头,跟在两人身后出了接机厅。

刚坐上车,花泽宇就开口说道:“佛爷告诉我今天有货到,方不方便让我查看一下?最近海关风声紧,价位和纯度已经不成正比,这批货数额巨大,出不得差池,必须小心谨慎。”

“佛爷的意思是不信任我和黑鸦了?”尉迟勋冷冷地反问,不知道为什么,一见面花泽宇虚伪的样子就让尉迟勋产生了厌恶,一口一个佛爷明显是搞压制。

“呵呵,说到哪里去了。”花泽宇伪笑着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支录音笔,按下开关,一个苍老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小勋,伊岩君是我们重要的伙伴,除了这次交易,他还承诺帮我们东山再起,他对货品的检验相当在行,最近道上形势紧张,货品的纯度也在降低,所以我让他来协助你们一起完成这次交易。勋,我一直很相信你,只要顺利完成这次交易,那么我的承诺一定会兑现,你也应该相信我。”

录音播完,花泽宇耸耸肩:“现在能让我看一下吗?”

尉迟勋给黑鸦递了个眼色,黑鸦起身从座椅下面拿出一个块状纸包,递给花泽宇。

花泽宇双手接过,摸出一把指甲刀大小的锋利小刀挑开纸包一角,从里面挖出一点白色晶体,放在食指上,用大拇指搓了搓,又凑到鼻子嗅了嗅,然后用舌尖沾了一点,在口中品尝了片刻,最后点点头说道:“还不错,纯度比较高,提炼一下做糖丸子能卖个好价钱。”说着将纸包密封好,还给了黑鸦。

“我接货都是验过的,不好怎么会接收?”黑鸦对花泽宇傲慢的态度也很反感,口气生硬起来:“伊岩君,请系上安全带,我开车技术不行,又喜欢飙快车,万一把尊贵的您磕到碰到了,就不好了。”

黑鸦别扭的语气并没有让花泽宇有任何尴尬,他笑着系上安全带,从小包里拿出I PAD旁若无人的玩起来。

黑鸦话虽说得重,但车速却保持在80公里/小时,因为勋不喜欢坐快车。

车子平稳行驶中,车里出奇的安静,连一向话多的黑鸦都把精力用在开车上,狭小的空间里有种说不出的压抑感。

“请问伊岩君是日本人吗?”尉迟勋忽然转过头问后座的花泽宇。

“嗯?怎么?”

“个人好奇而已,我觉得伊岩君有些眼熟,但是我的活动范围不在日本。”

“呵呵,我是大众脸,经常被人认错,可能是带眼镜的关系吧。”

“也许吧,我的一个朋友跟伊岩君有些挂相,不过仔细看看又不像了,不好意思,冒昧了。”

尉迟勋回身坐好,又瞥了瞥后视镜中的花泽宇,眉目真的有些像,但是那伪善的笑容又很陌生,完全不像了。

车内又恢复了沉默,三个人心思各异。

酒店很快就到了,花泽宇婉拒了黑鸦提出的吃宵夜的提议,以累了要休息为由,自行进了酒店。

尉迟勋深邃的眸子一直跟随花泽宇的背影,直到他进了电梯。

黑鸦问尉迟勋:“勋,你是不是也觉得伊岩君跟花小见长得有点像?”

尉迟勋点头:“有一点,但是仔细看看又不像,他的笑很讨厌。”

“呵呵,讨厌也没办法,他怎么说也是我们的伙伴,而且城府很深,典型的表里不一,我们走一步看一步吧。”系上安全带,黑鸦的语气又轻佻起来:“勋,现在是回家还是去我那里?我朋友送了一瓶78年份的Rhone N,我想和勋一同品尝。”

“不回家,我怕碰到小见。”尉迟勋还没想好怎么跟花小见解释。

“噢,dear……你也不想错过78年份的好酒吧,太懂情调了。”黑鸦打开车载音响,轻柔舒缓的音乐流泻而出:“我知道勋经常头疼,所以去咨询了医生,医生说这种音乐治疗效果蛮好,勋你放松心情听,对你会有帮助的。”

“谢谢”尉迟勋将座椅稍稍放下些,躺在上面放松身体慢慢进入了浅眠。

第二十章 崎的苦恼

花小见从「凤舞九天」出来,就一直心绪难平,打了不下十次电话给尉迟勋,都是关机状态,盘旋在心中的疑惑一点点扩大,这么多年对他的关注应该不会认错人,他的背影那么熟悉,可是他在凤舞干什么呢?那个中毒的女人又是什么人呢?他们有什么关系?他手里拿的是什么?

太多疑问需要解答,花小见提着尉迟勋送来的饭盒心情复杂,有点温暖又有点纠结,带着困惑来到尉迟勋的家门前,敲了几下门,没有应答,看看表已经凌晨,他在家,一定是睡了,花小见自我安慰着。

摸出钥匙打开门,房内昏暗一片,在街灯霓虹的映照下,稍微适应黑暗后,花小见已经能在不开灯的情况下视物,餐桌上还放着晚上的饭菜,围裙随意的搭在椅背上,吃了饭连碗都没洗的懒鬼居然会想到给自己送来饭盒,想到这花小见心中不由得荡起阵阵涟漪。

以前上学的时候经常有学妹给尉迟勋送饭盒,总被他无情的挡回,说是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当时花小见还觉得尉迟勋够原则。

现在回想起来,他多半是因为喜欢自己而拒绝了学妹的盛情吧。花小见自恋的陷入了回忆,直到被一阵让人牙酸胃疼的划玻璃声音惊扰。

诺尼被关在阳台外面,看到花小见进来了,有些不甘寂寞地用爪子挠玻璃,想引起花小见的注意。

花小见放下饭盒,飞快地跑到门边拉开门,抓住诺尼的爪子将它抱住,戳戳诺尼鼻子说:“别挠,深更半夜的,一会把你勋爸吵醒了,小心你的屁股开花。”

诺尼伸出肥厚濡湿的舌头,又将花小见从脸到脖子舔了个遍,它好像能听懂花小见的话,摇了两下屁股又甩了甩头,冲着尉迟勋的卧室叫了几声,仿佛在说:我才不怕,他不在家。

“他不在?”如果尉迟勋在,诺尼肯定不会这样放肆的。

诺尼点头,低低呜咽两声,长毛遮眼的脸望着餐桌,哈喇子顺着嘴角流下。

花小见站起来拍拍它的头,把装着鸡肉的餐盘放到诺尼面前,诺尼抱住花小见的腿,欢快的蹭了几下,低头享受美食去了。

打开尉迟勋的卧室门,果然空无一人。退出来,花小见按开了客厅的吊灯,夺目的白色刺得眼睛生疼。刚刚好一点的心情又跌落谷底,勋你到哪里去了?

这时,手机响了,花小见连来电显示都没看,就按了接听键。今晚警队没事,这么晚打来电话的除了勋不作他想。

“勋,你终于回电话了,我在你家,你在哪里?”

“……”电话那头是一片沉寂

“喂……喂?难道信号不好?喂……勋吗?能不能听到我说话?”花小见站起来,举着电话跑到窗口位置。

“喂,喂,说话!”

“是我,让花君失望了。”川井崎的声音从电话彼端传来,醇厚磁性带着轻微的电流。

“原来是七哦,这么晚了有什么事?”花小见的音调陡降八度,期盼落空让他颇觉失落。

“……”电话里又沉默了,只有滋滋作响的电流声。

“喂,长途电话费很贵的,你有话快说啊。”花小见有点不耐烦,他怕电话占线会收不到尉迟勋打来的电话。

“很晚了,你为什么在他家?我的便条没收到吗?”川井崎的口气略带责备,但声音却放得很轻。

“收到了,看不懂哈,我想说汉字也是有尊严的,你可能需要学习一下中文书写。对了,你三更半夜不睡觉专门打个电话来查勤,是我老妈的吩咐?”花小见看表,中日时差一小时,现在的日本应该是凌晨2点了。

“我是让你小心尉迟勋,他的身份很可疑。没想到深夜你却在他家里。花君,我的话你全当耳边风,是因为我是受老师的委托来中国,所以你一直就很排斥我,对吗?”川井崎的声音很轻,仔细听就能听出他的疲惫,可是花小见却没有心思注意到这点,他只想快点结束这个电话。

“也不全是,既然你问起,我就告诉你吧,因为你是日本人。我从小受到的爱国主义教育是日本人过河拆桥,背信弃义,盛唐时期大批日本遣唐使来我天朝学习各种知识技能,你们日本的文字都是从我们汉字演变而来的,我们友好的对待你们,但是却养出个白眼狼,趁着中国国势衰弱,就伙同其他国的侵略军,抢占我国土地,杀戮我国人民,奸淫掳虐无恶不作,南京大屠杀,中国的血泪史,八年抗战,牺牲了多少抗日英雄,这些血的教训深深铭记在我们中国人的心中,我讨厌日本人,所以我从不踏足日本,我没能力制止其他人,但我能管好我自己。所以,七,你最好呆在日本,不要过来了。”

“……”

“我手机没电了,就这样,挂了。”挂断电话花小见又觉得后悔,将手肘半撑在窗台上,身子探出窗外,让丝丝冷风清醒自己的头脑。刚才又冲动了,居然冲七发脾气,是讨厌日本没错,但是跟七有多大关系呢,他是华裔又不是纯种日本人。哎——最近不知道怎么搞的,情绪波动很大,可能是男人的那几天来了吧。

川井崎怔怔地听着电话里的“嘟嘟”声,半天回不过神来。虽然知道花小见不是很喜欢自己,但没想到原来他这么憎恨日本人。刚才那番义正言辞的控诉,让川井崎有种错愕感,仿佛自己就是当年参加了日本侵华军的小日本鬼子,还好死不死劫了花小见的财,奸了花小见的人。

放下电话,川井崎的头越来越胀痛。因为公司股票出了问题,川井崎放弃了回中国的决定,赶回公司从下午一直忙到深夜,初步怀疑是炎龙界的人在捣乱,经过多方努力终于稳定了股市。

稍有空闲就想到了花小见,花泽宇先行回了中国,不知道要搞什么花样,怕花小见和他产生矛盾,所以忍住头疼和倦怠,打电话去想告诉他,花泽宇已经回国的消息,没想到花小见深夜不在家,却在身份可疑的尉迟勋家里,思绪倒退回尉迟勋色/诱花小见的那一幕,川井崎咬牙强忍着想要爆发的怒气,舍不得对花小见说重话,川井崎尽量放低声音,婉转的要他小心尉迟勋,没想到花小见却先爆发了,严肃的口气,决绝的语言,这一切只是源于——他,川井崎是日本人。

只是一个国籍而已,有这么重要吗?父母年轻时就侨居日本,自己一出生就是日本国籍,虽然是华裔,但却因为中国没有什么血缘亲人也就很少回国。父母过来日本的时候很年轻,迫于生计不得不努力适应日本的生活节奏,语言饮食也在悄然发生改变,等到自己出生,已经是标准的日式家庭,吃料理讲日语,可是这一切能怪自己吗?

也许是骨子里流淌的是中国血,川井崎从小就对中国文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小学的时候还特别报了中文班,虽然很努力,但就是写不好汉字,一笔一划如刀刻般工整,和日语完全是两个极端,加上用处不多也就放松了练习,导致现在能懂得汉语意思但写不好汉字,可是已经尽力啊。

胀痛欲裂的头,在提醒川井崎吃药。川井崎从抽屉里拿出一盒止疼药,取出一颗就着凉冷的矿泉水吞了下去。自从进了「壹肆K」一天都没有放松过自己,压力和紧迫感如影随形,人脉都是交际应酬出来的。

为了洗白「壹肆K」从银行财务到证券掌门再到政要高官,全部要保持友好密切的关系,日本人又以严谨著称,稍有差池就会蛋打鸡飞,每天白天进出于各大办公写字楼,晚上又要换上谦逊的笑脸,喝着刺鼻的各类酒精,说着言不由衷奉承的话语,这样的生活保持了几年,川井崎健硕的身体也被慢慢掏空,现在完全是空有其表。特别是头部,精力稍微集中一点就会隐隐作痛,如果长时间工作就会像被劈开一样难受。

不过幸好「壹肆K」成功转型,川井崎的心血总算没有白费,为老师效犬马之劳是川井崎心甘情愿的。其实从老师身上也学到了不少东西,他卓越的领导才能,洞悉一切的睿智头脑,公私分明的处事态度,这些都是值得川井崎学习的地方。所以川井崎为了「壹肆K」可以说是禅精竭虑,死而后已。

有忠犬因子的川井崎本以为完成大事能轻松一下,没想到「炎龙界」又蠢蠢欲动,当年因为扰乱道上规矩,社团人员又不服管制,私自结成小团伙,什么来钱干什么,黑白两道都在涉足,行事蛮横,搞得黑白两道乌烟瘴气,为了压制赘炎龙界」的嚣张气焰,众社团召开“灭炎大会”,「壹肆K」被推选出来,担当这一出头鸟角色。

那时候「壹肆K」已经洗白在望,为了不前功尽弃,老师决定通过法律的途径捣毁「炎龙界」,于是派出弟兄在各个港口码头,证券交易所,出入境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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