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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匿的爱(VIP正文完结)-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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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点了吗?”南霁云嘴唇拂过她的额头,声音轻得像三月的春风。
  盛晚归点点头,心中舒坦极了。

  指间沙

  几缕光线透过窗帘照射进来,照在南霁云一宿无眠的脸上。
  脸上有些倦色,但两只眼睛却晶亮的绽放着光芒,他定定的看着睡得正安稳的盛晚归,嘴角露出笑容,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他哪里甘心用睡觉来渡过?睡觉随时随地都可以睡,但这个机会,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就像现在这样,盛晚归躺在自己的臂弯里,真实的,呼吸可闻,是他以前期盼着,梦中才有的事。
  忽地,一阵铃声传来,南霁云连忙四下摸索,在枕头底下发现了盛晚归的手机。
  是一条短信息,来自一个叫“刘思源”的人。
  ——应该是个男的吧?南霁云的心蓦地一沉。
  点开来看,上面写着:起床了吗?今天天气很好,很适合出去玩。
  南霁云嘴角抽动,胸口起伏难平,深吸两口气,转头看看盛晚归恬静的小脸,然后按下删除键。
  翻看着她的手机,通讯里只有两个名字,第一个是他,第二个就是刘思源。他盯着这个名字看了好久,想将他的号码删去,想想,即使删了也无济于事。
  这个人是盛晚归昨天认识的吗?只短短的一天时间。
  南霁云知道,对待有些事情,他是无能为力,就将是天要下雨,地要刮风一样,盛晚归要认识些什么人,和谁谈恋爱,他是无力阻止的,对待四年前的盛晚归,他有信心,对于四年后的她,他无力掌控,而且她已经对他的过多干涉,产生了厌倦,厌倦到要跟一个几乎算是陌生的女人诉苦的地步。
  想起昨天叶馨岚跟他说的话:我表弟伍辉乾好像很喜欢晚儿的样子,一直在跟我打听她的事儿,还想晚儿也跟她很谈得来的样子,毕竟他们年龄相仿嘛。
  年龄相仿,没有辈分的阻隔,这恰是南霁云所缺少的,他比她大了八岁,她叫他叔叔,他看着她成长,看着她一点点的发育成熟,她人生的很多第一次都有他的参与,她第一次参加运动会,她第一次被男孩追,她第一次生理期,甚至连她中学的班会每次都是他去参加的……他对盛晚归来说,更像是个长辈吧,没有哪个女孩会爱上自己的长辈吧。十七岁之前的盛晚归一直在他的羽翼之下快乐的成长,心智不成熟,所以她事事都听他的,很少会去反驳,现在她大了,有了自己的思想和主见,也会觉得他管的太宽了吧,会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太过亲密吧,慢慢的就会排斥甚至是厌恶吧。
  就像是看着紧握在手中的细沙一点点溜走一样,南霁云知道,终有一天,这些细沙会消失得干干净净,那时候,他该怎么办?他承受得了吗?想想,都觉得是如临深渊一样。
  他无力的闭上眼睛,抱紧盛晚归,身心疲累,不知不觉中,便睡着了。
  盛晚归自然的醒转,睁开眼睛,眼珠转了几转,看看头顶上南霁云的睡颜,笑了。
  睡梦中的南霁云眉头还是紧皱着,嘴唇抿紧,苦大仇深的样子,但,依然帅得无懈可击。
  以前盛晚归常常笑他,说他梦中还在跟人较劲。
  轻抚他的眉心,南霁云眉毛动了动,便醒了。他一向觉浅,一点小响动便能惊醒。
  “醒了?肚子还疼吗?”这是南霁云第一关心的事儿。
  “不疼了。”盛晚归身下暖暖的,身体里微微的有些不适,却不再疼痛了,躺在南霁云身上好舒服,懒懒的不想起来,脚却有些麻了,她轻轻的活动着搭在南霁云腿上的脚,谁料南霁云却如受了电击一般,急忙的从床上跳开,险些将盛晚归掀翻在地。
  “怎么了你?”盛晚归被突然地摔在床上,虽然不疼,却诧异万分。
  南霁云脸上瞬间闪过一丝不自在,马上恢复了神色说:“我去给你热牛奶。”
  盛晚归整理了一下被子,重新躺在床上。
  南霁云端了牛奶进来,盛晚归慵懒的躺在床上喝着,嘴边沾了一圈牛奶的泡沫,像是长了花白的胡子。
  南霁云不仅莞尔的笑了,帮她擦擦嘴角,问着:“今天就在家里休息吧,哪都不要去,好吗?”
  盛晚归点点头,将空杯子递给他,重新躺会被窝里。
  这时候,她的手机又响了,她连忙拿起来,看着,忽地,笑了。
  南霁云的心头“咯噔”一下,刚刚一点快乐的情绪一下子消失殆尽了。
  “哈哈哈,小南叔叔,太有意思了。”盛晚归大声的笑着说。
  南霁云不理她的话,转身离去:“你先休息。”
  盛晚归顿时意兴阑珊的放下手机。
  还未灭掉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一串数字发来的短信息:爸、妈,我因嫖 娼被派出所拘留了,现需要五千块钱保释,速汇到我新开的账号……
  南霁云心中像是打翻了醋坛子,从里面往外冒着酸水,心中闷闷的,像是被谁狠狠的打了一棍子之后又把凶器留在那里,连呼吸都不顺畅,他从客厅走进卧室,又从卧室走进厨房,再从厨房走进客厅……
  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想要干些什么,最后干脆在沙发上坐下,闭上眼睛,慢慢的体味着心里的闷意。
  过了一会儿,盛晚归穿戴整齐的出来了。
  南霁云听到声音,睁开眼睛,立时心里头像是被谁浇了一杯凉水,凉了半截,他站起来,急切的质问着:“你要去哪儿?”
  盛晚归瞪大眼睛,被南霁云的态度吓了一跳:“小南叔叔,你怎么了?”
  南霁云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颓然的扶住额头,说:“对不起。”
  盛晚归走过来,拉低他的身子,欠脚凑上去,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说:“没发烧,身上难受吗?”
  南霁云拽开她的手,无力的说:“没事。”
  忽然的疏离,让盛晚归心头一疼,以前的小南叔叔,从来不会拿开她的手,那时候她坚信,即使她掉到悬崖下面,小南叔叔自己也面临着被拽下去的危险,他还是会义无反顾的抓住她的手腕,现在,她没有这个自信了。
  她看向南霁云,目光有些哀凉,本来打算跟着他去公司的,现在也不想去了,便懒懒的说:“你该去上班了吧?”
  催着自己去上班吗?南霁云目光收紧,继而又涣散开来,低低的说:“是呀,该去上班了。”
  “那……开车小心些。”盛晚归说着,回去了自己的房间。
  南霁云的手握紧再握紧,嘴唇紧抿着,停了片刻,抓起车钥匙,拿起大衣,匆忙的走出门去。
  外面的空气很凉,吹在头上,让混沌的脑袋舒服了许多。凛冽的空气直达肺部底端,与里面浑浊的气体绞在一起,瞬间觉得里面涨满了,气体在里面搅动着,他的肺部剧烈的收缩,他剧烈的咳嗽着,头晕脑涨,脸憋得通红,几乎直不起腰来,只要蹲在地上。
  忽然,一只温柔的小手覆上了他后背,同时,一瓶打开盖子的水递到他跟前。
  他接过水,“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肺里舒服多了。
  “怎么咳成这样,看,眼泪都出来了。”盛晚归用手指擦擦他的眼角,心疼的说。
  南霁云刚刚咳过,声音沙哑变调,看着盛晚归,问:“你怎么出来了?”说着,一阵咳嗽声又从喉咙里溢出来。
  盛晚归连忙又摩挲着他的后背,说:“先别说话了,憋一会儿就好了。”
  咳嗽不咳嗽,难受不难受,都不重要,南霁云只想知道她想去哪里。
  盛晚归说:“我一个人闲着没事,想和你去公司,出来看你走了没有。”南霁云走后,她坐立不安,想了想,还是决定念着南霁云,于是就追出来了。
  瞬间,南霁云肺里的气顺了,心里舒畅了,心中欢喜不已,眉梢轻颤,拉起盛晚归,说:“走,去公司。”

  家世

  南霁云的目光不停的瞄向盛晚归。
  她觉察到了,觉得心跳莫名的快了起来,口干舌燥,轻咳一声,抓起刚才南霁云喝过的水瓶,喝了一大口,凉凉的水下去,压灭了心底的燥热。
  南霁云看着,唇边的笑意更深。
  他们经常同喝一杯水,同吃一个食物,本是习以为常的事儿,但今天南霁云看着她小巧的嘴唇覆盖在瓶口,便觉得脑子一阵的眩晕,心中无比的欢喜。
  手机响了,南霁云戴上蓝牙耳机,立时,眉头又皱了起来。
  是T国的亲戚打来的,因为南霁云说的是她不懂的泰语。盛晚归侧耳听着,却听不出个所以然来。
  电话一直打了有一刻钟,南霁云才面目凝重的把电话放下。
  “怎么了?T国那边出什么事了?”盛晚归关切的问着。
  南霁云叹了口气说:“还是那个大我二十岁的大哥,估计最近又缺钱了,又开始闹事,把父亲留给我的那间别墅里面的东西全砸了,又闹到公司去,要求把属于我的股份让给他。”
  南霁云的父亲南怀滇年轻的时候和家里的T国保姆发生了关系,生下了一个男孩,但是嫌T国女人为异族他类,一直不肯结婚,这个孩子长相完全承袭了T国女人的相貌,也不讨南怀滇的喜欢,便在他家里以私生子的身份长大。
  后来,南怀滇娶了位华裔的太太,但那位太太一直没生孩子,两人便离婚了,南怀滇五十多岁的时候,通过拐弯抹角的关系,认识了南霁云的母亲,立时便喜欢上了,娶了她,一年之后生下了南霁云。
  对南怀滇来说,南霁云才是他的第一个儿子,而T国女人生的孩子,不过是一次失误而已,根本没将他当成儿子看,在他家里,一直是半仆半主的一个存在。
  南怀滇在临死之前,把所有的财产都留给了南霁云和他妈妈。大儿子一无所有。
  那大儿子一向忌惮南怀滇,他死了,便没有顾忌了,将父亲对他不好的原因都归结到南霁云母子身上,父亲尸骨未寒,就带着他母亲家里的一帮亲戚来讨要家产。南霁云妈妈看在他也是南怀滇亲骨肉的份上将一栋房子送给他们,并给了他们一笔钱。但大儿子依然是人心不足,想将曼谷的一栋大宅和一家上市公司的股份要过来。
  这却是南霁云的妈妈不能给他的,那栋大宅,南怀滇临死之前已经说明了要留给南霁云,并叮嘱他们不许卖,怕万一南霁云在中国有什么事,还能有个退路,而那批股份,南霁云的妈妈也是存着跟南怀滇一样的心思,所以坚决不同意大儿子的条件。
  那时候,南霁云也不过十多岁,他们孤儿寡母的处境艰难,幸好有华侨商会的人出面调解,将大儿子的气焰打压下去,他们母子二人便变卖了家产,带着父亲的骨灰,回到了国内,按照父亲的心愿,将他葬在老家的墓地后,南霁云妈妈就带着他回到她的老家生活。
  自此之后,大儿子截长补短的就弄点事出来,但因为南霁云他们在中国,他也没办法。
  这些事,盛晚归都听南霁云说过。
  “那怎么办呢?”盛晚归有些担心,她知道那栋房子是他父亲特别留给他的,对他有份特殊的意义。
  “已经让管家报警了,以后他再来闹,就直接让警察把他带走。”南霁云说。其实他对这个大哥也疏无好感,以前父亲活着的时候,要求在家里都必须说汉语,这个大哥只懂泰语,平时跟他说话都少,而跟南怀滇,更是很少交流。
  南怀滇对他的感觉有点像一对白人夫妇生出一个黑人小孩一样,怎么看都觉得不是自己的孩子,虽然也做过亲自鉴定,但他就是无法像对待南霁云那样的对他。
  本来以前南霁云念着有些血缘关系的份上,一直对他有所忍让,他接长不短的去别墅闹,也没理他,没想到现在竟然嚣张到把东西都砸了,那里面还有父亲生前最喜欢的一对花瓶,这次南霁云是真的生气了。
  盛晚归把手轻轻的放在南霁云手上,安慰他:“别生气。”
  南霁云转头对她笑笑,说:“也该给他点教训了,如果他再闹下去,我只能去T国一趟了,别墅里有一个密室,里面收藏着父亲生前珍爱的一些玩意儿,因为没法带出边境,就一直在那里放着,如果被他发现就糟了,他肯定会拿去卖掉,得想个办法运回来。”
  “肯定不好弄吧。”从一个国家偷运东西出来,想想也知道难度很大。
  南霁云说:“花钱应该能办得到,不管花多少钱也得把东西弄回来,我父亲生前很喜欢他们,经常给我将他们的历史、年代。”
  那些东西上面有他父亲的印记,虽然他十几岁的时候父亲就过世了,但是对他的爱,是永生的难以磨灭的。父亲的长相在他的脑子中已经模糊了,但对他的爱却永远留存在了心中。
  在公司门口,正好碰见了伍辉乾,热情的跟他们说着早上好,盛晚归也微笑着跟他打招呼。他去停车的功夫,回来后,就见伍辉乾眉飞色舞的跟盛晚归说着什么,而盛晚归也一脸很感兴趣的样子。
  南霁云觉得他们两个站在一起的画面刺目极了,想到叶馨岚说的话,觉得伍辉乾愈加的讨厌,考虑着是不是找个借口将他开除掉。
  “晚儿,走吧。”南霁云走到身边,打断他们的话,催促着盛晚归。
  盛晚归跟伍辉乾挥挥手,说:“有空再聊。”
  还要再聊?南霁云心中一窒,真的开始考虑要将伍辉乾弄走。
  快到中午的时候,叶馨岚又打来电话了,说她正好到这边来办事,想跟盛晚归和他吃顿饭,
  南霁云答应了。
  盛晚归正好去了洗手间,她回来后,南霁云跟她说了这件事,盛晚归立刻脸色微变,心里头很不愿意去。
  她不能够理解心中微妙的变化,怎么现在就那么不愿意见到叶馨岚呢,明明上次还主动的跑过去。
  盛晚归心中百转千回,但还是决定去。
  到了公司附近的西餐厅,叶馨岚早已等在了哪里,穿着浅粉色的修身连衣裙,下身只穿了薄薄的丝袜,盛晚归一看见她,就觉得冷,不知道这么冷的天会不会冻坏。但,不管她冷不冷,这套衣服却将她的身材衬托得更加完美,高耸的胸部,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笔直修长的小腿……将她身体的诱人之处都显露无疑,性感、女人味十足。
  叶馨岚脸上化了淡淡的妆,不张扬,但很漂亮。
  盛晚归拉拉身上厚厚的毛衣,摸摸素面朝天的脸颊,坐在叶馨岚对面,南霁云对叶馨岚微点了下头坐到盛晚归旁边。
  “晚儿脸色不太好,昨天没休息好吗?”叶馨岚微笑着,一副长辈关怀小辈的架势。
  这一生晚儿令盛晚归觉得刺目极了,这是南霁云的专用称呼,别人都叫她“小晚”,好像小时候心爱的玩具被人抢走一样,心里头很不舒服。
  “她这两天不太舒服。”南霁云替她回答着。
  盛晚归心里愈加不舒服,偷偷的瞪了一眼南霁云,觉得他这无疑是在帮叶馨岚解围,虽然她刚才并不是刻意的不回答叶馨岚的话。
  “那一定得注意身体,这个季节比较容易生病,好点了吗?”叶馨岚关心的问,却看着南霁云。
  “嗯,好多了。”南霁云回答说。
  盛晚归心里郁闷极了,感觉他们在说着自己,却把自己排除在外,被他们孤立了。有些心烦,站起身来,想去厕所,不料,桌面的台布不知道什么时候卷进了自己的大衣里,她一起身,拽动了台布,叶馨岚面前的杯子被拉动,瞬间掉落下去,里面刚被服务员从电茶壶里倒出的滚烫的茶水全部浇在叶馨岚只着薄薄丝袜的腿上,杯子随之滚落在地上,“啪”的一声摔个粉碎。

  吃醋

  “没事吧?”南霁云赶忙过来,拿着纸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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