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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妻-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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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媛看着皇后说着就翠黛低颦,一言不发的样子。心中又想到太后要为皇上选妃之事,便只好先劝解道:“姐姐怎能这样说?无论姐姐现在是怎样的尊荣,在媛儿几个心中就是姐姐,在皇上心中您就是妻子。”

    皇后抬眸凝视着傅媛许久,忽然对傅媛说道:“媛儿……当年若不是我,今日坐在这皇后宝座上的人便是……”

    “姐姐胡说什么?”傅媛连连打断皇后的话,“这世间哪有比姐姐更适合做这个皇后的人?”

    其实当年谁都没有想到,先皇最终会选了陆家的女儿做太子妃。在此之前几乎所有人都以为将来的皇后必定会是秦家的女儿,就连傅媛自己当时也是这样认为的。

    先帝说要和秦家结亲,又默许傅媛入宫伴太子读书,就在选太子妃之前,钦天监还专门合过傅媛与太子的八字……

    可最后圣旨下来的时候……

    后来傅媛想了想觉得这也正常,若是没有陆家的全力支持,太子登基之后又怎么能搬得倒自家老爹,来实行他的新政呢。

    在政见上陆家一直主战,而秦中禾则只想收回失地,并想要与邻邦建立稳定的通商贸易往来。若是当年先帝给太子娶的是傅媛,那未必会有大宁今日开疆扩土的宏图霸业。

    说到底,还是自家的那只老狐狸看低这对皇帝父子了,也许先帝并不像传言中的那样优柔寡断,毫无远见……

    “媛儿。”皇后放下茶盅,直直望着傅媛的眼底问道,“你心中怨我吗?怨……皇上吗?”

    傅媛眼神不由一避,静默坐了片刻,才诚然道:“不管怎样,你终究是我姐姐。”

    皇后听了此话,心中黯然,但也无话可说,毕竟秦家上下上百口的人命,难道还要让傅媛违心的说一句从未有怨,秦家是罪有应得的话吗。

    傅媛见皇后面色伤心,便笑着说道:“姐姐方才劝我要向前看,怎么自己却想起往事来了?”

    皇后一愣,又叹了口气,犹豫了片刻,才将今日心中最想说的话说出了口:“媛儿,你什么时候见见皇上吧。”

    傅媛听言,神色不觉一紧,手无意识的一挥,只听“砰”的一声,手边的茶盅已碎落在地。
第二十八章,念头
    一旁伺候的下人闻声不由一惊,雪英看了看傅媛与皇后的反应,便不动声色的上前,收拾了地上的碎片茶渍。

    “媛儿……”皇后见傅媛如此反应,不免再劝,“你与皇上是幼时的情分,皇上这些年虽不说,但我却看得出来,他心中对你一直有愧,我虽知此事有些强人所难,但作为皇后,我怎么能看着皇上心中有忧,而不分担呢?”

    傅媛听着皇后的话,眼眸低垂的看着面前的炕几,一只手搭在炕几边沿上,拇指指腹来回摩挲,不知心中在想些什么。

    “媛儿……”皇后又要开口。

    傅媛摆手止住,说道:“姐姐不必多说了,姐姐看我装戴的这一身就该知道,我今日是会去迎接圣驾的。”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你单独与皇上见上一面。”皇后又要劝解她一番。傅媛却只是目光一转之间就脱口而出道:“好吧。”

    “你答应了?”皇后略微吃惊,不想傅媛会答应的这样爽快。

    傅媛点头,对皇后说道:“我正好也有事要见他一面。”

    皇后亦点头答应:“嗯,只要你愿意他就好。”

    “嗯,届时你们安排好地方时间,在通知我就好了。”傅媛说完,便不再说一言。

    皇后此刻见傅媛不语,自然不再开口,却止略坐一会,说傅媛前几日要请的懿旨过几日就会送到之后,就起身走了。傅媛陪着凤驾送到了院门口,就回了书房。

    雪英跟着进来,见傅媛脸上无情无绪的样子,就问她是否要先用些早饭。

    傅媛摇头道:“不必了。”

    雪英就不再出声,只在旁静默的候着。

    “雪英,你在宫中时,是在哪个殿伺候的?”傅媛忽然开口问道。

    雪英往前一步,低声道:“原是在清乾宫伺候的。”

    傅媛轻轻一声哼笑,看来皇上果然是早就看出了景王的图谋,清乾宫乃是皇帝的寝宫,皇上既然能把景王送进去的雪英又送出来,自然是早已掌握了不少信息……

    皇上在那时将雪英送到傅媛身边,也许真的是想提醒景王他已经察觉到了景王的图谋,再看后来皇上选择在景王举事之前就秘密压遣景王离京,以此看来沈从仕所说的皇上有意饶景王一命的说法倒像是真的。

    又问道:“按你看来皇上是个什么样的人?”

    雪英一惊,但看傅媛神情,知她是真心想问,便低头平平淡淡的说道:“是个勤政的好皇帝。”

    傅媛苦笑道:“也是,我爹早说过,他是帝王之才。”

    然后沉默了半响,又对雪英说道:“给我换衣服吧。”

    “啊?”雪英急忙问道,“小姐难道不去接驾了吗?”

    “不去了,若有人来请就说我病了。”傅媛淡淡的说道,“你替我换一身男装,我要出门。”

    “小姐要出门?”此时焌儿进来刚好听到就问道。

    “嗯,焌儿你跟我去,你也换一身男装,然后去后门备两匹马,我们到京郊的马场骑马射箭去。”傅媛笑着对焌儿道。

    “好啊,我还在想一会儿小姐去前边接驾了,我干嘛去呢,这样最好了,横竖又不是我家小姐生的小公子,何必去凑这个热闹,看到些不想见的人,白白淘气?”焌儿答应的爽快,就哼着小曲回去换衣服了。

    雪英知道此时她是拦不住傅媛的,就只好去通知了琴香,琴香正在库房中将皇后今日赏赐的东西入账,听了雪英的话,连忙丢了笔跑来阻止傅媛。

    傅媛见了二人就抢先说道:“琴香,一会儿你先去皇后那儿通声气,免得到时候对不上话麻烦。”

    “小姐!”琴香一把拉住傅媛正换衣的手,“您到底是在想什么啊?”

    “你急什么?”傅媛笑着拉开琴香,“你家小姐的脑子清楚着呢,今天的满月酒,我不去比去好。”

    琴香不解,又问道:“难道刚才皇后娘娘说了什么?”

    说着就看向雪英。

    傅媛哎了一声,“此事等我回来在与你解释,你只管好好的对你的帐,对了,说起来今日皇后送来的东西里面,有什么好玩的,你挑两件出来包好,过两天我有用。”

    琴香此时也不能再说什么,看傅媛梳头那不熟练的样子,就只好摆着一张无可奈何的脸,上前接过了傅媛手中的梳子,给她盘髻,梳完之后,又仔细的上下检查了一遍,没什么问题之后,才去拿了披风,给傅媛披上。

    又对着焌儿交代了许多话,才放二人走了。

    傅媛看着琴香的样子,便问焌儿道:“你有没有觉得琴香说话越来越像我钟芸妹妹了?”

    焌儿煞有介事的点头,二人相视一笑,便跨上马,挥鞭而去。

    沈从仕听门房有人来报说门外有客人等,便匆匆赶了出来,但看到是傅媛与焌儿二人时,却不甚吃惊。

    只见焌儿站在马下一手牵着一匹骏马,而傅媛则还是坐在马上,一手拿着马鞭,一手支在马背上,倾下身子看着沈从仕,笑问道:“从仕兄,今日可有空,陪在下赛一局马?”

    语言神情间都似那纨绔公子缓带轻裘的态度。

    沈从仕知道今日圣驾亲临林府,此刻见到傅媛,便知她是跑出来的,倒也不劝她回去,只说道:“那就要看赢了有什么奖励了,我可是还有一堆公务没有处理。”

    “黄酒两壶,你怕输就别来。”傅媛说着直直挺坐起来,大有些清狂绝傲的神态。

    沈从仕不由一笑,仿佛回到了少年时光,当即答应,换了马靴便牵马出来,又对傅媛说道:“即要赛马喝酒,只有我们几人,必不能过瘾,何不去将度宜和怀靖叫来,顺便也将梅君一同叫上,说实话,我这几日一直都想约见他,只是寻不出个好的时间来。”

    “这些随你。”傅媛英风锐气的坐在马上,“只是一样,我今日只带了两壶酒钱,多了的就要你们来付。”

    沈从仕大笑一声,便叫了家人小厮分别去侯府,崔宅和梅府送信。自己则先与傅媛一道骑马出城。

    “这回我就是输了也不吃亏。”沈从仕与傅媛并驾而行走了几里,突然说道。

    “嗯?”傅媛闲散的问了一声。

    沈从仕便牵着马头,向傅媛靠近了几分,低笑着说道:“昨日在宫中,我就和圣上打赌,说你今日必不会乖乖接驾。”

    “是吗?”傅媛还是一副懒懒的神情,闲看着四周的环境,毫不在意的样子。

    “其实我们几个当年都是喝过酒,拜过天地结义的,当年之事,皇上他……”

    “这是怎么了?突然多了这么多说客,难不成他有事要求我?”傅媛的语气有些痞,“我倒不知道,我这样一个罪臣之女,还有这么大的能耐。”

    沈从仕叹了一句“算了,你不要听,我就不说了。只是我们结拜的十年之约就要到了,到时候你来不来?”

    “你不用说了,我已经答应皇后了。”傅媛笑了笑,“策”的一声,飞马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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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马场
    沈从仕一愣,而后一声长笑,也一挥缰绳,驰马跟上。

    焌儿便也只好挥鞭跟上二人。

    几人到了城郊的胡记马场,马场的伙计都是认得的,便连忙让相帮的过来牵马。

    傅媛就让人拿出靶子来放好,说是今日要练骑射,马场的相帮便立刻按吩咐的下去准备。傅媛也不下马,就先骑马在马场中溜了一圈,直到马场的胡老板牵着一匹乌黑的骏马过来,傅媛方才下马来看。

    只见此马通体乌黑,无一丝杂色,身长蹄大,嘶鸣嘹亮,膘悍神骏,一看就是一匹难得的好马。

    傅媛看的很是入眼,上前想要去摸马背,却被胡老板拦住道:“媛姑娘,这马性子烈的很,不让生人近身的,您小心一些,当心被伤到。”

    傅媛点头,又试着往前走了一步,只见那马儿就发起燥来,低低嘶吟了两声,那马蹄就不安分的跺起步来。

    那胡老板见这样的情景,赶紧将马拉开了一些。

    傅媛笑了笑道:“看来我看上了这马,这马却看不上我。”

    这胡老板也只能腆笑着脸道:“我原也是想牵出来给媛姑娘看看的,这马虽好,但性子实在太烈,别说是别人了,就是我这天天伺候他吃洗的人,也是不让骑的,所以一直也没有个好买主。原本想着媛姑娘一向有驯马的本事,但现在看来只怕也是不行。”

    傅媛又看了一眼那骏马,真是丰姿神骏,只能叹一句:“看来是和我没有缘分。”

    在旁的沈从仕听了二人对话,也想上前试一试,却不料那马儿的反应更大,搞得马场的胡老板只能叹气,他原本也是花了重金买了这马,现在这马如此难驯,想要找到买主,只怕是不能了。

    焌儿在一边看了许久,见沈从仕也败下阵来,就走到傅媛身边说道:“小姐,我也想试试。”

    傅媛一听,看了看那匹骏马,觉得弃之着实可惜,就道:“好,你要是驯服的了,我就买下来送你。”

    焌儿听了,也不再说什么,直接两大步往前飞身而起,一下跃上马背,那黑马立刻长嘶一声,缰锁就从胡老板的手中脱开,把胡老板整个人惊得连连躲开数步。

    只见那黑马前蹄起起落落,一阵乱跺,焌儿只紧紧驾着缰绳不放,将上身贴在马背之上一边安抚一边牵绳,直到那黑马稍稍有些安静下来,才“策”的一声,驾马向前飞奔而去,在马场中兜了一个圈子,在回到几人面前,跳下马之时,已是满脸通红,一头的大汗。

    傅媛笑着对胡老板道:“胡老板,将马契拿上来吧,明日你派人上我那儿取银子去。”

    焌儿也不推辞,只抱拳对着傅媛道:“谢谢小姐。”

    傅媛摆了摆手:“要是这马被别人买去了,我心里还真有些不舒服,这样也好,我虽骑不得,但总归还是在自家人手上。”

    沈从仕听傅媛这一番话,连连笑她护短狭促,傅媛倒也不恼,只说沈从仕是自己驯服不了这样一匹好马,说酸话而已。

    二人正在相互说笑,焌儿便随着胡老板进屋拿马契,这边梅子昱和谢怀靖也来了,而崔家那边则是派了小厮来回话,说是崔度宜有事来不了。

    相互见了之后,马场的人也已经摆好了靶子,几人商量了一下,决定每人三靶,最末的人请大伙儿吃酒。

    谢怀靖又道:“这倒刚好,我前几日在香榭画舫定了桌子,一会儿这边完了就正好过去。”

    众人也都同意。

    几人先骑马赛了两圈,傅媛跑出了一身汗来,才解了外边的灰鼠毛褂子,活动了手脚,拉了第一把。

    只见傅媛站的十平八稳,将一张双曲大弓拉得满满的,沈从仕和谢怀靖倒还好,梅子昱却是头一次见这样的傅媛,只听一声弦音,那箭便如飞射出,“砰”的一声闷响,就牢牢射入靶中,箭头入靶三分,足可见其力。

    梅子昱不由叫好。

    傅媛却看着靶子皱了皱眉:红心之外偏出了半分。

    第二个沈从仕上场,毫无悬念的中了红心。接着是谢怀靖与梅子昱,虽也算好,但比傅媛与沈从仕二人却还有不足。

    三靶射完,谢怀靖得了个老末,愿赌服输的叫了随从先去香榭画舫准备起来。

    而傅媛与沈从仕二人却还要再比,直到画舫那边派人来催方才作罢。

    几人此时也已玩的有些累了,便将马匹留在了胡记马场,换了马车过去。

    今日那香姑娘正好得了两幅画作,正在品画,又听是傅媛一行人要来,便就将酒席摆在了内房之中。

    傅媛几人被画舫家人引着入了内房,入门先是一扇锦缎屏风,对着屏风的墙上有八扇大格落地明窗,用亚字栏杆围护,内中陈设精雅,左右各有一副盘龙金笺,左边排列许多书橱,并各式花卉盆景;右边是一张大方桌,上有笔砚琴书,布置楚楚。房中匾额下有幅对联,写的是:翠楼妆罢春停绣,红袖添香夜校书。

    这香姑娘就让人在这正中摆了一张圆桌,几人围坐下。傅媛便问香姑娘近日可好,又给她介绍了梅子昱。

    这梅子昱虽来过几次,却次次都与这香姑娘缘悭一面,所以此次还是头一回见,不免细细打量一番。

    只见这香姑娘身上穿着一身蜜色素锦长衫,虽只是淡扫蛾眉,薄施脂粉。但风鬟雾鬓,素口蛮腰,难掩倾国之姿。且身上有种异香,雅似幽兰,清若红梅,格外芬芳竞体,真真不负香姑娘之名。只是眉目之间自有一股清冷,难怪人称之为“冷香”。

    梅子昱心中暗叹几句,与香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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