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八二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东周列国志-第1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乃跪而对曰:“太子之立,诸侯莫不闻,且贤而无罪,君必以妾母子之故,欲行废立,妾宁自杀!”献公以为真心,遂置不言。献公有蟹幸大夫二人:曰梁五东关五,并与献公察听外事,挟宠弄权,晋人傻之“二五”。又有优人名施者,少年美姿,伶俐多智,能言快语,献公尤劈之,出入宫禁,不知防范。俪姬遂与施私通,情好甚密。因告以心腹之事,谋离间三公子,徐为夺嗣之计。优施为之画策:“必须以封疆为名,使三公子远远出镇,然后可居中行事。然此事又必须外臣开口,方见忠谋。今‘二五’用事,夫人诚以金市结之,伸彼相与进言,则主公无不听矣。”
  俪姬乃出金帛付优施,使分送“二五”。优施先见梁五曰:“君夫人愿交惟于大夫,使施致不腆之敬。”梁五大惊曰:“君夫人何须于我?必有嘱也。子不言,吾必不受。”
  优施乃尽以俪姬之谋告之。梁五曰:“必得东关为助乃可。”施曰:“夫人亦有馈,如大夫也。”于是同诣东关五之门,三人做一处商议停当。次日,梁五进言于献公曰:“曲沃始封之地,先君宗庙之所在也。蒲与屈,地近戎狄,边疆之要地也。
  此三邑者,不可无人以主之。宗邑无主,则民无畏威之心;边疆无主,则戎狄有窥伺之意。若使太子主曲沃,重耳夷吾,分主蒲屈,君居中制驭,此磐石之安矣。“献公曰:”世子出外可乎?“东关五曰:”太子,君之贰也。曲沃,国之贰也。非太子其谁居之?“献公曰:”曲沃则然矣。蒲屈乃荒野之地,如何可守?“东关五又曰:”不城则为荒野,城之即为都邑。“二人又齐声赞美曰:”一一朝而增二都,内可屏蔽封内,而外可开拓疆字,晋自此益大矣!“献公信其言,使世子申生居曲沃,以主宗邑,大傅杜原款从行。使重耳居蒲,夷吾居屈,以主边疆。狐毛从重耳于蒲,吕怕甥从夷吾于屈。又使赵夙为太子城曲沃,比旧益加高广,谓之新城。
  使上劳监筑蒲屈二城。士苫聚薪筑土,草草完事。或言:“恐不坚固。”土苫笑曰:“数年之后,此为仇敌,何以固为?”因赋诗曰:狐裘尤茸,一国三公,吾谁适从?
  狐裘,贵者之服。危茸,乱貌。言贵者之多,喻嫡庶长幼无分别也。士芳预知俪姬必有夺嫡之谋,故为哗语。申生与二公子,俱远居晋鄙。惟奚齐卓子,在君左右。骗姬益献媚取宠,以蛊献公之心。髯翁有诗云:
  女色从来是祸根,顺姬宠爱献公昏。
  空劳备筑疆场远,不过干戈伏禁门。
  时献公新作二军,自将上军。使世子申生将下军,率领大夫赵夙毕万攻狄、霍、魏三国,灭之。以狄赐赵夙,魏赐毕万为采邑。太子功益高,驱姬忌之益甚,而谋愈深且毒矣。
  此事搁过一边。
  却说楚熊襄熊浑兄弟,虽同是文夫人所生,熊浑才智胜于其兄,为文夫人所爱,国人亦推服之。熊蔡既嗣位,心忌其弟,每欲因事诛之,以绝后患。左右多有为熊浑周旋者,是以因循不决。熊察怠于政事,专好游猎,在位三年,无所施设。熊浑嫌隙已成,私畜死士,乘其兄出猎,袭而杀之,以病克告于文夫人。文夫人虽则心疑,不欲明白其事,遂使诸大夫拥立熊浑为君,是为成工。以熊巍未尝治国,不成为君,号为“堵敖”,不以王礼葬之。任其叔王子善为令尹,即于元也。
  于元自其兄文工之死,便有篡立之意。兼慕其嫂息幼,天下绝色,欲与私通。况熊蔡熊浑二子,年齿俱幼,自恃尊行,全不在眼。只畏大夫斗伯比正直无私,且多才智,故此不敢纵肆。至是,周惠王十一年,斗伯比病卒。子元意无忌惮,遂于王宫之旁,大筑馆舍,每日歌舞奏乐,欲意蛊惑文夫人之意。文夫人闻之,问净人曰:“宫外乐舞之声何来广侍人曰:”此令尹之新馆也。“文夫人曰:”先君舞干以习武事,以征诸侯,是以朝贡不绝于庭。今楚兵不至中国者十年矣。令尹不图雪耻,而乐舞于未亡人之侧,不亦异乎?侍人述其言于子元,子元曰:“妇人尚不忘中原,我反忘之;不伐郑,非丈夫也。”遂发兵车六百乘,自为中军,斗御疆斗梧建大施为前队,王孙游王孙嘉为后队。浩浩荡荡,杀奔郑国而来。郑文公闻楚师大至,急召百官商议。堵叔曰:“楚兵众盛,未可敌也,不如请成。”师叔曰:“吾新与齐盟,齐必来救,且宜坚壁以待之。”世于华,年少方刚,请背城一战。叔詹曰:“三人之言,吾取师叔。然以臣愚见,楚兵不久自退。”郑文公曰:“令尹自将,安肯退乎?”
  叔詹曰:“自楚加兵人国,未有用六百乘者。公子元操必胜之心,欲以媚息夫人耳。夫求胜者,亦必畏败。楚兵若来,臣自有计退之。”正商议间,谍报:“楚师斩桔铁关而进,已破外郭,人纯门,将及逮市。”堵叔曰:“楚兵幅矣,如行成不可,且奔桐邱以避之。”叔詹曰:“无惧也!”乃使甲士埋伏于城内,大开城门,街市百姓来往如常,并无惧色,斗御疆等前队先到,见如此模样,城上绝无动静,心中疑惑;谓斗梧曰:“郑闲暇如此,必有诡计,哄吾入城。不可轻进,且待令尹来议之。”遂离城五里,扎住营寨。须臾子元大兵已到,斗御疆等享知城中如此。子元亲自登高阜处以望郑城。忽见施旗整肃,甲士林立,看了一。
  回,叹曰:“郑有‘三良’在,其谋叵测!万一失利,何面目见文夫人乎?更探听虚实,方可攻城也。”次日,后队王孙游遣人来报说:“谍探得齐侯同宋鲁二国诸侯,亲率大军,前来救郑。斗将军等不敢前进,特候军令,准备迎敌。子元大惊,谓诸将曰:”诸侯若截吾去路,吾腹背受敌,必致损折。吾侵郑及于逵市,可谓全胜矣。“乃暗传号令,人衔枚,马摘铃,是夜拔寨都起。犹恐郑兵追赶,命勿撤军幕,仍建大筛,以疑郑人。大军潜出郑界,乃始呜钟击鼓,唱凯歌而还。先遣报文夫人曰:”令尹全胜而回矣!“夫人谢曰:”令尹若能歼敌成功,宜宣示国人,以彰明罚,告诸太庙,似慰先王之灵。未亡人何与焉?“子元大惭。楚王熊恽,闻子元不战而还,自是有不悦之意。
  却说郑叔詹亲督军士巡城,彻夜不睡。至晓,望见楚幕,指曰:“此空营也,楚师遁矣。”众犹未信,问:“何以知之?”叔詹曰:“幕乃大将所居,呜怔①设做。
  军声震动。今见群鸟栖噪于上,故知其为空幕也。吾度诸侯救兵必至,楚先闻信,是以遁耳!“未凡,谍报:”诸侯救兵果到,未及郑境,闻楚师已去,各散回本国去了。“众始服叔詹之智。郑遣使致谢齐侯救援之劳。自此感服齐国,不敢怀罚再说楚子元自伐郑无功,内不自安,篡谋益急。欲先通文夫人,然后行事,适文夫人有小恙,子元假称问安,来至王宫。遂移卧具寝处宫中,三日不出。家甲数百,环列宫外。大夫斗廉闻之,闯入宫门,直至卧榻,见子元方对镜整髦,让之曰:”此岂人臣柿沐之所那?令尹宜速退!“子元曰:”此吾家宫室,与射师何与?“斗廉曰:”王侯之贵,弟兄不得通属。令尹虽介弟,亦人臣也。人臣过闭则下,过庙则趋,咳唾其地,犹为不敬,况寝处乎?且寡夫人密选于此,男女别嫌,令尹岂未闻那?“子元大怒曰:”楚国之政,在吾掌握,汝何敢多言!“命左右格其手,拘于庞下,不放出宫。文夫人使侍人告急于斗伯比之子斗谷放茧,使其入宫靖难。斗谷于蓖密奏楚王,约会斗梧斗御疆及其子斗班,半夜率甲以围玉宫,将家甲乱砍,众俱惊散。子元方拥宫人醉寝,梦中惊起,仗剑而出,恰遇斗班,亦仗剑而入,子元喝曰:”作乱乃孺子那!“斗班曰:”我非作乱,特来诛乱者耳。两下就在宫中争战。不数合,斗御疆斗梧齐到。子元度不能胜,夺门欲走,被斗班一剑砍下头来。斗谷于茧将斗廉开桔放出。一齐至文夫人寝室之外,稽首问安而退。次早,楚成王熊恽御殿,百官朝见已毕,楚王命灭于元之家,榜其罪状于通衙。髯翁论公子元欲蛊文夫人之事,有诗曰:
  堪嗟色胆大子身,不论尊兮不论亲。
  莫怪狂且轻动念,楚夫人是息夫人。
  却说斗谷于茧之祖曰斗若敖,娶郧子之女,生斗伯比。若敖卒,伯比尚幼,随母居于郧国,往来宫中,郧夫人爱之如子。郧夫人有女与伯比为表兄妹之亲,自小宫中作伴游耍,长亦不禁,遂成私情。郧女有孕,郧夫人方才知觉,乃禁绝伯比,不许人宫。使其女诈称有病,屏居一室。及诞期已满,产下一子,郧夫人潜使侍人用衣服包裹,将出宫外,弃于梦泽之中。意欲瞒过郧子,且不欲扬其女之丑名也。伯比羞惭,与其母归于楚国去讫。其时陨子适往梦泽田猎,见泽中有猛虎蹲踞,使左右放箭,箭从旁落,一矢不中,其虎全不动禅。郧子心疑,使人至泽察之。回报:“虎方抱一婴儿,喂之以乳,见人亦不畏避。”郧于曰:“是神物,不可惊之。”猎毕而归,谓夫人曰:“适至梦泽,见一奇事。”夫人间曰:“何事?”郧子遂将猛虎乳儿之事,述了一遍。夫人曰:“夫君不知,此儿乃妾所弃也!”郧子骇然曰:“夫人安得此儿而弃之?”夫人曰:“夫君勿罪。此儿实吾女与斗甥所生。
  妾恐污吾女之名,故命侍者弃于梦泽。妾闻姜姬履巨人迹而生于,弃之冰之,飞鸟以翼覆之,姜源以为神,收养成人,名之曰弃,官为后稷,遂为周代之祖。此儿既有虎乳之异,必是大贵人也。“郧子从之,使人收回,命其女抚养。逾年,送其女于楚,与斗伯比成亲。
  楚人乡谈,呼乳曰“谷”,呼虎曰“放苑”。取乳虎为义,名其子曰谷放冤,表字子文。今云梦县有于茧乡,即子文生处也。谷于茧既长,有安民治国之才,经文纬武之略。父伯比,仕楚为大夫。伯比死,谷放芜嗣为大夫。
  及子元之死,令尹官缺。楚王欲用斗廉,斗廉辞曰:“方今与楚为敌者,齐也。齐用管仲宁戚,国富兵强。臣才非管宁之流明矣。王欲改纪楚政,与中原抗衡,非斗谷放劳不可。”百官齐声保奏:“必须此人,方称其职。”楚王准奏,遂拜斗谷放茧为令尹。楚王曰:“齐用管仲,号为仲父。今谷放茹尊显于楚,亦当字之。”乃呼为子文而不名。周惠王之十三年也。子文既为令尹,倡言曰:“国家之祸,皆由君弱臣强所致。凡百官采邑,皆以半纳还公家。”子文先于斗氏行之,诸人不敢不从。又以郢城南极湘潭,北据汉江,形胜之地,自丹阳徙都之,号曰鄂都。治兵训武,进贤任能,以公族屈完为贤,使为大夫,族人斗章才而有智,使与诸斗同治军旅。以其子斗班为申公。楚国大治。
  齐桓公闻楚王任贤图治,恐其争胜中原,欲起诸侯之兵伐楚。问管仲,管仲对曰:“楚称王南海,地大兵强,周天于不能制。今又任子文为政,四境安堵,非可以兵威得志也。且君新得诸侯,非有存亡兴灭之德,深入人心,恐诸侯之兵,不为我用。今当益广威德,待时而动,方保万全。”桓公曰:“自我先君报九世之仇,剪灭纪国,奄有其地。斡为纪附庸,至今未服,寡人欲并灭之,何如?”管仲曰:“郸虽小国,其先乃大公之支孙,为齐同姓。
  灭同姓,非义也。君可命王子成父率大军巡视纪城,示以欲伐之状。郸必畏而来降。是无灭亲之名,而有得地之实矣。“桓公用其策,斡君果畏惧求降。桓公曰:”仲父之谋,盲不失一。君臣正计议国事,忽近臣来报:“燕国被山戎用兵侵伐,特遣人求救。”管仲曰:“君欲伐楚,必先定戎。戎患既熄,乃可专事于南方矣。”毕竟桓公如何眼戎,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十一回 管夷吾智辨俞儿 齐桓公兵定孤竹

    
  话说山戎乃北戎之一种,国于令支,亦曰离支。其西为燕,其东南为齐鲁,令支界于三国之间,恃其地险兵强,不臣不贡,屡犯中国。“先时曾侵齐界,为郑公子忽所败。至是闻齐侯图伯,遂统戎兵万骑,侵扰燕国,欲绝其通齐之路。燕庄公抵敌不住,遣人走间道告急于齐。齐桓公问于管仲,管仲对曰:”方今为患,南有楚,北有戎,西有狄,此皆中国之忧,盟主之责也。即戎不病燕,犹思胳之。
  况燕人被师,又求救乎?“桓公乃率师救燕,师过济水,鲁庄公迎台鲁济,桓公告以伐戎之事。鲁侯曰:”君剪豺狼,以靖北方,陇邑均受其赐,岂惟燕人?寡人愿索敝赋以从。“桓公曰:”北方险远之地,寡人不敢劳君五趾“。若遂有功,君之灵也。不然,而借兵于君未晚。”鲁侯曰:“敬诺。”桓公别了鲁侯,望西北进发小却说令支子名密卢,蹂躏燕境,已及二月,掳掠子女,不可胜计。闻齐师大至,解围而去。桓公兵至蓟门关,燕庄公出迎,财齐侯远救之劳。管仲曰:“山戎得志而去,未经挫折,我兵若退,戎兵必然又来。
  不如乘此伐之,以除一方之患可也。“桓公曰:”善。“燕庄公请率本国之兵为前队。桓公曰:”燕方经兵困,何忍复令冲锋?君姑将后军,为寡人声势足矣。燕庄公曰:“此去东八十里,国名无终,虽戎种,不附山戎,可以招致,使为向导。”桓公乃大出金帛,遣公孙隔朋召之。无终子即遣大将虎儿斑,率领骑兵二千,前来助战。桓公复厚赏之,使为前队。约行将二百里,桓公见山路逼险,问于燕伯。燕伯曰:“此地名葵兹,乃北戎出入之要路也。”桓公与管仲商议,将辎重资粮,分其一半,屯聚于葵兹。令士卒代木筑土为关,留鲍叔牙把守,委以转运之事。休兵三日,汰下疲病,只用精壮,兼程而进。
  却说令支子密卢闻齐兵来代,召其将速买计议。速买曰:“彼兵远来疲困,乘其安营未定,突然冲之,可获全胜。”密卢与之三千骑。速买传下号令,四散埋伏于山谷之中,只等齐兵到来行事。虎儿斑前队先到,速买只引百余骑迎敌。虎儿斑奋勇,手持长柄铁瓜锤,望速买当头便打。速买大叫:“且慢来!”亦挺大杆刀相迎。略斗数合,速买诈败,引人林中,一声呼哨,山谷皆应,把虎儿斑之兵,截为二段。虎儿斑死战,马复被伤,束手待缚。恰遇齐侯大军已到,王子成父大逞神威,杀散速买之兵,将虎儿斑救出。速买大败而去。虎儿斑先领戎兵,多有损折,来见桓公,面有愧色。桓公曰:“胜负常事,将军勿以为意。”乃以名马赐之,虎儿斑感谢不已。大军东进三十里,地名伏龙山,桓公和燕庄公结寨于山上。王子成父宾须无立二营于山下。皆以大车联络为城,巡警甚严。次日,令支子密卢亲自带领速买,引著骑兵万余,前来挑战。一连冲突数次,皆被车城隔住,不能得入。延至午后,管仲在山头望见戎兵渐渐稀少,皆下马卧地。口中谩骂。管仲抚虎儿斑之背曰:“将军今日可雪耻也!”虎儿斑应诺。车城开处,虎儿斑引本国人马飞奔杀出。际朋曰:“恐戎兵有计。”管仲曰:“吾已料之矣!”即命王子成父率一军出左,宾须无率一军出右,两路接应,专杀伏兵。原来山戎惯用埋伏之计,见齐兵坚壁不动,乃伏兵于谷中,故意下马谩骂,以诱齐兵。
  虎儿斑马头到处,戎兵皆弃马而奔。虎儿斑正欲追赶,闻大寨呜金,即时勒马而回。密卢见虎儿斑不来追赶,一声呼哨,招引谷中人马,指望悉力来攻。却被王子成父和宾须无两路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