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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配之独家授权-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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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桌,是沈雁平时工作的地方。

    书柜,是沈雁闲暇时默默抽出一本书阅读的地方。

    台灯,光线暖暖的,最记得灯光下面沈雁专注而温和的侧脸,在听到自己呼唤时,会转过来,然后微微一笑,灯光便在那双眼睛里流转。

    还有身下的这张床……

    “不行,再想下去今晚肯定不用睡了。”齐誩摇了摇头,耳根有些红,坚决阻止联想力继续发挥。他一骨碌爬起来,决定找些不相关的事情做分散分散注意力。

    正巧,微博有一条私信提醒正在一闪一闪,居然不是别人,正是自己半小时后的竞争对手过桥米线。

    今天晚上对铜雀台那么狠,将引发什么样的后果他当然知道,所以干脆把qq关掉了,只留微博和yy还在线。为了不必看见大神粉丝骂咧咧的样子,他甚至连微博评论功能都关闭了,而私信不会提示“未关注人”,留下来也无妨。

    何况他和过桥米线已经有过一次对话,系统会直接提示的。

    cv…过桥米线:归期,如果你在的话,请敲我一下。

    cv…不问归期:在了。

    齐誩目前选择了隐身功能,但是过桥米线的在线提示灯一直是亮的,估计一直在线。果然,他回复完之后对方也很快有了反应。

    cv…过桥米线:晚上好。

    cv…不问归期:晚上好。^_^

    cv…过桥米线:我记得你说过你手受伤了打字不方便,可以语音吧?

    cv…不问归期:嗯,不过我暂时不想开qq……见谅。

    cv…过桥米线:我也这么觉得。yy语音也可以,来这个房间吧,这个地方我常常去,人很少,讲话也方便。

    说罢给出一个房间号码。

    齐誩一看忍不住失笑——这不是自己也去过的小透明专用的练习频道“唠唠叨叨”么,莫非米线也是那里的常客?

    他登录进去,按照过桥米线的指示进到一个小房间里。

    虽然房间本身没有加密,但是现在频道内连一个挂积分的人都没有,也没什么必要遮遮掩掩了。即使米线下面说的内容是当前网配圈最敏感的:“你前面那钞秦拓’的比赛,我听了。”

    “咦?”

    过桥米线居然听了刚刚的比赛么,作为铜雀台的官配cp还真是……微妙。不知道他立场如何。

    齐誩笑了一下,故意问:“听完以后的感想是?”

    “哼,铜雀台自作自受。”过桥米线全然淡定,没有一点同情对方的意思。“苔藓党”知道了估计要统统哭晕在厕所,厕纸全用在擦眼泪上。

    “你不认为我才是一头白眼狼,在诬赖他?”齐誩十分好奇。

    “谁诬赖谁只要仔细想想都想得出,论坛上的那个帖子的内容一眼看下去似乎很有逻辑,却都必须建立在‘你和铜雀台私下有来往’这个前提上。偏偏这个前提完全没有证据证明,所以下面说什么都是瞎扯。”

    听到“瞎扯”两字,齐誩想起对方在微博上神奇的辟谣能力,选择不相信铜雀台很正常。

    他于是轻轻一笑:“谢谢,不过米线你还是别公开说。你和我不一样,和大神的共同粉丝那么多,牵扯进来总是不太好。”

    过桥米线没回答。

    自己所说的内容,估计他应该心里也很清楚吧——这趟浑水不好趟的。

    “对了,米线,你的麦克风是不是没调好,音量过低了。”

    为了结束两个人之间这段相顾无言的状态,齐誩首先笑了笑打破沉默。其实从一开始他就觉得对方麦克风输出音量太小,又或者是说话声音太小,总之压得非常低,自己听起来有些吃力,就顺口提醒一句。

    连线那端的人轻轻一顿,欲言又止。

    “我暂时不方便太……”大声。

    话还没有说完,齐誩耳机里面忽然响起一个微微沙哑的声音,很轻,也很模糊,似乎是相当近的距离内传过来的。声音他曾经听过,并且声线不可能会不认得:“……你在跟谁说话?”

    咦……

    齐誩怔怔一定,回过神的同时忽然微不可闻地抽一口气,屏住呼吸,手指不自觉抵住了嘴,生怕自己下一刻便会不小心叫出那个id似的。

    声音消失了两秒钟,再度响起时似乎比刚才清醒了一点:“是归期吗……”

    然后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布料响动,背景里有人正在调整姿势,应该是想从什么地方支起身。

    齐誩在座位上震了震,突然间心脏怦怦乱跳,脸涨红了,正在犹豫该不该继续往下听,只听过桥米线沉声道“你干什么,躺下”,紧接着又是一阵匆匆布料揉动声,比之前那阵更响更重。

    齐誩完全处于空白状态,一个字也说不出了。

    “唔……”

    那个男人发出一声闷哼,听起来距离拉远了,而衣服摩擦的声音时断时续,却没有停止过,看来人并不肯躺回去。甚至,没两下子又压了过来,可以听见他低沉的呼吸轻轻吹在麦克风表面。

    不能更接近。

    “你对病人……就不能稍稍温柔一点?”男人低声问,有如脉脉耳语,“嗯?”

    不愧为当年的大神,光是语调上的认真就已经完全改变了气质,连最后轻轻扬声的那个小尾音也别有味道。

    而且这种附在耳边似的说话方式,听觉会不知不觉酥掉。

    齐誩虽然不至于酥掉,但是男人出现在背景音里这个事实本身对心脏冲击力太大,一时间面红耳赤。

    非礼勿听,非礼勿听……

    齐誩念佛似地匆匆念过这四个字,说话都有些结巴:“对,对不起,我不知道现在你……总之你们继续。”

    正想退出yy房间,不料过桥米线却及时制止了他,撇下一句“归期你等等,不要走”便倏地关上了麦克风。

    齐誩只好留下,不敢走开。

    在短短几分钟的等待里,齐誩脑海里已经闪过了几十种假设,即使这样,他也久久未能从震惊中恢复过来。

    当过桥米线再次打开麦克风,时间已经过去了五分钟。

    “不好意思,现在我可以正常说话了,”那个人的声音微微带喘,还在尽量端正语气,虽然后面这一句他顿了顿,声音不仅不高反而还更低了,“那家伙已经被我撵回去继续睡了。我现在在客厅里,你说。”

    继续睡……

    现在在客厅……

    既然用了“继续”二字,那么最开始的时候那个男人应该是“正在睡”吧……而且刚刚的地点不是客厅,那么,很可能就是卧室了。

    “所以这五分钟内到底发生了什么”——齐誩十分想这么问。但是作为一个有原则,不窥探别人**的绅士,他还是选择硬生生把话压了回去。

    但是答案已经很明显的问题他还是可以问一问的。

    “刚刚那个人……是快马轻裘吧?”这声音绝对错不了。

    “嗯。”

    这一声比前面那一声稍稍自然了,不过回答仍旧很轻声。齐誩从来没听过过桥米线这种语气,也从来没听过快马轻裘那种语气,身为新闻工作者的好奇心强烈燃烧起来,火苗压都压不住,还越烧越旺。

    于是轻轻咳嗽一声。

    “他……怎么了吗?”口口声声称自己病人,听上去也确实疲惫得很。莫非……

    “他发高烧,四十度。”

    “啊。”齐誩愣了愣,想不到那个人是真的生病了,不得不为自己刚刚不小心发散思维到其它方面上而感到无比惭愧,连忙清清喉咙,把话题摆正方向,“昨天他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就病成这样了?”

    过桥米线这时候忽然微微一笑。

    说的是责备的话,却不是责备的口气,反而很温柔。

    “这家伙不知道发什么疯,三更半夜跑到我公寓外面坐到天亮。昨天北京入夜后零下三四度,我今天早上发现他的时候,人都冻成冰棍了。四十度高烧一直退不下去,临近中午还硬撑起来说要回公司处理一些公务,下午回来就跟病虫似地昏沉沉动不了了——活该。”
104【第一百零四章】
    活该;真是活该。

    齐誩在心里默默附和,却不自觉笑起来。毕竟有一个美好的收尾:“不过,其实你现在很高兴吧?”

    有些意外地;过桥米线的声音消失了一会儿。

    半晌,他缓缓道:“……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高兴不高兴;只是觉得很不真实。我和这家伙认识一年多了,这期间分分合合没办法断得彻底,我……本来都已经麻木了;已经决定不再和他纠缠下去,准备辞职离开北京,他却突然给我来这么一出。”

    齐誩一怔;心里面那微微一震把笑容都从唇边震了下来;一时间气氛冷却。

    “是吗……”他不由得心生歉意;低声说,“对不起,我并不知道全部细节,说错什么的话还请原谅。”

    “没事,” ;对方听起来并不介意,淡淡道,“其实我这个人性格也不太好,我和他走到这一步也有我自己的原因在内,算报应吧。归期你的生活态度跟我们完全不同,有些东西……不知道反而好。”

    即使过桥米线这么说,齐誩还是觉得内疚,闭口不语。

    “不过,”这时,过桥米线忽然又轻轻开口,似笑也似叹息,“这家伙还是第一次明明白白地承认……承认他喜欢我。”

    齐誩听到这里,记忆中的某部分似乎和对方所说的内容产生了共鸣。尽管自己经历的结局完全相反,可过程是相同的——忍不住百感交集。

    “我想我能体会你的心情,”他苦涩地笑了笑,“对象是一个直男的话,这条路真的很……艰难。”

    遇到那种不愿意承担责任,最后还丢下一句“原来你是认真的”的直男,更是心寒。

    黑历史不堪回首啊……

    “他跟我说了,他说你以前狠狠教训过他。”耳机中传来过桥米线很清淡的一声笑,语气诚恳,“知道有一个人曾经站在自己的立场上说话,心里踏实许多,谢谢。”

    齐誩听见他笑了,情绪上亦有所放松,终于安心回了一记笑容:“我因为自己吃过亏,所以见到相似的情况就忍不住骂一骂。不过,快马轻裘这个人感觉上跟我的前任并不一样,虽然我认识他时间不长,这么说比较武断,不过我感觉他本性应该不坏。”

    虽然以前有过黑历史,但是这几年的记者生涯使他阅人能力显著提高,对一个人的基本印象不会错到哪里去。

    而过桥米线听到这里还没有说“瞎扯”,可见自己说中了。

    果然,对方“哼”地笑了一下,接下去的话虽然句句都在抖槽点,可那轻描淡写的语气却听得出一丝细细温情:“他这个人就是又贫又没溜儿,大坏事做不出,平时欺负人的事情却没少干。”

    欺负……

    欺负是指哪种类型的欺负?

    过桥米线说的八成是这个词的本义,但齐誩不知道为什么又一次发散思维到引申义去了,回过神时不禁暗暗自我检讨。

    不过说到欺负,齐誩忽然想起与“欺负”相关的另外一件事。

    “对了,我之前一直没有机会跟你好好说。记得上次你问我为什么要频频退掉有你参与的剧组吗?虽然不能百分百确认,但我基本上可以肯定,有人一直用你的名义在圈子里排挤我,想让我把仇记到你头上,挑拨离间。”

    不料过桥米线的声音里面一点惊讶情绪都没有,反而说出一句叫他惊讶的话:“我今天要说的也是这个——退剧组的事情我调查过了,是我一个叫蒹葭的粉丝授意的。”

    齐誩一愣。

    那个id叫蒹葭的人是过桥米线的头号狂热粉丝,这个圈内人人皆知。

    身为staff,她常常插手有过桥米线参与的剧,“亲妈”这种封号也是久而久之由粉丝们喊出来的,她跟过桥米线本人的关系实际上并没有那么“亲”,只是staff职务之便可以常常接触到他罢了。

    而齐誩根本不认识她,更谈不上结仇。

    “她为什么这么做?”于是这个问题,就变得很关键了。

    “因为这个。”过桥米线说罢,传过来一张图片。齐誩打开一看,原来是一张qq聊天记录的截图,跟他以前见过的另一张风格非常相似。

    不问归期:过桥米线现在以大神的官配cp自居,就以为自己是正宫娘娘了,骄傲得很,粉丝们也很讨厌,天天刷“苔藓”组合。

    ■■■:不过你配了《陷阱》这种热门剧的话,不是就能跟他一样红了吗?

    不问归期:呵呵,跟他一样红?我那么优秀的cv,当然会比他更好更红。我只是没有他那么不要脸天天在外面抱大腿,一直找不到机会和大神合作而已。现在好不容易有了铜雀台这尊大佛,我得好好把握住机会。

    ■■■:你的意思是?

    不问归期:我会在剧帖里面煽动大神的粉丝们,让她们把我捧上去,这样大神就会渐渐对我在意,对我上心,进而冷落过桥米线。

    ■■■:归期你这么做真的好吗?过桥米线粉丝可是多得多啊,万一……

    不问归期:粉丝多又怎么样,比得上铜雀台的粉丝多吗?只要铜雀台向着我,他的粉丝们自然也向着我,而且过桥米线的粉丝里面喜欢铜雀台的人占多数,到时候一定全部倒戈过来,嘿。

    ■■■:没想到你那么看不顺眼过桥米线。

    不问归期:当然,那小子又娇弱又白莲花,还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招大神疼,看着就讨厌。

    ……

    “‘那小子又娇弱又白莲花,还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招大神疼,看着就讨厌。’”齐誩学着华妃娘娘的口气阴阳怪气地念出来,只听过桥米线轻轻笑了一声,想必是被他逗乐了。而他自己也按捺不住一起笑场,“哈哈哈哈……这台词简直了。”

    过桥米线从容地说:“因为台词太假了,一看就知道有人伪造qq记录。”

    齐誩往下接话:“然后把这个伪造的记录给了蒹葭姑娘看?”

    别说蒹葭这种狂热粉,随随便便哪个米粉看见了,一定都会怒不可遏吧?

    “嗯,”过桥米线证实了他的推测,“当初就是蒹葭第一个跟我说你对我不怀好意,拒绝留在有我的剧组里面。我那天跟你语音之后觉得不对劲,回头去问蒹葭,她一边哭一边说当时有人把这张截图寄到她的邮箱,她看见之后火冒三丈,又不想让我知道了弄坏心情,于是自作主张地出去处处挤兑你,以‘亲妈’的身份对剧组staff们说我跟你水火不容,逼她们把你踢出去。”

    略顿,慢慢提出了结论。

    “照这样看,应该是有人打算背地里悄悄搞坏你的名声,让你渐渐无剧可配,在圈子里没有立足之地。”

    齐誩却笑了笑,既不肯定也不否定:“如果只有这张截图存在,我也会这么认为——但是截图有两张。”

    过桥米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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