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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左-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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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坏心眼儿的将身上领口的衣料又往下拉了拉,蹑手蹑脚的抵着门把手,轻轻的转动着,尽量不要发出声响。猫着身子,透过门缝往里瞄。
床上空空如也。
将门开的大了一些,半张脸塞了进去,眼睛像雷达一样四处扫描。还是没发现任何宁子轩的痕迹。
X的。她低咒一声。
将门四敞大开,手里的包远远的往床上一甩,气呼呼的坐在床沿上。末了,她还是不甘心的又去卫生间里走了一趟,确定宁子轩确实不在屋里,这才死了心。
“有本事你一晚上都别回来!”
她卧倒在床上,用被子蒙着头。过了一会,又将被子掀开,狠狠的揪成一团抱在怀里使劲的揉搓。
最后连自己怎么睡着的,她都不知道。她只知道,到了第二天早晨,她还是保持着昨晚的那个姿势醒来,被子的四分之三掉在地上,整个房间,没有一丝一毫宁子轩已经回来过的气息。
她咬牙切齿的洗漱完毕,黑着一张脸下楼吃早餐。齐叔站在她身边,替她将盘子拖到眼前,将牛奶,咖啡,果汁,豆浆,整齐的排列在她眼前,一样一杯。
“宁子轩呢?”
左飞飞吃到一半实在忍不住,开口问道。
“已经去公司了。”
非常好……左飞飞狠狠的咬着土司,点头。
“先生昨晚还是睡的客房,今天好像有些感冒。”齐叔看似是在汇报,实则语气中蕴藏了不易察觉的不满。
“既然他喜欢客房,那就让他睡个够好了!以后他的情况不需要跟我汇报了!”
“是您先问我的,我只是如实回答。”齐叔不卑不亢。
主仆没一个好东西!左飞飞被结结实实的赌了一通,气的扔下吃了一半的早餐,拂袖而去。
齐叔看着她姗姗远去的背影,千年冰封的脸上终于慢慢的浮上了一朵愁云。
……
宁子轩这次看起来是真的动怒了,一连五天,左飞飞不管多早回家多晚回家,都完全看不到他的身影。
左飞飞更是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主。这么些年,她哪在宁子轩身上受过这样的窝囊气。她卯足了劲,只要他不认错,就坚决不低头。
晚上偶尔“无意”中路过宁子轩住的客房,好几次,听到里面若有若无传来的咳嗽声,她都气的想昏过去。可是她就是硬咬着牙把放在门把手上的手抽回来。他宁愿冻到生病都不愿意跟她同处一室,她又没犯什么弥天大错,他至于闹脾气闹到这种地步么!
又是一个连太阳都不见的阴天早晨,左飞飞顶着一对熊猫眼,慢腾腾的往办公室挪动。
“你这几天怎么啦?天天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于悦从身后超过她,好奇的侧着脸瞅她。
欲求不满……?
左飞飞瞪大眼睛白了她一眼,“谁教你这个词儿的?!”
“你呀……”于悦捂嘴笑的开心:“你上个礼拜就是这么说我的!”
自作孽不可活啊……哎,连于大胆都骑到她头上来了……
……
自从第一节课之后,最后一排的位置上再也没有人影出现过。左飞飞几次碰见班里来问问题的学生,想问一句,最终还是咽了回去。她只是一个单科的老师,班主任都不过问,她操的哪门子心,自己还焦头烂额着呢。
放了学之后,她随着匆匆来往的人流往学校外走。今天于悦没缠着她逛街,说有事先走了,她落了单,不急不慢的边走着边欣赏校园内几乎落光了叶子的枝头,真是应景的凄凉无比。
她正感时花溅泪的功夫,就看见于悦从大老远的往自己这边拔足狂奔着。她抬步刚于欲迎上前,就被凭空伸出来的一双手锁住手腕,强硬的拖向另一个方向。
于悦就这样眼睁睁的看见左飞飞被两个黑衣黑裤的男人带走了。
谁救了她
学校里的学生看见,也不敢生事,远远的绕着走。于悦怕的要死,凭直觉她觉得左飞飞一定不是被什么好人带走了,她用指甲掐着手心给自己打气,就算是螳臂当车,要也试试能不能把她救出来。
跟着他们的方向又跑了几步,于悦喘的上气不接下气。
“飞飞,我变身大侠来救你了,你等着我啊!!”
出了校门口左拐就是一条小道,两个男人身上散发出一股浓浓的江湖痞气,左飞飞手上还有伤,没想过要跟他们硬碰硬。这种恶俗至极的桥段她在电视上看多了,在自己身上还是头一次出现。她努力的回想着自己有没有得罪什么人,想到最后索性放弃,因为她得罪的人实在太多了……
害怕也晚了,她只能一言不发的顺从的跟着这两个男人,最终七拐八拐的被带到了一个胡同里。
有两个人从楼梯洞里缓缓的走出来与他们汇合。
竟然是他?
左飞飞来没来得及张口说话,就听见后面一声大喝:“你们给我站住!”
她回头看了一眼,瞬间觉得头大。于悦掐着腰,红着一张脸,站在绝对安全的区域里,手做喇叭状朝这边喊着。
左飞飞极其淡定的转过头面朝三个凶神恶煞的面孔跟一张熟悉的面孔,“那是我们学校一个精神不太好的老师,家里似乎不简单,如果你们不想惹更多的麻烦,就放我过去打发她走,我这样也跑不掉。”她说着,用嘴呶向自己的胳膊。
三个男人看向其中一个,似乎是他们的头,见那人点头了,冷硬的扔下一句话:“赶紧的,我们没空在这陪你耗。”
“妈的,老娘还不想陪你们玩呢!”左飞飞心里暗骂着,调转方向走向于悦。
于悦的慌张溢于言表,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这么轻易的就救了左飞飞,等到左飞飞走近了,她腿脚发软的用冰凉的手握住她的小臂,想看看远处还不敢看的表情大大的取悦了左飞飞。
“小悦,听我的,现在,马上离开这里。”
“那你呢?”
“我跟他们解决点事情,解决完我马上就走。”
“你别骗我……,我知道你是被他们抓过来的,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了?”于悦一副快哭出来的表情。
“我现在没那么多时间跟你解释,你留下对我一点好处都没有,懂么?现在赶紧走,会有人来救我的……”
“不行,……我不能扔下你自己一个人!”于悦慌的连话都说不清楚,眼泪直在眼眶打转儿。
左飞飞突然觉得特别感动,这样一个萍水相逢的陌生人,平时如此胆小的一个人,在这样危机的关头,克服了所有心里障碍,只因为不想扔下她一个人。她想陪着她,她何德何能让她为自己牺牲至此?
于悦脸上的表情瞬间又变得惊恐起来,她小幅度的指指她背后:“他们……他们过来了。”
左飞飞用力往后一推她,压低了声音呼喝:“你快走!”
于悦哭着闭了闭眼睛,不管了,死就死吧,她三秒钟考虑完毕,指着迎面上来的男人的鼻子,声音颤悠悠的吆喝一句:“有本事把我一起带走!”
她想,以她的家世,老爸要是找找人,或许没人有胆子对她们怎样,左飞飞只是一个普通人,如果这些坏人把她带走了,恐怕就凶多吉少了。
“奶奶,你要保佑我逢凶化吉啊,我好害怕啊……”她默默的在心里祈祷着。
于悦这一喊正中来人的下怀。不走近还不知道,这个精神有问题的女人长的还是很不赖的。反正关了灯都一样,只要长那玩意儿就行了,管她精神不好还是智商低的,一点不耽误。
经过这一磨,领头的那个男人没了耐性,他皱着一对毛毛虫一样恶心的眉毛,上下的打量着她俩。
“都带走!”
被推上面包车前,两个人被用黑布条蒙上了眼睛。
左飞飞慵懒的闭着眼睛背靠在一堆货物上,席地而坐,一切都毫无预兆,这种未知带来的恐惧,确确实实是,很痛苦。
旁边于悦的哭声时不时的传过来,她叹了口气:“说了让你别跟来,别哭了……”
“我害怕的控制不住……”她肩膀一抽一抽的缩在她身边
左飞飞没心没肺的笑了出来。
“他们到底是谁啊?”于悦抽噎着,小声问她。
“我也想知道……”
一听说她都不知道,于悦忍不住大声的哭出来。
“再哭一声,我就割下你的舌头来!”前排一个男人恶狠狠的警告道。
于悦的哭声戛然而止……
目的地是市中心的一间酒吧,还未到开业时间,黑漆漆的一片通到底,透着慎人的寒意。
酒吧尽头一间隐蔽的屋子内,一个油光满面肥头大耳的男人翘着二郎腿,指尖夹着一根燃到一半的香烟,等了很久的样子。
“这就是你看中的那个老师?”他指着左飞飞,问那个人。
“是”他恭恭敬敬的答道。
左飞飞轻蔑的看了一眼那张在教室内消失了几天的年轻面孔,小小的年纪,学什么不好,竟然学人家强取豪夺。
“她不适合你。”肥胖的身躯将烟头扔在地上,用脚碾了碾。随后站起来,慢慢的移动到她身边,胖手拍了拍她的脸蛋,猥琐十足。
“还是跟我比较合适。”
那个年轻的孩子不敢置信的看了一眼胖男人,“大哥,她……”
“怎么?想跟我抢女人?”胖子不悦的扔下一句话,手开始不老实的在左飞飞脖子上下巴上乱摸。
“我奉劝你,最好马上把你的手给我拿开。”伴随着于悦呜呜的哭声,左飞飞冷冷的开口。
胖子毫不怜香惜玉的一巴掌招呼在左飞飞脸上,狠狠的将她的脸打偏了过去。左飞飞咬牙摆过头来,怒目横视着他。
“识趣的就少说两句,省的受皮肉之苦,这不是你撒泼的地方,你再多说一句,我现在就当着所有人的面上了你!”
于悦死命忍着不敢哭出声,眼泪吧嗒吧嗒的直往下淌。
还是吓着她了,左飞飞余光瞥见她哭的惨兮兮的那个样,心生不忍。
“你放了她,我就跟你。”
胖子又上前一步,嘴里的烟臭味迎面扑来,左飞飞不自觉的屏息。
“你凭什么跟我讲条件?你以为你是谁?嗯?”
那个年轻的身躯最终没忍住,拽过左飞飞挡在身后,“大哥,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胖子一脚踢的老远。踢人的脚还未落地,他两指捏起左飞飞的脸颊,迫使她的头看向倒地的那人:“这就是违背我的下场,你看清楚了?”
左飞飞漠然的扫视在他肥的令人作呕的脸上,一字一顿的对他说:“我可是劝过你的。”
胖子捏住她脸颊的手用力往后一推,左飞飞顺势倒地,她下意识的护住自己受伤的胳膊,于悦哭着,扶了好几次才将她勉强扶起来。
胖子脱掉自己的外套,徒手扔在左飞飞脸上。
“我看你他妈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他说着,就拖过左飞飞,一把将她脖子上的围巾扯了下来,然后双手扒着她的外套,用力的撕扯开来。
“我求求你别这样好不好……”于悦哭的惊天动地。
左飞飞说不虚是假的,她用仅剩的一只手紧紧握住胖子油乎乎的手,慌乱之中一脚踢在他的下身。
“给我上了她!”胖子疼的弓着身子半天缓不过来。
周围的人得令,刚要动手的一瞬间,大门被人大力的踹开。
殷逸铭带着一脸杀气,一脚将弓着身子的胖子踹翻在地。他抬脚碾在他呼痛不止的脸上,只听轻微的“咔嚓”一声,胖子的鼻梁就生生的断在他脚下。
胖子的手下吓的呆在原地,不敢轻举妄动。
身后断断续续的有人进来,殷逸铭根本不予理会,不解气的又在他大腿上补了一脚,眯着眼睛看躺在地上的人:“谁给你的雄心豹子胆?”
“你是谁?你是不是活够了!?”胖子捂着不断流血的口鼻,艰难的问。
一群人缓缓的前进了几步,将殷逸铭重重的包围起来。气氛紧张的一触即发。
殷逸铭拖过左飞飞细细的端详她的脸,怒声问道:“谁打的?”左飞飞垂下眼睑,避而不答。
眼下的情况对他们来说很不利,殷逸铭一挑多是没问题,可是带着她们这两个拖油瓶,恐怕要吃亏。
“咱们先走吧,以后再说。”
殷逸铭拳头收紧,握的咯嘣作响,他连一句重话都不舍得对她说的人,岂容得下这帮杂碎对她动粗?
“谁打的她?”他眼中闪着嗜血的光芒,吓得那些人纷纷向后又退了一步。
“如果不说,你们今天,都得、死。”
劫后余生
胖子还瘫在地上,连捂鼻子的力气都没有,瓮声吼道:“还跟他废话什么,动手解决了他!”
那群人这才大梦初醒,一个个摩拳擦掌的准备往上冲。殷逸铭利落的脱下外套随手一甩,于悦眼疾手快的伸长手臂捞过来抱在怀里,紧紧的贴着左飞飞,连哭都忘了。
其中刚刚把左飞飞带回来的那个领头人,在殷逸铭看不见的角度悄悄的逼近了左飞飞,想挟持她做人质。他的脚步放的不能再轻,还是被已经吓破胆处在崩溃边缘的于悦发现了。
“救命啊!!”于悦的尖叫声与殷逸铭的拳头同时落在他脸上。
那人毫无防备的被瞬移过来的殷逸铭只用一拳就彻底的废了战斗力。他出手的速度与力度让在场所有练过几下子的人都瞠目结舌,没有一个人再敢上前去送死,于是场面就这么僵持着。
就在如此剑拔弩张的时刻,门外竟然响起了密密麻麻的脚步声,听那个阵势,最少也要有三五十人。果不其然,一排高大的保镖在前开路,本来宽敞的屋子瞬间因为多了这么多人而变得拥挤。随着自动分成两行的保镖欠了欠身子,一个不怒自威的男人踏入了所有人的视线。
胖子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肥大的身躯蠕动着向那人爬去,想抓住他的裤脚却始终没敢靠近,他捂着半张脸,丧家之犬一样摇尾乞怜。
“洪爷,救我,有人不知死活的来我场子闹事!”
那男人摆头示意,后面立刻有人将一把锃亮的砍刀递了上来,他两指夹住,一松手,那把闪着寒冷光芒的硬物就发出了与地面碰撞的尖锐声响落在了胖子手边。
“殷少,您想怎么解决?”
殷少……?胖子不敢置信的看了一眼洪爷。
他也在黑道上狐假虎威了近二十年,从未想过有一天Q市黑道龙头第一把交椅的洪爷,也会如此低声下气的去讨好别人。。。。。。那个年轻的男人,看起来家境不凡,身手骇人,可是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他竟然这么大的来头,当洪爷口中清晰的吐出“殷”字的时候,他瞬间觉得自己裤裆处不受控制的,濡湿了。
“殷……殷少?哪个殷家?”他不死心的想要确定。
“就是你想到的那个殷家。”洪爷声音洪亮的断了他最后的念想。
殷正海混黑道的时候,他尚未出生。这些年,仅仅是他道听途说的那一点,也足以他肝胆俱裂无数次。在殷正海洗白这么多年之后,每年东南亚想要拜访他的黑道首领大哥还是数不胜数。殷正海为人仗义,在道上声名显赫,长达几十年,为其独尊,是一个不败的神话传说,他们这些小喽啰连仰望的资格都没有,而今天,他竟然这样不知死活的惹上了殷家的人,甚至,还对她大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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