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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左-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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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珊珊一路讲着在国外的趣事,一路观察着殷逸铭的神色。他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偶尔笑笑,那笑容也是勉强至极,明显的心不在焉的样子。
临上飞机之前,左珊珊趴到他耳边,轻笑着说了一句话。
殷逸铭神色大变的功夫,左珊珊已经翩然的入了检票口。
作者有话要说:存稿箱被我无情的抛弃了,百忙之中的阿丢在SHI黄的星期二亲自上来一大早的就勤劳的更文,你们有木有很感动。那些要虐的妹纸们,你们稍稍的满意了一点没有?不满意,我们可以继续。是不是没见过这么狠心的亲妈……咩哈哈。求花!!求花!!
决心放手
宁子轩入院抢救的事没有瞒住;到底还是惊动了宁家二老。
等到殷逸铭飞车赶到的时候,医院的抢救室门口已经密密麻麻的站满了人。
他隔着人群瞟了一眼目光呆滞的左飞飞;把殷亦凡拉到一边。
“到底怎么回事?宋辞电话里慌里慌张的;我没听明白。”
殷亦凡沉思了一会;压低嗓音说:“宁子哥胸口挨了一刀。”
殷逸铭瞳孔猛的收缩:“挨了一刀?”
“好像是;飞飞动的手。”
“怎么可能……”殷逸铭说着就拔腿往左飞飞的方向走去。
殷亦凡伸出小臂拦住他:“这是我猜测的,你别去问她。现在宁伯伯他们都不知道情况,我随口诌了一个理由搪塞过去的,你别把事闹大了。”
两个人正低声交谈着,宋辞烦躁的抓着头发走了过来:“怎么这么久还没出来;这群医生都他妈干什么吃的!”
“耐心的等等吧。”殷亦凡对殷逸铭使了个眼色。
“你们在这盯着;我出去一趟办点事。”殷逸铭撂下一句话,匆匆的走了。
“老雕,你过去劝飞飞几句吧,也许你的话她还能听进去。她那样太可怕了,我刚才过去还没等着说话,就碰了碰她,她眼泪就没命的往下掉。看得我心里难受。”
殷亦凡点点头。
他静静的坐到了她身边,感受着身边人绝望而平静到诡秘的气息,直视着前方好久,才慢慢的开口。
“他一定不想看到你这样。”
左飞飞不说话,默默的掉眼泪。
“如果你愿意说,或许我能帮到你。”他依然不看她,声音低而轻。
“把我变回二十岁之前,可不可以……?”她喃喃的小声问。“或者,你让他不要死,让我继续恨他,好不好?”
“他的生死我不能选择,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一个更好的解决办法。”
左飞飞头倚墙壁,单手捂起眼睛,等着他说下去。
“当你很爱一个人,同时又很恨一个人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不妨先站在原地停一下,不要后退,也不要前进。交给时间就好。等你彻底的放下,或者彻底的原谅,那时再做选择,就会容易的多。
不要在最难过的时候做任何选择,那对你自己不公平。”
他简单的一番话果然奏效,左飞飞止住了眼泪。黯然的点了点头。
手术很成功,宁子轩转到了加护病房。宁家二老在众人的劝说下回家休息,只剩下左飞飞,宋辞与殷亦凡留在医院。
得知宁子轩脱险,宋辞高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不由分说的拽着左飞飞上了自己的车,开到附近的酒店门口,把她塞进了门。
点了一桌子清淡的菜系,他把每样盛了一些摆到她跟前。
“你脸色不太好,吃点东西。”
左飞飞接过勺子,机械的一勺一勺往嘴里送去。
宋辞看着她消沉的样子,一阵酸涩涌上心头。
“你这样,宁子哥病着也放心不下。”
左飞飞费力的把饭菜咽下去,然后问他:“假设你是我,假设宁子轩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会怎么办?”
宋辞筷子一拍,眉毛一竖:“你这什么破假设,这假设根本就不会存在!你们女人脑子里面整天乱七八糟想什么呢!”
“假设这个假设存在呢?”
“小灰……”宋辞正色,“我理解你担心哥的心情,但是你也不至于用这种方式分散自己的精力,我这么跟你说吧,他就是有可能怀孕,也不能做出对不起你的事,这个比喻够不够直观?”
换成几天之前,也许她听到这句话还是满心欢心的,可是斗转星移,当现在这句话听到她耳中的时候,却满满的是讽刺与可悲。
“你哪来的自信这么笃定他一定像你说的那样?”
“不是我自信,你也许觉得对着你,我们都跟半大孩子一样,那是因为咱们是自己家人,我们几个在各自的圈子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如果连一个人都看不清,还怎么继续生存下去?换言之,哥对你怎么样,我们不瞎,都看得见,你自己恐怕更清楚吧。宁子轩,出了名的油盐不侵,没有绯闻,没有花边儿,没有女人近身,平时出席个什么活动,光杆司令就上阵了,谁都知道,跟宁氏无论谈什么合作案,送上女人,就是断了自己的后路。你说他这都是为了谁?”
见左飞飞不说话,他歪着头似乎想明白了什么:“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谁跟你说什么了?”
“没有,我随便问问。”
“那就成。别整天天马行空的乱想一通。就你这个熊脾气,别人不知道,我可是深有体会。小时候那会,我一见你腿肚子就打颤,整个就是一个混世小霸王!哥肯定也受了你不少气,你就收敛收敛。看在他拿你这么要紧的份上,别由着性子胡来。”
他像个大哥哥一样,絮絮叨叨的在一边不停的叮嘱着。左飞飞的思绪却早已跑到那个她毕生难以忘怀的夜晚,左珊珊体贴的给他穿上大衣垫脚亲吻他的画面,不断的重播,久久都不能散去。
宁子轩,若真是误会一场,你为什么,连一句解释都不肯给我呢……?我到底,应该相信这众口一词,还是相信,我自己的眼睛……?
……
……
吃过饭后,宋辞送左飞飞回到了于家。
于悦被吓得不轻,窝在床上惨兮兮的看着她。左飞飞脱了鞋子上床依偎在她身边,轻声安慰她:“他没事,救活了。”
于悦揪着她的衣角,“飞飞,你到底要怎么办才好。”
左飞飞疲软的躺下,脸颊抵着她的额头:“我也不晓得,明明恨不得他死,但是看他倒在我面前,我才发现我根本无法狠心的对他不管不顾。小悦,你说我是不是很没用?”
“当然不是,你别胡思乱想,你已经做的很好了,换成谁,都没法接受那样的现实的。”
“他就是笃定我心软,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用这种方式来对付我吗?”
所谓旁观者清,于悦知道了来龙去脉之后,怎么也打消不了自己心头的疑虑。她印象中的宁子轩,应该是誓死也不会做出那种事的人,到底是她不够了解他,还是有什么隐情?
她轻微的摇头,拒绝再想下去。事已至此,还是让飞飞早些脱离苦海吧。就算真的有隐情,那晚上发生的事也是千真万确证据确凿的,没什么比自己的眼睛更值得相信了。
“跟着你自己的感觉走吧。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她的手探进被子里,牢牢的握住左飞飞的手,想把所有的力量都传递给她。
“我决定放过自己。”她仰望着天花板,眼神空洞。“从今往后,他的一切,再与我无干了。”
她做不到殷亦凡说的那样,为了对自己公平而站在原地不动,等着时间去解决所有的事。她无力再爱,也不想再恨。忘掉他,割舍掉之前的十二年,逼自己走出来。
“小悦,我有时会想,这不到两年的幸福光景,是不是我自己臆造出的幻觉。你看那天,他骗我的时候,跟平日的他没有一丝一毫的区别。他怎么会那么平静的对我说谎,怎么会那么平静的又回到左珊珊身边,他把我,究竟当什么?”
“我有强烈的感觉,他真的是爱过你的,飞飞!”于悦再想不出更适合的措辞去安慰她了。
“爱过?”她嗤笑一声“我是不是还要对他曾经爱过我而,感恩戴德呢?”
他一定是爱过她的,不然怎么会让她到底怀上了他的孩子。他一直想要的女孩,想要一个缩小版的小飞飞。被她亲手,送上了黄泉。
“我真的很爱那个孩子。”左飞飞眼角慢慢濡湿:“我幻想过无数次,她的眉眼会不会像他,会不会随他的好脾气,会用什么样的语气,软软的叫我,妈妈。”
“飞飞……别这样”于悦眼角一阵温热,心疼的抱住她。
“我不敢想象,我的下一个孩子,要叫除他以外的人爸爸。或者,我根本再没有资格拥有下一个孩子。”
“不说了,我们不说了。”于悦把她搂的更紧,“明天起来,一切都就过去了,从明天开始,你就是全新的左飞飞,跟以前再无瓜葛了,好不好?”
她默然。
她不敢再奢望拥有明天。她多害怕,自己一觉醒来,以为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以为宁子轩,还在她身边。
深夜里,她闭着眼睛假寐,等到于悦睡着之后,轻轻的拿出手机,一遍一遍摩挲着宁子轩的名字,安静的似乎整个人都不存在一般。
全世界,万籁俱静,只留她一人,睁眼到天明。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看了大家很多留言。心里又难过又欣慰。很疼飞飞,也跟着你们一起怨宁子。明天会上整篇文的大高潮,希望宝贝们稍安勿躁,再等一天吧。
所有谜底揭开
第一天。没有宁子轩的生活。
她回到了左家;回到了妈妈身边。
原来生活中缺少了另一个人,时间还是继续走着;一切还是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没有任何区别。
只是。
电话时刻放在身边;总是忍不住的确认是否有短信与电话;哪怕不可能是他,还是想从别人嘴里听到他安好的消息,只言片语也好。
翻着以前的通话记录,把时间看了又看,心里默默的计算着;他们分开了多少小时。
对着镜子发呆时;总是恍惚的在自己背后看见另一个人的笑容,伸出手去,抓到的却是一片空气。
夜晚入眠时,床畔空荡荡的没有人附和她的呼吸。
死水微澜。
梦里,她告诉自己,我还好,真的还好。可是醒来才知道,那真的仅仅是一场梦。
她并不好,一点也不。
习惯真的太可怕,可以毁人于无声无息之中。
第一周,没有宁子轩的生活。
她开始有力气应对妈妈的旁敲侧击,随口诌了他出差的理由,安稳度日。
回到学校上班,她如往常般与同事谈笑风生,以饱满的精神状态面对自己的学生,下了班,自己游荡在人迹罕至的街上,逛逛书店,独自坐在咖啡店的玻璃窗前看着某处暗暗出神。
对着婚纱馆的玻璃,她不气馁的摆出各种笑容面对自己,尽全力调整好自己的状态,再若无其事的回到家中,强颜欢笑的与妈妈分享今天一天的趣事。
睡前跟于悦在网上聊天斗嘴,面无表情的在对话框里发出各种大笑,愉快的表情。网络真好,看不见,摸不着,不会有人把自己识破。
没有改不掉的习惯。只有不愿改掉的习惯。
她再也不会躺在床上玩手机,睡熟时不会把被子蹬的掉到床下。不会在每天起床时下意识的摸摸床边那人躺过的痕迹。
梦里,她告诉自己,我很好,真的很好。可是醒来之后,她悲哀的发现,又做了同样的一场美梦。
第二周的周末。
妈妈被牌友叫去凑人头。她心血来潮,不顾刘妈的阻止,翻天覆地的进行了一场大扫除。
收拾妈妈抽屉的时候,无意识的看到以前的相册。那些好久好久都没有被触碰的往昔,在她翻飞的手指下,灿烂生花。
她不知道妈妈还偷偷藏了这么多她们年幼时的照片。
看着相纸上勾肩搭背的两个小女孩,她蓦地发觉,她竟然差不多忘记了左珊珊长大后的容貌。才两年而已,时间真的经不起推敲。
两年前,她几乎无法面对一家四口团圆时的照片,无法面对年少的左珊珊出现在她的视线,两年后,她却依靠着相片努力回想左珊珊的样子,心平气和的抽出照片一张张仔细的回味。
感谢时间带走的那些,再一个两年之后,她是否可以同样心平气和的与宁子轩在大小的宴会上擦肩而过,形同陌路。
断断续续的看了半个小时,每张照片的每个角落,她都不曾放过。好像一个毁容之后的人,终于有一天鼓足了勇气看向镜子中的自己,没有砸掉镜子,没有歇斯底里,而是很平静的,接受了这一切。
相册的最后一页,两张照片背对而放,她抽出其中一张,突然间发现,在缝隙处,夹着一张泛黄的纸张。她随手翻开,只看了一眼,瞬时感到天崩地裂,万念俱灰。
如果说宁子轩的背叛让她感到残忍,那么她手里的这张东西,真的可以称得上是,残忍至极。
陈旧多年的“出生证明”上。
第一行,她的大名赫然在上。
下面紧跟着父母的名字,却是,左启华,郑玲。
而左夫人的全名,不是郑玲,而是郑雯。
郑玲,那个她自小就有所听闻的,她的,姨妈。
窗外的艳阳越过窗台洒在她的脚边,暖洋洋的午后卧室里,她却浑身发冷。一个可怕的想法慢慢的逼近她,尔后,在另一张出生证明被她翻出时,确认无疑。
左珊珊。
父亲:左启华
母亲:郑雯
电光火石之间,她似乎明白了一切。紧接着就止不住的大笑出声,笑的身子发颤,身子软软的从凳子上跌倒在地,笑声中,她的眼泪如火山爆发一般,沿途之地,一片灰烬。
左珊珊临走前的那些话,她一天也不曾忘掉过。
“你想知道自己是不是私生子,想知道你们家藏了多年的秘密,是不是?现在我来告诉你。你,是左家根正苗红的独子,而我,是被你爸妈抱养的。”
“这是当年我的抱养证明,你仔细的看好了,不要再自欺欺人。你没有什么姐姐,我也从未有过一天,把你当做妹妹看待。”
“收起你这幅该死的无辜模样。没错,是我放出的消息。我处心积虑了这么多年,装温顺装乖巧,就是为了不再次被送走。我以为在这个节骨眼上放出这样的消息能蛊惑人心,可是我没想到,你竟然找人查我!我真是小看你了,左启华要风得雨要雨得雨,他的女儿怎么会是平庸之辈?”
“你爸死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左珊珊,你为什么要说谎?
紧接着,另外一些回忆翻江倒海的途径了她已经麻木的脑海。
“飞飞,每个人都有着与众不同的想法、认知,或者是难言之隐,你懂么?”
“左珊珊走了之后,他很少出现,但是他每天会选择你不在的时候打电话给我,问你一天的情况,比闹钟还准时,从未间断过。你可能经常会看见我的车停在离你们家不远的地方,车里其实坐的不是我,他为了不引起你的注意,借我的车开,偷偷去看你。你抢救那天,他哮喘发作最后晕了过去,醒过来之后坚持要去你的房间,你知道他当时的情况其实并不比你好到哪里去。我不允许他拔氧气,他只对我说了一句话,他说,我的命,在隔壁。”
“当时我就告诉我自己,殷逸铭,你输得太彻底,还有什么理由不放手?宁子轩不争不抢,我都毫无胜算,我还挣扎个什么劲儿?他暗地里为你做的事数不胜数,却三缄其口对你只字未提,他宁愿你埋怨着他,误会着他以为他不爱你,我至今搞不明白一件事,他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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