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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凤朝阳刀-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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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鸣一改往日尽占上风专耍滑头的脾气,双手抱拳,很诚恳地说道:“承蒙老前辈手下留情,未伤我大哥,先天无极派永志今日。”

秦岭一豹许啸虹语气平缓地说道:“李公子别往老夫脸上贴金子了!我的四个不成材的蠢徒毁我一世英名,使老夫变成了以五敌一。错过今日,许某必以友情相补。”说罢,冷冷地瞪了四煞一眼,率先向御林军兵营处走了。四煞满面愧色,尾随而去。

等他们师徒走后,武凤楼竟吐出了一口鲜血,长吁一声道:“多谢他手下留情。要不,愚兄两世为人了。”一边说着,一边艰难地走向马匹跟前。

李鸣愁道:“女魔王的四壁合围已退三处,如果草上飞孙子羽适时而至,如之奈何?”

武凤楼还没答话,树林中已有一个苍老的声音喝道:“你小子也有胆怯之时?”随着话音,从树林内一前一后走出两个人来。头一个就是少林醉圣普渡禅师?第二个不用说自然是李鸣的义父六阳毒煞战天雷了。

救星从天而降!缺德十八手李鸣又来了精神,哈哈一笑说:“醉长辈,今天明摆着三对一的牌局,你还想欺负我呀?看错了皇历啦!”

醉和尚怪跟一翻,骂道:“什么看错了皇历?我揍扁你,也没有人来帮你。”说到这里,停下脚步,回头看了战天雷一眼,“你说是不?老战!”

六阳毒煞直愣愣地斥道:“为老不尊,没羞没臊,多会能改吃屎的脾气。”

武凤楼上前见礼,战天雷一把拉住,急急问道:“萧老大、白老二都不认江剑臣是师弟。你还认不认这个师叔?”

这“师叔”两个字刚吐一半,李鸣已哇地一声,双膝跪下,连连向两个老人叩头。武凤楼痛泪直流,只吐了“三叔”两字,已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战天雷一打手势,和醉和尚各自抓起一人,连马匹也不要了,穿丛林,顺山脉,一直到了玉泉山深处一户山居人家门前,才放下二人。武凤楼知道三师叔江剑臣被两位风尘知己避开萧掌门的查找,躲过华山神尼慈云师太和女屠户李文莲师徒的追寻,悄没声息地隐藏在此地。半月不见,不知三叔身体怎样?

闷闷地跟随战天雷、醉和尚二人来到后院内三间茅屋门前,战天雷才低声说道:“自从我照鸣儿的办法,突然点了剑臣几处穴道,东闪西避,好不容易甩掉了老尼姑的追踪,才潜来此地。开始,剑臣非要回嵩山领罪去不可。被我们软拖硬阻,留在这里。你们俩去看看他吧!”

说完,眼圈一红,背过脸去。这个钢打铁铸的战天雷一生任性,亦正亦邪,杀人无数,不想今日却真动了感情。

武凤楼在前,李鸣随后,轻轻推开了房门。屋中情形,一目了然:东间铺了一大一小两张床铺,当中桌子上横七竖八狼藉着酒壶猎味,西间空空如也。江剑臣面壁而坐,只能看见他衣衫不整的背影,稍稍低垂的一头乱发,哪里还有往日的潇洒风采?二人抢步跪于身后,痛哭失声。

江剑臣的耳目是何等聪敏!早知是武凤楼和李鸣来到,自咎自愧,悲感交集,猛然转过身来,那美如冠玉、飒爽英俊的面庞,已削瘦得可怜!双目深陷,面色苍白,哽咽着说道:“我已是待罪之身,百死莫赎。在没有获得掌门人许可之前,焉敢忝为师长?尔等非改口不可。”

李鸣悲声说道:“入青阳宫卧底,人人皆说不可。掌门师伯为国为民心切,强令执行。纵然有错,充其量不过是无心之失。岂能强咎师父一人……”

李鸣虽偏袒师父,说的却也是事实。可是,江剑臣自幼受萧剑秋抚养,又是他代师传技,虽名为师兄,何异师父?他哪里能容得李鸣这样背后讲说大师兄的不是?厉斥一声:“竖子该死!胆敢妄议掌门师伯!”信手一挥,掌挟劲风,已拍向李鸣的当顶。

武凤楼虽跪在身侧,怎敢出手阻拦?吓得一闭双眼,不忍目睹。这时,可忙坏了战天雷和醉和尚二人。

战天雷一把扯出李鸣,醉和尚一招“叶底偷桃”,托住了江剑臣下击的手掌。武凤楼膝行而上,贴跪在江剑臣膝前,失声说道:“三叔,你老就是打死我和鸣弟,我们也不会改口。大师伯和我师父根本不舍得处置三师叔。我们兄弟早从掌门师伯口中听出一些风声,他老人家也为此事引咎自责,痛苦得很呢,请三师叔放心。”

江剑臣沉吟良久,凄然说道:“越是师门恩重,越使我无法为人。”反手刚想往自己当顶拍去,猛听门外有人沉喝一声:“剑臣住手!”

这一声真灵,江剑臣立即双手下垂,改坐为跪,双眼紧闭,涕泪交流。随着喊声,展翅金雕萧剑秋急步走了进来。

少林醉圣刚想骂人,被六阳毒煞战天雷扯了一下,只得忍气咽下。萧剑秋先向两个老人见了礼,缓缓地走向了小师弟江剑臣。江剑臣已泣不成声。所有时人都屏住了气息。

萧剑秋抖颤着伸出手去,看样子是想拉起三师弟。不料,刚刚伸出一半,又陡然缩回。

不光江剑臣难过得心身皆颤,就是所有在场之人也无不变了颜色。醉和尚忍不住了,又想骂人。

萧剑秋却突然面对李鸣道:“也许是我老了,也许是事不关心,关心则乱。如今之计,如何方妥?”

所有的人,谁也想不到一向以沉稳果断著称的堂堂先天无极派掌门,竟会征求一个门下黄口小儿的意见。

换了别人,吓死他也不敢说话。可李鸣毕竟是李鸣,他竟然把身子一挺,大大方方地说道:“就是掌门师伯不问我,我也该冒死多言了。依我看,您老应该命我师父立即再去青阳宫。”说罢,双目恳切地看着萧剑秋。

李鸣这句话宛若晴天霹雳,震惊了所有的人。醉和尚想骂,战天雷瞪眼,武凤楼恨不得揍他三个嘴巴。可萧剑秋却先示意三人不得插口,反而以异样的目光看着李鸣,说道:“鸣儿你说得对极了!这一次去,比上一次正确得多了。”

李鸣不让萧剑秋再说下去,接口说道:“没有上一次,这一次就一点也不正确了。”这小子也真邪,既劝动了大师伯,又全了掌门人的面子。果然,萧剑秋立即命令道:“剑臣,速作准备,马上再去青阳宫。只要你能捆住侯国英的手脚,不让她再为奸宦出死力,就是大功一件,我会饶恕你的一切。”

江剑臣哪里还肯再去接近女魔王!还想出言恳求大师兄收回成命。战天雷和醉和尚只求江剑臣能免去过错,哪管以后的一切?一起附和,连声相催。只有武凤楼默默不语,暗替三师叔不平。

萧剑秋惨然一叹说道:“剑臣,原谅我!我的心中只装了消灭魏阉,中兴大明,北攘满州,以安万民。其他的,我都没想。”说完,眼圈一红,扭过脸去。

江剑臣被大师兄的爱国爱民之心,激得奋然而起。武凤楼已拿出战天雷给三师叔买的替换衣服,想伺侯三师叔梳洗一番。李鸣又伸手阻止,同时还凛然说道:“你们也太把侯国英看低了!师父根本用不着去青阳宫。如果我猜得不错,侯国英准已跟踪来此,还必然动用了御林军的兵力。”

醉和尚刚想骂李鸣是白日说梦,萧剑秋已脸色陡变,沉声说道:“是我大意了!在京师附近,五万名锦衣卫已织成严密的大网。一只鸟雀也难逃女魔王的监视,醉师叔不信我信。看起来,只有鸣儿才是女魔王的唯一克星。剑臣速去。”

江剑臣也有些将信将疑。出了茅屋,来到门外,凭他的锐利目光,只一眼已瞥见树林之中草丛之内,到处都埋伏有人,起码有数千之众。他不由暗暗佩服自己的缺德徒弟神机妙算,智计过人。

还没等他走近前面树林,侯国英已带着一个俊美书童——她的心腹使女荣儿迎了出来。

这一对冤家夫妻,生死对头陡然相向,都不由得身心一颤。

特别是女魔王侯国英,虽然仍是束发金冠,但那一头泼墨似的长发却是蓬乱不堪。往昔的桃花粉面,憔悴瘦损,三秋清波的妙目,也微微内陷。她朱唇颤抖,樱口紧闭,呆呆地看着失而复得的心上人发愣,心里倒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齐聚心头。两滴清泪,无声地滚落下来。

半个月以来,江剑臣无时无刻不对面前这个美貌如花、心如蛇蝎而又真心实意钟情于自己的女人切齿痛恨,发誓要把她击毙掌下。可乍然相见,见她为了自己竟憔悴如此,又为了自己遍布眼线,且不借动用铁甲,实在是用心良苦,也不由得微萌怜惜之情。

侯国英毕竟不愧是一代女魔,只一刹时光,就恢复了常态。她急扑江剑臣怀前,微仰俏脸,忍住快要流出的泪珠,用纤纤玉手轻轻地抚摸了一下江剑臣的面颊,破涕一笑说:“我在圣泉宫早就说过,你是不舍得杀我的,你果然又回来了!不管你是奉谁的命令,也不管你是为了什么目的,来了就好,我好喜欢!”

说到这里,突然低下声音,对满眼狐疑的江剑臣笑道,“你狐疑什么?冲着你两个老朋友嘴馋量大的劲儿,怎么能逃出我的眼下?你大师兄等人都在此地是不是?”

问到这里,见江剑臣仍是默默不语,又噗哧一笑道,“我知道,准是缺德小子李鸣的主意叫你来的。”江剑臣不由得心头一跳,暗叹侯国英的知己知彼,料事如神。

猛然又听女魔王侯国英悄声说道:“只要有你,就是死我也认了,管他呢!”说罢,向荣儿挥手。荣儿先带过两匹御苑良驹,然后陡然拈弓搭箭,嗖的一声,一支响箭腾空而起。

蓦地,齐刷刷从树林中草丛内涌出了无数铁甲御林军,一色的左挎弯弓,右悬狼牙,果真应了李鸣的话儿。如果女魔王翻脸令下,三千铁甲之师乱箭齐发,足可裂树碎石,就更不用说人的血肉之躯了。

在这一对冤家对头相聚重逢之际,屋中的老少群侠也各找潜身之处,看得清清楚楚。等目送侯国英、江剑臣并马而去,众人才又回到屋内。

头一个就是醉和尚抢先赞道:“鸣儿这小子,缺德十八手人见愁的外号下,还得添上这‘赛诸葛’三个字。”

李鸣谢道:“醉爷们别捧我了,只求少骂我两句就得啦。师父此去,准逼侯国英带他去密云别宫。魏阉少了她,必然凶焰大减。我和大哥要立即回去,后天准时出关。我倒要看一看凶狠到牙齿的多尔衮,到底能有几个脑袋!”

萧剑秋关切地问道:“小千岁出关,带哪些兵将?”

李鸣不假思索的说:“还是凤阳府的全班人马,一个不多。”众人一愣。

李鸣笑道:“我已有成竹在胸,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锦衣卫御林军都是魏忠贤的人,就是给咱爷们,咱也不能要。玉儿认了一个鬼爹,一个鬼娘,能不心疼鬼儿子?有几十名恶鬼谷的人,换上官兵服装,胜过千军万马。我早吃一看二眼观三了!”嘴里说着贫嘴,拉着武凤楼一齐拜别了三位老侠,向京城赶去。

一进信王府,只见小千岁和老驸马冉兴正在大殿内闲谈。老驸马愁眉不展,小千岁却沉稳若素。武凤楼、李鸣暗暗赞叹不已,上前拜见,禀告了发生的一切。

信王朱由检听罢,一言不发地拿过一个功劳簿,首先写上了江剑臣三字。

光阴易逝,一晃之际已到了出关日期。天启病情略有好转,金殿赏酒,信王跪辞当今。

百官送至城外十里亭前,无不为信王一人五从,共计六骑出关会多尔衮十万之众而担心。

长亭饯别,百官呆呆目送。信王挥鞭先行,武凤楼、冉兴等随后。离山海关不远,路旁闪出小神童曹玉跪接千岁,并奏道:“小臣的义父、义母已精选一百名谷丁,派来护王爷龙驾。请求恩准。”

信王大喜,吩咐快快传来。曹玉转身而去,不多时引来了一百名彪形大汉,一色的疾装劲服,背插青光闪闪的鬼头刀,人人魁伟,个个精悍,一望而知全都具有一身功力,确可一以当百,胜过雄兵百万。

信王慰勉了几句,立马十字交叉路口,不时四面观望。众人正不解其故,忽见一个儒生打扮的人策马赶来。信王呵呵一笑,朗朗说道:“文佐武备,皆已齐全。出关!”

原来,匆匆赶来的儒士,就是和钻天鹞子江剑臣结成金兰之好的贾佛西。这一来,更使信王雄心倍增,挥师出关,决心挫尽多尔衮的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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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 嬉笑挥敌 李鸣巧骂多尔衮 礼让待人 凤楼力战边城龙

信王一行,面对多尔衮陈师十万,虎视眈眈,毫无所惧地出关而来。缺德十八手李鸣的马匹傍着武凤楼的坐骑,并辔而行,一面走着,一面低声说道:“看样子,侯国英拗不过我师父。她不光不再使坏,连在四壁合围中我估计最头痛的一路也停止了攻击。这全是买师父的心呀!”

武凤楼问道:“鸣弟,你真能吃准草上飞孙子羽请来了武林异人?”

李鸣很正经地说:“以孙子羽的为人和个性,等闲人物他也不请。又加上侯国英主使,怎能不谋定而后动。我心里也老是犯疑,六神不定,真怕他请来了这个主儿。”

说完,屈起食、中、无名三指,光伸出大拇指和小拇指,朝武凤楼面前一晃。武凤楼神情一凛,又摇了摇头,说道:“不能这么巧吧。”

缺德十八手苦笑了一下说:“大哥总不会忘了偷去火神爷南宫烈毒雾神针的那个高大身影的人吧!除非是这位与我义父齐名的六指追魂,还有谁有这等本领?”

李鸣这么一说,武凤楼也不得不承认确有这个可能。兄弟二人正在低声窃语,忽听小神童曹玉惊呼一声:“师父快看,后边的那匹马冲咱来了!”

武、李二人扭头后顾,果然见一匹黑马竖鬃喷沫,疾驰追来。武凤楼鉴于刚才二人的估计,防有突变,迅即甩镫离鞍,人已倒穿而出。一百名谷丁刷地两边一分,李鸣、曹玉两匹马护住了信王、冉兴、贾佛西三人。

此刻,那匹黑马闪电而至。马上人骑术高超,陡然一勒,那匹马几乎人立起来。马上骑者拧身离鞍,飘落武凤楼面前,急呼:“大哥,想煞小弟了。”

人影一晃,站在武凤楼面前的竟是奉萧剑秋之命前往天山禀告三公、已故狗屠户魏方之徒天山飞蝗凌云。武凤楼乍见凌云,那一幕魔窟救母时,魏方舍身试弩,以死相救之情浮上脑际,历历在目,悲呼一声“二弟”,兄弟二人已相抱失声。凌云咬牙切齿恨道:“誓杀女魔王,为老恩师报仇雪恨。”

信王已由李鸣禀明了一切,唤凌云近前相见。凌云双膝跪倒,拜见千岁。然后,从身后取出一个长形布卷,递给缺德十八手李鸣说:“奉掌门之命,离京追赶。路过一处集镇之时,有一高大老人指名说送给你一样东西。不等我细问,那老人已杳无踪迹。我也不知何物,你拿去看吧。”

李鸣不接东西,先冲口问道:“二哥,这位老人是否左右双手都是六根手指?”

凌云先是一怔,想了一会儿才(炫)恍(书)然(网)大悟,跌足一叹道:“我真该死!踏破铁鞋难得一见的六指追魂,我竟然交臂失之,真正可惜!”说罢,连连叹气。

李鸣默默地接过了布卷,掂了一掂说:“这肯定是火神爷的毒雾神针了。六指追魂竟然偷了给我,怪事!”

兵行正急,哪有他仔细寻思的机会?逐收起了布卷,队伍又踏上了征程。

众人在山海关住了一宿,次日日出,出了山海关。但见边陲荒漠,莽莽苍苍。前方一无遮拦,早已一眼看见黑压压的一片营帐。

信王恨声说道:“满人猖狂,一至于此!果然牧马长城之下了。武皇兄。派人下书。”凌云初离天山,跃跃欲试,刚想自告奋勇前去下书,贾佛西已挥手阻止,然后奏道:“先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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