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漩涡-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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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子不好意思的：来，姐夫，不好意思。
　　两个人仰头喝酒。
　　日大军家里
　　大军躺在沙发上睡着，春铃过来轻轻推大军：姐夫，姐夫。
　　大军睁开眼：嗯？
　　春铃：姐夫，我要告诉你一件事。
　　大军：什么？
　　春铃：昨天我去上厕所，回去的时候进屋，看见一个护士急匆匆，慌慌张张的出去，我觉得挺怪的。蛾子姐也没什么异常，我觉得还是要告诉你一声。
　　大军：看清人长什么样了吗？
　　春铃：没有。
　　大军：生子看见了吗？
　　春铃：没有，他没在。
　　大军想了一下：应该没什么吧，医院里的人经常匆匆忙忙的。
　　春铃：哦，那我先走了。
　　春铃转身收拾东西要走，大军喊住春铃：等一下，我和你一块去。
　　春铃：姐夫，你不要上班吗？
　　大军一边收拾：别提了，老板让我在家反省反省。这下有时间陪蛾子了。
　　日街上
　　大军和春铃走在街上。
　　大军揉揉脑袋，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春铃，我怎么睡在沙发上呢？
　　春铃：姐夫，你们昨天喝太多酒了，生子走了，我喊你上床睡，你没醒，我又拽不动你。
　　大军：是有点多，生子什么时候走我都不知道。
　　春铃：姐夫，你平时话不多，喝完酒好能说啊！
　　大军：是吗？我都说什么了？
　　春铃：我也没记住，什么对不起蛾子姐啊，什么没照顾好生子啊，还有什么医院，什么主任的。
　　大军苦笑：喝点酒，嘴就没把门的了。对了，你好像对生子有什么意见似的……
　　春铃有些支支吾吾：没有，姐夫。我从小跟他也不熟，也没什么可说的。
　　大军：是吗。
　　春铃：姐夫，昨天听你说的生活好没劲呐，可是我觉得你生活挺好的呀，在城里有房子，有工作，多好啊。我就喜欢这里，所以我才不想回去的。
　　大军：你呆的时间还短。
　　春铃：姐夫，我有点事……
　　大军：什么？
　　春铃：我想去买件衣服，看人家都穿的那么好看，我好土哦。
　　大军看看春铃，从兜里拿出一点钱：挑自己喜欢的。
　　春铃满脸笑容：谢谢姐夫！
　　春铃扭头跑开。
　　车来了，大军上了公车。
　　日新生医院外
　　大军走进医院大门，他没看见，在远处的角落里，生子躲着，盯着进出大门的行人和车辆。
　　日新生医院
　　大军来到医院，左右看着，心里想着春铃说的话，小心的来到蛾子的病房前，往里看了看，推门进去，看看屋里没有其他的人，拉开窗帘，打开窗户，看看蛾子的脸，撩开被子，伸手摸了摸，转身在脸盆里倒了一点水，用毛巾给蛾子擦脸。
　　大军坐在床前，看着蛾子，过了一会，把椅子挪到墙边，远远的看着蛾子。并且听着门响。
　　门响了，大军看着门的方向。进来一个护士：来，换床单了。
　　大军往护士后面看看，没其他人进来，过去慢慢扶起蛾子，轻轻的抱起来，护士很利索的换好床单：好了。
　　大军：谢谢啊。
　　护士出去了，大军长出一口气，坐到椅子上。
　　日街上
　　川流的车子，刺耳的刹车声，蛾子躺在地上……
　　日新生医院
　　大军猛地惊醒，看着面前的蛾子，抬手擦擦额头的汗，使自己慢慢平静下来。握住蛾子的手：蛾子，你经常对我说，做人要做好人，对得起自己，更要对得起别人，可是为什么你还变成了这样？好人就应该是这样的下场吗？你真的能听见吗？蛾子……
　　大军猛地听见门响，看到春铃推门进来，身上已经换了一套刚买的衣服。春铃有些扭捏的走进来，等着大军的评价。
　　大军看着春铃：好看，挺有眼光的嘛。
　　春铃脸红着：真的姐夫？你别骗我。
　　大军：我骗你干吗？这一下都变成模特了。
　　春铃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样子：我去打水。
　　春铃拎着暖壶出去了。大军看看蛾子，也出了病房：春铃，我去外面呆会儿。
　　日新生医院
　　大军站在院里，点了一支烟。
　　电话响，大军看了看，还是放在耳边：……你最近怎么样？……好，我在新生医院，你过来吧。
　　大军放下电话。
　　日新生医院门口
　　大军看着情人远远的走过来。两人默默对视着。
　　大军：要进去看看吗？
　　情人：不了，我没有思想准备。走走吧？
　　大军一边走：好，上哪？
　　情人想了想：上你家。
　　大军没说话。
　　情人：你不想就算了，我从来也没去过，我也不……
　　大军：走。
　　生子看着大军两个人走远。
　　日大军家里
　　大军带着情人开门进屋，情人左顾右盼。
　　大军：坐。
　　情人坐在沙发上，看着大军和蛾子的合影：她长得挺好看的。
　　大军打开冰箱：你喝什么？
　　情人有些出神：什么？哦，我喝啤酒。
　　大军有些愣：啤酒？
　　情人：没有啊？没有就算了。
　　大军：有，有。
　　大军打开一听啤酒递给情人，情人仰头都喝了下去，大军看着，情人放下啤酒，依然看着墙上的照片。大军也扭头去看照片。良久。
　　情人：她会醒来吗？
　　大军没说话。
　　情人：找到肇事的车了吗？
　　大军摇头。
　　情人：还有那支曲子吗？我想听听。
　　大军：有。
　　大军走到CD机旁，放了一张CD进去，屋里想起轻柔的钢琴曲。两个人默默的听着。
　　黄昏新生医院外
　　生子依然躲在那里，盯着医院大门。春铃从医院走出来，向车站走去。
　　夜大军家里
　　屋里黑糊糊的，大军和情人坐在沙发上听着音乐，空气有些凝固。
　　情人：现在我们好像除了做爱再没有什么话说了。
　　大军没说什么。
　　情人：也是，当初我们就是从做爱开始的。
　　大军：不，我们还说了很多话，你都忘记了。
　　情人没说话。
　　大军：我们聊的很投机，你说你的愿望就是有花不完的钱，受人尊重，不再受穷，风风光光。有钱了就去旅游，我说去百慕大，听说那里很神奇，你说有一个巨大的漩涡，是时光隧道，可以直接到海底，可以到一个我们从来都不会想到的世界……
　　情人看着大军：大军，我要是早点认识你就好了。
　　大军看着情人，情人看着大军，两人四目相对。
　　门响，春铃从外面进来，一开灯，看到大军两个人，啊的叫了一声：姐夫，你在家，吓死我了！
　　大军：你回来了，这是……
　　情人站起来，对春铃笑眯眯的：我叫小燕。你真漂亮！
　　春铃：是吗？你更漂亮，快坐。
　　情人：不了，我走了。大军，我先回去了。
　　情人拿起包，冲春铃点点头走了。大军：我送送你。
　　春铃看着情人出去，突然想到什么，想拉住大军，又犹豫了。跑到窗边看着楼下。
　　夜大军家楼下
　　大军送情人到楼下。
　　情人：好了，你回去吧。
　　情人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大军原地看着情人走远。
　　夜大军家里
　　大军开门进屋，春铃紧张的凑过来：姐夫，那天我看到的背影就像是她。
　　大军有些吃惊：她？（想了一下）那她就在新生医院工作？
　　春铃看着大军，大军：没事儿，你别担心，吃饭了吗？
　　春铃：我在医院吃了。
　　大军：好，早点休息。
　　春铃：哎。
　　夜大军家里
　　大军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
　　（大军的梦）夜新生医院
　　大军情人在蛾子的病房里，给蛾子注射了一针。
　　情人对大军：大军，她不会醒了，我们可以放心在一起了。
　　大军很愤怒：你怎么可以这样！
　　蛾子突然在床上啊的叫了一声，大军猛地醒来。
　　夜大军家里
　　大军喘着气，还在想着刚才的梦，听见外面有低低的呻吟的声音：哎吆……哎吆……
　　大军披上衣服，来到客厅，打开灯，看到春铃在冰箱旁边，一手捂着头，很痛苦的样子。大军走过去，扶住春铃：怎么了春铃？
　　春铃：我睡不着，想来拿点吃的，没开灯，脚底下一绊，我就撞到冰箱上了。
　　大军：来，我看看。
　　春铃拿开自己的手，大军给春铃检查头部，什么都没看到。
　　大军：别担心，没事儿。
　　春铃闭着眼，任由大军的手在头上捏弄。
　　大军没有觉察：没事儿，你想吃什么？我给你拿。
　　春铃还是没动静，手慢慢放到大军的腰上，大军感觉到春铃的异样，感觉到春铃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脸扬了起来，在等待大军的亲吻，大军一时的恍惚起来，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生活了，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他几乎要吻上去了，但……他还是忍住了，慢慢把春铃的手放下来：早点睡吧春铃。
　　春铃有些失望：我拿东西。
　　大军站起来：我先睡了。
　　大军回自己的屋，刚要进去，春铃在后面：姐夫。
　　大军回头：嗯？
　　春铃：我的衣服好看吗？今天刚买的。
　　大军这才仔细看春铃穿的睡衣，一件半透明的睡衣套在春铃青春的躯体上，里面的内衣清晰可辨，大军有些慌乱：好，好。
　　大军急忙进了自己的屋，把门关上。
　　大军扑倒在床上，心里还在扑腾。
　　整晚，大军在床上翻来覆去。
　　晨大军家里
　　手机响。迷迷糊糊的大军拿起手机。
　　大军：喂？……生子啊？……（突然精神起来）好，我马上来。
　　大军穿好，来到客厅，想起什么，往春铃睡的房间看了一眼，房间门开着，大军犹豫一下，往里看了一眼，春铃在里面睡着，大军这才去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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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六章　线索
　　（起4P点4P中4P文4P网更新时间：2007…7…29　2：20：00　　本章字数：4015）
　　日新生医院门口对面
　　大军远远走过来，生子站在一个早点摊前喊他：姐夫。
　　大军走过来，看到生子的一只胳膊吊着：你这是怎么了？
　　生子：跟你说的就这个。你吃什么？
　　大军：随便。你赶紧说怎么回事？
　　生子冲老板：来四两包子，两碗馄饨。
　　生子：那天我在医院发现了那辆撞蛾子姐的车，后来我跑出来，那辆车已经走了。这两天我就守在医院门口，等着那辆车出来，还真让我等到了。昨天那辆车进去了一小会就出来了，我跟了一晚上，在一家酒吧外面，他一个人出来打电话的时候，我过去跟他说这件事，没想到这小子特别狠，不但不认帐，还打人，从酒吧里冲出两三个他一伙的，我就这样了。
　　大军很气愤：怎么会这样？还有没有王法？你的胳膊严重吗？
　　生子：没事，就是扭了一下。
　　大军：你能肯定就是那辆车？
　　生子：肯定是，没错！
　　大军：我们去找交通队，不，找公安局！
　　生子：姐夫，就怕我们证据不足啊！光靠我一个人嘴里说出来的，恐怕不行。
　　大军想了一下：那天还有其他的目击者吗？
　　生子想了想：有。
　　大军：那你找找其他的目击者，一起来指证他，不就有说服力了吗？
　　生子：好。
　　大军：你把那辆车的车牌号告诉我，我去找他谈谈！
　　生子：好。车牌号是XXXXXX。
　　大军嗯了一声埋头吃东西。生子看看大军，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大军：怎么了生子？
　　生子：没什么。你说……
　　大军盯着生子等待下文。
　　生子：你说我姐会醒过来吗？
　　大军停下吃东西，一时无言以对。
　　生子：要是我姐醒不过来……我觉得你再找一个吧。
　　大军有些诧异的看着生子。
　　生子停下话，吃东西。
　　大军：你怎么突然想到说这些？
　　生子：我和蛾子姐从小一起长大，她出这种事，我也很难过，你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你可以再找一个，蛾子姐……我可以照顾。
　　大军：说什么傻话。
　　生子犹豫一下：和你一起的那个女的挺好的。
　　大军看着生子：女的？
　　生子：就是在新生医院上班的那个。
　　大军依然有些迷茫的看着生子。
　　生子：昨天你们在医院大门口碰面的。
　　大军：你说她在新生医院上班？
　　生子：对呀！你不知道吗？
　　大军没说话。
　　生子：昨天我还奇怪呢，她早晨大门进去，见你的时候又从外面过来。
　　日新生医院
　　大军来到蛾子的病房前，看到春铃走进去，大军犹豫一下，扭头走了。
　　大军在医院里寻找情人的身影。
　　大军走在医院的走廊里，心里不知该想些什么。蓦地，他看到前面一个身影，很像情人，大军快步走过去。离背影越来越近，前面的人猛地回过头来，两人四目相对，大军看着情人，情人没什么反应，好像知道会有这一天。
　　大军：你不想告诉我你在这里上班？
　　情人：大军，我们算了吧，你别找我，我也不找你。就像我们没认识过。
　　大军看着情人。
　　情人：我不会嫁给你的。
　　大军想说什么，突然过来一个小伙子，粗暴的冲情人大声嚷嚷：昨天你跑哪去了？现在越来越胆大了是吧？
　　情人吓了一跳，马上往外推小伙子：你瞎嚷嚷什么？有话出去说。
　　小伙子不依不饶：昨天我一老朋友来看我，跟我朋友说好的带你过去，我他妈找你一大圈，就是找不着你人！你让我丢多大人你知道吗！
　　情人推小伙子：出去说，出去说。
　　大军看着情人和小伙子，好像明白了什么。他看到生子跑进来。
　　生子：姐夫，姐夫，就是他。
　　生子跑到小伙子身边，指着小伙子：姐夫，就是他。
　　大军有些没反应过来：他什么？
　　生子：就是他撞了我姐，就是他。
　　大军反应过来，走过去：你等等。
　　小伙子被情人推的要出去，看到大军叫他，马上一副斗鸡的样子：怎么啦？你是谁啊？（看看生子）哦，你找帮手了？好啊，我一块收拾了！
　　大军：我不想跟你打架，我就问你，你撞了人为什么不负起责任，还出手伤人？
　　小伙子：我撞人？笑话！你他妈穷疯了？想扼我？什么时候我撞的？有什么证据？就凭这小子几句话？该干吗干吗去！
　　生子冲上去要和小伙子打架，但一只胳膊不便行动，被小伙子推倒在地。情人急急忙忙的拉住小伙子：你别闹了，赶紧走吧。
　　大军：先别走。
　　小伙子推开情人：怎么着？你也上啊？来啊？
　　情人拦在大军和小伙子中间，急忙向大军解释：不是他撞的，不是他撞的。（对小伙子）你快走吧，别闹事了，走啊！
　　小伙子：你别管，别管。
　　大军看看小伙子，目光落在情人脸上。
　　情人拽着小伙子：走了，走了！
　　大军：你先撞人，现在又打伤了人，你要负责！
　　小伙子：小子，你还来劲了你！你松开，你松开！
　　情人死拽着小伙子向外走。
　　大军把生子扶起来：我们会起诉你。
　　小伙子不情愿的被拉出去：你告我，告我也没用！老子钱有的是，就不是给你们的！
　　小伙子骂骂咧咧的被情人拉出去。
　　大军：你怎么样？
　　生子：我没事儿。
　　大军看着小伙子走的方向。
　　生子：现在怎么办？
　　大军：我们去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