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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阴阳天师-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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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冯甜的时候,她就坐在一家酒吧门外的椅子上,戴着宽沿的凉帽,穿着件很符合她年纪的连衣裙,没戴首饰也没拎包,看起来就像个普普通通的中学生,面前的桌上放着一杯红红的,不知是红酒还是果汁的东西,也不晓得在想什么,一副怔怔出神的样子。

旁边桌上两个十七八岁的大男孩儿正悄悄地对她指指点点,还不时轻轻推搡一下,看两个人的样子也不像是混社会的,十有八九也是出来玩的学生。

当我开车过去的时候,其中一个男孩儿在同伴的鼓励下,终于站了起来,走到冯甜身旁,对她说着什么,冯甜先是有些诧异地看了对方一眼,然后就捂嘴笑了起来,指着自己的酒杯说了句什么,笑得那个男孩子站在那里手足无措,一脸的尴尬。

果然是没经过事儿的学生,脸皮太嫩,搭讪被笑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嘛。

我直接把车开过去,也不下车,摇下车窗,招呼了一声,“走啊!”

冯甜笑咪咪地站起来,拎着椅子旁放着的纸拎兜,对那男孩子说:“等你以后也开这种车的时候,再来找我吧。”

一句话把那男孩子打击得面无人色,再看我就是一脸气愤敌意,大概还会在心里暗暗诅咒我这个开豪车泡小女生的家伙。

唔,如今咱也成被人羡慕嫉妒恨的一部分人的,心里这感觉还真是酸爽啊。

开车走出老远,还能从后视镜里看到那个面如土色的男孩子在向我们遥望,他的同伴在轻声劝他。

我就问冯甜:“你对他都说什么了,看把人家打击的。”

刚刚打击了小男生稚嫩心灵的小女生冯甜无所谓地说:“哦,他说想请我喝一杯,我说可以啊,你帮我买单吧,这杯酒一千八百八。”

我当时心里就咯噔一下,干笑道:“师姐你可真能吓唬人,那么一小杯酒能一千多……”

冯甜说:“我说的是实话嘛,那是1975年的雪利酒,老板用来镇店的,像这种小资红酒屋,都得有这种好酒来提升格调嘛,平时都不会卖的。”

这败家小妞,迟早有一天我得好好教训她了一下,尼玛,一杯酒一千八百八,她怎么不喝一万八千八的呢?

我就问她:“既然是人家老板的镇店之宝,平时不拿出来卖,你又怎么喝上的?对了,你不是真没付钱吧!”

“付什么钱啊,这是老板赠送的。”冯甜笑道,“刚才等你的时候无聊嘛,就跟老板侃了一会儿,聊了聊红酒的知识,他还请我进他的酒窑去欣赏他的红酒。”

我当时佩服得五体投地,“他被你的红酒知识给镇服了,所以送你一杯酒喝?哎,你刚才走怎么没见他出来送送?”

冯甜说:“哦,他还在酒窑里躺着呢,大概明天才能醒过来吧。他在酒窑里想占我便宜,我被我打了一顿,断了几根骨头,昏过去了,我有点渴,就倒了他一杯酒喝,也没什么好酒,要不然我就拿一瓶给你尝尝了。”

好吧,她说得太理直气壮,我竟然无言以对,只好转移话题,“你怎么跑酒吧街来。”

“给你买衣服啊。”冯甜把拎上车的纸袋给我看,“这里有家英国人的开的店,我记得衣服还不错,就过来给你买一套。人家不卖成衣的,都是手工订做,不过正好有一套跟你尽寸差不多的,我就加了点钱,直接拿来了。那英国老头,一开始还说什么这是客户订制的,不能卖给我什么的,支票一开,什么客户就都忘干净了,一会儿你找个地方换上。”

我小心翼翼地问:“多少钱啊?”

“不到五万,很超值啊,一整套呢!”

好吧,我想我当时的脸色就跟那个刚刚受了打击的小男生一样,面如土色!

不过衣服既然已经买了,那就穿吧,不穿也浪费啊。

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在车上换上这套衣服,对着路旁的橱窗照了照,别说真打扮人,整个人立时精神了不少,连那碍眼的光头似乎都显得可爱好看起来。

只是一想到我现在正把五万块穿在身上,我的心就痛得有种要滴血的感觉。

换好衣服,驱车赶往市委住宅,下车进门前,冯甜塞给我个外形古拙的盒子当礼物,也是她老爹生前炼的药丸,不过和给鲁方岩的药不一样,这颗药丸是静气凝神去心焦口燥的,专门对应贺泽平现在的身体状况。

我捧着盒子,按响门铃,保姆过来开门,先问过我们的姓名,才侧过身子把我们往里让。

我看她问话的时候,神情有些古怪,似乎是紧张,眼睛还一个劲地往门旁斜,当时心里就加了小心,结果刚往门里迈步一走,风声突起,一根棒球棍从门侧狠狠砸了过来。

292。第291章 莫名其妙的一仗

我已经加了小心,这一步迈出去的时候就留了后劲,见势不妙,立刻抽腿后撤,伸手抓住球棒往旁一拉,躲在门后偷袭的那个家伙明显实战经验不足,一下就被拉了出来,双手还紧紧握着球棒不松开。

真正有作战经验的人,在这种情况下都会第一时间放弃球棒,改换新的攻击方式,或是换武器,或是直接上拳头肉搏,或是脚下使绊,或是果断撤退。比如说我,如果在这种情况下,就会果然扔掉球棒,换手枪连续射击,在近距离将对方射成筛子。

不过真要是我伏击的话,也不可能选择用球棒这种毫无技术含量的武器,如果出于灭口禁声需要,我会选择用匕首近距离割断敌人的喉咙,一击致命,基本不会发出任何声音。

这家伙不是我这种训练有素的战士,空有凶残,却没有足以支撑这种凶残的手段,那么对于我来说,他这种家伙简直就是跑来搞笑的逗逼。

但是,行为再逗逼也改变不了这家伙想砸死我的事情,那一棒子用尽全力,对准脑袋,要是打死了,就算脑袋不会当场开花,也十成十分脑震荡昏迷,弄不好就是个植物人的下场。

对于这种攻击,我的反应向来是果断而且同样毫不留情。

我一拳砸向那家伙的面门。

“不要啊!”保姆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

拳头结结实实打在那人的鼻子上。

鼻子是人脸部最醒目也最脆弱的目标,足够力量的一击就足以使对方丧失继续作战的能力。

脆响声中,那家伙发出刺耳的惨叫。

我可以清楚的感觉到拳头底下的鼻骨应声断折。

很好,我为自己这一击打十分!

不过我没有因此而停下,一个合格的战士绝不会因为一击得程而疏忽大意,不管是从军作战,还是跟冯甜混法师圈跟各路妖魔鬼怪开片,我一直秉持着这个作法,一旦占据优势,绝不会停下来说什么废话,问那种“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袭击我”之类毫无营养的废话。

一拳建功,我立刻踏前一步,欺身上前,夺下球棒往旁边一扔,跟着便发动连续进攻,呼吸之间,连续拳打膝顶脚踢,打出五拳,顶出一膝,踢了两脚,每一击都用尽全力,准确无误的击中对方要害。

连续的惨叫声中,那家伙连倒地的机会都没有,被我打得连连后退。

那保姆发疯一般冲上来撕扯我,想阻止我的攻击。

鉴于她有可能和这个袭击者是一伙的,我不得不怀疑她是不是真正的保姆,所以我在连续打击偷袭者的时候抽空给了她一巴掌,直接把她扇得原地转了几圈最后一屁股坐到了地,发出杀猪般的大叫。

这番话说起来有点啰嗦,但实际上就那么短短一分钟的埋单,也就是保姆让开路,我迈步进门,袭击发生,我立刻反击,打倒保姆,持续攻击偷袭者!

我最后两脚踢在了那人的小腿迎面骨上,这两脚我收了力气,要不然的话,足可以直接把他的两条腿踢断!

那家伙站立不稳,坐到地上,跟着保姆一应一合地叫着,叫得那个凄惨啊!

我再上前一步,准备发动第二轮攻击的时候,一拳从旁边打了过来,我反手一格,手臂震动,脚步登时一滞,心中微凛,立刻转换重点目标。

新来的偷袭者一拳即出,立刻连续不断地发动攻击,不给我任何缓气的机会。

这家伙不仅是练家子,而且绝对实战经验丰富,远不是躲门侧偷袭的那个逗逼所能比拟的。

我被打得连退两步,又退回到门口,还是没能稳住阵脚,便在此时,走在我身后的冯甜终于出手了,沉喝一声,手从我的腋下伸过去,一巴掌拍在第二个便袭者的拳头上,就听轰的一声闷响,竟然爆起一团火光。

爆起的火焰沿着那人胳膊飞快地向上爬升。

那人一声不吭,立刻后退,伸手在手臂上连续拍打,几下就把胳膊上的炎焰拍熄。

我趁这个工夫已经缓气神站稳脚,沉腰坐马脚下发力,哈地大吼一声,闪电般向那人怀里撞过去,铁山靠!

那人双臂交叉胸前,扎马格挡,吃我一撞,闷哼一声,马步虚浮,连连后腿,我立刻踏步向前,侧肩再撞,正撞中那人肩膀处,那人闷哼一声,肩骨发出脆响,一只手臂立刻软绵绵垂下来,不再好使!

“停下,住手!”有人急忙大喝。

我根本就没答理这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家伙,再踏一步,依旧紧贴着第二个偷袭击,连续用肘肩攻击,啪啪连响声中,那家伙哇地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

“快住手!”喊话那家伙跑了过来,插进我们中间,不过没有攻击我。

他插进来的太冒失了,我几乎下意识的对他发动攻击,万幸的是我看清了他的样子,终于还是及时收手。

竟然是贺学森!

他看起来是大好了,跑得挺快,动作也很快,一拦住我就急吼吼地冲我叫骂:“你怎么回事儿,神经病啊,为什么打人下这么重手?”

唔,这位贺大少看起来没全好,至少脑筋有些问题,打架的时候不下重手难道还要温柔的抚摸不成?

骂完我,贺学森立刻转头去扶那个被我一拳打到满脸桃花开的家伙,也就是持球棒偷袭我的家伙。

现在我看清楚了,那家伙虽然被我打得满脸是血,还青肿一大片,但大致样子还能看清楚,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穿着身非主流的嘻哈服装,就是大肥T恤大肥牛仔裤歪戴棒球帽,脖子上还挂着金属大链子。

他显然不领贺学森的好意,一把将贺学森的手打到一旁,指着我的鼻子大骂:“尼玛的,你他玛的什么玩意!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啊,信不信我分分钟弄死你全家!靠,你他玛的等着,我不弄死你我不姓丁!”

我简直莫名其妙,这货是哪冒出来的,这里不是贺泽平家吗?怎么这家伙比贺学森还嚣张的样子。

我又看了一眼第二个偷袭者,跟我年纪差不多,虽然受的伤不轻,但依旧挡在那非主流家伙的身前,腰板挺得笔直,神情冷漠,但看着我的眼神却是异常锋利!

这家伙不是普通的保镖!像他这样的家伙,我以前见过两次,都是在部队上,大领导来视察慰问的时候,跟在大领导身边的!

我不禁深吸了一口气,试探着问:“警卫一团的?”

那个年轻人神情不动,但眼神明显有些惊异,不动声色地微微点了点头。

我不由得心中一凛!

293。第292章 丁少

警卫一团,其实是个简称,不懂行的外人多半只会叫他们中央警卫团。

只有真正知道这支部队的内部人才会晓得其中的细致分别,也只有这样的内部人员才会脱口叫出警卫一团这个称呼。

在选择进特种作战部队之前,我也不知道这些,还是有一次因为某个任务而与中央警卫团合作,才了解这种差别。

中央警卫团其实一共三个,分为一二三团,其中一团的主要职责才是保卫国家领导及其配偶与其他直系亲属的安全,所谓的中南海保镖严格来说指的只是一团,二团三团不负责人身安全的保卫任务。

这家伙居然真是警卫一团的,那么被他保护着的那个被我打到满脸桃花开的家伙的身份也就不难猜到了。他这个中二年纪自然不会是国家领导人,也不可能是国家领导的配偶,那就只有是某位国家领导的子女后代了,以一般国家领导的平均年龄来判断,这位应该是孙子辈的。

靠,这事儿真是有点大条了,我刚把一位国家头级衙内给打了!

不过,那又怎么样?我已经干了康永泰这个省级衙内,间接得罪了朱七这个国家头衙内,再往前推,退伍之前军字头大佬家的也打过了,再打一位似乎也没什么了不起的,虱子多了不怕咬债多了不愁还!

“你是哪个部队的?”警卫团那位仁兄还真是尽忠职守,一边胳膊被烧得皮开肉绽,一边肩膀脱臼,额头上冒着密密麻麻的汗珠,依然毫不动摇地挡在那中二少年身前。

我淡淡地说:“我已经退役了!”

那警卫员就又是一怔,眉头微微皱起,“你出手太重了,怎么能不分青红皂白就往死里打?”

我冷笑:“刚才他拿棒子砸我的时候可没收力气,难道我还不能还手了?他们这些二代三代身娇肉贵,我们这些平头百姓就不是人了?兄弟,这都什么年头了,就算这些权贵有钱有势有特权,也不能真把我们平头百姓当成草芥!”

“丁少只是想跟你开个玩笑!”贺学森气急败坏地道,“你怎么回事儿?让丁少打一下能怎么样?你不是挺有本事的吗?什么鬼怪妖魔都能捉,还怕个棒球棍?我告诉你,丁少要是有什么问题,你吃不了兜着走!”说完又去扶那姓丁的少年。

我说不出的失望。

同样是二代,比起鲁承志来,这贺学森的表现就太不堪了。

虽然我没指望着他会念救命之恩见到我们就千恩万谢什么的,但至少还以为他会有些礼貌,至少能维持表面上的一些客气!可他倒好,为了拍那个丁少的马屁,直接就对我吆五喝六!他这是把我当成什么?他家的下人吗?别说我救过他的性命,就算是普通受邀请到家里来吃饭的客人也不能这样对待吧!

那个丁少在贺学森的搀扶下勉强站了起来,哎哟哎呦地叫着,一瘸一拐地转回屋里,边走还没忘记威胁我,“你等着,我一定会弄死你!尼玛的,敢打我,你等着!”

真是没水准没素质的三代呢!

不过我到现在也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儿,不是贺泽平邀请我们来家里吃饭吗?怎么他们两口子都没露面,却跳出这么个二缺的丁少来现眼?

“我们走吧,今天这晚看样子是吃不成了!”冯甜从我身后站出来,歪头看了看那个丁少,突然笑道,“算了,我们跟个快要死的家伙置什么闲气,走吧!”

出了这么档子事儿,就算是满汉全席我也吃不下了,心里堵得荒!

我二话不说,跟冯甜就往外走,结果往外一走,正撞见贺泽平和秘书往屋里走。

看到我和冯甜往外走,贺泽平有些意外,但马上笑道:“小苏,小冯,怎么不进屋坐?是没进去门吗?我刚有个会耽搁了,叮嘱学森招待你们,他没在家吗?”

我沉声说:“贺市长,我们今天就不在这里吃饭了,刚才进门的时候发生了些事情,我有些冒失了,有什么对不住的地方,还请见谅!”说是请见谅,但我的语气却是没有一点要道歉的意思。

请我们吃饭,却闹这么一出来,难道是耍我们玩吗?

贺泽平皱眉道:“怎么了?小苏,是学森有不周到的地方吗?这小子天天没个正形,你别跟他一般见识,走,进屋坐,英华也马上就回来了,她可一直念叨着要跟你们吃这顿饭呢。”

我就有些犹豫。不管怎么样,郑英华对我和冯甜很不错,给我办了这个公安厅特聘专家的身份也很有用处,就算不看贺泽平,也得看郑英华的面子。

“走,走,有什么话屋里说!”贺泽平笑着上来,抓着我的胳膊就往屋里拉。他可是明城市长,副省级的干部,能做到这一步,已经是非常不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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