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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阴阳天师-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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晦明立刻顺杆就爬,“贫僧修行忌口,过午不食,恰好讨扰施主一顿。”

靠,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好不好,谁要请你吃饭了,我是说你来早了,九点才去呢,你刚过中午就跑来想干嘛。

要不说还得是冯甜有对付人的手腕,毫不客气地对和尚吼道:“我最讨厌秃驴了,这鸡汤是我亲手做的,绝不会给我喝!”

晦明和尚微笑合什,“那阿弥陀佛,佛曰布施之恩当在一食一饮……”

冯甜立刻打断他:“佛什么曰,再打什么谒子,我就踢你出去!”

晦明从善如流,立刻改口,“我这大早就从山上下来,早饭都没吃呢,你们要是不给我饭吃,那我可就没力气引你们上山了。”

虽然说他这么正常说话听起来顺耳多了,但这内容似乎有点不太和谐啊,这能是一个大德高僧应该说话的吗?

可是晦明光说还不算完,说完把僧袍一脱,里面露出一套运动服来,还是耐克的,挽了挽袖子,大模大样地往饭桌前一坐,看着冯甜道:“小姑娘,你也别凶我,你们去见晦清师兄,那是双赢的事情,不是谁求着谁,要不然你早就把我赶出去了不是?今天你这碗鸡汤我还喝定了,你要是不给我喝,那我就不领你们去感业寺!”

冯甜叉腰挡在汤锅前横眉立眼,“感业寺的路谁不认识,还用得着你引路?”

晦明大笑,“你们就算能进了得感业寺,可是没我引领,也别想见着晦清师兄,不信你就试试!”

我一想,见不着晦清哪能成啊,我还指望这老和尚给指条明路对付冯甜那招鬼的噩梦呢,要不然我这下半辈子可就别想好好睡觉了,做为一个正常男人,每天晚上都有一大胸妹子钻怀里睡觉,还什么都不能干,迟早有一天我会鼻血崩流而死的。

“别着,大师,我们可就等着见晦清禅师呢!”我赶紧上来打圆场,“大师啊,我们这是鸡汤,你一和尚,这明目张胆的吃荤,不太好吧,要不然我请你出去喝碗菜粥?”

晦明一指脱下来的僧衣,“谁说我明目张胆了,我这不把僧袍脱下来了嘛,脱了僧袍就意味着我下班不当值了,吃什么谁也管不着!”说完顿了顿,又补充道:“忘记告你们了,我是感业寺集团的首席CEO,其实不是和尚,是感业寺聘来运营的,为了形象需要才设计了这么个形象!”

靠,不是和尚你张嘴佛曰闭嘴缘法的,不知道还真以为你是高僧呢。

看晦明态度这么坚决,我觉得为了一碗鸡汤跟他闹僵真是不值当,常言说阎王好见小鬼难缠,现在晦明就是我们见晦清的挡路小鬼!

我只好转过来对冯甜说:“给他喝一碗吧,不就是一碗鸡汤嘛。”

冯甜冷笑着把我给拨拉到一边去,“在你眼里这只是一碗鸡汤,但在我们两个眼里,这却是一碗缘法,这和尚早上勾引你失败不甘心,还没过午呢就又跑来继续勾引,看起来是态度坚决了。他要是喝了你这碗鸡汤,在他的话来讲,那就是一汤之缘!以后再跟你套关系,那就有说辞了,张口就是,苏施主,尤记当日一汤之缘,可见种下的便是今日之果。这果什么?就是你当和尚!今天他喝了这碗鸡汤,以后你一定会当和尚的,所以无论如何这碗鸡汤我也不会让他喝!”

“太夸张了吧,不过喝碗鸡汤,就能把我喝成和尚?”我将信将疑,但见冯甜的神情又不像是作伪,心下不禁有些犯嘀咕。

冯甜冷笑:“这叫种因缘,说道大着呢。不信你直接问他,别听他说的,他是真正的和尚,不能打诳语,不然会坏修行。”

我就转过来问晦明,“大师,你喝这碗鸡汤是为了跟我种因缘吗?”

靠,这话问得怎么这么别扭,跟一和尚种什么姻缘啊,有种似乎未来可能会搞基的感觉。

晦明却没理我,而是看着冯甜沉声说:“冯施主,你既然对佛法了解这么深,想必是知道南明南火命的根脚,何必恶意破坏,成就这一桩大缘法,于你也是有益无害的!”

我不爽了,“晦明大师,你先回答我。”

冯甜就很得瑟地笑起来,笑的那叫一个得意啊。

晦明无奈叹息,“是因缘,因果的因,不是女字旁的因。没错,我喝了这碗鸡汤,就可以种下因缘,于日后渡化你大有帮助。不过就算不喝,也不妨碍我渡化你。苏施主,不瞒你说,我本事有限,看不出你有南明离火命,是晦清师兄看出来的,那****回到感业寺便立刻闭关,闭关前交待两件事情,一个是把感业寺交托给我管理,另一个就是务必要在今晚把你带去见他一面!提及的时候,他说你是南明离火命,命中有与我佛有大缘法,日后定当入我空门!”

我二话不说,端起鸡汤,看也不看,一仰脖,喝了一个干干净净。

唔,味道居然还不错!香得紧,而且喝下去之后五脏六腑都说不出的舒坦。

我赶紧招呼:“四眼儿,大傻,别看着了,赶紧喝,都喝了,别浪费啊!”

四眼儿和大傻立锋上前。

我们三个也不客气推让,一人端着个碗,就围着汤锅,你一碗我一碗,连桌都不上,不消二十分钟,就把一锅鸡汤喝得干干净净,一整只鸡也啃得就剩骨头了。

我捧着滚圆的肚子,不放心地问:“师姐,这骨头是不是也不能让他得着,要不要处理一下!”

苏甜笑咪咪地说:“骨头不要紧,他没那个好胃口连骨头都能消化掉。真乖,有机会我还给你煮鸡汤喝啊。”

说着话还示威般冲着晦明一抬下巴。

我却不放心,把那些鸡骨头收拾收拾,交给四眼儿,“把骨头拿前面老吴家去喂他家狗吧。”

四眼儿应了一声,拎起鸡骨头就跑,往外跑的时候还离着晦明远远的,一副生怕他半道打劫的架势。

晦明苦笑:“这是何必呢,你若不肯施舍,我也不会抢的。”

我打了个饱嗝说:“晦明大师,你抢还是不抢都不要紧,我也知道你不会抢,种因缘嘛,我觉得你要是下手抢的话,那就失去本意了。”

晦明眼前就是一亮,“那施主果然与我佛有缘,虽不解佛法,却能一语中的。”

“少来,什么在你那都能跟佛法扯上关系,这是正常推论,没听说靠抢劫能抢出感呢来的。”我摆手说,“我这么做是为了表明态度,你就死心吧,我宁可被鸡汤撑死,也不会去当和尚!”

晦明垂下视线,意味不明的笑了笑,“一切缘法自有后来!”

冯甜得意大笑,“有我在旁边看着,你就不要想了,还有啊,秃驴,你大概不会推命吧,不妨找人给他推一下看看,我告诉你,他的命犯桃花,一辈子都跟女人撕扯不清,就算勉强当了和尚也是个淫僧!”

晦明却不说话了,站起来背着手走到院中,找了个墙角盘膝一坐,居然开始闭目念经。

冯甜讨了个没趣,撇撇嘴,又瞪我,“你没事儿离这秃驴远点,他很危险的!”

我赶紧点头说:“放心吧,见了晦清之后,我就再不见这些和尚了,哪怕他们上门也不见他们。那个,你说我命犯桃花是真的吗?”

我就随便一问,谁知道冯甜突然就火了,“你很喜欢桃花吗?我给你种一朵在脑袋上好了!给你煮鸡汤一点都不感谢我,我这好心算是都给狗吃了!”

喝了鸡汤的四眼儿和大傻无辜中枪,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说:“老大,我们两个回医院了,你们两继续啊!”说完很没义气地扭头就闪人了。

冯甜也不跟我说话了,气鼓鼓地回到房间去上网。

我没奈何,又不能去跟晦明说法,只好坐在自己床边摆弄手机打发时间,到晚饭时简单吃了一口,也没请晦明一起吃,晦明坐在墙角也没发表意见,待到七点正的时候,他突的长身而起说:“我们出发吧!”

102。第102章 夜访感业寺

晦明往起一站,院门外就恰到好处的响起汽车的轰鸣和刹车声,听声音正好停在门口。

我走过去推开院门一看,好家伙,奥迪Q7啊,崭新崭新的,轮胎上还绑着红绳。

开车的也是个和尚,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穿着僧袍,前挡风玻璃上还挂着串佛珠。

尼玛,这年头和尚都这么有钱了。

晦明走到车旁,冲着我微微躬身一合什,“还请苏施主登门。”

话音刚落,前后三个车门同时无声打开。

他说的这话比较有意思,不说让我上车,却说请我登门,显然是话里有话,难道又是在种因缘神马的吗?

我一时犹豫,幸好冯甜及时赶到,横了晦明一眼,看了看那车,拉着我从左侧车门上车。

坐到车上,我回头看了晦明一眼,却见他正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但发现我回头看他,马上就收起笑容,坐到副驾驶位上。

车子发动,直奔感业寺。

感业寺是明城最重要的风景名胜之一,在全国都名气不小,新年头香名码标价,底价一百八十八万,价高者得。我记得去年有个香港香人大老远跑来感业寺烧头香,竞价八百八十八万,轰动一时。

虽然感业寺就在明城市内的北山上,但我却从来没有去过,一来我不信神佛,二来那地方消费太贵,不是我这种穷鬼应该去的场合。

在此之前,我从来没想过会有一天能免费进感业寺,还是被感业寺的和尚开着豪车接去的。

人生际遇之离奇,还真是不可测度啊。

不过,话说回来,这次去与晦清见面,严格来说是我去向晦清讨要人情,晦清实在没有道理这么客气。

常言说得好,物反常即为妖,难道晦清其实是想把我诓了去,然后直接按下剃度当和尚不成?

我可得千万加小心,做好见势不妙转身开溜的准备!

七点多左右的时候,正是交通高峰,明城的交通不好也同样是全国闻名,素有堵城美称,就算开着豪车也一样得跟蜗牛一般一步一步往前挪。

等挪到北山的时候,已经是八点多了。

车子就停在山脚下不再往上,晦明领着我们两个徒步上山,直抵感业寺。

这时候已经过了游览时间,山道上冷冷清清不见半个人影,不过感业寺门前却聚了好大一群人,似乎在与知客僧争执什么。

晦明走过去,沉声问:“法正,什么事情?”

此时的晦明已经重新套了上了僧袍,举止行走间,高僧范儿呼之欲出,一看就不是普通的秃驴。

那个叫法正的知客僧看到晦明,好似见了救星一般,迎过去叫道:“师叔,这几位客人想见晦清师伯,我跟他们解释感业寺七点闭寺做功课,任何僧众不见外人,请他们明日再来,可是他们却不听,非要现在就见晦清师伯,我跟他们说晦清师伯正闭关,他们也不相信。”

晦清微微点头,转头对着刚刚与法正争执地那人说:“这位施主,感业寺七点闭寺不再接待外人是上百年的规矩,从未破过,不是我们与你为难。况且晦清禅师三日前闭关修习,至今没有出关,想见他你们怕是要失望了。”

那个与法师争执的男人大概四十多岁的样子,西装革履,带着金丝眼镜,气度极是不凡,一看就是那种久居人上手握权势的角色,冲着晦明微微一点头,说:“这位大师,我们确实有急事想求见晦清禅师,实在是等不到明天。佛家讲究慈悲为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为了救人,区区闭寺的规矩就算破一次想来佛祖也不会怪罪!”

他虽然说的是普通话,但粤语口音很重,想来不是广东人就是香港人。

晦明合什道:“不知这位施主有什么事情?我感业寺内佛法精深的僧众不在少数,或许不用惊动晦清禅师也可以解决。”

那中年男子犹豫了一下,坚持道:“我们也是经人介绍才大老远赶过来,那人明确说我们的问题只有晦清禅师能够解决。”

晦明遗憾地说:“那就没有办法了,晦清禅师闭关之前曾有严令,任何事都不得打扰他的修行,哪怕天塌地陷世界末日也不可以!”

中年男子还没说话,站在他身旁的妇人已经毫不客气地叫了起来,“不就是想要钱吗?说个数,不管多少,今天我们必须要见到晦清禅师!说吧,想要多少钱?一百万?一千万?一个亿!开个价!”

这妇人三十左右岁的年纪,长得美艳异常,风韵动人,更重要的是,我看着她有点眼熟,似乎以前在哪里见过,不禁心里有些犯嘀咕,正琢磨的当口,忽听冯甜低声说:“宁美儿啊!”

我登时恍然大悟。

怪不得看着眼熟呢,原来是她啊。

这位是香港那边的女明星,从事业情况来看,只能算是三流,演过几部不太卖座的电影和算不得火的电视剧,充其量只混到一个脸熟的地步。

真正让她声名雀起的,是她两年前成功嫁入港岛豪门谢家。

谢家以做进出口贸易起家,后涉足地产、航运等多方面事业,都做得风生水起,短短几十年两辈人,就积累起庞大的财富,真正可以说是富可敌国。

谢家门风保守,规矩森繁,对子弟约束极为严格,虽然也出过几个爱玩女明星的浪荡子,但是却从来没有一个女明星能够嫁入谢家。

所以当传出宁美儿嫁给谢家三代长子谢云松的消息后,真真是惊掉了大把人的下巴。

我也看过宁美儿演的一部电视剧,只是印象不深刻,所以才会觉得脸熟,却一时认不出来。

既然是宁美儿,那么中年男子的身份也就呼之欲出了。

谢云松,谢家三代长子,目前谢氏财团的掌舵人!

像他这种级别的富豪,只要钱花到位,有什么事情解决不了,非要大老远从香港跑到明城来找晦清来帮忙?

宁美儿的话显然令晦明不高兴了,我注意到他的后背下意识紧绷起来,但他马上就重新放松,依旧很好态度地解释说:“女施主言重了,晦清禅师闭的六识关,不言不语不闻不见无身无意,与外界完全隔绝,除非他自己主动出关,不然的话,我们也没有办法唤醒他!1”

宁美儿冷笑:“你们这些和尚都是钻钱眼里的,什么六识关,我就不信把支票甩在他脸上,他会连眼睛都不睁!”

晦明双手合什,宣了一声佛号道:“女施主说笑了,我寺晦清禅师乃是真正的大德高僧,见钱眼开的事情向来是不做的。”说完转头对法正说:“法正,这几位施主远道而来,想必很是辛苦,帮他们在山下介绍间酒店休息吧,想礼佛许愿还请明早九点以后再来!若是想见晦清禅师,就留下联络方式,等禅师出关,我们必定第一时间告知!”说完就往寺里走,我和冯甜赶紧跟上。

宁美儿注意到我们两个,登时大怒:“好啊,不是说七点闭寺之后,不接待外人吗?难道他们两个是感业寺的和尚不成?怎么就能进去?今天让我们进去就算了,不然的话,信不信我拆了你们这个和尚庙!你们也不打听打听我们谢家是什么人……”

“美儿,不得无礼!”谢云松斥责一句,打断了宁美儿的话,道,“这位大师,内人无礼,还请见谅,大师,大师……”

晦明根本就没答理他们两个,快步登上石阶,走向寺门,谢云松连声呼唤,他都没有停下有脚步。

反倒是法正咽不下这口气,拦住谢云松,嗤笑道:“我们感业寺一年接待的达官贵人也不少了,中央领导也不是没见过,倒是头一次听说要把我们这庙拆了的,你要是有这个本事尽管试试看。”

宁美儿被气到脸色发青,尖叫道:“我们闯进去,看看谁敢拦我们!”

谢云松蓦得回手就给了宁美儿一个耳光,怒喝道:“闭嘴,我还没死呢!”

宁美儿被打懵了,捂着脸,不敢致信地看着谢云松,“你,你打我?”

“不知天高地厚,都是我把你给宠坏了!”谢云松斥骂了一句,转过来高声对着已经走到寺门前,正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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