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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惑-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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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米欧迷人的湛蓝色眼中立刻盈满泪水,只差没用咬手帕来表达自己的委屈模样。
“主人就那么讨厌我吗?”他心碎道,“明明昨天跟老师那样又这样,那么的激烈,今天遇到我就完全两样。”像弃妇般,他越说越是伤心。
是怎样跟怎样啊!
他、他居然偷听,朱华一时无言以对。
讨厌他吗?
那是当然了!相当的讨厌,想一想就知道了,每次轮到他侍候,她都被整得多惨。
而且她已经几天没有休息过了,昨天又是最可怕的亚兰德,她根本没力气在应付其它人。
如果今天换成赤兽,他一定会很随意地答应她的请求,换成鸣九,只要她一下命令,也绝没问题,甚至是有些麻烦的火乌,她都可以用想办法用激将的方式。
但米欧呢?
根本没办法,再这么下去,她肯定会脱阳,不!是肾亏而死。
这种丢脸的死法,她才不要。
打起精神,她正要以主人的威严下命令,但米欧已迅速从弃妇心态中转换回来。
“真是期待呢!对了,主人,今天我要玩□哦~~道具都已经准备好,连定作的马甲都完成了,一想到主人扮成女王的样子,就让人好兴奋啊!”
□!!
突然明白到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朱华默默转移目光,开始盯着茶杯瞧,比往常还下垂90%的肩膀,提示出她目前正有点觉人生无望中。
………
正当朱华觉前途一片迷茫时,外边传来大门开启的声音,脚步声朝客听方向走来,抬头一看,穿着一身笔挺西装的赤兽走进来,虽外表看起来很体面,甚至连平时的乱发都梳顺整齐,但肩膀上所扛的东西,整个就破坏了他那种事业有成的成功男士气质。
那是一套小号的黑色马甲,跟世面上不同的是,这件马甲纯铁制,手工精细,散发明亮的铁色光辉,看起来颇有重量。
但赤兽完全没感觉到这种重量似的,轻而易举将马甲扔到兴奋扑过来的米欧身上,走向朱华,低下头,在她颊上亲一下。
“心情不好?”
看到那种东西,心情怎么好得起来,朱华目光好不容易从铁制马甲上移开,却又因看到赤兽手上的一条黑色鞭子,整个人欲哭无泪。
闷闷地回吻回去,她当下立刻查看名单,发现赤兽是排在遥远的第五天后,脸上呈现虚脱的青白之气。
如果今天是正常向也就算了,但偏偏……偏偏,为什么就是□呢?
她根本不知道怎么做啊!
米欧他一定会趁教导的时候故意玩她,最后,一整个晚上都别想睡了。
“别担心。”赤兽很随意地在旁边的沙发坐下,伸手扯松颈子的领带,“里面还附有一双铁打的高跟鞋,你只要用力踩他就好了,顺利的话,踩到正确位置,你今晚就省一番力气了。”
他用着很正常的语气,教导不正当之事。
一语惊醒梦中人,朱华当场捂嘴沉思,开始思索行事的步骤。
不久,又是开门声响,身穿高中制服的鸣九和火乌经过长长的走道,往客厅走进来。
鸣九很恭敬的问安。
“我回来了,主人。”问完安,他放下书包,立刻换上围裙,乖乖下厨房去了。
火乌则是冷冷看自家主人一眼,完全没有男宠该有的自觉,往离朱华最远的沙发处坐下来,看到一旁米欧正抱着马甲胡闹时,眉头微皱,一时还弄不太懂那是什么,先是看了好久,再瞥一眼朱华,突然联想到什么,脸庞浮出窘迫的晕红。
反而,朱华眼神微沉,看到火乌他们身上的高中制服时,不知为何眼中闪过铁击打的火光。
“怎么了吗?”佑京最注意她的反应,关心问道。
一声不吭的,朱华在包包里掏找,然后拿出一本最新一期的八挂杂志,翻到关于她的报导页数。
“他们说我老牛吃嫩草!”都是因为火乌跟鸣九还未从高中毕业,上学时被跟拍,才害得她又背负上残害国家幼苖的罪名。
每次都这样,明明就是她被他们玩,却被写成她玩他们,明明就是别人在残害她,却老是被写成她残害别人。
莫名其妙!
“辞掉!”她指着火乌,又指向厨房方向,“解雇!”
佑京露出伤脑筋的笑容,正要说什么,火乌就行动了,他站起身走过来,俯身盯着坐在沙发上的朱华,两人互不相让地对瞪好久。
“我满十八了。”最后,他才开口,硬绑绑像解释什么的语气。
那又怎么样?
皱起眉头,朱华想移开身体,却无处可移动,开口求助他人又太丢脸,只好妥协地点点头。
“我知道了。”很不甘愿的说道,虽她也不知道到底知道了什么,但火乌快快离开就对了。
火乌却不打算放过她,难得有占便宜的机会,不吻下去就不是男人。
最后,还是佑京将朱华解救出来。
“她今晚还要应付米欧。”淡淡一句做为解释,就拦腰将朱华从沙发上抱起来。
从佑京手中下来,双脚着地,朱华才松了一口气,不敢再待在这个暗潮汹涌的客厅,脚步一转,就要离开,却发觉在场的所有人,包括拿东西经过的男侍,都拿询问的眼神盯着她。
“我要去洗澡。”见状,她也不好一意孤行,只好开口说自己的目的。
话一出口,场内气氛立即紧绷了起来,奇异的力场拉锯战在客听中莫名激扬。
每次都这样!
朱华觉得,她偶尔也很想自己一个人洗澡啊!
没办法。
“赤兽跟我去。”全部人中,最好的对象就是赤兽,虽然有时候也会故意玩她,不过总比其它人好多了,就连最乖的鸣九也都会因为死脑筋,男宠该做的事一项都不肯落下。
然而,她话刚说完,一个低沉慵懒的嗓音就从上方楼梯方向传下来。
“一个人服侍不嫌太少了吗?”
众人抬头,只见众男侍的最大头头亚兰德站在楼梯口,身上的白衬衫有些凌乱,艳眸因刚睡醒的缘故,透着懒洋洋的神态。
他缓缓走下楼,伸手就抱起整个人呈现呆滞状态的朱华,修长的手指从她的腰,缓缓顺下来,暧昧的抚过她被窄裙包住的大腿,经过小腿,直至脚踝,手指一挑,脱去她脚上的高跟鞋。
“回家了,就该好好放松自己才对。”他说道,然后转身,向赤兽勾了勾手指,两人一起朝浴室方向走去。
看样子,是真的打算让主人好好放松自己,所有男侍感动地看着他们,直到背影消逝在下一个转角。
相反的,朱华此刻正在思索完全不相干的一件事。
自己的墓志铭该写些什么?
──短暂且悲惨的一生。
好像挺符合的。
没想到,终究还是死在这种丢脸的情况下,命运果然是不可违抗的,在悲伤之余,她也暗暗发誓,如果有来生,她绝对不能再靠近任何一名雄性生物。
带着这些悲观负面的想法,她被抱进水气弥漫的浴室里,长长数小时过去,连吃晚餐的时间到了,浴室的门还是都没有打开的迹象。
最后,据说某人很悲惨地昏倒在浴室里了,米欧的期待,也就此落空。
165
唤儿画的图,朱华正努力扑倒亚兰德(大误)
…
原来如此,看着鸣九,我终于明白了。
微微凝起眉,他果然还是跟漾真相似的人。
让人厌恶,但一不小心却又会被其感染的光明,我果然……
“不应该回来。”
为什么要顾虑别人会不会受伤害,为什么要在意喜欢这个词,明明是没有必要的事,回来了以后,却越来越容易被影响。
出口的声音虽然放得很低,但妖魔敏锐的耳朵还是听得一清二楚,但鸣九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默默地看着我。
明白自己现在该说些什么话打破沉默,但却不是拒绝或是接受这类无聊的事。
“你看过被人类遗弃的物品吗?”我突然问道,意料中的看到他迷惑摇摇头,与其是回答说没看过,更像是不懂我的意思。
这也难怪,妖族跟魔族不同,并不完全了解人类世界。
“人类需要被需要,不只是人对人,即使是其它生物也没关系,所以人类首先有了饲养其它生物做为陪伴的行为。”知道他不明白,我解释,“可是,人类同时也是喜新厌旧且自私的生物,不负责任把自己曾经带回来的生物丢弃的情形,无论在都市或是在乡间,都很常见到。”
记忆中的人类日常生活,反倒是这样不重要的事记得较清晰而已。
被舍弃的眼神,以及看到被舍弃之物的眼神,不会错的!
“鸣九!你看我的眼神,就如同看到那些被舍弃的生物。”既不忍心又放不下,就是这样的情感。
然而,不管漾真或是鸣九怎么想,我都绝对不是被装在箱子里淋着雨的弃猫,所以那种无谓的同情,只会让人感到厌烦罢了。
“你并不是喜欢我,这一点,可别搞错了!”
话说完,不再看他,我移动脚步,转身走开,已经不想再把时间耗在这种事身上了,也不想再看到他那可能会是受伤的表情。
曾经受到的痛苦,虽不想再加诸在其它人身上,但是,不得不这么做。
我的心,已经不容许再动摇了,只能直直向前走。
接下来三天的思考期间,我一直待在房间里,意外的,中间完全没人来打扰,仔细想想也是,平时最爱来串门子的若桃和漾真目前的情况,当然也不可能像以前那样说来就来。
这样反倒是好事,也不知是药效的关系,还是经过鸣九那件事,我的嘴巴似乎变得有点太过老实了,不停地说些对人失礼的话,有时候连控制的想法都还未有,话就自己冒出来了。
这时的我,最好别在跟太多人处在一起,以免得罪人。
三天的时间一过,我就朝上次那个亭阁行去,如果没猜错的话,弱水她们会在那里等待我的答案,虽然答案什么的,都已经是很确定的事。
只不过大概还是需要的吧!做做样子之类的事。
并没花多久时间,我就走到那个半开放式的亭阁,果如我所料,他们都在,唯一让人吃惊的是现场多了不少人。
不只是赤兽和佑京,甚至连漾真和若桃等一些妖界小辈都在场,审判者那边也多出不少陌生妖族,像是特地来见证这场仪式似的。
在场的人虽很多,但人人保持静默的情况让现场有种凝滞沉重的气氛。
突然明白了!这并非只是我跟鸣九两人之间的事而已,还代表着桃源中两派系的问题。
联姻!自古至今都是解决纠纷的最好方法,我跟鸣九在某方面来说,确实是最好的两个人选。
目光没有乱转,没看其它人的表情如何,我直接走到忘川身旁坐下来。
在我坐定后,弱水才开口,她是唯一一位完全不受现场凝重气氛影响的人,美丽的脸上仍是柔和愉悦的笑意。
“三天之期已到,小小,你的决定如何?”
回答这个问题前,我却不自觉地一顿,目光往弱水身后的鸣九望去,后者端正的坐姿如同他的性情,正直透彻。
看起来并没因为我那时的话而有所改变,所以那个订婚的计划,还是会实施吗?
“我答应。”
既然如此,我也没必要迟疑,做最正确的事就可以了。
话刚出口,场内的气氛立即产生了变化,就像是紧绷的弦瞬间舒缓,双方的表情都放松了下来。
就连一向严肃表情的权嘴角都放松了些,更别提他身边的弱水了,她露出打从心底的愉悦笑容,轻拍了一下素手。
“既然如此,事不宜迟,趁大伙儿都在,我们先举行简单的订亲仪式吧!”
她话说完,身后就有好几名妖族开始行动了起来,布置场地以及准备相关物品。
而我们这边完全相反,除了挽泪外,完全没动静。
沉默如同墓地,刚好适合形容这边的情形,而挽泪唯一做的事,也只是轻声告诉我仪式中该做些什么事、注意什么事,并没什么特别的大动作。
我很认真地听着,并不太想看其它人的表情,不只是若桃和漾真这两个可能对我不满的人,还有佑京和赤兽,虽不会因此改变,但如果看到的是不赞同,一定不会感到愉快。
就算是相反,看到的是乐见其成的表情,不知为何好像更不会让人感到高兴,总之别去看就没事了。
仪式过程听起来虽很繁杂,但订亲的仪式实质上相当简单,最主要的只是向未来的公婆表达出敬意,也就是奉上茶水就好了。
仪式中,负责端着茶盘的人是鸣九,负责奉茶的人是我,至于奉完茶后,下一步鸣九要跟挽泪忘川等长辈表示出什么敬意,因不关我的事,并没什么去注意。
奇异的,内心深处是真的一点都不想看到其它人的表情,包括鸣九,所以直到我走到他面前、双手端起放置在盘上的茶盏时,眼睛都一直没抬起,让自已只能看见黑色茶盘和上面的两盏茶。
才刚靠近,一股芬芳茶香就扑鼻而来,看来是极其顶极的香茗,用在这没意义的场合,也算是浪费了,毕竟,有了鸣九的配合,这个订亲只是假相。
不需要成亲,也不需要订下那什么对彼此忠诚的契约,就可以治好内丹的伤痕,取回力量,对我来说,是完美无缺的计划,只得到而不需付出任何东西。
这样最好不过!
端茶的动作并不快,我举止间还是习惯性地带着亚兰德所磨出的贵族式优雅,走到权和弱水的面前,缓缓举起茶盏。
就算不是很了解仪式的过程,也知道中途绝不能让任何一滴茶水飞溅出来,所以一举一动都要慢慢的、小心的──
铿的一声!
突然清脆的瓷杯与盘子的碰撞声响起,惊醒了我专注的心神,只见眼前一榻糊涂,手上的杯盏不知何时又回到盘中,茶水自杯中溅出,在盘中漫成浅色茶渍。
正想着是怎么一回事,目光却一直移不开鸣九手上的茶盘,原来,再怎么名贵的香茗,不装在漂亮的小瓷杯中,终究也不过是如此。
全场一片静默,没有人对我将瓷杯再度放回盘中的动作发出任何声音。
只有弱水脸上的笑意渐渐敛落。
“这是,什么意思呢?”她声音依旧柔和,问道。
166
问我什么意思?
其实我也不太明白,只是身体自己擅自行动。
总之,我现在最应该要做的事,是道歉,说那是不小心,然后再重来一次就好了。
这样子,就可以顺利完成订亲仪式并且得到治疗,突然,我目光从弱水身上移开,转到身旁,鸣九的脸上,至此时,才清清楚楚地看到他隐含在成熟之下,那如同春天新芽般的初发情感。
一直被忽略的内心苦涩,再也掩饰不住,品尝到什么苦果的,嘴角禁不住微微扯起,我偏开目光。
“真是的!”我到底在做什么?
为什么硬是不去注意,我明明在走那时背叛我的人、一模一样的道路。
我是不是搞错了什么,当初想要得到力量的原因,并不是想到得到力量的本身,而是自由,不受干涉、不被他人伤害的独自一人。
但,现在又是在做什么?
喝了佑京的血,受到漾真的照顾,甚至为了取回力量而利用鸣九的情感。
不,那是利用吗?
如果真的做得到就好了,纯粹为了自己而践踏他人,内心不会因此动摇,我如果真的做得到的话,那就好了。
不受到情感的拘束,无动于衷地接受他人的付出,如果我做得到的话,背叛或是践踏别人的情感,那又怎么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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