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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女主-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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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如此说,笑容才重新在他脸上浮出,他再次伸手抱住了她。正自两情缱绻,已有人推门而入。大大咧咧走到榻边桌旁坐下,挂着招牌笑容,好整不暇地自己给自己斟了一杯茶,慢悠悠饮下,才开口道:“好恩爱的两只小鸟呵。”眼神划过宫谦冱之时,分明地闪过一瞬地精光。
见他进来,二人早已分开,此刻寒若只穿好里衣,宫谦冱仍光着膀子,他倒是落落大方地靠在榻上做闭目养神状,寒若却羞红了双颊,扯过锦被在身,带了丝嗔怪,道:“你怎么不在书房等着,自己跑进来了?”来者,自然就是曦玉王宫谨冰。
“我怕在书房等到天黑也等不到人出来,只得自己进来了。”宫谨冰说话向来刻薄,此时更是满言讥讽。
“并没有什么大事,我只怕我们的皇后娘娘,未来的女皇陛下,春风得意,忘了正事,来提醒你登基大典只有十日了。”宫谨冰一边喝着手中香茶,一边慢悠悠道。
寒若被他如此一训,立刻没出息地低下了头,但见宫谦冱在身边,重新抬起头来,红着脸争辩道:“我哪里会忘了正事,你交代我做的事,我全部一一吩咐女华去办了。”
听到女华二字,宫谦冱好奇的睁眼望向了寒若,寒露立刻对他露出笑容,柔声道:“待会儿我再向你解释。”
宫谨冰见她对着宫谦冱时的神色与语气全然不同往日,不屑地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像是刚刚想起来一件事一般,开口道:“哦~我还忘了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不过想来也不是什么大事,还是不要打扰你们好好休息了。”刻意咬重几个字眼,宫谨冰真是极近嘲讽之能事了。
“哎!”见宫谨冰起身要走,寒若慌忙呼唤,“到底是什么事呀!这样说了一半又不说的!”
“是宫诀凊的葬礼。礼部拟定于明日举行,对外就称忧郁成疾,暴病而崩。”宫谨冰收回了一直挂在嘴边的笑容,眼如雷电一般射向寒若。这哪里便是他口中的小事了,于寒若而言,分明就是天大的事。可见他方才有多故意了。
寒若面上血色被他一句话说得全无,此刻竟连嘴唇都苍白得泛出几分青色来,勉力镇定下来,扯开锦被,披上外袍起身走到谨冰面前,问道:“何时举行?”
宫谦冱见状也披上了外衣,从榻上坐起,走到她身边,轻轻扶住了她的肩,立刻便感受到她方才还火热的身子此刻已变得冰凉。心中怜惜,不免加紧了几分扶住她的力道。
感受到从他手心传来的关怀,她回头,对他勉强露出了一个无力的笑容。又立刻将目光放回到了谨冰身上。
“明日寅时。在明光宫祭奠,之后我挑出的三千精兵,会运送灵柩前往皇陵。”宫谨冰一直还是很尊敬他这个对手的,若非寒若乱他心神,恐怕自己与他,仍旧是胜负未分。
“我要去。”寒若简单的三个字已下决定,宫谨冰与宫谦冱都能听出她的语气是无法挽回了的。
宫谨冰点头,而宫谦冱则直接开口:“我陪你去。”
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三章 不见君
偌大的明光宫内响着一阵又一阵的哭声,朝臣、皇亲,都有在哭,而哭得最厉害的,莫过于一帮后宫妃嫔,只因寒若已下令,所有妃嫔,若无生育,一律遣散出宫。其实按宫谨冰的意思,是想让她们全部殉葬的,只是到底寒若心软,对女人下不了这般狠手,便改为遣散出宫。不过妃嫔不同于宫女,一旦出宫,再嫁是重罪,只能老死家中,命运可想而知的悲惨,所以这会儿她们倒不是哭皇帝,而是在哭自己。
明光宫挂上层层白纱,在阵阵穿堂而入的寒风下飘荡起来,和上那幽咽的哭声让人从心底感到发寒。寒若就这样静静地站在金丝楠木棺之前,神色一片冷寂,没有半分伤痛之情。棺木紧紧阖着,她看不见他。
一面木板,便阻隔了生死两境,从此以后,再不复相见。只要这样想着,寒若心底最隐秘的那个角落,就渐渐开始发酵出酸楚悲痛来,只是她一味地强忍住,不愿表现出分毫来。
她的身旁一左一右站着宫谦冱和宫熙辰,二人都看出她神色有些不对劲,皆想上前扶住她。可她却突然抬步,走到了另一旁的宫谨冰身边,与宫谨冰低低耳语一番。只见宫谨冰听完之后,显出微微诧异之色,然后神色沉重地摇了摇头。寒若明显地脸色一白。
宫熙辰按捺不住,冲到了两人身边,指责宫谨冰道:“都这种时刻了,你还有什么不能答应小漓儿的?”他虽语含怒意,声音却并不是很响,旁人是听不见他如何称呼她的。寒若也是这样看着谨冰,用乞求的眼神希望他能同意方才自己所说之话。
宫谨冰微微叹了一口气,道:“并不是我不愿意,而是他不愿意。”
“你说,什么?”寒若一怔,大惊之下险些连身子都有些站不稳。
宫谨冰却仍旧残忍地说出了这个事实:“他说,他不想见你最后一面,我已经答应他了。你也不希望为难我,或者违背他吧?”
一旁的宫熙辰刚才还听不懂两人在说些什么,听到这句话总算明白过来,必定是寒若想要宫谨冰开启棺木见宫诀凊最后一面,没想到宫谨冰竟会说出这样伤人的话来,紧紧扶住摇摇欲坠的寒若,对着宫谨冰开口:“你何必一定要这样说出来,你有没有考虑过小漓儿的心情!”
宫谨冰冷冷一笑,道:“我若不这样说,她会罢休吗?”说罢也不理会二人反应,径直离开去忙祭奠大典之事。
之前一直在远处观望三人争论的宫谦冱不知何时已经走近,不着痕迹地从宫熙辰手中抢过了寒若扶住,寒若望见他,仿佛是望见了救命稻草一般,将全身的重心都倾向了他。宫熙辰心中深知她并非故意,可是又如何能不恼,暗暗跺了跺脚,也将自己抽身离去,奔到谨冰身边帮忙了。
寒若靠着宫谦冱的搀扶勉强站住,此刻她一身素色,连发间都簪着纯白的花朵,收敛起了平日的七分艳色,更添楚楚之态。不过依然笼着一抹素色面纱,遮去绝色容颜。宫谨冰让她在登基大典时,再放下面纱,到了那时,生米煮成熟饭,再有人发现她便是当年的高阳公主想要反对,也已来不及了。所以现在她还带着面纱。
方才一番争执其实已引起殿中众人的注意,见皇后在人前便与三个男人形容亲昵,加上之前传出皇后在关雎宫中与海苑王共度三夜未出。人们无不暗中咒骂,先皇头七未过,忙着下葬已是不妥,皇后还如此败坏伦德,真是大寒人心!
人们交头接耳地传递着风言风语,特别是后宫嫔妃们,本就心中嫉恨寒若,说什么无生育的就要出宫,当年她执掌后宫,三千宠爱在一身,旁人如何得孕!就算有孕,她也能无声无息地解决,算来后宫所有人都是难逃遣散的命运。结果她竟能一举登基为女帝,如何叫人不恨!巴不得地激起群臣之怒,逼她下台最好。所以说起话来愈加肆无忌惮,愈加难听。
可惜一帮蠢货忘了寒若可不是在众人心服口服之下准备登基的,而是在绝对实力下,明光宫外除却送葬的三千精兵还有五万铁甲整装待命以防变乱。此刻寒若本就心烦意乱,耳边一阵嗡嗡地响,殿中那含了讥讽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地响起,寒若起先还竭力忍耐着,直到采女郭氏一阵尖锐的笑声,终于让寒若心中的那根弦崩掉了。
她满面寒色,一声不出,唰地从御前侍卫腰间拔出一把雪亮的尖刀,几步走到郭蝶面前,一言不发,一刀刺入她的心口。寒若当年在边关之时就练过刀法,虽然几年不练,但对付这样一个毫无准备又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来说还是绰绰有余的。寒若面无表情的拔出了刀刃,郭蝶随即倒在了地上毙命。鲜血涔涔地在地上蔓延开来。一旁的几个妃子惊得一身冷汗,看着寒若手中刀刃,哪里还敢再说话。
众人皆被这一场变故惊得说不出话来,明光宫内顿时变得鸦雀无声,寒若轻蔑地望了郭蝶尸身一眼,便抬头望向众人,大声道:“郭氏在先帝灵前不敬,传本宫懿旨,抄家法办,株连九族!”这么说着,将冰冷眼神扫向方才还说得开心的一帮妃嫔身上,见她眼光扫来,众人皆胆战心惊地低下了头去,只听她冷冷继续道:“谁敢再犯,一并论处!”
殿中一时噤若寒蝉,半晌众人才醒神,慌忙跪下,口称:“皇后娘娘息怒。”
寒若这才扔下手中沾满鲜血的刀,重新走回棺木前。一旁的思珑早就手脚轻快的拿来一件新的外袍,换下了寒若沾血的那件。
司礼太监的声音适时地响起,扯开的公鸭嗓在大殿中荡开沉闷的回音,“大礼起!~~~~”
一番冗杂繁复的祭礼之后,众人全部按两班跪下,跪送先帝骨骸离去。
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四章 花落时
司礼太监高声宣读出灵,早已预备好的七十二人将棺木抬起出殿。走在最前面的是六十四位引幡人,各人手中高举万民旗伞;接着便是皇帝的卤薄仪仗队,有一千六百二十八之多,他们手中举着各种兵器、幡旗和各式各样的纸扎或绸缎制作的“烧活”,浩浩荡荡,庄严肃穆。抬棺木的扛夫,身穿孝服,每班有一百二十八人,分三班轮流抬送。在棺木后面是全副武装的三千精兵。
之后便是跟上队伍的文武百官,皇亲国戚和宗室觉罗的队伍,长长一行,车轿连绵不断。在送葬行列中,还夹有大批的和尚、道士、尼姑、道姑和喇嘛,各个身着法衣,手执法器,不断地吹奏、诵经。整个送葬队伍长达十几里,从盛安到陵地,沿途几百里,第段距离还要搭设芦殿,供停灵和送葬队伍休息。
寒若不忍亲自送灵,只站在明光宫外目送送葬的队伍远去。眼见着他离自己越来越远,寒若忽然感到眼前一阵朦胧,耳边似乎响起了他清浅的声音,声声呼唤着她娘子,之前一直强忍着的眼泪此刻决堤而出,本来她是傲然站立着,此刻脚下一软,扑通一声跪下,放声大哭。跟随送葬的诸人听见那悲痛欲绝的哭声,纷纷回头去看,见是皇后在哭,无不诧异。
所有人心底都深知此次事变,明面上是皇帝留下遗诏退位,忧郁成疾而亡,但事实上是皇后为了帝位起兵谋反,杀害了皇上。所以此刻寒若表现出来的无边悲色,让他们感到迷惑不解。因为这抹悲恸之色绝不是能伪装出来的。可若皇后真心爱着皇上,那又怎会谋害皇上?难道皇上真的是因为无法接受丧子之痛,忧郁而亡的吗?如此说来皇上所留遗诏,也该是真的,或许皇上真的想传位于皇后也不假。毕竟一来皇上有多宠爱皇后,是人所众知的事实,二来皇后为政高明,也是朝臣无法否认的事情。
虽非刻意而为,但寒若这一哭的确为她挽回了不少人心。只是寒若此刻心中哪里便在乎这些,眼前全部是宫诀凊的身影,她此时此刻方真正感受到自己对宫诀凊的爱意竟积累的如此之深,深得她几乎无法承受他的离去。
人群与灵柩渐行渐远,直到再不可见为止。寒若总以为从生到死是一个长极了过程,她不是忍辱负重咬牙挺过了这么多年了吗?却没能料到生和死的距离竟是那样贴近,一瞬不到便已成为隔世。无论她如何呼唤他,也是叫也叫不应,听也听不见了。想起来让人心里就能发疼的人已经远去。
那一夜宫诀凊紧拥着她,她还在想着他们不应该再见了。可是她还是忍不住来了祭奠大典,这不是再见,而是告别,最后赶来看他一眼。可谨冰这么残忍的告诉自己,他说不想见自己最后一面。至今她仍觉得宫诀凊并没有死,她对他最后的印象还是停留在那个令人几欲窒息的拥抱上。因为她从头到尾都没能见证他的死。迈进另一个世界的那一瞬间,他在想什么?恨她?爱她?还是原谅了她?这一切,寒若都不可能再知晓了。
想起这些永远无法再弥补的遗憾,寒若的心脏一阵一阵抽痛着,她紧紧捂住心口,忽然觉得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她放声大哭,哭到嘶声竭力,哭到几近窒息。
感到身后有人轻轻拥住了她,她却像触电一般甩开了来者,重新站起身来转过去,泪眼模糊,她只觉眼前一阵阵发黑,什么也看不清楚。只是觉得此刻与任何人亲近,都是对宫诀凊的亵渎。
此刻方知自己为什么如此留恋宫谦冱,他并非当真能治愈她的一切伤痛,而是她自己在麻痹自己,自己在欺骗自己。她以为她不在乎,她以为她还有这么多人可以爱,怎会在乎他一个宫诀凊。可是她错了,再没有人能代替那个淡如水墨爱起自己来却可以几欲疯狂的男子了,再没有人了。
眼前之人一步一步想要靠近自己,她连连挥手后退,身后便是高高的台阶,一步之退,便失去平衡要从台阶滚下。眼前人一把将她拉住拥入怀里,心疼至极的紧紧抱住了她。她却抵死挣扎,拼命捶打着抱住自己的人,有人从后面接近,一掌劈下,她总算安静下来,陷入了沉沉的昏迷之中去。
抱着她的,正是之前一直陪伴在她身旁的宫谦冱,他用怨怼的眼神望向了对她下此重手的人。
丝毫没有自觉的挂着笑容,宫谨冰毫不回避的看向宫谦冱,“不打晕她,还看着她在这里继续出丑吗?”出手劈晕寒若的,正是宫谨冰。
此时宫熙辰也跑了过来,看见寒若脖子上一道紫青之痕,心疼不已,立刻与宫谦冱转入一个阵营,“你出手也忒狠了!你就不知道心疼小漓儿吗?”
宫谦冱全无平日温柔神色,对着宫谨冰冷冷道:“我并不认为她在出丑。”
“呵。”谨冰轻蔑地嗤笑道:“宫诀凊看见她这样,指不定有多高兴。真没想到她竟会这么在意他,我果然还是出手太迟了。”
“人都去了,你何必如此刻薄。”宫熙辰都听不下去,带了指责的神色。
宫谨冰丝毫不在意面前两人对自己的为难与不满,始终挂着一抹笑容,伸出双手扶住尚自昏迷的寒若,对着宫谦冱开口:“放手。”
宫谦冱并不开口回答他,可显然没有要放手的意思。谨冰笑容不改,只稍稍扭了扭手腕,宫谦冱只觉整只手臂一阵剧痛,继而手臂开始发麻,仿若有千只小虫在肌肤下爬动。只不过一瞬间的功夫,宫谦冱根本没看清宫谨冰是如何出手的。自己便已无力地松开了抱住寒若的双手。
谨冰顺手接过寒若,打横将她抱起,看也不再看两人,转身就走。走出没几步,突然回头,加深嘴边的笑容,嘲讽着开口:“我保证,她醒来第一眼,想要看到的绝不会是你,而是我。”
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去,空中太阳刺目至极,将抱着她的宫谨冰的背影勾勒得无限张狂而自信……
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五章 颜桃花
伴随着后颈的一阵剧痛,寒若幽幽醒转过来。刚一睁眼,映入眼帘的便是像被放大了一般的一双无比妖艳灼热的桃花眼。
寒若伸手抚上自己疼痛不已的脖颈,刻意忽略被这一双眼睛如此近距离凝视下而自动加快跳动速度的小心脏,讪讪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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