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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之门-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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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参崴方向已是一片漆黑,看来战场寂静了。
  松本长官认为,俄国人此刻还处在犹疑不定之中,尚无彻底放弃抵抗之意。故命再给俄国人以最后一击。
  19时32分,由四架海鸥一E垂直起降机组成的特攻小队,从“神鹤”号上逆风起飞,直插向俄舰队总部所在地金角湾。此行的任务只有一个,向俄国人展示从未在任何战场上使用过的“次声弹”的威力。
  俄方战报
  舰队值班日志值星官:帕夫洛夫上尉由于几乎所有雷达监测系统都遭到了破坏或被迫关机,所以当19时55分,日本人的四架海鹤一II战机飞临海参崴上空时,连防空警报都来不及拉响(实际上也拉不响了)。因为海参崴市的电力系统也已遭到日本人电脑病毒的袭击而陷于瘫痪。
  来袭日机似乎没有明确的攻击目标,大摇大摆地在舰队总部上空盘旋了几圈,突然在平飞中依次拉起机头,跃升至约4000公尺高度后,改为俯冲投弹——在金角湾港口的三号、四号码头上分别投下三枚炸弹.在距总部大楼300公尺的马路上授下两枚。这类炸弹并没有直接的杀伤力,看上去爆炸力并不强烈,周围的建筑物也几乎没受什么损毁,只是爆炸声极为特别;沉闷异常,声音传送的很慢且连绵不绝,以一种近乎无声的颠颤波动穿过大街上厚厚的墙壁乃至人体。令听到的人轻则心慌意乱,重则痉挛抽搐,然后便是呕吐和腹泻。
  总司令叶罗申科亦未能幸免。他的症状是痉挛和呕吐,脸色非常难看。开始他以为自己是早期冠心病发作,便让副官把从中国弄来的“速效救心丸”找出来吞了几粒,但没有见效,这才意识到是日本人的炸弹所致。
  几乎可以肯定,日本人这一次使用的是传闻已久的又一种非致命性武器——次声弹。
  这真是可怕的致命一击。声波消失之后,可以看出俄国士兵的斗志和士气已完全瓦解。连总司令本人也长时间地沉默着立于窗前。就在这时,谢苗诺夫副官忽然失声惊叫起来:
  “上帝!你们看,那是什么?”
  众人纷纷向窗外的夜空中望去,看到的景象令人震惊不已,最初的一要间甚至会以为是圣灵显迹。
  在金角湾上空薄薄的云层上,居然鬼使神差地出现了一行巨大的彩色宇幕:
  “俄国士兵们,徒劳的抵抗已毫无意义。放下你们的武器,离开西伯利亚,回到俄罗斯老家去吧,你们的亲人在家里等着你们平安返回!”
  这时,我听到不知从何处传来了哭声……
  美方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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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时整,在我舰队正面云层上出现激光全息图像,内容为一组巨大的英文字幕:“日俄交战已到最后时刻,为安全计,请贵军回避。”
  沃纳将军认为日军此举是为在最后时刻防止美国在此地区打进楔子,以便保持日后对该地区的政治和军事影响。对此,沃纳将军的反应是:
  命令两架S一3A“北欧海盗”反潜机紧急起飞,去执行高空作业,在有激光宇幕的云层上抛洒干冰,催云降雨!
  日方战报
  值星官清水洋平上尉的值班日志:
  20时整,松本长官让人接通了俄太平洋舰队总司令叶罗申科办公室的电话,用同声传译机与其交谈了大约十五分钟。松本长官以谦和的口吻向叶罗申科海军上将致以敬意,随后又语气坚决地要求他命令他的整个舰队放下武器。松本长官说,“阁下已经尽力了,为您的俄罗斯祖国。阁下一定也很清楚您和您的部下现时的处境,任何抵抗都已毫无意义,为了那些年轻而勇敢的生命,我要求阁下下令停止抵抗,我以日本国海军的名誉向您保证,我们将以海军的最高规格礼遇阁下,并按国际公约有关规定善待您的部下。”
  叶罗申科的回答是,让我考虑一下再做答复。
  半小时后,我侦察直升机飞行员片山冈中尉报告:
  “我看到俄罗斯太平洋舰队总部挂起了白旗”接到报告,松本长官长松一口气:
  “这场战事总算结束了,我不知道是否可以说这是有史以来唯一一次没有阵亡者的战争?”
  不幸的是,十五分钟后,从我在海参崴市区潜伏的隐蔽人员处传来消息,俄海军上校纳尼特拉坚科在获悉叶罗申科下令向我军投降的消息后,羞愤有加,遂在C一50潜艇纪念馆前开枪自杀。
  事后人们从他的上衣口袋中找到一纸遗言:
  “我为俄罗斯海军史上不曾有过的奇耻大辱而悲愤!”
  视海军的荣誉胜过生命的纳尼特拉坚科上校成了此次战争中唯一的死者。除他之外,交战双方伤亡情况如下:日方,无一伤亡;俄方,仅科马廖夫中尉一人失踪,伤807人。
  松本长官对纳尼特拉坚科上校之死打破了他对无阵亡战争的预期而倍感遗憾,同时又对纳上校所做出的一名真正海军军官的勇敢选择而钦佩不已。
  至此,为时仅两小时二十五分的第二次日俄大海战,以日海军相隔近百年后再度大获全胜而告终。
  我舰队已做好开赴金角湾受降准备,“白獭”号破冰船正在舰队前方开辟通道。松本司令长官严令,在对待俄军投降人员的礼节礼仪上,任何人不得出一点差池。
  结束日志时间:2000年2月23日20时13分。
第十八章
  2000年2月24日 慕尼黑
  李汉在帝国酒店里平平安安地过了一夜。
  这回他护照上的名字叫黄汉余。黎文才的越南护照肯定是不能再用了。因为他不能确定自己昨天开的那辆车没被人给盯上。
  虽说当时他动作迅速,没等“拯救军”的人赶到就远离了现场。可他相信,在高速公路上往回赶时,肯定要在某个路段上与那帮家伙的车队擦肩而过。他们会留意每一辆车的车号的,当然也不会放过他租用的那辆红色“大众”。回去后用电脑一排查,即可查到他们想要的一切,包括黎文才这个名字。所以,他现在摇身一变,又成了一位新加坡客商。
  为了跟身分相称,晚餐他点的是一客龙虾和一瓶香摈,由侍者送到了房间里。然后在门上接好“请勿打扰”的牌子,反锁上房门便婪餐起来。这一夜他头枕着子弹上膛、保险打开的“伯莱塔”,居然睡了一个好觉。不过,尽管他自信危险还不会那么快就落到自己头上,在订房间时,他还是选了一间二层的,为的是一旦情况不妙,随时破窗而去。
  结果一夜平安无事。
  早上起来刮胡子时,他把那本越南护照撕碎,顺抽水马桶冲进了慕尼黑的下水道,那个叫黎文才的越南人也就此从这座城市消失了。可我毕竟是亚洲人,他想,不管是黎文才、黄汉余还是李汉,混迹在这些人高马大的日尔曼人中间,实在太扎眼了,连他自己都觉着扎眼,特别是当有人存心在寻找你的时候。以他们昨天那么快就找到了他的速度看,下一回再找到他也用不了多长时间。何况他们彼此都在寻找对方。有那么一回,他真想抄起电话,跟德国的警方挂上钩;或是按总参情报部门那位将军给他的几个非万不得已不要使用的电话号码,与德国军队的情报部门搭上线。把一切都告诉他们,让他们也卷进来,跟他一起干。可是不行。在他没拿到确凿凭证之前,谁会相信他的“天方夜谭”?
  何况三天前的坠机事件,德国警方已把他列为头号嫌疑犯,如果送上门去,正好自投罗网,光是洗清干系,就不知得拖到猴年马月去!
  他把手从电话机上缩了回来,不再打算跟任何人联系。他决定自己干。而且只能等到天黑以后再干。因为他已从电视上得知西方七国首脑将于今晚到梵蒂冈会晤教皇和联合国秘书长。他料定那帮家伙肯定会有所动作,他将在那时找到他们。在此之前,他想他还来得及把一件重要的事情干完。
  梵蒂冈
  在朦胧的月光下闪闪发亮的元首车队,鱼贯穿过圣达马索广场,穿过头戴战盔,身被铝甲,手执钢枪的瑞士卫队的军阵,来到了拉特兰宫的宫门前。


  一身红黄紫三色条纹宽松上衣和灯笼裤装束的侍从们,忙不迭地打开车门,把一个个或趾高气扬,或面色凝重的大人物们迎下他们的豪华座车,再一一引导到迎候在宫门边的教皇面前。
  约翰二十四世持杖而立,似有若无地微笑着,向来客们伸出他宽厚的大手。细心的人不难发现,他的微笑中带有某种悲悯或者说忧戚之色。在他身旁站着的,是联合国秘书长罗慕洛。他干脆就没有笑,也许是接下来就要开始的话题过于沉重,他已经提前进入了角色,一脸忧心仲仲的样子。
  迎着频频明灭的闪光灯第一个走下车来的当然是美国总统理查德·沃克。看得出来,作为西方世界的龙头老大,他在努力想用自己的轻松来缓解笼罩在与会者头顶的沉重气氛。
  但他做得并不成功,因为每当他想让微笑在面部多停留一会儿时,他的嘴角就会不自觉地抽动起来。第二个走下车来的是意大利总理贝尼托。他是这次会晤的东道主。第三个下车的人则使众人眼睛一亮,她就是此番挤身于巨头之间唯一的女性,日本首相大岛由纪子。从末位提升到第三的次序,是她答应前来参加会议的先决条件。当今天凌晨传来俄罗斯太平洋舰队向日本舰队挂出白旗的消息后,她满面春风地从第三辆豪华级“菲亚特”中走下来,就变得非常自然而然了。跟在她后面依次下车的是德国总理,法国总统,英国首相,最后是加拿大总理。从坐惯了第二把交椅的位子上跌下来,一下子排到了第六的位置,英国首相威廉·奥斯丁明显的神情不悦,一脸阴沉地来到教皇和联合国秘书长的跟前,用手指与他们伸来的手触了触,就算是握过了手。
  气氛不对。
  所有人都感觉到了今天气氛不对。可是,哪儿不对?
  又没有人能说出来。因为谁都不会想到,世纪的车轮会在不到一小时后,一下子滚到悬崖的边缘。
  当一场末日之灾尚未显示出其巨大而又可怕的轮廓时,全然无知但又隐约预感到了什么的人们,谁又能做什么呢?
  只好让那些身裹防弹背心、荷枪实弹,或穿制服、或着便衣的警察、警卫们把眼睛瞪得更大些罢了。
  巨头们在教皇的前导下相拥着走进了拉特兰宫。云集在宫门前的记者们忙不迭地收拾起摄像机和小梯架,一窝蜂地跟在后面,准备进一步追踪报道7十2会谈的情况。按照这次会议的新闻发布官宣布的规定,在会谈正式开始后,还允许电视记者向全世界进行十五分钟的现场直播。
  因此,有世界性影响的多家大电视台,全都为这十五分钟派出了最强的记者阵容。
  月影下的广场顿时变得空寂冷清。
  慕尼黑
  巴克一如往常,坐在电视机前观看完了现场直播的拉特兰宫前的那一幕。从继续播出的镜头看,会议还没开始,巨头们正在纷纷落座,坐定后便左右转头,与离自己最近的人假意交谈,以免自己出现在全世界人面前的镜头过于呆板,他们一抬头就可以从议事厅顶部悬垂下来的一台电视机屏幕中了解整个会场的情况,并据此随时调整自己的表情和姿势。
  “都好了吗,汉斯?
  ”巴克从转椅上整个回过身来,尽量语调平静地向汉斯询问,但他能感到自己声带发紧,无形中把声音拔高了一个八度。毕竟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时刻,而且毕竟只有十五分钟。只有在这十五分钟里,当全世界的目光都集中在一点时,他才能使自己想干并正在干的事情获得最大最强烈的宣传效果。
  汉斯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指挥手下的人把电视摄像机的镜头推近对准了巴克。
  “一切就绪。现在你就是万王之王。你只要开口,教皇和美国总统随时都能听到,还有你本人的图像,马上就会通过那台悬挂式电视机出现在他们面前。曙,就是那台从房顶上垂下来的黑家伙。”
  汉斯此刻则显得十分镇静,因为他对自己的技术能力非常有信心。
  “很好。”巴克嘉许地点点头,把身子重新转向电视监视屏。
  “现在就可以开始了。”汉斯俯身在巴克耳边,“怎么样,开始吧?”
  “不,再等等,还没到最佳时机。”巴克扬了下手,制止了汉斯的冲动,他想要的是一种更戏剧性的效果。
  “把遥控器给我,什么时候开始我自己掌握。”巴克说着向身后一伸手,马上有人把遥控器递到他手里。
  梵蒂冈
  国务大臣马里奥·冈萨雷斯被他的秘书乔万尼神父叫出去接一个电话。
  “什么人打来的?”
  “一个年轻女人。”
  “我不认识什么年轻女人,这种事你就可以处理。”
  “她说有万分紧迫的事要找教皇。”
  “口气未免太大了些。她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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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肯说,只说事关教皇安危,必须找他本人。”
  国务大臣皱起眉头走向电话机。
  “喂?”
  “是陛下吗?”
  “不,我是国务大臣冈萨雷斯。”
  “我要找教皇本人说话。”
  “很抱歉,小姐,陛下现在正有最高国务活动,不能亲自来接您的电话。有什么事,可以通过我转告吗?”
  “……”
  “我可以全权代表陛下。”
  “那好吧,请您马上转告陛下,有一个针对陛下和西方大国领袖的跨国阴谋正在迫近他……”
  “什么阴谋,可以说得更清楚些吗?”
  “这……我不能说得更清楚了,可我知道,那些人会在今天或者明天就动手。”
  “他们是什么人?”
  “这我现在说不清。”
  “您有什么证据吗?”
  “没有,凭我的直觉。”
  “是这样。小姐,谢谢您。请放心,我一定尽力而为。”
  挂上电话后,国务大臣摇了摇头,轻声吐出一句话:
  “典型的妄想狂。”
  慕尼黑
  在帝国饭店的商务中心里,李汉向电脑后面坐着的那位戴一副大眼镜的小姐,投去一个东方式的迷人微笑。这是他苦思苦想了一早上,重新调整过的全部计划的第二步。第一步是假造一份电脑文件。为这份文件他在笔记本电脑上整整干了一下午。教皇和联合国秘书长一起,站在拉特兰宫前迎候西方七国首脑前半小时,他才打完这份文件的最后一行。
  这份文件当然只是一个圈套,由一连串与五角大楼或INTERNET这样的国际网络的联机申请和试探性口令组成。看上去像是一个典型的海客在全球的不同网络中寻寻觅觅地漫游,在口气和手法上,故意处处显示出他本人特有的电脑操作风格,相信”拯救军”里那位电脑专家——“汉斯”会一眼就认出他来的。不过,在这一连串的瞎碰瞎撞中,他小心翼翼地避开了莫斯科——俄罗斯反走私和国际犯罪行动局。因为他不想把这帮家伙引到那儿去,发现那个神秘的“05”号的秘密。
  他把这一切全都输进软件里后,就收拾起他的全套装备,包括新买到的电视窃收器和那把“伯莱塔”,一古脑装进提箱中拎下楼来。
  他在向商务中心那位胖乎乎戴眼镜肯定有某种自卑情结的小姐投去一个迷人的微笑的同时,把那份软件也交给了她,吩咐她按照文件首页所列的地址和电话号码,每隔十五分钟开机搜索一次,时间为四个小时,费用待他回来时一并结算。
  长到三十岁都不曾经历过初吻的老小姐,并不懂得这位面相英俊的东方人为什么要这么做,但她左顾右盼后确信他的微笑肯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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