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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_琉璃绿之巅-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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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太窝囊了。
我还在满脑子胡思乱想,衣服下面一凉,有什么从腰腹慢慢游走到胸口上…
“你…你脱我裤子干嘛!”
愕然发现那张起灵一只手伸进我上衣里摩挲,另只手利落的松开腰带便往下扯。
“不脱怎么做?”
他嘴上反问我,手里却完全没有停止的迹象。
“谁说要做了!”
做什么?做什么?!你不会在想那档子不健康的事情吧!
“是你先撩我的。”
薄薄的眼皮一挑,我看到下面的瞳仁里隐藏着某种浓郁的色彩。
心里不由咯噔一下。
这家伙…来真的啊!!
见我愣在那没反应,他捉起我没受伤的右手,一口叼住指尖,我感觉到了吸吮的力度。
而后顺着手指的线条一路来到掌心,软湿的舌尖细细的打着圈,我微微抽了口气,就想缩回去。
只是被紧紧捉住,怎么也动不了。
“地板…跟床,选一个。”
他压低了声线,眯起眼睛看我。
“…废话,当然选床。”
娘的…豁出去了…
※※
TBC。
PS。【明日一整天都停电,妄图码字的想法被迫中断。。。】
【在同学的SM下再扔一章,真的是没有存货了,这章发完就剩下一个我的处女H。。。】
【很不在状态,所以搞不好还是会拖稿。】
【但是我不会坑的!】
PS。 以下为高度概括的H行为,具体细节请各位自行脑补…(喂)
当然,跳过去等下一次的更新也可以,因为不碍剧情…= =||
其实这是伪H…我原本豪言壮语说要写H,结果还是只弄个伪H出来…(掩面泣)
不过对于我这种万年蒸馏水(连清水都算不上)的人来说,已经是个本质的飞跃了…(你滚)
所以这个看不看都可以。(鞠躬)
※※
被摁在床上吻得天昏地暗,要不是他最后终于放开我,我还以为他想借机搞谋杀…
“记得用鼻子换气…”
他在我耳边说罢,沿着脖颈一路而下,力道大得微微刺痛。
而后猝不及防的,含住了胸口的凸起。
“嗯…”
我被惊得差点弹起来,立马捂住嘴把脑袋埋进被子里。
刚才我好像发出了奇怪的声音…
埋在被子里的我当然看不到某人轻佻的微笑,只能感觉到那湿软的东西离开胸口,越来越下…
糟糕…看不见反而感觉更大了!
我咬住被子死都不肯出声。
那么丢脸的声音撕烂我的嘴也不会让它发出来…
“唔嗯!”
这个不怪我!!
猛的从被子里窜出来,我现在肯定很像一只炸毛的猫。
“谁…谁让你舔的啊!”
“不舒服?”
眼皮轻轻一挑,低头,一口把我那微微抬头的玩意吞进去。
“啊…你…给我…嗯…给我吐出来…”
完了…开始有感觉了…
只是他要听我话,那他也就不叫张起灵了。
所以我眼看着自己被那两片形状姣好的嘴唇吞没,刺激的眼眶泛出水泽。
这混蛋…哪儿学的…
“嗯…够了…唔唔,够了!停…啊哈…停啊…”
舔就舔嘛…吸什么!
“让…让你停…”
在不停就要…
“唔…”
几乎是反射性的拱起身子,眼前有一瞬间的漆黑,随即趋于平静。
房间里只听到我喘息的声音。
糟糕…刚才好像在他嘴里…
勉强撑起身子,刚好看到他喉间一滚。
“你你你…”
吞…吞…吞掉了?!
“好浓…你多久没有DIY了?”
他舔着指尖上剩余的白浊,面不改色的问我。
“我哪有那个闲情逸致啊!!”
DIY…老子这几年可比那清教徒还守身如玉!
“没关系,反正以后我会帮做。”
张起灵说着,撑开我的腿。
我突然有种前所未有的恐慌。
“你…你要干嘛…”
他对着我一挑眉。
“做准备。”然后顿了顿,“你有润滑的东西吗?”
“…没有…”
我很老实的回答。
“那就闭嘴。”
我还在想这家伙怎么话变多了,后面那个这回真的撕烂嘴也讲不出来的地方传来某种湿热的触感…
“哇啊啊啊啊啊!!!”
我发出了撞见凶案现成才会出现的惊叫,穿云裂锦余音绕梁…
“不许舔!!”
上面那个就算了,下面这个…死都不要…
我好像看到某人额角爆出枚青筋,于是我上面的命根子便被他握在手里。
“给我老实点,不然就捏爆它。”
“…”
“您老请慢用…”
开什么玩笑!老子还年轻啊!
于是那种怪异的感觉…只好忍了…
我觉得不会有人像我这样,做这档子事时完全一副英勇就义的悲壮心态…
缓慢的,有东西逐渐进到身体里。
等我意识到那是某人的手指时,整个脑袋都炸了锅。
“我…我现在能反悔吗?”
“你觉得呢?”
他瞪我一眼,清淡的声线里带了些不清不楚的嘶哑。
而后那两根长长的手指整个入侵到身体里。
我倒抽了口气。
…老天爷啊…
“没有感觉?”
“…我又不是冷感,怎么会没有…啊…”
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在体丨内慢慢的搅动,被入侵的怪异逐渐消失,取而代之是某种…更奇怪的感觉…
“唔嗯…轻一点…”
“放松…”
“啊…”
我第一次啊,怎么知道要怎么做…
“嗯啊!”
指尖滑过某一点,惊得我拱起身子,很快又落回柔软的床垫上。
“你…”
我看到了他的眼睛,满满全是被压抑的浓烈色彩。
勾勾嘴角,突然明白了。
我伸手,揽住他的肩。
“…够了…进来吧…”
“可…”
“没事。”
我把头埋在他的肩窝,没让他看到可疑的潮红。
“…我也想要你…”
手指退了出来,某样更为灼热的物体抵在入口。
“痛就说。”
我点点头,咬住了下唇不让自己出声。
其实没有我想象里那么痛,只是那手指无法比拟的实质感让我勒紧了他的肩。
没想到一把年纪了还要被做这种事…
腰被扣住,一寸一寸侵到深丨处的感觉差点把我折腾崩溃。
娘的…这丫的东西到底有多大啊…
内部被前所未有的扩张,撑涨的我头皮发麻。
“…好了没啊…”
声音里混杂了一丝粘腻的鼻音,不过现在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厄…”
妈妈…真的全都进来了啊…然后呢?然后我要干嘛?
我的思维已经彻底混乱,注意力全都集中到埋在身体里的东西上。
“嗯嗯…”
好难受…
我豁出去的在他胳膊上使劲一掐。
“倒是动啊…”
“你看起来不舒服…”
“你在这卡着我当然不舒服…啊!”
话音未落,腿忽然被架高,上面的人倾下丨身来,我清晰的感觉到身体里的灼热又往前推进几分。
要死了要死了!
还未等我混乱完毕,身体里的东西退出一部分,忽而往前一顶——
“嗯~!”
“唔…轻点…嗯啊…啊…不…”
即便掩住嘴还是有支离破碎的呜咽流泻出来。
手被拿开,取而代之是纤长的手指探进口中,摩挲着舌尖细细搅动。
“…叫出来…”
抽丨送慢慢磨蹭出了火花,沿着脊椎扩散到全身各处,忍不住跟着颤栗起来。
“啊…不…不要那么快…”
思维跟不上节奏,慢慢变为附属品。
我攀着他的肩,就此彻底沦陷。
真要说的话,其实我并不讨厌做这种事。
肢体的接触,气味与喘息交织的在一起,几个钟头前我还认为见不到的人,就在我旁边。
“唔唔…慢点…”
糟糕…又要…
“啊!”
险些喷薄的顶端被握住,生生掐断的感觉实在不好受。
“啊…你放开!”
“…忍一下。”
他俯身,堵住我的嘴,舌尖在口中模仿着下边交合刺穿的动作,刺激的我微微打颤。
最后的刺穿顶得我差点掉泪,手松开的同时,有滚烫的液体跟着冲进体丨内…
嘴被堵住,吞噬了我全部的呜咽。
腹部粘腻的一片,不用看也知道是什么东西。
微微还有些缓不过气,只是没等我彻底回复,上面的人就着相连的姿势把我翻过来,一挺腰全根没入。
“唔…”
膝盖受不了的打颤,要不是那张起灵扣着我的腰,恐怕我就要跟床垫来个亲密接触了。
“你…你有完没完啊…”
“好像只做了一次吧。”
他弯下腰,俯身啃咬我的耳廓。
“…你想做几次啊…”
“起码要把这两年的份补回来。”
“…我会死的!!”
“我不会让你死。”
说罢立即开工。
“这不是一个概念好不好…”
还有…
“你这技术跟谁学的?”
我没有酸溜溜,绝对没有酸溜溜…
“我想跟你做又不是一两天了。”
言下之意就是脑补也能把技术补的那么好是吧?!
“…这种话不要说出来!你什么时候那么多话了啊!闭嘴!”
“那好…”
某人挑起一丝颇具意味的微笑。
“少说话多做事…”
我这才猛然意识到…吾命休矣…
谁说只是对心脏不好?这个圣诞礼物根本就是要命啊!!
※※
城堡里有位年轻画匠,每天都看着公主在窗沿唱。
唱着擦肩而过的候鸟,唱着未亡人心酸的泪。
画匠每天都来见公主,天南地北慢慢的聊。
时间过去了一年又一年,窗外依然大雪纷飞。
某天,一只知更鸟带来了碧翠的槲寄生。
槲寄生里有着爱神温柔的许诺。
然后公主发现,默默陪伴自己的画匠,正是那位年轻王子。
于是,冬天过去了。
※※
※※
这是我人生当中最悲剧的圣诞节。
我趴在床上连手指都不愿动一下。
倒不是不想动,而是动了就痛…
先是在不拔出来的情况下来回了三次,然后又被翻过来翻过去、折过来折过去、揉过来揉过去…
一把年纪了被折腾的快散架。
最可恨的是某个人他摇起来就没完没了啊!
所以我那可怜的小兄弟,被榨的一点汁都不剩了…
具体做了几次请不要问我,我完全不记得。
原来XXOO是这么耗精力的事情吗…
艰难的爬起来想喝点水,刚转过头便当场愣在那儿。
“醒了?”
罪魁祸首神清气爽的站在我的厨房里,还挂着薇安去年送我的圣诞节礼物——一次都没穿过的褐色格子小熊围裙。
“…你这两年都做什么去了啊…”
一开口,声音哑的我自己都脸红。
娘的,当年KTV通宵夜场也没这样过啊!
“我说了,那小老板比你还笨。”
他勾起一点弧度,清浅却明亮。
看得我有些傻眼。
“你…好像比以前爱笑了。”
笑一下是很好看啦,只是我还适应不过来…
“都结束了不是吗?”
手中利索的颠了锅,煎蛋漂亮的凌空翻面。
“我已经没有负担了。”
他背着我,看不到表情。
我却能从那浅淡的声线里听出前所未有的释然。
没错。
都结束了。
更重要的是,我们到现在,都还活着。
…而且这家伙昨晚还那么生龙活虎的拖着我滚来滚去,消失?你丫TMD唬谁啊?!
不过话又说回来…还真是造化弄人。
两年时间硬是把一个生活白痴磨成了家庭妇男…我靠,人长得好看有必要连穿围裙都金光闪闪吗?
金黄酥脆牛油吐司,搭配厚薄适宜的黑松露培根,再加一杯调了少许白兰地的皇家红茶…人生他圆满了…
是说…伊凡小同志,你到底使用了什么不可告人的手段,居然把这个家伙调丨教成了世纪新好男人?
我端着白瓷印花的金边茶杯心想。
“我说你,什么时候跟伊凡调的包?”
“你是怎么知道我在俄罗斯的?”
吃人一点都不感觉嘴软的我啃着吐司,一边对冒充失踪人口好几年的张起灵同志严刑逼供。
“我从一开始就跟着你,不知道?”
“一开始?!”
某人毫无愧疚的点头。
“你是说…从我动身前往俄罗斯的时候?”
我听见自己牙齿咯吱咯吱的磨动。
“是啊。”
“早点来见我会死啊!!”
强忍住不要掀桌,不过我现在腰肢酸软想掀也掀不动。
那张起灵难得沉默了一下,瞥开眼不看我这边。
“…我又不知道你想不想见我…”
“…”
没错…24个小时前我还以为自己那只是个悲剧的单恋…
不过看到某人细碎的羽毛剪下露出一点红红的耳廓,才想起这家伙的恋爱经验估计不比我多哪儿去。
突然间心理平衡好哈皮。
就在我咬着勺子暗暗窃笑的当口,房车门被拍的霹雳啪啦响。
“Mr。吴,死了没?”
薇安在外边没心没肺的嚷嚷。
我爬起来试图去教训一下那个没大没小的丫头,不料一时间忘记了自己还是伤残人士,于是悲壮的趴在床上有苦难吐。
他奶奶的…出口公司罢丨工了,那个姓张的混蛋再敢来一次老子非咬断他那玩意不可…
所以薇安进来时,便看到我下巴搁在枕头上,很不文雅的翘着屁股。
“Mr。吴,你那样我会很想在你可爱的小屁屁上踢一脚。”
薇安对着开门的张起灵浅浅一笑,转过来对我的屁股评头论足。
“小破孩上一边去。”
我白她一眼,扯着破锣样的嗓子吱吱叫。
“嘿,小天真~”
黑眼镜在车外探头探脑,碍于某人的冰点瞪视不敢上前,只好选择远距离投掷凶器。
“这是啥?”
圆圆的小盒子砸在我身上。
“喉糖,我还有消炎的软膏,估计你用得上就一并买了。”
我沉默三秒,抱着可能与出口公司同归于尽的想法,试图扑过去掐死某只笑得颇为淫丨荡的黑眼镜。
未果。
原因是半途遭遇名为张起灵的导弹拦截。
我靠,你当你是阿美利卡的拦截式导弹?!
我在他怀里使劲翻白眼珠。
“Mr。吴…”
伊凡站在车外,一边啃煎饼一边怯生生的唤我。
我愣了一秒,想到这家伙其实也是窝藏罪魁祸首的帮凶之一,立马凶神恶煞起来。
小老板瞬间倒退三米,让我怀疑他是不是从霍格沃茨滚了一趟回来。
“Mr。吴,我只是来替爷爷他老人家传话的…”
小老板扭捏了一下,脸红红的说。
“爷爷让你晚上小点声,吵得他睡不好觉…”
然后黑眼镜跟薇安一起看着我,笑得嘴巴咧到耳朵根。
我生平第一次无比渴望得到一把柴刀。
居家旅行杀人分尸必备佳品。
※※
TBC。
PS。【想知道小老板用了什么不可告人的手段吗?请期待番外~(被殴飞)】
【我越来越喜欢小老板了…好想给他配个男人啊…(被欧)】
【另外,这文完结的时候我会把全部出现的歌都打包上传,不知道有没有人想要…】
那个张起灵说他现在没有负担,还真是一点负担都没了。
与人相处的时候稍微有一点点的进步,不过面神经麻痹估计一时半会儿还得不到缓解。
只是在对着我时,好像会有所好转。
我没有自恋。
因为那时候我正在他下面被剥光光,然后我发现此时这个人会经常笑得我意乱情迷。
于是出口公司彻底杯具了。
可我到现在还没下定决心咬断那根万恶的东西,虽然机会很多。
手上割了个大大的口子,碰不得水又不能使劲,于是便成了我顺理成章的偷懒理由。
反正有个变身新世纪好男人的家伙心甘情愿一手包办家务,我只要张嘴等吃就好。
薇安三天两头跑来,总见我窝在沙发上打电动,于是指着张起灵直跺脚:你都把他宠坏啦!
某人恰好正在切苹果派,瞄了薇安一眼,不动声色的往我大张等吃的嘴里填一块酥脆的苹果派。
薇安气得吱吱叫,我舔舔嘴,笑得活像只偷了腥的猫儿。
你说我居然敢这样使唤他?那又怎么,谁让他晚上使了劲儿的折腾我~
原本我还严肃认真的考虑过生活费问题。
我一个人吃喝拉撒连带房车养护还能剩不少零花钱,但是再加个大活人恐怕有点难度。
我还在想着要不要以后工作勤快点,张起灵同志便把一个小薄本放在我手里。
于是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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