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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年间军校大学生的激情从驿动到:泯灭-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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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曹振刚马海则是泣不成声。这是我有生16年来第一次直面死亡,几分钟前还活生生的生命,转眼就灰飞烟灭。

  而我们,包括专业的消防,面对远去的生命却只有听天由命。

  9月30日,我们的入学入伍教育,也就是新兵训练结束,正式颁发领章帽徽――那时的军装叫做1978式,不分军衔,官兵一致地是左右领子各佩一块红色的平行四边形,帽子正中央钉一颗铝制的红色五角星,也就是领章帽徽,俗称“一颗红星头上戴革命红旗挂两边。”

  颁发领章帽徽仪式由各学员队自行组织。

  起床号刚一响,队长就急匆匆赶来,让正在洗漱的我赶快到队部,“写一张全新的军人誓词。”队长说,昨晚接到通知,总部首长参加我们队的颁发领章帽徽仪式,原来的军人誓词是从别的队借来的,旧了。

  我在一张大红纸上用正楷抄写军人誓词,李军等人找来红色条幅,我随后写下“学员八三二○队入伍仪式”贴在条幅上。

  教导员和队长几次过来问“写好了吗?”其实是催我。但我知道,绝对不能忙中出错,忙乎到了快8点半,总算就绪。

  9点整,总部首长在校长政委等校首长的陪同下准时来到我们活动室。

  队长主持仪式,教导员带领大家举手向军旗宣誓。

  我们依次走上主席台,总部首长和校长政委分别把领章帽徽捧给敬礼的我们。

  此后,我们就是真正的军人了。

  一个月魔鬼的磨练,我们自认为无愧这红星与红旗。

  一个鲜活的生命,我们觉得我们这红旗和红星来之不易。 txt小说上传分享

总长夸我
毕业20周年聚会时,已经是校政委的队长穿着一件夹克参加了我们晚上的会餐。在开场白中,队长不止一次强调,你们是我带出的最NB的一届,可是总部首长亲子为你们颁发的领章帽徽啊,一般的学员都是队长教导员颁发。

  会餐时,我们回忆了四年的所有趣闻轶事,但是,唯独让我们NB起来的李晓达没人提起。

  什么叫一将功成万骨枯,我们的NB是李晓达生命换来的。

  其实,我自己在队里的名气也是由他带来的,是那篇军报通讯让我NB。

  在新兵训练的一个月里,我是出尽风头,但大家都认为我不过是仗着一手好字。

  直到9月30日,当我被点名,和另外几名同学上台领领章帽徽时,总部首长,也就是总部副部长和我握手时专门说,“李红兵,文笔很好。”

  这7个字的分量,可谓一字千钧。

  它奠定了我高人一等的地位。

  9月30日的军报,头版转二版刊发了长篇通讯《一个军校大学生的生死抉择》。其中,李晓达在家乡部分是兰州军区采访,在军校部分,和现场特写,是我主笔。通讯的署名是几个军报记者,最后是特约通讯员 李红兵。

  军报,在那个时代,是NB大了报纸,*中“两报一刊”是*小组的旗舰。

挑理了
30号下午,我们自由活动,大家主要是照相留念。

  晚饭时,队长找到我说,明天我留在队里值班。

  “明天不是开学典礼阅兵式吗?”我很奇怪,为什么留人值班。

  “大家突击练习阅兵分列式时,你在写材料时,估计合不上了,你在家里休息吧,要看也可以去看,以后年年有阅兵,有你不想参加的时候。”队长有些安慰我。

  虽然极不情愿,但我也知道,确实我没参加阅兵训练,只好抱憾了。

  这时,我忽然觉得,这是一个机会。

  写材料结束我被解除软禁后,回到队里,竟然有好几封信。

  那个时代,还没有E…mail,也基本没电话,所以人民通讯的手段就是写信。

  到了大学后,一般是先给家里老师和三亲六故写信,但一般都不会回信,只有同学们会互相写信通报地址。

  由于我不是到学校取的通知书,所以一般人不知道我的去向,我从武卫红那里知道,就主动和大家联系。但仅仅一个礼拜,就那么多,也有点离谱。

  更离谱的是有两封的寄信人落款是“内详”。我先查看了妈妈来的唠叨信,急忙拆开“内详”:

  “李红兵,你好。

  你也太忙了吧,前几天给你写信,你怎么一直不回啊。亏我还把你的下落告诉了所有同学和老师。

  现在,杨国秀考上了师院,咱们三班在这有咱们仨了,所有初中同学,我都联系上了,一共是9个。大家约好十一去长安公园划船,我们十一那天先一起去找你,因为我们都见面了就没见你了。

  同学 武卫红。”

  原来我先拆了第二封信,我赶快拆开第一封:“我一直在等着你的来信。我可是大老远的去找你,看完电影你扭头就走,我跟着你吧,你连头都没回。你们真有那么忙啊,你没迟到吧。你真不想向我解释什么啊。

  想想,你这人可真是的。咱们在初中的时候,我们都觉得你也太逗了,平时也不像李刚那样粗话连篇,也不像高长村那样爱动手(那时你可是个小矬子啊,嘿嘿),但男同学好像遇到事情都怕你,你的嘴太赖,损人不带脏字。可是,咱俩坐了一道火车,你却判若两人,规规矩矩,斯斯文文。是和我没话儿啊。”

  当时我那叫是个恨啊,恨自己搞对象经验不足。这明摆着是被武卫红挑了理了啊。

  所谓亡羊补牢,已经是9月28日了,我赶快写信给武卫红。

  首先是深刻检讨自己,说由于此前没怎么和吃商品粮的人一起呆过,不知道你们喜欢听什么,所以没敢下说话,在火车上,怕露怯。

  至于看电影,实在是第一次外出,惟恐迟到,给队干部留下不好的印象。

  关于十一划船,我说我已经单独外出一次了,十一的外出证早排满了,你们来了也出不去。

同学来了
30号下午,我们自由活动,大家主要是照相留念。

  晚饭时,队长找到我说,明天我留在队里值班。

  “明天不是开学典礼阅兵式吗?”我很奇怪,为什么留人值班。

  “大家突击练习阅兵分列式时,你在写材料时,估计合不上了,你在家里休息吧,要看也可以去看,以后年年有阅兵,有你不想参加的时候。”队长有些安慰我。

  虽然极不情愿,但我也知道,确实我没参加阅兵训练,只好抱憾了。

  这时,我忽然觉得,这是一个机会。

  写材料结束我被解除软禁后,回到队里,竟然有好几封信。

  那个时代,还没有E…mail,也基本没电话,所以人民通讯的手段就是写信。

  到了大学后,一般是先给家里老师和三亲六故写信,但一般都不会回信,只有同学们会互相写信通报地址。

  由于我不是到学校取的通知书,所以一般人不知道我的去向,我从武卫红那里知道,就主动和大家联系。但仅仅一个礼拜,就那么多,也有点离谱。

  更离谱的是有两封的寄信人落款是“内详”。我先查看了妈妈来的唠叨信,急忙拆开“内详”:

  “李红兵,你好。

  你也太忙了吧,前几天给你写信,你怎么一直不回啊。亏我还把你的下落告诉了所有同学和老师。

  现在,杨国秀考上了师院,咱们三班在这有咱们仨了,所有初中同学,我都联系上了,一共是9个。大家约好十一去长安公园划船,我们十一那天先一起去找你,因为我们都见面了就没见你了。

  同学 武卫红。”

  原来我先拆了第二封信,我赶快拆开第一封:“我一直在等着你的来信。我可是大老远的去找你,看完电影你扭头就走,我跟着你吧,你连头都没回。你们真有那么忙啊,你没迟到吧。你真不想向我解释什么啊。

  想想,你这人可真是的。咱们在初中的时候,我们都觉得你也太逗了,平时也不像李刚那样粗话连篇,也不像高长村那样爱动手(那时你可是个小矬子啊,嘿嘿),但男同学好像遇到事情都怕你,你的嘴太赖,损人不带脏字。可是,咱俩坐了一道火车,你却判若两人,规规矩矩,斯斯文文。是和我没话儿啊。”

  当时我那叫是个恨啊,恨自己搞对象经验不足。这明摆着是被武卫红挑了理了啊。

  所谓亡羊补牢,已经是9月28日了,我赶快写信给武卫红。

  首先是深刻检讨自己,说由于此前没怎么和吃商品粮的人一起呆过,不知道你们喜欢听什么,所以没敢下说话,在火车上,怕露怯。

  至于看电影,实在是第一次外出,惟恐迟到,给队干部留下不好的印象。

  关于十一划船,我说我已经单独外出一次了,十一的外出证早排满了,你们来了也出不去。

等电话
除了武卫红的内详,而其余的信,都是同学从全国各地来的。

  其中,寄信人是师院的信是杨国秀来的,信上说,自己考得非常不好,师院是省内一般院校,比师大还差了一格,他又学的是政治教育,毕业了估计就回公社中学教书,不像你是个大军官。

  呵呵,什么叫先胖不算胖后胖压塌炕啊,杨国秀毕业确实分到了县6中,那是一个比公社中学强不了多少的中学。但我们25年聚会,她却是召集人,她已经是副县长了,很多考上了全国重点的回县里的同学,都归她县长管呢。

  当然这是后话。

  当然,我可不能重色轻友,给杨国秀和在S市的其他同学都回了信,告诉他们十一我出不去。

  现在,我不参加阅兵了,安知非福了,我可以和他们玩了。

  这时,我就盼望着大家都没收到我的信。

  第二天,阅兵在9点开始。

  由于总部首长在,显得相当隆重。

  对于军校而言,比如我们学校,是一个正军级单位,校长政委都是正军职高官,授衔可以是中将或少将了。

  但是,他们和野战部队的将军没的比,知识分子的教员们也尊敬他们,但远没有部队那样官大一级压死人。

  在部队,军长都坐伏尔加了,可是我们的校首长,除非外出,上下班都是步行或者骑车。

  所以,一年一度的阅兵,受到相当的重视。

  只有面对着近万学员的时候,我们校长才找到点将军的感觉……虽然,那还不到一个师的兵力。

  我一直守在电话旁,等同学来。

  直到操场上响起雄壮的解放军进行曲,听到训练部长在向总部首长报告,我心里痒痒的,但没动。

  大约到了9点半,我盼望的铃声终于响起来。

  拿起电话,果然是门口警卫,让我去接同学。

  我飞跑到南门,看到他们9个正在大门口张望。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认不出来了
我过去,武卫红说来了,大家这才齐刷刷把目光投向我,“啊?四个兜。”大家几乎是异口同声,“真威风”

  我不好意思地整了整军容。那个年代,官兵的区分在于,男的是上衣四个兜与两个兜,女兵更绝,是带盖与不带盖。

  其实,大家之所以钦羡我,关键是,我穿的一身全新的军装,而中学时,5年时间人们都很少上衣与裤子同时是新的。

  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就像中举的范近一样,自豪。

  “李红兵有这么高啊。”

  “好像挺瘦的啊。”几个初中不是我们班的女声邪乎地嚷。其实,那时候,我们根本互相不认识。连一个班的男女生只见都不说话,我们不是一个班的年男女更是根本没说过话。

  “你是考哪来着。”这么多人面前,我故意回避着武卫红,所以在领大家往里走时没话找话地对杨国秀说,这就叫欲盖弥彰。

  “我考砸了,刚上本科,师院。”杨国秀说,“你咋上了军校?”

  “别说了,我也考得不好,这不是沾了重点的边嘛。”

  经过我们的中心操场。

  此时,各学员队正在进行入场,这是阅兵式中的分列式。

  “真齐。”看到学员们正步通过主席台时齐刷刷的摆臂踢腿,大家站住了。

  中心操场,是一个标准的操场,中间是草坪足球场,那时S市只有我们学校和省体工大队有草坪球场。草场的四周是栏杆。

  我们就站在栏杆外观看,此时,已经有不少家属在看,特别是放假的孩子。

  全部入场后,校长政委陪总部领导检阅。

  都是“为人民服务”“首长好”,检阅后是开学典礼,还有很长的仪式,我就领大家到我们宿舍,。

  一进了我们大楼,大家就感叹真干净。

  当我打开宿舍门,大家被震住了:这是其实是一间普通学生宿舍。有4个上下铺8张床,其中有三张靠东面墙,一张靠西墙。然后,西墙边摆了两张桌子。

  每张下铺的床头和床尾各有一个抽屉,上着锁,是放此铺两个人的私秘用品;每张桌子有4个不带锁的抽屉,是放每个人的书本类的东西。

  这样的设施,比起20多年后《士兵突击》里列兵许三多都不如。

  床上,能看到的,是一码的白床单。床单上只有一床叠得像豆腐块一样方正的被子。

  窗明几净,水泥底板锃亮。

  大家惊讶着,想去摸。我赶快拿出我们的凳子和马扎:屋里有八个凳子,我们是9个人,但谁也舍不得坐床。

  “你们每天得花多长时间叠被子啊。”武卫红基本紧挨着我,问。

  我目不斜视地说,“大约3分钟。”

  “啊”大家异口同声,“哪个是你床?”

  “这个”我指着一进门的下铺说,“今天没叠好。”

  大家轮番上前观摩,没看出哪不好。 。。

和大炮合影
接着,武卫红和杨国秀挨个介绍同学的院校,特别是女同学,因为不是一个班,基本上都叫不上他们的名字―――考的是省内学校,学习不会太出色。

  一会儿,听到有队列的声音,是开学典礼结束了。“咱们到校园转转吧。”我说,“不保密的武器,比如高炮、雷达等就在露天放着,咱们看看。”

  “我带着相机呢。”武卫红说,“把你的军装借我们穿穿,我们和飞机大炮合个影。”

  我领着大家来到高炮转业区域,这里放着57高和37高。大家轮流穿我的带来的军装,装成威武的样子和大炮合影。

  午饭号响起的时候,我说请大家吃饭,“我们昨天刚发的津贴费。”

  “多少?”

  “每个月10块。”

  “够吗?我们的助学金都十七八块呢。”

  “他们是管吃管喝管穿管文具,10块钱就是零花。”武卫红介绍。

  “妈呀。”

  最后,我这个大富翁在招待所请大家吃包子,13个人,花了7块钱。大家都吃得嘴上流油。

  “那,我们走了。”杨国秀说,“你出不去,我们去长安公园划船。”

  我非常不情愿第看了武卫红一眼,她也流露出不高兴,但不好说什么。

将军楼
叮铃铃,走廊里的电话比平日格外刺耳地响。但此刻我已经无心去听了,和刚才盼望武卫红的电话相反。

  那个年代,无论是城市还是农村,电话,还是一种王榭堂前燕,一般人根本沾不上边。

  走廊里的电话,除了学校的通知外,只有高干子弟有机会用。

  但我是值班员,只好接听。

  “喂,谁呀” 

  “喂,我呀“电话里一个陌生,当然陌生了,那边在故意学我的口音。  

  “我叫李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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