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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红尘中遥望-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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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东伸过手去,却被蔚韦挡住了。
“呵呵,蔚总到底是个精明的生意人啊。”
“少废话!谁也没你精明!”
郭东尴尬地笑着,转身就去床边,从枕头底下摸索出一个小文件袋,递给蔚韦:“都在这里了,请查收。”
蔚韦一把抓过,看也不看就塞进了自己带来的包里。郭东贪婪地把支票抓在了手里细细察看着。
“我们两清了。再耍花招,定饶不了你。”
“放心,蔚总,你是个爽快之人,我一直佩服敬重。”
蔚韦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多呆,鄙夷地看了郭东一眼,转身向门口走去。
郭东快步走上来:“蔚总,你就这样走了?”
蔚韦惊诧地回过头来,映入眼帘的是郭东一张扭曲的脸,心里不免一紧:
“你……你还想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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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6)
6
宏成还正在为那段视频而羞怒难遏,却接到了蔚韦打过来的电话:“宏成,快!赶快到香格里拉来一趟!”
宏成从蔚韦的声音里听出了她的慌张,颇感意外:“有什么事吗?”
“电话上说不清,你先快点过来,越快越好!”
宏成搁下电话,感到非常奇怪。像蔚韦今天这样紧急催着他去,当他是什么重要人物似的,这在近几年中是很少的,甚至是绝无仅有的。因此,虽然还在为刚才QQ上收到的照片和视频而怒气冲冲,但也不敢含糊,搁下电话就出门发动了他的那辆奥迪,以最快的速度向香格里拉驶去。
转着满脑子的问号,带着无法面对的尴尬,宏成敲开了蔚韦报给他的房间。他一进门,她就惊慌失措地上前抱住了他,全身索索发抖,甚至疏忽了该把门关上。刚才的电话已使他深感意外,她的这副样子,更令他诧异不已。婚前婚后这么多年,他从没看到过她这种丧魂落魄的样子。到上海以后,他们的事业或者说是她的事业,总体上是顺利的,但开始的时候还是遇到过许许多多的困难,即使是最近几年的顺境中,还总有磕磕碰碰,有时甚至有似乎迈不过去的关隘横在她的面前。但是,她从来没有被吓倒过。她总是有一股子斗不垮的精神,有一种永不言败的斗志,到最后她总是能找到应对的办法,往往柳暗花明又一村,绝处逢生。今天她这种六神无主的样子,他确实是猝不及防。他反身把门关上,就问怎么啦。
蔚韦只是泪流满面,直喊着宏成的名字而说不出什么。不知怎的,他忽然觉得眼前的事肯定会与郭东有关。一想到这,他心里像是倒翻了五味瓶似地分不清是什么滋味。他真想甩开她夺门而去,但看到她这副柔弱无助的样子与平时一副颐使气指的女强人姿态判若两人,恻隐之心也有所触动。
“你到底怎么了?”
“我……”蔚韦欲语又止。
宏成的眼前又晃动起碟片里蔚韦和郭东厮混的身影,气又不打一处出。他尴尬地转过头去,努力不让自己看到她的脸——他想错此来驱除晃动在自己眼前令他羞耻的影像。
蔚韦呜咽起来。
宏成突然猜想:难道她已知道她与郭东的事已经败露,今天她是要向他摊牌,还是想对他忏悔?对此,他还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竟然也有点着慌,就好像是他做错了什么似的。
蔚韦依然泪流不止,断断续续地说:“宏成,郭东,他……”
郭东!果然不出所料,宏成心里一阵绞痛。他抬起头,眼望着天花板,竭力控制着自己胸中翻江倒海的情绪,尽量平静而冷淡地打断了她:“这,我知道了。”
霎时,蔚韦的脸变得一阵白一阵红,说不出的惊讶和羞愧:“你怎么知道的?什么时候知道的?”。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宏成竭力以平静的语气说着。可就在突然之间,一股血直涌脑门,使他再也忍无可忍,猛地爆发了。他提高嗓门,手舞足蹈:“蔚韦,你不用在我眼前装出这一副可怜相,也不用在我面前诉说你是怎样的痛苦和为难,难道你不觉得你在我面前流露这种悲伤是多么不合时宜吗?你想说什么,你想干什么,就尽管说,尽管干吧!我不阻你,不拦你,我成全你,成全你们!我到这里来不是来听你的解释的!我走了!”
说完,宏成使劲一推,蔚韦一个趄趔,坐到在地上。他也顾不得许多,转身握住了门把手……
就在宏成转动门把手的一刹那,他身后传来蔚韦一声压抑而凄惨的呼声:“宏成——”
宏成一个激灵,心里陡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升起。两人结婚这么多年,她何曾有过这样狼狈的时刻?他又何曾听到过她如此凄惨的呼唤?他不由得松开扭动门把的手,转过身来,定定地看着泪流满面的蔚韦:“你叫我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蔚韦耷拉着头,喃喃说出:“宏成,救救我。”
“你说什么……”宏成生怕自己听错了。
“救救我,宏成。”
“到底发生了什么?”
“郭东死啦!”
“他死了?”宏成又吃一惊,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幸灾乐祸。看蔚韦韦哭哭啼啼的样子,难道她是在为郭东的死而悲伤?他的气又不打一处来:“他死了,与你有什么相干?”
“是——我——杀——了——他!”这一次,蔚韦是一字一顿地说。
“你杀死了他?”纵然有天大的想象力,宏成也想不到会是这样,这太意外了!他说话都结巴了:“这……这……这怎么可能!”
蔚韦咬牙切齿地说:“是我,是我,是我杀了这个该死的杂种!”
怎么会是这样!曾是那样暧昧亲热的一对,怎么一下子就成了不共戴天、置于死地而后快的仇人?宏成听得如在云里雾里般晕头转向。
看着宏成惊呆的样子,蔚韦站起来,手往套间里的卧室门一指:“他就在里面。”
宏成双腿软软的像踩在棉花垛上,从过道到卧室短短几米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走过去的。果然,郭东歪着脑袋,满脸是血,一只手耷拉在床沿,像死人一样——不,是真正一个死人躺在床上!
就像刚才在QQ上看到蔚韦与郭东鬼混的视频时一样,宏成的脑袋嗡地一声涨大了。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宏成把脸转向蔚韦,失声惊叫。
全部事实已摊开在了眼前,蔚韦稍稍镇定了一些。她简单地把自己和郭东的往事和盘托出,讲了最近郭东对她由纠缠而发展到威胁、讹诈和她感觉到的巨大压力。重点讲了刚才她和他在这里所做的最后交易。在他拿到支票,她拿到那个装满她屈辱的文件袋时,她本来以为这一场噩梦就这样结束了。但这个变态的、恬不知耻的无赖,却向她再一次提出了性要求,还称这是“好聚好散”。更可恶的是,遭到她的拒绝后,他竟有恃无恐地对她动起了手脚……她当然敌不过他的体力,再加上心虚不敢喊叫,她很快就被他按到了床上。在挣扎中,她胡乱挥舞着的手碰到了床头柜上的那硕大的玻璃烟灰缸,想也没想就抓起,闭着眼向他头部方向死命乱砸。一下、二下,三下,四下……她死命地砸着,手臂像是装上了一部发动着的马达,停止不了它的挥舞。突然,郭东的身体忽地一软,那双箍住她身体的邪恶之手也一下子如散结的绳子变得松松垮垮……她慌里慌张地扔下烟灰缸。推开他压在上面的身体,一骨碌下床,正欲逃离而去,忍不住又回头向床上瞟去一眼。发现他一动也不动俯卧在床上。她一开始以为只是一般性的受伤昏迷,“活该!”她心里骂着,暗自庆幸慌乱中碰到手的烟灰缸帮自己摆脱了这恶棍的纠缠,真是天助!她镇定了一下自己,拉开了房门,正在这时她忽然犹豫起来。在门口迟疑片刻又折回身来,关上了门,走到了床前。她站在那里定定地看着他,心里却时刻提防着:他一有什么动作,她就马上逃离。静静地看了一会,他仍死一样地俯卧在床上,浓密零乱的头发使她看不到他的脸庞。她心里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升起,开始慌了:他是不是被自己打死了?环顾了一下四周,她便拿起茶几上的一块电视机遥控板,小心翼翼地去拨了一下他的手,没有反应;她又大着胆去拍打了一下他的后脑勺,仍然没有任何反应。她再壮壮胆上前,猛地把他俯卧着的身体翻了个个儿,映现在她面前的是一张失血苍白的脸,只是头上并没有多少血迹。再去摸他的脉搏,还有,但非常微弱……“郭东!郭东……”就像她刚才死命地砸他一样,她死命地地按着他的肩膀摇晃,希望他能有所反应。但他连眼都没睁一睁,身体软绵绵的,像是一只没装满水的皮囊。
巨大的恐惧铺天盖地般袭来,蔚韦感觉到自己如被卷进一个深不可测的黑洞,下沉着下沉着。她想到了宏成……
说着说着,蔚韦已经泣不成声,同时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心里深深的内疚和巨大的恐惧,又一次无助地扑过来抱住宏成的身体。“宏成,我对不起你。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宏成已从最初的一片混沌中清醒过来了,他挣脱开蔚韦,去摇动郭东搁在床沿的手臂,不好,已有点僵滞。
宏成看了一眼蔚韦,马上掏出手机,向“120”求救。电话拨出去后,他在房间里紧张地踱了几个来回,又拨出“110”报警电话,等接通了,把手机递给了六神无主的她……(未完待续) 。 想看书来
第十一章(1)
第十一章(1)至(5)节,待续 。。
尾声
待续
在红尘与蔚蓝之间
在红尘与蔚蓝之间
——《在红尘中遥望》人物散谈
一
小说在新浪上连载到第十章时,有一位忠实的读者留言:“怎么把蓝珊写成这样的?有点让人害怕了。”那么,在第十章里把这位一号女主人公写成了什么呢?这从此章里她写给宏成的一段QQ留言中见到些端倪:
“在婺源那些难忘的夜晚,我们都相互倾诉了各自的过去。但是,我刻意没有告诉你从我与初恋男友破裂后至结识你之前的那一段我的经历。那段日子,是怎样的日子呵!你是想不到的!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了:受此刺激的我变成了一个很疯狂的女人,我对爱情绝望,我空虚,我报复一切出现在我身边的男人……很多事能不能做不是取决于事情本身,而取决于当事者的观念和心理承受能力,那时我并不认为自己是*的,我只是把性看开了,所以我敢于毫无顾虑地做自己爱做的事情……”
这样的女人当然是可怕的。但这只是一时迷失了的蓝珊,并非蓝珊的本我。
南京,是六朝故都的南京,是林黛玉、薛宝钗等“金陵十二钗”的南京,是李香君、柳如是等“秦淮八艳”的南京……蓝珊,在这样一座曾经金戈铁马铿锵相击又氤氲着浓浓浪漫风情的城市出生、成长,是一个敏于爱,执于爱,对爱有着无限想象的女子。在中学时代,仅因为一首《南京之歌》和由此牵出的人生沧桑,少女的心房就被那当过知青的班主任“张老师”无意之中引爆了——准确地说是自爆了。但这注定是一场隐秘的无望之爱……这与其说是一场初恋,还倒不如说是一场少女情感的“自娱自乐”,或者说是爱的前奏。感伤的前奏马上连接起“大学时代的那些花前月下……”——这对这样一个金陵女子来说,几乎是不可避免的必然。
蓝珊没有料到,大学校园里的缠绵浪漫和毕业后共奋斗、同甘苦的经历,竟敌不过那台商女儿“暧昧的短信”的骚扰,曾经以为坚固无比的爱之大厦终于轰然倒塌,曾经热恋的男友竟跟随台商女儿飞向大洋彼岸……
蓝珊被彻底地击伤了!于是,也就有了本文开头所引的那段留言所陈述的不堪往事。她要报复!一旦当一个天生丽质而又蕴涵丰富的女子想这样做了,正像她自己所说:是几乎没有一个男人能真正抵挡得了的……她着迷于这种只发生于偶然,不问过去,也不讲未来的情爱。这样的蓝珊确实让人害怕。而作为作者,写到此也有了自己似乎是刽子手的感觉——竟把一个曾经那样可亲可爱的金陵女子打翻在情欲风尘之中。
然而,这种纯粹的性的碰撞,虽在一刹那造成了两者相融的幻觉,但因为没有爱,留下的是更深的空虚。就像一根被擦燃的火柴,在瞬间的火花之后,就变成一朵逐渐萎缩的火苗,并很快熄灭。后果是又去擦亮另一根火柴。就这样地循环着:一根根火柴被擦亮,又很快地熄灭……蓝珊的痛苦接踵而至。
正是在此时,蓝珊的生命中出现了宏成!就像小说第一句——“相遇,他们毕竟相遇了”。他们是在当前司空见惯、俗而又俗的网络上偶然相遇的。短短的网聊,竟使两人感觉到仿佛已经有了千百年的相知相交……她“重新活过来了”,以前那种荒唐的日子戛然而止!这样的神交竟持续了近两年。神交是如此之深,但他们对各自形而上的了解却还是一片空白,甚至连对方长什么样也一无所知。这与当下那种网上网下“*”的情状是多么迥然不同!这是一场比柏拉图还要柏拉图的精神之恋——也正因为此,蓝珊被宏成越来越深地吸引了,反之亦然。
人海茫茫,像这样有缘相遇并相知的人能有多少?然而一切的一切的是非恩怨都从小说第一章所记叙、描述的那一场不期然的在南京的网下邂逅开始。这种极易发生“见光死”的网下见面,在蓝珊和宏成之间却碰撞出了炫目的火花。那以后的缠绵悱恻在此短文中难以一一尽述。正像蓝珊对宏成所言:“对你是万般地爱怜、珍惜,甚至后来又因此而变得那样使你为难”……最后,绚烂复归于平静——这一对曾经相约一起老死在美丽的婺源,在敬序堂里相约做一对《聊斋志异》的书生和狐仙、在鸳鸯湖畔相约做一对来世鸳鸯的有情人,终未成为眷属。
在小说尾声中,蓝珊离开宏成、登机前往美国去陪伴那曾经的恋人。
有读者给我发来短信:“出轨是这样的温和,回归又是如此必然……”
我却在想:当蓝珊义无反顾地赶往大洋彼岸、去那曾经彼此热恋又先后彼此背叛的旧恋人那里寻找被她称之为“重新发现的爱”时,她真的是确信自己“我已经预感到了我情感归宿的方向”吗?
我想,蓝珊是迷茫的,因为到这时她还没有真正分清什么叫逃避,什么叫寻找。
二
小说的一号男主人公宏成,比起蓝珊来,除了有同样的迷茫,他还有更多的无奈。蓝珊是个钻石自由身,宏成却是个有妇之夫,这就让宏成背负了更为沉重的精神负担。
“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老托尔斯泰的话至今仍闪烁着穿越世纪的智慧之光。宏成和蔚韦的结合曾是那样的和谐:故乡在江南古城护城河畔、同一个大宅院里的生活和中小学的同窗经历是那样的温馨,两家父辈的交情又是那样的浓厚,他们的少儿时代真可谓是“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的写照;婚后的他们又是那样令人羡慕,她踩着浦东大开发大建设的鼓点进入上海一展身手,他也担任了新组建的蔚氏建筑上海设计研究院的院长兼首席设计师……
猝不及防的是,两人的私生活却在事业的高峰阶段滑向了低谷。
蔚韦在公司里呼风唤雨,在生意场上所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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