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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英魂-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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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俩一定要去这华清池里清洗个痛痛快快!”说着,耶无害便一手牵马,一手拽着阮晓峰望华清池快步行去。

时辰不大,两人已拴好马匹,荡步奔入华清院。

此时,只见阮晓峰已被耶无害牵拉得气喘吁吁地说道:“无害!你别急嘛!我随你去就是喽!”

“等你跑累了,不正可以去温泉里洗个舒服痛快么?”耶无害还是紧抓着阮晓峰的手腕戏说道。

“咳!真拿你没办法!就依你了!”

至此,耶无害才稍稍放松了一下手腕和脚步说道:“晓峰!你还记得我们被山洪冲散的情景么?不过今日却与那大不相同。我们再无那种凄冷、恐惧、恶心的感觉,这华清池里却是温暖清香的泉水。如此良辰美景,谁愿轻易错过?……”

“站住!”只听猛然一声大喝,有人挥枪挡住了他们二人的去路。

且说此时的耶无害和阮晓峰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得情致顿消,这睛一看:原来是两名兵士横枪拦住。

“你们至此做甚?还不赶快走开!”只听兵士命令道。

“两位官兄!”只听耶无害谦和地说道,“我俩从这路过,慕名而来。两位可否行个方便?”

“方便?!……”只见其中一名兵士打量着耶无害说道,“这华清宫也是你这等人随意出入的吗?识趣的,赶快走开!”

“少给他罗嗦!快滚开!”另一名兵士说道,便用枪杆横推耶无害和阮晓峰两人。

“算了!无害!我们走吧!”阮晓峰也拉着耶无害说道。

就在这两名士兵推推嚷嚷之际,只见一名锦衣卫走将出来问道:“何事叫嚷?”然而,当他看到面前的白衣公子,不禁目光一亮,便立即喝退那两名士兵道:“你们两位退下!”

“是!”那两名兵士应声闪退于一旁。

这时,只见那锦卫走至耶无害身边说道:“这位公子!如果我没有认错的话,你就是耶家三公子玉儿,名叫耶无害!”

“啊?!……阁下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耶无害感到很是意外。

“哈!哈!哈!”锦衣卫不由大笑道,“耶公子真是贵人多忘事!其实我们曾经见过面!”

“噢?!是吗?……”耶无害更加疑惑了。

“噢!耶公子!”锦衣卫猛然醒悟道,“请到宫内絮谈!”

于是,锦衣卫便领着耶无害和阮晓峰向宫内走去。

且说此时的那两位士兵不由面面相觑,其中一位禁不住悄声说道:“你听到了没有!原来此人竟是大闹京城擂的耶无害!丞相要抓的人!”

“还不知道是真是假!不可乱说!小心你我的脑袋!”只听另一名士兵有些紧张地说道。

“二太保的话,岂会有假?!”

“如果他真是耶无害,他日后则是皇上赐封的武状元,那你我可就要遭殃了!”

“这也未必!我们在此对他无礼,也是事出有因。天子在此淋浴,外人岂可擅自入内?这只能说明我们忠于职守,料他不会以此忌恨我们!”

“但愿如此!此等大人我们得罪不起。还是不提此事为好!”

话说那锦衣卫领着耶无害和阮晓峰进屋落座以后,只听锦衣卫向耶无害说道:“耶公子!手下多有冒犯之处,还请你多多见谅!”

“嗳!此事怪不得他们,分明是我不知有守兵在此,才冲犯他们,直至惊扰了阁下!但不知阁下以礼相请是为何事?”

“哈!哈!哈!”锦衣卫不由起身笑道,“耶公子!到现在你还蒙在鼓里!是当今天子派我四处寻访你,没想到我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也算是你我有缘,你竟自己找上门来了。”

“阁下到底是……”耶无害刚刚启齿,那锦衣卫早已接过话茬说道:“我就是曾在耶家庄救你又送你的那个箬帽鹤氅人!”

闻听此言,耶无害猛然想起往日东道镇出现在自己身边的那位神秘的箬帽鹤氅剑客。于是,他立即起身说道:“原来是你!……你应该是‘天皇密使’司徒一敏!”

“哈!哈!哈!”司徒一敏终于大笑道,“耶公子你终于想起来。想必你是从你家父口中得知我的身份!”

“正是如此!我记得你临走时曾说‘逢凶化吉,逢吉化凶。世间密事,皆在胸中。’所以我家父便以此得知你的真正身份!”

“嗯!我还记得我曾说过以后你自会得知我是何人,真没想到时过境迁,你我竟这么快就在这华清宫重逢!喜事!好事!这才是真正的他乡遇故知!”

“当日大侠以为我是被人追杀,才出手相救!看得出来,你是位侠义之士!耶某愿意结识你这样的侠士!”

“可是我不明白,当初我遇见你之时,你全然是一副文人举子模样,怎么转眼之间竟大闹京城擂台,而且打败了‘金扇公子’陈剑南?”

耶无害闻听此言,不由会心地笑道:“人不可貌相!积怨太深,总有一天要怒气朝天冲!我之所以登上擂台,完全是情势所迫!”

“噢?此话怎讲?”司徒一敏不由转首相问道。

于是,耶无害望了望坐在身旁的阮晓峰,便毫不避讳地说道:“司徒大侠你也明白,如今武林大乱,豪侠剑客连连遭难,所以我才奉师傅之命潜身隐形,不轻易露出武林身份,以至我看将上去全然是一副文人儒生的模样,所以才能以此避人耳目而免遭杀害!”

“嗯!……你师傅果然是明智之人!但不知你师傅是谁?”司徒一敏向耶无害问道。

“是静眉道长,还有……”耶无害未及说完,只听司徒一敏猛然一惊,道:“啊!是他!他曾经夜闯京师官府,告诫慕容山水不可信任法深大师,说他是武林叛逆。”

耶无害闻听此言,心中也不由黯然说道:“静眉道长的话的确可信,而且我也亲眼见过法深大师和杀手阿里耶库尔在一起!看来这场武林浩劫确实与这位号称武林至尊的法深大师有关。”

“噢!……原来你也有见证!他既然和杀手阿里耶库尔在一起,可见他们必有阴谋!但不知三公子于何时何地见到的他们?”

于是,耶无害毫不犹豫地说道:“在京城科试的前一天七月六日,我在大兴善寺内亲眼所见。”

“那他们有没有发现你?”司徒一敏关切地问道。

闻听此问,耶无害便坦然说道:“实不相瞒!我也跟法深大师学过武艺,他也是我的师傅!”

“啊?!法深大师也是你的师傅?!”司徒一敏更是吃惊而又怀疑,说道:“如果静眉道长所言属实,法深大师则是武林叛逆,你这岂不是认贼作父吗?况且你若是他的徒弟,他的行径你也应该一清二楚!”

“这事我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只见耶无害当即说道,“如果他果真是武林叛逆,我理当谨遵静眉道长所言,与他断绝师徒关系,而且我还要亲手杀了他。”

此时,司徒一敏凝望着态度坚决果断的耶无害,说道:“其实静眉道长是武林老前辈,他在昆仑山紫阳洞隐身修炼多年,通晓天下武林之事。而法深大师号称武林至尊,也非等闲之辈。但是静眉道长的话也是犹为可信,况且你也亲眼见过法深大师和杀手阿里耶库尔在一起,可见他决非好人。他既然是你的师傅,你难道事先一点也没有觉察出来?”

耶无害闻听此言,便据实说道:“那次我在大兴善寺初遇杀手阿里耶库尔之时,他当即便要向我以剑相逼。幸好法深大师在场劝止了他。但我从来不知道他们竟也是师徒关系,从那以后,我便对法深大师产生了怀疑。可是当时的情形,是不容许我与阿里耶库尔动手,更不容许我向法深大师问及心中所疑之事。”

“如此看来,法深大师一定还有很多的事在蒙蔽着你!这样一个知面不知心的佛面禽兽,他怎么配做你的师傅?我劝三公子还是当机立断、时刻戒备,万不可轻易去见法深大师。”

“多谢司徒大侠的好意,你的话我一定牢记在心。法深大师我可以不去见,但他的卑劣行径我一定要暗中追查。”

“好!三公子有此恒心,为兄我也愿助你一臂之力!”

就在司徒一敏刚刚说完之时,猛听门外有人高喊道:“皇——上——驾——到——”

闻听此言,司徒一敏和耶无害、阮晓峰便连忙起身在殿内挨次恭候圣驾。

这时,只见天子程福贵神采奕奕地步入大殿,他见殿内依次恭候而立的三人,便趁兴说道:“快快平身!今日朕在温池之内沐浴已过,好不痛快。朕特赐你们也去温池沐浴,下去吧!”

“谢皇上!”只见司徒一敏躬身说道,“不过微臣有一事启奏皇上!”

“何事?……”

于是,司徒一敏向前一步说道:“皇上所要找的武状元耶无害已经到此!”

“噢?!……”程福贵不由惊喜地转过了身。他这时才发现司徒一敏的身后多了一男一女两个陌生人。但他感觉这少年男子却是有些面熟,象是在京城擂台上见过他的身影!顿时,程福贵的心中明白了许多。他便向司徒一敏问道:“莫非这位就是耶无害?!……”

“正是此人!”司徒一敏随声答道。

于是,程福贵踱步来到耶无害身边,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赞不绝口,说道:“好!好!正是朕心中想象之人!朕朝思暮想也想见到这位大闹擂台的武状元!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耶无害!你可是见了朕的诏书才到此的?”

这时,耶无害便上前施礼,说道:“在下正是见了诏书,方才动身赶往京城。没想到在此得见天子,实在三生有幸。”

“嗯!算朕的心机没有白费!朕曾派人多方寻找于你,今日终于达成心愿。朕需要你们这等武才辅佐左右!但不知你意下如何?”

“皇上之意!在下岂敢违命!甘愿随皇伴驾!”

“好!近日你先在朕身边做个三品侍卫,等回去京城以后,朕再正式赐你为武状元,与你加官进爵!”

“谢皇上!”

“哈!哈!哈!耶无害!看来你到此还带着一位天姿国色的女子吧!”

耶无害闻听此言,急忙躬身回道:“在下所带女子,乃是我的红颜知己阮晓峰!”

这时,早见阮晓峰向前拜作万福道:“草民阮晓峰给皇上请安!”

“嗳!免礼!免礼!”只见程福贵微笑着说道,“你既是耶武状元的红颜知己,朕自会同等对待。你便可和耶武状元同留在朕之左右,勿须拘礼。”

“多谢皇上厚爱!草女实在担当不起,皇上身边,岂有草女立身之地,自该是隐身回避才是!”

“哈!哈!哈!”程福贵不由大笑道,“我虽贵为天子,但也是世间一人。并非那种‘龙颜犯上,却辄斩之’的皇帝。我一没有长着三头六臂,二不是豺狼虎豹,又不会把你们吃了,干吗要惧怕躲避呢?你们在我身边,不用拘谨多礼,朕不会怪罪于你们的。好了!朕现在就赐你们去温池沐浴,回头再不见朕!”

且说此时的“天皇密使”司徒一敏闻听皇上所言,便和耶无害相视一望,一齐躬身说道:“谢皇上龙恩!”

说完,司徒一敏便带着耶无害和阮晓峰向殿外走去。很快,他们三人便来到热气盈绕的华清池畔。这时,只见司徒一敏拱手向耶无害说道:“想必二位远来疲惫,即可在此沐浴休息。我还有公务在身,两位请自便!”说完,司徒一敏便阔步远去。

此时,耶无害遥望着已经远去的司徒一敏,终于长舒了一口气,说道:“哦!简直就象做梦一般!……真没想到,世上还竟有如此宽厚仁慈的少年天子。只是我还不知道那老皇帝何时已换了这位少年天子。”

“是啊!”只听阮晓峰也接着说道,“你我初遇天子,竟获此厚爱,亲赐我们在这华清池沐浴,简直令我难以置信!”

“可你我却是亲临此境,不容你不信。在外面你曾说没有机会象杨玉环那样‘春寒赐浴华清池’,可现在却是真龙天子亲赐你我,如此良辰美景,不正合你我之意么?”

“你说的也是,天赐之机,岂可错过?我如今已是尘垢满身,所以我先自找一处沐浴洁身。你且自便吧!”

“好吧!晓峰!你要小心点!”耶无害说完,便目送着阮晓峰慢慢走向了远处。随后,他转目凝望着这池中雾气腾绕的温澈泉水,准备解衣就浴。然而,就在这时,耶无害猛然望见身着白色龙袍的少年天子正向他这边款款走来。于是,耶无害急忙闪列一旁,躬身施礼道:“皇上到此!有失远迎,请皇上恕罪!”

“嗳!耶侍卫!你何罪之有?”只见程福贵微笑着说道,“是朕有一事特来向你相问!”

“啊?……”只见耶无害起身惊异地说道,“皇上既是有事下问,何不遣人宣臣进见,何必枉驾驱尊呢?”

“哈!哈!哈!”天子程福贵不由大笑道,“派遣他们?!何必如此烦琐呢?你瞧我身边,什么太保、一品侍卫、二品侍卫、三品侍卫……全全让我远远遣开,何需让他们贴身保卫,反倒令朕不自不快!如若朕虑及心中大事,朕也情愿自去相问。”

耶无害闻听此言,便畅言赞道:“皇上如此礼贤下士,不拘龙体自傲,真乃明君在世、得人拥戴啊!”

然而,天子程福贵闻听此言,却又渐渐收住笑容,深感忧虑地说道:“可如今朕始才登基不久,而国势惶惶、内外有乱,朕恐怕是得人拥戴却得不到天下啊!”

“皇上何出此言?臣尝闻‘得人心者得天下’、‘得才者得天下’,而如今皇上得人拥戴、追贤若渴,何愁江山不固、天下不宁?”

“好!耶侍卫之言果然令朕感到如醍醐灌顶、明心见性。难怪当初朕派遣司徒太保去寻找你这位武状元之时,他却向朕说他曾经在巴蜀东道见过你。说你还是难得的文人才子。今日朕听得耶侍卫之言,方知司徒太保所言属实,你果然也是朕所要寻找的才子。只是令朕疑惑的是,你既然文武兼备,那你为何没有被选入科举龙榜?难道是你没有参加京试?”

闻听天子如此相问,三公子耶无害不禁一下子陷入了对往事的苦苦思索之中:一定是陈剑南与其父狼狈为奸,从中“偷梁换柱”而顶替了他和“张草在世”张旭所应得之位!非但如此,而且还将他们一戮到底,连个入榜的资格也没有!因为他清楚得记得,在“雁塔碑处”,陈剑南对他俩所题写的羞辱之词——剑南在此题一首,龙虎榜上我居首。遍寻皇榜张贴处,绝无张旭与无害。然而,耶无害情知他现在是站在天子身边,势必已是“新入为官”,他怎么能初见天子就冒然在背后数述当朝宰相的不是呢?为了“以和为贵”,为了顾全大局及各自的面子,他只好忍气吞声、强作苦笑地向天子回答道:“咳!实在是微臣无才无能,一举应试落第而归!”

“哈哈哈……”天子程福贵一听便开怀大笑道,“耶侍卫不必伤心,你是朕所要寻找的武状元,又是难得的才子;朕在此特赐你为翰林学士,以后进入翰林院还可施展你的才学啊!”

“多谢皇上的厚爱!为臣不才,有愧于皇上的夸奖与恩赐。但不知皇上有何事向下臣相问?”

“是这样!”只见程福贵略有所思地说道,“朕听司徒太保说,你的家乡已被洪水淹没,所以朕想知道你是从何地到此的?”

耶无害闻听天子问及此事,他心中的烦忧不禁触然而发。他何尝不思恋家乡,又何尝不思念家乡的亲人呢?可如今,家乡惨遭洪水,亲人更杳无信息。所以他从太行山寨出发进京,一来去赴皇帝之诏;二来便要继续寻找家乡亲人。但此时此刻的他却是心中异常明白,太行山寨向来被官方视为贼寇聚集之地,那皇上就更不必多说。故此,耶无害心中暗暗意识到,如若他说他来自太行山寨,那皇上岂不会认为他也是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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