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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英魂-第6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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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卫青攻匈奴,以失道被责,自杀。一代英雄武将,最终直落个壮烈英魂,岂不令人为之惋惜?也难怪大唐边塞诗人高适所作《燕歌行》末句感叹曰:“君不见沙场征战苦,至今犹忆李将军”!

飞将军李广墓

李广墓在甘肃天水,是当年北击匈奴的边疆,也是伏曦的故里。刚到天水时,并不知道李广墓在这儿,后来看到城市简介,才决定去一趟。

甘肃的景色有个特点,就是缺水,全是黄土旱地,无论是塬子上的小镇还是处在峡谷里的城市,居民都有接雨水的习惯,不然生活用水不够的。河川里只留下千百年来一道道洪水冲刷的痕迹,残留在谷底沟壑里的只有涓涓细流,孱弱地流淌在干涸河床上,却怎么也无法填补整体上的枯竭。风一吹,扑面而来的漫天的黄土,弥散于你周围每一寸空间,让路人透不过气来。缺水以至杂草都长不到一个春秋,不要提树了。到处都是裸露的黄土,皱巴巴的像枯裂的皮肤。干硬的土块,岩石般地矗立在山颠,那份苍凉在远古时就已经凝成,只是岁月依然在不停地在上面肆意琢刻着。一眼望去,整个高原没有突兀的山峰,原上裂开的一道道巨大的沟谷,就是城市所在,因为水往往积在低处,天水就在一片水比较多的狭长谷地。渭水河流过整个城市,与四川不同的是那里因为找不到不平地,才把城市建在谷地,这是因为需要水。

天水还是很热闹的,伏曦庙就坐落在闹市区的一个小巷深处,如今成了天水市博物馆,年代太久远了,除了那个八卦图,看不出有什么与伏曦有联系的物件了,只能作为凭吊古人的一个场所。

在现代的城市寻找古人的踪迹,显得有些迷茫。打听李广墓在哪,许多出租车司机都不知道。看着他们连连摇摆的脑袋,才知道,李广这个名字早已与这个城市不相干了。连找了几个人,才有个中年司机说他小时候去过,不知还有没有了,我只得承诺来回都搭他的车,而且随便他找,于是他痛快地打开车门。车子走过一条又一条街,最后上了一座桥,向城市边缘的山坡爬去。拐了几弯,进了一个到处是杂院的居民区,我正疑惑着,司机说了声找到了,车子在一所小学校门口停下,门口挂了块牌子,字迹早已模糊,依稀是2元/人。由传达室收取,由于当天休息,校园里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我和司机径直进去了,这是所希望小学般的院落,条件十分简陋,低矮单薄的校舍就挤在不远的土墙边,中间是一小块黄泥操场,我们环顾四周,终于在小操场对面一棵老槐树下面,发现了李广墓,墓的风格与南京东郊民国年间的墓很相似,看了墓碑,才知道清末重修过,半拱型石砌的墓主体有一人多高,立在墓前在石碑大约有三米。我默默走了一周,无法把自己的感觉与近二千年前的汉代联系在一起,唯有碑上‘汉将军李广墓‘的字样,幽幽地暗示着墓主人金戈铁马坎坷不平的一生,也许我的到来是想打破时光的阻隔,找一个与这位古人最近的距离点,只是斯人已逝,空余怅惘,这种怅惘在这里感受得更浓烈罢了。

稠密的树荫遮蔽于墓地上,在夏日燥热的黄土高原上显得格外清凉幽静,对戎马一生、饱经磨难的灵魂来说不失为个安妥的归宿地。李广陇西成纪人,天水地处汉代西部边疆,他自刎后,可能就地安葬了。此地不远就是戈壁荒漠。遥想当年,大漠飞沙,长河落日,纵横驰骋,弯弓射虏,将军智勇无双的英姿,让人叹喟不已。人曾言:‘李广才气,天下无双‘,其威名早已遍及朝野,但他的一生并不是很顺。汉文帝曰‘子不遇时‘。真不遇时吗?其正值刘彻当政,国力日盛,开始北击匈奴,扩张疆土,一改文帝时的坚忍、避让。‘犯强汉者,虽远必诛‘,积厚的实力终于让刘彻有了显耀的机会。然李广一生大小七十余战,从没带兵过万,手下又俱是老弱残兵,其受用程度可见一斑。那么李广无才,非也,武帝不识其才,亦非也。李广以良家子从军,历任武骑常侍,陇西都尉,至郎中令,精于骑射,智勇善战,每到危急时必有奇谋,常转危为安,死地而后生,且治军简约,与部下甘苦与共,兵将皆乐为其效死命,仍上将之才也。显而易见是武帝知其才而不信任、不重用。具体为何呢?世人知道的最多一个理由是,卫青、霍去病与刘彻有亲而得宠,对于李广的遭遇来说是个决定性的因素,但这决不致于他最终自杀的结局。那让我们从头看看李广一生的经历和言行,或许能找到他命运的一些答案。李广年青时‘冲陷折关及格猛兽‘且勇而有略,才气无双,这‘略,才‘指的是军事、战术上的,并非说其待人处世上的。为什么这样说,请看,当李广数次以少击多,偶尔被擒,又恃其胆略单骑逃返,却‘当斩,赎为庶人‘;击左贤王,四千对四万‘军几没,罢归‘‘功自如,无赏‘;直到最后一次,从大将军卫青出塞,以步卒弱旅接敌,失去向导,迷路,终因耻于对峙刀笔吏而自杀。从这几点分析,能看出上司对李广是非常冷峻而苛刻的,没有一点体谅、爱护的表示。说明李广与上层的关系很一般,甚至可以说上层领导隐隐有一丝嫌弃他。武帝曾说他‘数奇‘,就证实了这一点。司马迁在史记中描述,‘余睹李将军悛悛如鄙人,口不能道辞‘,也暗示了他的性格特征。看来李广爱护下属却不会与同僚相处,不擅长于官场上的人情世故,利益关系。也有可能是专注军事而不屑于和刀笔吏应酬。从现在的眼光看,李广是个不善言谈的技术型人才。而汉武帝却是一个偏宠亲亲的人,当时朝野上下的风气自然受到影响,‘大将军青欲使敖与俱当单于‘,临战时,卫青把立功的机会让给亲信,令李广作侧翼,就是一个例子。这种环境下,李广的境况可想而知。且正当国力强盛,刘彻用人的余地又很大,李广更没有机会了,处在岳飞的时代,或许会有担当重任统兵数万的可能,当然会不会有岳飞的下场,另当别论。于是在李广的一生中,公事公办,这看似公正的幌子,却为他带来无数次不公平的结果,其本质也是不合理的。然而就在官场上没有背景和朋党的情况下,李广却因小事而报复区区一个霸陵尉,更证明这人没有什么政治远见,没有深谋远虑的心机,从没反思过自己的境况。他最终不被封侯,却言‘吾相不当侯邪?且固命也?‘,这句无奈的话更加重了他一生的悲剧色彩。虽然他爱护下属和百姓,后世得到了应有的名声,却无法弥补性格缺憾带来的个人遭遇。想想三国的关羽,也是体恤士卒而傲慢公卿的人,李广却是没有刘备那样的大哥的。其结果往往是得势不得名不得实。可是悲剧并没有因李广的自杀结束,这种耿直、质朴、有血性却又缺乏城府的性格贯穿了李广后面几代人身上,弟李蔡不对狱,自杀;子当户为天子而击走韩嫣;子李敢为报父仇,而被霍去病借游猎而暗杀于甘泉宫;孙李陵从贰师将军李广利带五千兵卒抵挡单于八万,且又是救兵不到,这时,上代人的惨遇终于在李陵身上起了反应,他没有再回去重复‘当死,赎为庶人‘、‘不对狱、自杀‘的情节,而是不加深虑的降了。悲剧终于有了结局,‘汉闻,族陵母妻子。自是之后,李氏名败,而陇西之士居门下者皆为耻焉‘。才气与耿直换得苛刻的公正,朝野的鄙视和冷漠终于得到万民的响应而共弃之。李氏的安慰在哪里,在敌人匈奴那边。‘单于素闻其家声,及战又壮,乃以其女妻陵而贵之‘。没有文化沉积的民族收留了没有城府的壮士,这绝对是再合理不过的结果了。一个国家民族的强盛可以不需要李广之辈,但这绝不是这个民族的荣耀,容纳不下耿直与质朴的民族,不仅失去了淳厚,也失去了博大的胸怀。汉文明在进步,文化在繁荣,一直繁荣到五胡乱华,一直进步到蒙古人的种族高压,一直昌盛到清军的圈地跑马。强悍尚武和耿直真诚不只属于粗鄙的莽夫,文化什么时候成了书斋里的游戏、文人显示地位的装饰,那么就该到头了。不要怪一代雄主把文化当成了点缀,请看末世的帝王有几个是好汉。不过汉民族毕竟是与众不同的,毕竟文明的进步可以造就与之相适应的人才,既能征战沙场、经世济国又能周旋于庙堂之上的还是大有人在,唐代的李泌不是来去自如、适时而进吗,郭子仪不是享福而终了吗,明代刘基不是安然而退了吗,晚清的曾国藩不是名成一代大儒,善始善终了,然而他们过于世故老道,没有了李广们血性男儿的气概,那是一个民族的青春朝气所在,丢弃了将失去锋锐,失去冲锋陷阵的勇士,多了扬州城头面对清兵跳城自杀的懦夫。李陵不是孤单的,还有后来同样碰死在他碑上的杨继业。李广不是孤单的,还有现在他坟莹旁朗朗读书的孩童,不善言辞的将军是爱士卒百姓的,在这纯真的孩子中间或许能找到同样质朴的交流与安慰。

茂盛的技叶间漏下点点斑驳的阳光,映得游人的脚步也显得有点破碎,山坡下的城市依旧喧闹忙碌、车水马龙,泛起的烟尘渺渺地飘荡在黄土高原上,仿佛这远古逝去的情节,淡淡地弥漫开,消失于人间,却融入了苍天厚土。

回忆李将军轰轰烈烈的一生,笔者不禁遥想起另一位与他人生结局相类似的历史人物,只不过这位人物是为他杀而已。他同样是一生才气纵横,智勇双全,一生历经七十六战,竟然全胜八八六十四战,其余十二战都是胜负两平!他曾任鲁将、魏国大将、西河郡守、楚国宛守、令尹等军政要职。后来,他到了楚国,辅佐悼王变法,使楚由弱变强,以至“南平百越;北并陈、蔡,却三晋;西伐秦”威震诸侯,悼王死,此人遂被杀害,同样是落得一个凄惨悲壮的结局,成为历史上又一位壮烈英魂!

说了老半天,此人究竟是谁?实不相瞒,此人就是战国时期的大军事家、政治家吴起。他所著的《吴子》一书,堪与《孙子兵法》相媲美,对中国古代军事思想的发展产生过极深远的影响。因而历代军事家、将领和学者一向把它与《孙子兵法》并称为“孙吴兵法”,奉为兵学经典。然而常言道:“能行之者未必能言,能言之者未必能行。”故此太史公司马迁有语曰:“孙子筹策庞涓明矣,然不能早救患于被刑。吴起说武侯以形势不如德,然行之于楚,以刻暴少恩亡其躯。悲夫!”这是太史公对吴起的评价,而对于李广将军的评价则是:“《传》曰‘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虽令不从。’其李将军之谓也?余睹李将军悛悛如鄙人,口不能道辞。及死之日,天下知与不知,皆为尽哀。彼其忠实心诚信于士大夫也?谚曰‘桃李不言,下自成蹊。’此言虽小,可以谕大也。”你知不知道这是怎么评价的李广?

双玉兰堂,旧称甘泉寺,在甘肃天水县东南20公里的甘泉镇南街。据《秦州志》载:“东南七十里佛殿中有泉涌出”,“泉在厦前檐下,名曰春晓泉,东流入永川,其水极盛,旱不竭,冬不冰,士人引以灌田,作寺覆其上,号甘泉寺。”杜甫客居秦州赋名泉:“山头到山下,凿井不尽土。取共十方僧,香美胜牛乳。”泉清不浊,潺潺缓流,味甘而纯。寺旧时已毁。现存侧院,坐西向东,解放后立为双玉兰堂纪念馆,西殿门上悬有齐白石书写的“双玉兰堂”匾额。殿前左右两棵玉兰树,相距5米,高8米,枝头花开如白玉雕琢,高洁雅丽,盛开半月,相传树龄已一千二百多岁!好家伙!这么能活!?快赶上“千年的王八、万年的龟”矣!

石门,在甘肃天水县城东南50公里的陇南山区,两峰对峙,形如门,故名。相传有虎豹出没,俗称卧虎石。《秦州志》载:“石门山东南百余里,其山壁立千仞,苍翠欲滴。四周峭壁无径,中通路若门,因号石门,盖天险也。”陡岩峭壁,犬牙交错,千奇百怪,林木藤萝遮天蔽日。主峰上有明、清重修的真武祠、王母祠、三清殿、无量殿、玉皇殿和钟楼,峰间架通仙桥亭,从山门登山,沿小径盘旋0余里至山顶,北眺陇山、渭水,山环水绕,别有洞天。南望秦岭起伏,峰峦深远,烟波浩渺中的麦积山隐约可见,状如云海中岛屿。中秋夜,皓月仿佛从石门缝从石门中徐徐升起,变幻无穷。石门月夜,意趣盎然,为天水一景。

仙人崖,在甘肃天水县城南约40公里。以传说有神仙出没而得名,每到盛夏夜,火光从崖面飞出,名曰仙人送灯。东西走向约3公里,分为东庵、西庵、南庵、宝盖山和献珠山,面山带水,群峰环峙,清幽绝俗。其山腰藤萝掩翳天然洞穴,奇形怪状。西庵长约90米,深0多米,穴内起平台,建殿宇楼阁十四座其三十六间,可容万人。东庵长约70米,深8米,内有明代建筑莲花寺,又名罗汉堂,塑佛、十八罗汉。侧有僧房,左有高梯通莲花洞,内凿石莲、石桌、石凳、石炉、石灶、石棋盘,塑披发仙人坐于石上,传为剑客修炼之处。两庵间,献珠山孤峰突起,羊肠小道,曲折盘旋,至顶约80米,古柏茂密,野花幽香。顶峰前面建有望云楼,后面建无量殿,旁有钟楼,悬永乐铁钟一口。对面突起一峰高约70米,四面绝壁。山腰有南天门,上有燃灯阁,顶是玉皇阁。南庵残存魏晚期影塑四身和宋代塑像及壁画。野草蒙茸,奇花异树,清幽险峻。壑中平旷处原有寺庙。泉涌清流,气候宜人,为陇右林泉佳境。

麦积山石窟,在甘肃天水县城东南约30公里的山中。崛起一峰,高约50米,如农家积麦之状,因有此名。据文献记载,后秦时开凿造像,创建佛寺。西魏文帝时,再修崖阁,重兴寺宇,魏文帝皇后乙弗氏薨,凿麦积崖为龛而葬。北周保定、天和年间,秦州大都督李允信为亡父造七佛阁。隋文帝曾建宝塔“敕葬神尼舍利”。山顶现存舍利塔为清代重建。历代开窟造像在距山基20~30米、70~80米高的悬崖峭壁上,层层相迭,上下错落,密如蜂房。唐开元二十二年(公元734年)地震,崖面中间塌没,窟群分成东崖和西崖。现保存北魏、西魏、北周、隋、唐、五代、宋、元、明、清等各代沿窟一百九十四个,东崖五十四个,西崖一进四十个,泥塑像、石雕像七千余身,壁画300多平方米。泥塑有高浮塑、圆塑、粘贴塑、壁塑四种。数以千计的与真人大小相仿的圆塑,极富生活情趣。端庄的佛,犹如头上无冕旒的世俗帝王,侧侍的菩萨、弟子,有的低眉含嫣,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可眉开眼笑,有的俊俏活泼,向人招手致意,还有聪慧虔诚的少年和天真的男女儿童形象。从高约6米的阿弥陀佛,到0余厘米小的影塑,从神圣的佛到天王脚下“金角银蹄”的牛犊,均精巧细腻,栩栩如生。把神人格化,生活气息浓厚,令人感到亲切,而不神秘。泥塑上彩而不重彩,被誉为塑像馆。抬头仰望,凌空飞栈。攀行其上,惊险陡峭,五代《玉堂闲话》云:“其青云之半,峭壁之间,镌石成佛,万翕千窟,虽自人力,疑是神功。”在群众中有“先有万丈柴,后有麦积崖”、“积木成山,拆木成功”的传说。石窟形制完全按照中国民族建筑形式开凿,方型、平顶,前壁开门,两侧开龛的房屋建筑为崖阁式。麦积山是秦岭山脉西端的奇峰,冬暖夏凉,秋季细雨霏霏,云雾缭绕,《广舆记》誉为“秦地林泉之冠”,“麦积烟雨”为天水八景之首。登上高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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