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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娇妻-第5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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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他儿子刚死,一时情绪失控才会失手的。”宁向晚对于家属失去亲人的心情是深有体会,真要要去责怪他们的话就显得心胸太过狭窄了。
  “一时失手?”谈希越薄唇微抿,“我倒觉得是一场预谋。”
  “一场预谋?”宁向晚转头,眸光微怔,与他的相对,“我是得罪了谁吗?”
  谈希越自知一时嘴快,说破了原因,他连忙摇头:“我只是猜的,并没有证据。我看那妇人不会善罢甘休的,我担心你的处境。”
  “不知道为什么,不管我怎么解释她都听不进去。”宁向晚拉下他的手,却看到他雪折的衣袖处有零星点点的红色,如果不仔细看也不会发现。他想抽回手,却被她的眼神警告让他不动,她小心地解开她的被扣,然后把他的衣袖给挽了上去,看到小臂上有几丝抓痕,伤口虽然不深,但也沁出了丝丝缕缕的血丝。这是刚才他护着妇人袭击她而被那人抓伤的,“急救臬在哪里?我替你上些药。”
  “只是小伤而已,没事的。”谈希越并不在乎这点可以忽视不计的小伤,但宁向晚却很在乎,“就算是再小的伤,也要收拾一下,因为我会心疼。”
  宁向晚晶亮的眸子星光点点,那样的纯真很美好民,谈希越被她看得心旌荡漾,扬唇轻轻一笑:“我去拿。”
  谈希越起身,去了他总裁办公室一起配套的休息室,从里面取发急救箱出来,重新坐回了沙发边上,把箱子放到了茶几上。宁向晚让他坐好,然后打开了箱子,从里面娶出了消毒药水,棉花,镊子等,先是替他清洗了一下伤口,接着是上药,贴上一个纱布,动作温柔而仔细。
  她低眉顺眼,长长的羽睫丝丝分明,那蔷薇花瓣一样的唇娇艳欲滴,引人一亲芳泽。谈希越眸光专注,含情脉脉。他们是如此的般配,如此的赏心悦目。
  气氛恰好而唯美,谈希越的指尖挑起宁向晚的下巴,四唇贴近,而王竟的突然出现破坏了这样的美好,更是让谈希越的额角抽疼了一下,宁向晚则害羞地转过身去。
  “王竟,你若不能给我一个十分强大的闯进来的理由,否则津巴布韦便是你下一秒的去处。”谈希越甚至有些咬牙切的说道,这让王竟再一次见识到了什么叫重色轻友。他很委屈地道,“总裁,你把夫人带到了公司,所有的媒体和记者都蜂涌到了这里,在公司大门前围得水泄不通,那个妇人也来了,还打着‘仗势欺人,还我儿命’的标语。看来这件事情不是那么简单……”剩下的“就能解决”四个字被他卡在了喉咙里,怕是说出来更是让宁向晚担心,而谈希越一向不想她在意这些事情。
  “我去看看。”谈希越想起身,却被宁向晚一把抓紧了他的手,现在也是顾不上什么脸红害羞, “希越,我看我还是离开这里。我不能因为我给你和公司带来影响,这让职员和那些股东怎么想?”
  谈希越安抚着她,轻拍着她的手:“什么风浪我没有见过,这些事情我经历多了。我会有办法的。”
  宁向晚也起身,跑到了玻璃墙边,从上往下看,正好是能看到公司的广场前聚集了许多的人,叫器着让谈希越和宁向晚夫妇给一个说法,记者也是起着哄,而公司地保安站成一排人墙阻挡着这些人。看着这样的画面,宁向晚还是很揪心的,她的手双紧帐号在了玻璃上,指间的温度在冰冷的玻璃上晕出了雾气,像她现在这颗迷茫的心,她咬着唇,在心里问着自己,要怎么办才好,才能化解这场危机。她不怕自己人名誉前途受到影响,她怕的是连累了谈希越,还有公司,那她真的就是罪过了。
  谈希越将她从玻璃墙边扳转过身来,让她靠在他怀里,他的大掌温柔地抚着她的长发:“要不你出国去散散心,等你回来后这里的一切我就会处理好的。”
  “不,我不要离开这里,我不要你一个人为了我的事情而孤军奋战,而我去在外面躲着。”宁向晚伸手一只手与他的手十指紧扣着,“你说过的,无论面对什么样的风雨,我们要一起牢牢牵着对方的手一起走过。有你在,我就什么都不怕!”
  “可是我怕。”他的指间抚过她的柳眉,“你离开可以避一下,也能让我全心全意的处理这件事情,没有后顾之忧。很快的,我就亲自来接你。”
  把她送走,也是他不得不做出的决定,他相信今天的事情不是偶然,而是人为。加上梁韵清在这里,他不想她和她有接触,怕她知道了真相而身心受伤,他想他若能瞒得了一时就是一时,他也会在这段时间尽快把所有的事情一并解决了。他就给他她一个安稳美好的未来,他们的幸福再也不会有这样的风雨。
  宁向晚知道他说的也不无道理,可是她不愿意离开他,无论是怎么样的未来,她都想和他一起承担。她是他的妻子,若是她都不站在他的身边,那又有谁呢?
  “你若不离我便不弃。”宁向晚眸光晃动,甚是委屈一般,“不要赶我走。”
  “我怎么舍得赶你走?”谈希越将楚楚可怜的她抱紧在怀里,轻落一吻在她的眉心间。
  面对那些人的要求一个说法的无理叫器,谈希越采取的便是不闻不问,任他们去闹,等他们没有劲儿了,自然就会散去,若是越是理会他们,他们就越会闹得厉害。这便是无招胜有招。
  谈希越为了宁向晚的安全,让她暂时不要去上班,就待在家里。而宁向晚也只好同意,毕竟现在是非常时期,她不得不为大局着想。早上她送走了谈希越后,她便去了花圃,去给花儿浇水,培土,施肥,修剪花枝。
  “少奶奶,有人找你。”刘婶来到花圃前,看着在阳光下忙碌的宁向晚,一件简单的白色衬衣,一条水洗/白的蓝色牛仔裤,长发松松的挽了一个发髻,却依然优雅温婉。
  “谁啊?”宁向晚站了起来,用毛巾轻轻地拭了一下额头上渗出的薄汗,“心儿?佳佳?”
  自从事情发生后,她身边的亲人朋友都在第一时间关心她,而她也不想他们担心,就说谈希越有办法处理。他们对于谈希越的能力也是肯定的,所以也就放心了一些。
  “不是,她说你见了她就知道了。”刘婶转告着那个有话。
  宁向晚取下了手上的手套,去洗手,然后门外看到了那个女人,一袭纯白色的长袖连身裙,裙角及脚踝,雪纹丝光的质地,轻柔而漂亮,衬得她雪肤更净白。她长发轻泄在胸前,淡淡雅雅,仿佛从古代走出来的女子,古典婉约,半点不食灿火的味道,是那样的录动纯美。
  “你是……”宁向晚觉得这个女子好面熟,可就是一时想不起她是谁。
  “我是梁韵清,梁韵飞的妹妹。”梁韵清温柔浅笑,眸间都是水润的晶莹。
  “你是梁韵清,韵飞的妹妹?你不是已经……”宁向晚略略吃惊,当时席佳榆说好像看到她时候都认为她眼睛花了,美容护肤错了,没想到梁韵清真的还活着。而她现在登门来找她又是为什么?
  “我已经死了是吗?”梁韵清倒不介意,也没有生气,“我是死了一回,可是老天垂怜,我活着回来了。”
  “梁小姐,你是有福之人。”宁向晚让梁韵清进了门,“去客厅喝杯茶吧。”
  “不用了,我想和你就在院子里走走,说说话可好?”梁韵清十分有礼,言语温柔。
  宁向晚点了头,做了一个“请”的动作,两人就这样并肩走在院子里,宁向晚也是直接道:“梁小姐,有话直说。”
  “我听闻你的工作出了一点事情,现在连七哥也受到了一些牵扯,甚至是宁家和沈家也卷进去了。宁小姐,你想尽快结束这一切吗?”梁韵清问着她,一副十分关心她的样子。
  “梁小姐有什么好办法吗?”宁向晚也就顺着她的话往下,想看她到底是想说什么,她来这里的真正意图。
  “办法我倒是没有,我觉得这件事情虽因你而起,但目标却在于七哥,而你现在是七哥最大的弱点。如果真有人对七哥不利的话,他们一定会拿你去威胁他。我只是不想七哥受到伤害。”梁韵清说明着自己的来意,“如果你避开这场风头,不让他人抓到七哥的弱点,我想以七哥的能力,一定可以打赢这场仗的。”
  “谢谢梁小姐这么关心希越,我一定会转告他。但是我不会离开这里,无论前面再怎么凶险,我都要和她并肩作战。”宁向晚也表明着自己的决心。
  “看来是我多事了。”梁韵清也没有再多说下去,告辞离开。
  宁向晚看着这个纤细优美的背影,看着这个高雅的女子,竟然看不清楚她要做什么。可是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事情远远不是梁韵清关心谈希越那么简单。
  而梁韵清离开后,本来笑意淡淡的脸上瞬间就变得冷郁,看来宁向晚并不如她想像中的那么好对付,她不是那些柔弱的女人,遇到点事情就会失去主见。她表面看起来温柔,但她的骨子里却是很坚强的。这样的女人势必是可以吸引谈希越的目光。则她总是迟了一步,就与谈希越从此陌路。
  梁韵清刚上了车,就接到了谈希越的电话,他的话里带着一丝警告:“韵清,你去我家里找晚晚做什么?我们之间的事情我们谈,你不要去动她,否则我不会顾念曾经的情分。”
  “情份?”梁韵清反问而笑,“从我一回来到现在,你有念过我们曾经的情份吗?如果你有的话,你现在就已经和她离婚了,给我和冬冬一个名份!让冬冬认祖归宗,而不是让我们做无依无靠的浮萍!七哥,你倒是很关心她,我看她还不知道我和你之韹事情,你想如果我让她知道,她会怎么办?没有一个女人可以原谅自己的丈夫出轨!我们走着瞧!”
  “韵清,你不懂什么是爱。”谈希越却毫无关系地来了这么一句话,“冬冬是谈家的子孙,他自然要回归谈家,而你……我是不可能娶你的,那样是我对自己感情和心的背叛!我无法接受这样的自己。”
  梁韵清的心里浮起了悲苦,有泪往心里流淌着。曾经的谈希越绝对不会用这样冷酷的语言和她说话,而为什么现在却一切都变了。她觉得这八年的时间对她来说根本就不存在,她还是一如以前的自己,整颗心都在为他而疼。
  “七哥,如果我不是被关奕瑶设计陷害,我早就是你的妻子了。宁向晚她不可能拥有你!”梁韵清含着刺痛眼眶的热泪,咬着唇,倔强地不让它落下来。
  “所以这就叫做缘分,有缘千里可相会,无缘相对不相识。韵清,别走上关奕瑶的路。”谈希越舅着她,真的不想自己好友的妹妹一个一个的重复着走在毁灭自己的路上。
  “我只是要回属于我的一切而已,而关奕瑶她是想得到从来就不属于她的东西。七哥,我和关奕瑶不一样!”梁韵清把自己和关奕瑶区别开来,“我才是你的妻子,你孩子的母亲。”
  “韵清--”
  “你不要再说了,我也不要再听!”梁韵清打断他的话,“属于我的,我绝对不拿去拱手让给别人!”
  梁韵清挂了谈希越的电话,一个人伏在了方向盘上,是失望,是痛苦,是不甘,是无法挣脱开的魔咒,把她紧紧地箍着,让她越是挣扎就越被束缚得更紧。让她一点喘息的机会都没有。她的心里总有另一个声音地抗争着,告诉她不应该这样做,这样做是不对的,可她却无法停止下来。她的头好疼,她双手按着自己的额角,疼痛难忍,疼得连手指都一根一根的收紧,无法伸直,满头的汗水顺着脸庞的线条流淌滴落。一身都被汗湿,仿佛是从水里捞起来一样。梁韵清咬牙在心里暗暗地发誓着,她一定要把他身上的这种痛从宁向晚的身上百倍千万倍的讨回来。
  黄昏时分,梁韵清回到了家里,梁韵飞见她回来,便走过去,拽过她的手拉着她往楼梯而去:“我有话和你说。”
  “哥,你说什么都没有用,也无法改变任何事情。”梁韵清一双明亮的眸子清冷,让梁韵飞感到冰冷和陌生。
  “你们兄妹两人是怎么回事?”董绘珍看到拉扯的两人,觉得气氛十分不对劲儿,这个时候梁克定也回家了,“韵飞,你妹妹好不容易能回到家里,你这个做大哥的,不能好好对你妹妹吗?”
  “她……”梁韵飞不想不知情的父母担心,他们的身体本就不好。他还是松开了梁韵清的手,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如何时选择,如何做才不能伤害亲人也不背叛朋友。
  周五这一天,是谈家这么多年来一直都例行的家庭聚餐,只要在本市,那么谈家的人都要在周五到谈宅吃晚饭,也便融洽籰的关系,增进感情。就在这顿晚餐吃一会儿,梁韵清突然造访,还带着冬冬。这无疑是让本就轻松欢快的气氛一下就陷入了紧张之中。
  “清丫头来了。”谈奶奶笑呵呵的。
  “今天是谈家的聚餐,身为谈家人就该到场,所以我把冬冬带来了。”梁韵清牵着冬冬的手,微笑着站在那里。
  “清丫头,我些事情我们先吃了这顿饭再谈好吗?”谈正儒也发了话,他们要吃一顿饭也是无可厚非的,可是梁韵清和冬的身份那么 敏感,加上今天宁向晚还在,他们还没有承认他们自然是不可能添碗加筷的。
  “爷爷,这是谈家的规矩,我也是按着规矩来的。”梁韵清很是会说话,把责任推到了规矩。
  众人静默,不知道要怎么才能不把极力隐瞒的秘密说出来让宁向晚知道,而又不刺激到梁韵清冲动对宁向喝说出真相。这可真是很有难度的技术活儿。
  “这是怎么回事?”宁向晚站了起来,而谈希越却伸手握紧她的手指,对梁韵清道,“韵清,有话我们楼上说。”
  “我可以委屈我自己,但是不能再让冬冬受辱,不管你们是怎么看我的,我都要说出真相来,让每一个人都知道。”梁韵清的目光 在扫过众人铁青的脸色后停留在了宁向晚的脸上,她已经是铁了心要让宁向晚知道,要让她尝尝痛苦的滋味。
  谈希越拉起宁向晚离开了餐桌,想把她带出这个地方,不让她知道。宁向晚不明所以,手有些被谈希望握疼了:“希越,你这是做什么?我们要去哪里?点点还在呢……”
  “你什么都不要问,也不要听,跟我走。”谈希越头也不回,只是加快着脚步。
  可是动作永远没有语言快,只听到梁韵清的声音清晰地从身后传来:“冬冬是我和七哥的孩子,他的身上流着谈家的血液,他是谈家的孙子,他就在资格出现在这里!”
  宁向晚顿住了脚步,一把甩开了谈希越的手,不可置信地转头,看向了梁韵清,而她却大胆的迎视着宁向晚置疑的目光,坚定冷静,一点心虚的样子都没有。宁向晚倒是有些慌张了,她颤抖着失去血色的唇瓣:“不可能,你不相信!”
  梁韵清是乎早就料到了这个结果一样,她从容不迫从自己随身背着的包包里取出了一份文件递向宁向晚的方向:“这是一份亲子鉴定报告,可以证明冬冬是七哥的儿子。我想身为医生的你,就该最相信科学了。”
  宁向晚依然是懵的,她不愿意自己听到的都是真的。她没有看那份亲子鉴定报告,她对梁韵清道:“我不相信你说的话。”而是她回头看向谈希越,想从他的嘴里知道真相,“希越,我相信你,你告诉我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我……”谈希越张了张嘴,喉咙处像被鱼刺卡住一般,说不出反驳的话来,他只是攥紧了自己身侧的手掌。
  他好想大声说出来那不是他和梁韵清的孩子,但是他却不敢,至少现在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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