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寨主嫁到-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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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子叹息,寨主咋这么大手大脚。

“坐地喊价就地还价,他们喊十万,咱当然要讲价的。最后讲到了九万一。”说到这里,刘子吧唧下嘴:“我觉得吧,他们欺生,这价还有的讲。”

渁竞天:“是,一回生两回熟,以后咱知道行情就骗不了咱了。”

“是,咱也是这么想的,”刘子愤恨砸手心:“可他们心黑呀,交货那天,倒是看那船挺好的,跟咱试过那条一个样。可——”刘子委屈起来了。

渁竞天挑眉:“怎么?里头是坏的?”

“何止啊。寨主,咱被人给坑了,坑大了。”

“一手交银,一手交船,兄弟们想着赶紧回来,就驾着船沿着海边往淦州来。半路上遇到懂行的,人家是个老水手,在海上运货好些年退下来的,跟兄弟们投了脾气,吃酒时问起这船,我就说了。”

“但那人说这船不对,我就心慌,带着他里里外外看了遭。他告诉我,这不是新船,这是沉了水的老船翻新的。别看外头光鲜亮丽,里头都浸过海水了,这船沉过一次水就废了,跑到深海上头半天功夫就得沉。”

渁竞天拍了桌子:“太欺负人了。”

哪怕多要了银子给正货也行啊,没听过她渁竞天大名是吧?是了,这事还真是偷偷摸摸去办的。

“船呢?”

刘子木然道:“就搁那里了,那人说再走下去,兄弟们就得游回去。我请他给看着,留着证据去算账。寨主,我对不起您。”一脸凶悍的汉子竟掉了泪,愧的也是气的,九万一啊,就买了一堆柴火,那船上头木头拆了除了烧火没别的用了。

关键是——

另一个同去的水匪气咻咻补充:“太特么不地道了,那时听人家说,咱才知道那种沉过水的大船有忌讳,正经人都把这种船给废弃了,说大船沉过海就带了海神的诅咒,谁用了谁被海妖拖到海里吃干净,一家子都落不了好。寨主,那卖船的能不知道这忌讳,还把那种船卖给咱,这欺生也欺得太没人性了。”

渁竞天脸沉似水:“你们没回去找他们算账?”

“去了,打了一架,可人家人多,又在人家场子上。寨主,那船场有问题,里头有些人不是普通人,身手好的快赶上咱了。当然,还是比不上咱的,”水匪又得意又羞愧:“他们人多,我们只能…跑了。”

说到最后,那头就低下去了。特么头次苍牙山水匪被人打败跑路的,丢人都丢到姥姥家去了。

第三百一十四章 宫闱秘闻(三更)

“嘭——”渁竞天一掌拍在桌子上,桌子晃了晃,哗啦啦散了架,可见渁竞天有多气。

“敢吃到我渁竞天头上来,不想活了是吧。说,那船场是谁家的?主事的是谁?”

刘子神色一肃,疑惑道:“这里头可透着蹊跷。兄弟们打不过他们人多,想着找出老板来,咱擒贼先擒王,不怕他们不陪咱船和银子。那明面上的大掌柜二掌柜什么管事的,全是障眼法,这里头真正的东家,兄弟们盘桓多日竟没查出一丝线索来。咱就直接来京城,请寨主拿主意。”

渁竞天沉思,习惯性去敲桌面,手下一空,才想起桌子被自己拍碎了,讪讪收了手。

“那船场与官府有关系没?”

“有的。”刘子点头:“据说有不少官家在里头掺了股,可说是掺了股,加起来也没多少,无非是散个小财求个通行证罢了。最大的股东神秘的很,没人知道是谁。”

渁竞天冷笑:“一艘破船就卖十万两,便是一成干股里头的又一成,一年到头又挣得多少?特么的肥成一头猪了还想吃下老子的肉,老子就给他开膛破肚!”

“可济州太远,咱鞭长莫及呀。”

渁竞天生生吐血,她的九万一啊。竟然有人能割下她的肉,好,很好,好得很!

“这个我先想想,那破船给我留好了,总有一天,我要让他们连骨头带肉的给我吐出来。”

水匪们心里便明白,这船场早晚有天是自家的了。就该这样,黑吃黑吃到爷爷们头上来,做好洗干净脖子挨宰的觉悟吧。

刘子请示:“寨主,接下来咱兄弟干啥?”必须的将功补过呀。

渁竞天随口道:“一刀堂那边不是在买人吗,你们来回送人吧,不要引起别人注意。”

“是。”

渁竞天回去就与卫同说了这事,生生拍烂了三张桌子。

“我渁竞天还从没吃过这么大的亏!九万一!一船破木头!还打我的人!看老子弄不死他们!”

卫同给她揉着手:“是是是,寨主大人消消气,气坏身子我心疼。”

渁竞天瞪他:“我的人不够使,你派人去,给我查,我倒要看看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敢算计本寨主!”

卫同笑道:“他们肯定不知道是寨主大人您啊,要是知道了不得跪着求您收下他们的船还一文不敢要的啊。”

渁竞天赏了个白眼,冷哼道:“我不是闹脾气。”

“是是是。”您就是发脾气。

“整个济州最大的船场,那便是整个大密最大的船场,一条破船都能卖十万两,一年下来得卖多少?”渁竞天眼都绿了:“这背后的东家绝对不是普通的富贾,竟然瞒得这么紧,我倒要看看这是何方神圣。”

卫同暗道,等知道了是谁,就该轮着你去抄家了吧。

“哼哼,敢吞我的钱,那就给我剐下一层肉来。”

最大的船场啊,渁竞天缺什么?船啊,送上门的机会绝不能放过。

卫同为那可怜的船场默哀,好好做买卖不成吗,非得耍小心眼,赔上身家有意思吗?有意思吗?

好吧,只要媳妇觉得有意思就有意思。

“济州,是瑞安王的封地。”

瑞安王?

渁竞天想了会儿才恍然:“是先帝的幼弟?我好想没什么印象。”

“你自然没什么印象。我想想,”卫同摆着手指头算:“瑞安王年近三十了,当年先帝登基后不久,就去封地了,那时,他才…十三还是十四十五来着?反正不大,还没娶妻,你才进京几年啊,岳父那时官职不显,你自然没见过的。”

渁竞天撇嘴,说的好像你多大似的,先帝登基那年自己八岁,这家伙才六岁。

“瑞安王是个什么样的人?”渁竞天很好奇,这些年她从未听过瑞安王什么事情,安静的仿佛不存在。

“很漂亮。”

渁竞天讶异,竟然让卫同夸一声漂亮,那得漂亮到什么程度去啊。

“你不知道吗?瑞安王的生母是有倾国美颜之称的虞妃,有一妃出而天下无色的美称。”

渁竞天好奇:“有那么夸张吗?还天下无色,诶,对了,你见过她吗?跟金颖儿比谁漂亮?我怎么从没听说过呢?”

卫同摇头耸肩:“听说英宗很是宠爱虞妃,宠到不准别人多看一眼的地步,我哪里去见过。不过我见过瑞安王,长得那真是——”

“怎样?比金颖儿还漂亮?”渁竞天不相信这世上还有男人比金颖儿都漂亮。

卫同警惕望她:“跟女人似的,你不会喜欢那一种的。”

渁竞天拍他一下:“废话,我只是好奇。哎,虞妃呢?英宗没有妃子陪葬的,她是早早就死了?”

卫同微微叹气:“是死了,不过是在先帝登基后死的,她死后瑞安王就去了济州。”

渁竞天纳闷:“有那样的盛名,还有个封王的儿子,我怎么从没听人说起过?”

卫同看她眼不说话。

渁竞天眼一亮:“是不是有什么大八卦,快说,快说。”

卫同咳了咳,小声道:“我也是听说呀,进宫不小心听老宫人说的——”

“快说,快说。”

“说虞妃太美了,哪个男人见了都心动。英宗去了,先帝上位,那啥,那啥…”

渁竞天恍然:“新帝占了他小娘?”

“我也是听说。”

“那肯定是了。”渁竞天愤愤:“金颖儿不就是长得好,才被老皇帝给宣进宫吗,那时她还不到十四呢。嗯,是老皇帝登记第二年的事,我哥成亲没一年呢。老脸老皮的,怪不得他的儿子都反他。”

一个三十多的老男人对一个十三岁的女孩子,亏得他有脸下那道圣旨。

“咳咳,”卫同忙转移话题:“说说那船的事儿。”

渁竞天立即道:“你是要瑞安王帮忙?难不成那瑞安王是个厉害的,咱们偷偷派人去不成反而要先与他招呼一声?他有那么厉害?”

卫同一甩倔毛:“我的人去哪用得着跟哪个打招呼?不过是想起来与你说一说罢了,你看你,什么事也不知道,我不提点着些,不是让人看笑话吗。”

渁竞天似笑非笑:“是,本寨主孤陋寡闻让卫世子蒙羞了。”

“哪里哪里,”卫同忙上前讨好的给她按捏肩膀:“是寨主大人贵人事多,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不值当您亲自记着,万事有我,我帮你记。”

渁竞天舒服的哼了声。

“寨主大人,”卫同舔了舔唇:“寨主大人辛苦了,今晚我在上头吧。”

渁竞天脸绿了,敢情这么殷勤就是为了那啥啊。

看他那眼巴巴的可怜模样:“准了。”

第三百一十五章 旷世之吻(一更)

卫同和渁竞天补办的成亲仪式以一种迅速无比又盛大无比的形式进行。

前一天,卫国公府的聘礼浩浩荡荡进了金家的门,第二天金家的嫁妆连绵不绝运到卫家,京城百姓看懵了去,这头尾见不着的一箱箱,其实你们俩家就是找个借口来晒宝贝吧?

第三天,渁竞天盛装出嫁,因为她说自己既不是第一次又只是补办婚礼,无论如何不肯穿金夫人早早备下的那套礼服,开玩笑,那也太奢侈了,花冠上全是珍珠宝石,衣裳上刺绣精美奢华简直看不见底色,叮叮当当全是珠宝点缀,就是那鞋也是镶宝嵌珠。这一套挂出来,渁竞天一眼就被逼出了密集恐惧症。能直接拿去开家珠宝店了,她绝对不要穿。

渁竞天坚持要简单,金夫人拗不过她,只好找出最好的正红的料子按着她要求亲手缝了身。想想女儿的嫁衣她自己一针都没动,金夫人也是醉醉的,决定挑几个绣娘给送过去。

大红花轿一来,辞别了父母,金诚背着渁竞天往外走,心头复杂难言,若不是没有别的兄弟,他还真不想再背一次。上次出嫁,就是自己背着小妹上花轿,结果与韩谦那样的结果。金诚心里祈祷,小妹以后的生活千万别再有劫难。

“到了卫家,你——”金诚原本想说收敛性子,又想卫老太君比自家爹娘更纵着她,话到嘴边就变成:“不要太欺负卫同了。”

渁竞天问他:“哥,这只是补办婚礼,你不觉得这话嘱咐的晚了点儿?”

金诚好气:“我就不能多嘴一句?”

“能,怎么不能。”渁竞天伏在他肩上,笑问:“我是不是重了?”

金诚就颠了颠,没说话,能没重吗?以前顶多拿个花瓶去折花,如今那大刀耍的团团转,不长肉能拿的稳?

卫同在外头等着,看渁竞天出来笑得开花馒头似的,恨不得把人抢过来自己抱到轿里去。

渁竞天吃了一惊:“怎的那些人?”

门里官员道贺也就罢了,怎么门外也熙熙攘攘?

金诚望眼送出来的爹娘,挑眉:“你不知道?咱娘坚持要在府外摆流水宴,不拘是谁都能来喝杯喜酒。”

渁竞天呵呵:“京城那么些人,哪里摆的下。”隔着红纱,她能看到穿着粗布衣的百姓越涌越多。

卫同笑着接道:“我家也在摆,两边都会摆足三天。不怪你不知道,你在忙着绣嫁衣呢。”

渁竞天难得老脸一红。

金诚眼角一抽,他就没发现他妹子身上那简单嫁衣上哪里有朵花。

渁竞天进了轿,八抬大轿走了好久,渁竞天在里头想,卫同一定是嘱咐了他们怎么远怎么绕。

何止呀,人家卫同还专门在燕平侯府前晃了圈呢。

其实,他不用去晃,从渁竞天出金家门那一刻起,韩谦便不远不近的跟着,不管周围人用何种眼光看他,他都凝视着花轿紧紧跟随。

看得看热闹的大姑娘小媳妇还有大婶们那个心酸,俊美无双的韩世子是痴情的人呐。

卫同那个憋火,心道,你娶我媳妇的时候,我可没怎么着你。别以为演演苦肉计,我媳妇就会心软。

直到要下花轿,卫同伸手进花轿紧紧握住渁竞天,十指相扣,牵着她出来。

众目睽睽之下,卫同火热的眸子盯着渁竞天,直把她盯化了去。

卫同一手牵着渁竞天,一手朝天举着,大声道:“我卫同对天发誓,心里永远只有你一人,身边永远只有你一人,永生不负渁竞天!”

人群哗然,这可不是进了自家门关起门来随便说,卫世子这是当着全京城的面永忠渁竞天呢。

渁竞天想,要不要羞涩一下?扯了几下嘴角,发现羞涩不来。

只好道:“谅你也不敢对不起本寨主。”

四周边一静,寨主大人你这么嚣张,还能不能将浪漫进行到底了?

卫同低声道:“你也说呀,说你只喜欢我一个。”

渁竞天黑线,一定要在这么多人面前腻歪?少年,你受什么刺激了?

不经意间卫同眼角一斜,渁竞天心有所感,猛的扭头望去,正对上韩谦凝望的眼。

韩谦只觉眼前四周景物嗖嗖往后退,快成一片闪电,那个穿着简约大方红嫁衣头戴紫金花冠的渁竞天幻成身着华贵嫁衣珠环翠绕的美丽少女,隔着红盖头,他也能看到她眼里的不安与热恋。

那时,他在想什么,是了,他在想,汐儿,此生定不负你。虽然他没有如同卫同一般喊出来,但他的真心不比他少。可惜,他只有一颗真心还没有守住,不过几年光景,他的小小新娘为别人披上嫁衣,眼里的情谊也是对别的男子。

深深闭上眼,韩谦再睁开,忐忑的小新娘不复存在,无声张嘴:祝你幸福。

渁竞天微微一笑,眼底一片平静与谢意。

韩谦也笑了,她看见了,她听见了,只要她幸福。

卫同浑身冒酸气,威胁又似哀求:“你说不说?”求你了,给个面子吧。

人群静的针落可闻,前夫与新爱呀,难道渁寨主在新夫家门前要反水?

渁竞天轻轻一笑,卫同汗毛一竖,觉得自己可能惹了祸。

随即天摇地晃,卫同傻眼,怎么个情况?!

人群傻眼,怎么个情况?!

公主抱!

渁竞天一脚踹到卫同膝盖窝就把人给抱了,一手环肩,一手抱腿,标标准准的公主抱!尤其,卫同的两手搁渁竞天双肩上!

瞬间,卫同的脸红透了气。

丢人丢大发了。

“你要我说?”

卫同火烫一般撒了手,羞愤欲绝:“快放我下来。”

“你不是让我说吗?嗯?”

那上扬的尾音,不怀好意的语气,卫同骨头一软,有话咱床上好好说。

渁竞天:能不说话就别叨叨。

众人眼睁睁看着渁竞天脑袋往下倾,哎呀妈呀,少儿不宜!所有人捂了脸,只留下不影响视线的手指头缝儿。

卫同傻傻看着眼前红唇放大放大再放大,啪叽一下,落在他的…额头。额头?额头!

狂奔不停的小心脏紧急一个刹车,为什么是额头?为什么不是嘴唇?

渁竞天眉头一跳,你确定?

卫同一激灵,一个翻身跳下来,一搂一抄,公主抱了渁竞天,火烫着脸偷眼瞧四周。

好嘛,所有人跟傻子似的忘了大喘气,都拿手捂着脸,喂喂,那么宽的手指头缝儿是几个意思?

四周边真特么的静啊,卫同瞪眼放鞭炮的,没反应,再瞪眼喜娘,也没反应,一咬牙,抱着渁竞天往里去,跳过马鞍和火盆,众人才反应过来。

长针眼呀。

众人鄙视之。

可看着雌性们羞答答的脸,雄性们心里骂娘,可想而知,卫世子脑子一抽,给还单身的男人们日后娶亲增设高难度啊。

所以我们诅咒你被压一辈子的货。

可那荡漾了的心思却收不回来了,娶了妻的想夫人,没娶亲的想未婚妻,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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